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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三个纨绔的嫡母/春山夫人——湛绿【完结】

时间:2024-03-11 14:44:47  作者:湛绿【完结】
  青禾迟疑道:“奴婢也没瞧清,只隐约看见个侧脸,白的很。”
  “长得俊吗”
  “这……”
  “噌——”
  大刀重重砍于地面,齐恒粗声粗气:“丫头别想了。”
  齐雪竹:“爹您别整日砍来砍去的,有话直说,再不行拿黑风堂出出气也成。”
  “可不行了。”
  齐恒叹气:“今时不同往日啊。”
  以前一言不合就地杀了埋了就是,现在是有皇帝官府,也没有昏庸无道,好端端地不能招惹,也只能在家舞刀弄棒了。
  “去查查城门守卫那里。”
  齐雪竹想了想,吩咐道:“给张家备份厚礼。”
  “是。”
  正在此时,有下人来报。
  “小姐,那公子哥想求见咱们当家的。”
  齐恒放下大刀:“我倒要去会会他。”
  “爹。”
  齐雪竹连忙站起,小跑至他面前,狡黠道:“我也是当家的,我去。”
  “真不是为那小子?”
  齐恒沉着脸问道,但齐雪竹才不怕他,她二话不说就提着裙子一溜烟跑远了,抓也抓不住。
  “咱家可没那么多讲究哩。”
  “这丫头。”
  瓦林堂堂内,赵在凌看着这十把椅子,坐在了左下首,中间尚有一把大椅,能容三人并坐,气势雄厚,上头更悬了个虎头,他没忍住多看了两眼,觉得果真像个匪寨,也不知道是结了什么缘,竟让他接连碰上三个匪寨。
  也许他也该入营中练练武学。
  正漫无边际地想着,只见一只红色绣鞋踏上台阶,于侧堂走入,莲步轻移,纱裙翩飞,赵在凌抬头望去,正看见一双含笑眼眸。
  而后他便看见这身姿高挑,四肢纤细的姑娘,坐在了那把大椅上,上悬虎头,下铺虎皮,衬地她娇小瘦弱,杏眼桃腮,眼波流转,声若黄鹂:
  “我便是瓦林堂当家的,齐雪竹。”
  “敢问公子姓名?”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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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实在大胆◎
  赵在凌愕然, 片刻后,他收回目光,偏过头去, 耳尖发红:“失礼了。”
  没想到瓦林堂当家的居然是个小姑娘。
  像他妹妹。
  他不是轻鄙,只是惊讶。
  “在下京城赵府二公子,赵在凌, 见过姑娘。”
  齐雪竹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来此何为?”
  提到正事他便整了整脸色, 认真道:“一山岂容二虎,赵某愿与瓦林堂一同铲除黑风堂。”
  “可是我瓦林堂并不急切。”
  齐雪竹靠坐于大椅上,黑风堂还奈何不了瓦林堂,他们本地人经营多年, 自然无惧,急的人, 是赵在凌。
  她心里一清二楚,便没有一口答应,虽然铲除黑风堂也是多年夙愿, 但大客户在这里,怎么说也不能白出力,五千两银子,真是大手笔。
  她也想要。
  齐雪竹把玩着指甲, 好似漠不关心。
  赵在凌笑笑:“姑娘觉得五千两多吗?”
  “多。”
  她坦诚地点点头,等着他的下文。
  “焉知本公子一月便不少于这个数。”
  他拿出扇子摆了摆,潇洒万分。
  京城主要是衣裳铺子, 做些贵人们的生意,女眷们向来是舍得花钱的, 温室大棚也有成效, 待到冬天当更赚一笔, 其余地界也铺开了生意,借着漳州的风,还有皇子们的旗号,强势入驻,而后便是他赵家一飞冲天,旁人也再奈何不得他。
  书院一事是善事,不计花销,但实实在在地扬了口碑声名,加之他名下的铺子物美价廉,并不赚些黑心钱,百姓们难免多照顾几分,如今更有圣上亲赐牌匾,来赵家铺子也算沾沾光,一来二去,积少成多,每日进项不知多少。
  但贵人们瞧不上商贾之事,是以他并不如何高调。只是平州黑风堂委实嚣张,这才张扬起来,以免被下黑手。
  更不提暗里送来的多少银两,只是这钱烫手,赵府是一概不收的。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齐雪竹的眼神就变了,她打量着赵在凌,这才细细看他,他的锦绣长袍绣了繁复的暗纹,腰带上一圈蓝宝石,深浅不一,更有一云纹玉佩,价值不菲,白色的领口衬得他面冠如玉,金冠玉簪,垂下两条白色丝绦,尾端系着颗小小珍珠。
  赵在凌任她探查,他的有钱不是弄虚作假,是从骨子里透着的富贵。
  “倒是我冒昧了。”
  齐雪竹收回视线,盯着他的脸,不知为何,赵在凌脸颊发红,他垂下眼,错开视线,轻咳一声,有些不自在。
  以前在京城也不是没被姑娘家看着,怎么这次倒是有些坐立难安。
  齐雪竹露齿一笑,真俊。
  他真适合坐在这堂里,只是看着,就觉得这看腻了的大堂也透着些新奇,一并发着光,好看地紧。
  她握了握拳,暗暗点头。
  那挂起的虎头也是大张着嘴,眼中凶光未散。
  “无妨。”
  “赵某有意与贵堂谈一桩生意,不知贵堂可有意?”
  齐雪竹笑容明媚:“我当然有意。”
  “咳。”
  赵在凌笑笑:“我这桩生意只能同一家谈。”
  也就是说,必须要铲除黑风堂,他所给出的条件与利益便是这桩生意,若是瓦林堂答允,那么便一齐联起手先拔除黑风堂,若是不允,他只得再想法子。
  “愿闻其详。”
  “此地崎岖凶险,赵某愿请贵堂加入我赵氏商铺,行护卫运输之事,连通各地,合并十七州,陆路水路皆含在内,以平州为中转驻地。”
  “另贵堂仍有自由,可往来牵线,不知姑娘可听闻漳州长春学堂?”
  齐雪竹:“自然听闻。”
  这事有人上报,只是她知道地并不仔细,这学堂近来声名大噪,名气如此大也是因为那位夫人,由女子一手创办的书院,女学为主,男子为附,实在难得,可谓冒天下之大不韪,于是才留有印象。
  “可是春风桃李,青山有思的那位夫人?”
  赵在凌当即挺胸抬头,颇感骄傲,他掷地有声道:“正是在下母亲。”
  “我愿在此平州也建一书院,助我平州百姓,不拘文武,诸位也可入学,更可行护卫之事,漳州长春学堂亦需各位。”
  他缓缓道来,说到深处眼神认真,也忘却了那些个不自在,一双黑眸紧紧地看着齐雪竹,目光炯炯,湛然生辉,英气十足。
  为了这学堂,多少文人明嘲暗讽,若不是圣上特封诰命,只怕要去他母亲面前亲自叫嚣一番,漳州学堂压力也不小。
  “我也想建一运输之线,专司货物人员往来,学院内外接送学子、寻常城府内外接送百姓,马车牛车分类而行。”
  “……”
  这计划他也不是无的放矢,经过这桩事他深刻意识到安全是个大问题,尤其是随着生意越做越大,名头并不能吓唬住所有人,正如黑风堂这般蛮不讲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谋财倒也算轻,怕只怕累及性命。
  再有学子们上学下学也颇为不便,若能创办一专车,也无不可,薄利多销,一次多载些人便是。
  况且漳州匪寨暗含隐情,若有一日,天下大乱,这名头便彻底成为一张废纸,他也得提前做一手准备,拉拢组建自己人,总不能事事扯上外祖父,军中之事稍有不慎便是灭门之祸,远不及江湖人江湖事这般轻易。
  齐雪竹一字不漏地听完,笑容渐深:“赵公子想得周全。”
  “不知贵堂意下如何?”
  他笑容明朗,胸有成竹,胜券在握。
  齐雪竹直勾勾地看着他,于是赵在凌迟疑着收敛了笑容,又合上了折扇,端端正正地坐着,再次移开了视线。
  “我自然是,十分意动。”
  “那……”
  齐雪竹:“那便先铲除黑风堂吧。”
  她轻描淡写地说道,嗓音浅淡,好似这事不过信手拈来。
  赵在凌顿了顿,问道:“不知姑娘可是已有计策?”
  齐雪竹勾了勾嘴角:“并无。”
  他一时语塞,竟有无从下手之感。
  “这事本也不难,赵公子尚有一批货扣在黑风堂,既不认账,便由我瓦林堂找上门去,或许那货其实是我瓦林堂的呢。”
  她意有所指,笑意盈盈:“只需要赵公子打点好张家和官府即可。”
  黑风堂根本不足为惧,难的是官府和张家,张家素来清高自持,善待知府,仿若这平州真正的主人,欲掌管两家平衡,若没了张家庇护,区区黑风堂,早铲平了。
  “那我便去张家走一遭。”
  赵在凌说着就要起身告辞,他拱了拱手,正要转身,却被人一把拽住,他回头看去,只见齐雪竹抓住他发带上缀着的两颗小珍珠。
  “便以此抵平拜访的五千两。”
  她不由分说地扯下这两颗珍珠,拉得赵在凌头一歪,不禁向她靠近几分,他惊愕看她,却撞上一张清丽面容,吐息如兰,他登时面色绯红,匆匆伸手正了正发冠,慌里慌张地向外跑去。
  “扑哧。”
  齐雪竹看着手心里的两颗小珍珠,不由地笑了起来。
  “好一个斯文白净的郎君。”
  赵在凌是一路不敢回头,步履生风,一语不发地赶回客栈,才坐下便抬手咣咣地灌了几杯茶下肚,自顾自说着:“大胆大胆,实在大胆。”
  长谨跟着他回来,犹犹豫豫地看着他通红的脸,试探道:“可是那瓦林堂当家更为失礼,惹怒了公子,可要小人去教训一顿?”
  “大胆!”
  他突然大声喝道,吓人一跳。
  长谨当即跪下:“小人失言,公子恕罪。”
  他这才回神,咳嗽两声:“起来吧。”
  “不必教训。”
  他又小声补充道,眼神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好半晌,脸上的热度方才退下,他无意识地摸摸脸,那芬芳仍似犹存,一时思绪紊乱,胸腔里更是鼓噪难言。
  “怎么有这样子的姑娘。”
  赵在凌嘀咕,他从来没见过这种姑娘,正像一朵盛开的红石榴花,张扬热烈,又像噬人猛兽,骇人地紧,偏又带着些纯真的狠辣,捉摸不透。
  当夜,他便做起梦来。
  满脑子都是那清脆笑声,带着些揶揄和说不清的诱惑,黑夜里的吐息惑人万分,而后一只手伸出,直扼咽喉,如溺水般的窒息。
  赵在凌猛然坐起,额上生汗,他心有余悸地摸摸心口,平稳如常,并无不适,因是这被子太厚重了,压得他喘不过气,他一脚踢开被子,走下床大口喝茶,发丝凌乱,衣衫不整。
  “实在大胆。”
  他深呼吸几次,耐着性子开始背书,平复今日所受到的惊吓。
  “《曲礼》曰:「毋不敬,俨若思,安定辞。」安民哉!敖不可长,欲不可从,志不可满,乐不可极。”[1]
  “……”
  屋外守夜的长谨默默放下了叩门的手,本来听闻房内有响动他正准备询问入内,但听二公子夜深背书,想来是并无大恙。
  他暗暗点头,二公子是越发用功了,他在心里记下这一笔,准备日后复命时一同上报主母,若能得主母称赞,想必二公子定然欣喜。
  “你说他晚上还读书?”
  齐雪竹杏眼圆睁,京城公子,当真不凡,实在叫人见猎心喜。
  作者有话说:
  《曲礼》曰:「毋不敬,俨若思,安定辞。」安民哉!敖不可长,欲不可从,志不可满,乐不可极。——出自《礼记》
第40章
  ◎重之以礼◎
  次日, 赵在凌来到张家,人不过刚刚落脚,就有下仆来恭敬相请, 行事和另两家大相庭径,礼数做地周到齐全,不愧是扎根多年的大家族。
  “赵公子远道而来, 有失远迎。”
  出乎意料的是张家家主张原亲自来迎, 一派和气,更有美婢好茶风上,茶上雾气氤氲,赵在凌神情自若地饮茶。
  “平州偏僻, 无甚好茶,不及望春楼上的茶水珍贵, 还望赵公子莫怪。”
  赵在凌:“各山自有各处茶,不必论此风清浊。”
  “公子所言极是。”
  家主张原开门见山道:“公子此来可是想解决货物一事?若是此事,老夫倒还说得上话, 下人冒犯,还望公子见谅。”
  “哪里哪里。”
  若是他就此应下,货物可以拿回,但黑风堂却是无法铲平了, 张家愿意给他个面子,但他想要的已不止如此。
  赵在凌:“我观贵府清雅,谈吐不凡, 不知大人可愿前往京城?”
  京城繁华水深,天子脚下, 若一朝得机, 便可扶摇直上, 正如他赵府一般,早在他入平州那日,他的底细便已有人呈上,张原不是不心动,但事不可急,如今才等到赵在凌登门。
  他不过是想要求个机会,这个机会,赵在凌给他。
  张原:“老夫愚钝,不知公子何意?”
  “其一,由我赵府举荐给贵府相交之人,赵某不才,倒也有几分薄面,一如大人今日这般。”
  “亦或,举荐贵府学子入京书院,再有漳州学堂,贵府家眷十人可入。”
  他并不含糊其辞,直截了当地开出他的价码,一是直接举荐张家入京,张家自行抉择跟随哪位达官显贵,赵府牵桥搭线,而后则互不相干,诚然张家也可自行拜访,但有人举荐与无人举荐还是相差甚远,起点大有不同。
  二是由张家子弟自己奋发,以自己的努力搏一个前程,赵府只提供环境,功成由人。
  赵在凌不再多言,他有自信拿下张家。
  平州多年,张家不营堂口,不靠武力,而是以头脑把持,各方牵制,和另外两家走的路完全不同,他们家也自诩文人雅士,可见所图不小,更是攀上知府,只可惜贵人们瞧不上平州,是以不大景气。
  室内落针可闻,一时唯有茶香袅袅,茶盏相扣,白瓷磕碰,。
  “既如此,老夫便选第二条,另外,尚有一不情之请。”张原缓缓道:“春风桃李,青山有思,夫人高瞻远睹学识甚远,不知张家子弟可有幸面见夫人,聆听教诲?”
  赵在凌眼神微变,脸色也沉了下来。
  扯上他母亲,这是他不能容忍的。
  但张原起身向他长身行礼,语气诚恳。
  “老夫自知冒昧,但私以为,夫人所思某远不及也,夫人之心更是难得,可叹我已年迈,无颜登门求见,愿送子弟三人于贵府求学,三日为限,另有重礼相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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