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里里的手想推开他的脑袋, 但是他的龙尾直接缠绕住她的手腕, 拉到身后缠在一处, 逼迫她挺起身子应和他。
“沧旻!”她能感受到他的失控,跟上次自己喂他血的那次一样,炙热和蓄势待发她都能清楚地感受到。
可是这次她并没喂他血, 他怎么会这样?
来不及思考清楚,沧旻的尾巴在她手腕间流窜, 顺着不同的气息, 顺着腰窝往下。
姜里里头皮一紧, 急忙夹紧双腿, 不断地摇头:“沧旻,你先别这样。”
这样强迫的姿势让她很难受, 但是她喊了几声,沧旻都没有任何反应,反而猩红着眼眸蹭着她松开的衣领。
姜里里没办法,知道这样下去他肯定会把自己给就地正法了,张嘴就咬上他的犄角。
这一咬似乎是刺激到他了,沧旻发出一声低低地粗喘声,她急忙松开嘴,他便抬起头一双金色的眸子里面都是浓重的情.欲,但是隐约也能看出几分清醒,因为缠着她身体的尾巴收回去了。
庞大的龙身也变成了人形。
沧旻高大的身躯没有用衣服的遮挡,显露出他有力漂亮的肌肉线条,在水雾之中朦胧又带着色.欲。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姜里里被看到心里颤颤,下意识地往后退,他也跟着一步步地逼近。
“你别别靠近了。”她全身热的厉害,伸手想推开他压迫感十足的胸膛。
手腕却被他一把握住,连带着她的人一起压在池壁上,他掌心大到直接包住她手腕和手,眼睛凌厉冷静:“不是不愿意?为什么还要靠近我?”
他盯着这张绝艳的美人脸上露出胆怯,眼底隐藏的侵略再次浮现出来。
凶兽最喜欢捕获胆怯可怜的小兽。
“我只是想,想告诉你,我变成人了。”她抿着唇,秀眉微蹙,手被握疼了想要收回来。
但是他没松手反而逼的更紧了,垂下的长睫还带着湿漉和炙热的呼吸一起洒在她的脸上。
冷热混杂,她眼中的光微动,红唇张了张本想说放开自己。
但是她望着他靠近的唇还是鬼使神差的愣住了。
沧旻到底是松开了她的手,捏着她的下巴,触感柔软,他心思乱了下,又回归冷静:“本尊发情期,再靠近别怪我无情。”
他说完把她直接推开,自己跟她隔开距离。
姜里里在水中,方才被狠狠提起的心,反倒没放下,望着他的背影,心扑腾地乱跳。
大颗的汗从她下巴滴落,她不知所措地爬上池边,寒风吹来,她一身湿漉满是冰凉。
她缩成一团一件衣服便劈头盖在她的身上,还带着沧旻身上气息的余韵。
手指捏着他衣服的一角,心里思绪万千。
沧旻说他在发情期,姜里里才彻底反应过来,求偶期成功后便是发情期。
书中没有写沧旻有发情期,只写过周无裕有发情期,因为他也是蛇妖化成人形,所以每年都会有一次发情期。
那段时间他都会借着由头闭关,然后同女主一起度过发情期。
有次女主不在他硬生生地挨过,灵识大伤休养了许久才好。
姜里里望着沧旻,他这么傲娇就算是灵识大伤也不会说的,而且这里只有她能帮他了。
她揪着衣服的指节都在泛白,心里犹豫不决。
沧旻却忍得要疯了,手扣进了池壁,不明白她为什么还不走。
她身上的气息无处不在,让他汹涌的情潮掀起了一阵阵高浪。
他闭着眼,强迫自己冷静,不能跟真正的野兽一样纠缠她。
下一刻他听到她起身时衣物摩擦的声音,他紧绷的身体越发控制不住,心里暴躁不已,她走了他便要硬生生地挨过这痛苦的时期。
四周的水都因为他情绪的剧烈波动,激烈地撞击着池边,哗啦的水声似乎多了慢腾腾的脚步声,带着她身上的甜香,越来越近。
直至一抹湿漉的裙摆碰到他的脖颈,他如饥饿的猎狼猛地睁开眼,姜里里还没说话就被他猛地拽进水中,他身体压过来,带着凶狠的劲掐着她的纤细脖颈,音色沉沉:“我放过你一次了。”
姜里里知道他的意思,自己再次蹲在他的面前就是自投罗网。
她长睫颤动着,心里也清楚自己的决定会有什么后果。
沧旻已经控制不住了他把她压在怀里,唇边咬上她的唇,生疏炙热的吻却瞬间把他们两体内的欲求燃起。
“你没机会了。”他哑声说,被水浸透的衣裙被一双大手扯下,丢到了岸上。
姜里里瑟缩地在他怀里:“回山洞。”
这里席天暮地十分怪异。
沧旻没回答,掌心抚上她的后腰,姜里里立刻感受脊骨上是钻入骨缝的酥麻。
她被他揽在怀里,胸膛相抵,她胸口被压的发疼,但是他垂落望着她的目光中写满了‘今晚要弄死你’的可怕欲.望。
她下意识地想逃,但是身子还未动被他狠狠地压在了池边,他的神智完全被欲.望控制,低下头来继续吻她,指腹揉着她后颈的标记处。
姜里里的脑子瞬间空白一片,手无力地搭在他的肩膀上,呜咽了几声,但这几声无疑让他更是寻到了方法。
水雾缭绕,将他们隐藏在白茫茫之中,但是水浪却一阵阵没了停息,整个幽阴之地寂静唯有水池之中动荡翻涌。
等一切平静,姜里里的唇瓣被厮磨的微肿,泛着诱人的靡红,眼角是生理性的眼泪,头发凌乱一副惨兮兮的模样。
她身子敏感的不成样子,沧旻却还不满足,她哭着问:“可以了吗?”
沧旻吻去她眼角的泪水,掌心擦去她额头的汗,高挺的鼻尖碰上她发烫的耳旁,声音嘶哑:“你说的……修炼多多益善。”
姜里里:“……”真的要被你修死了!QAQ
这一夜姜里里清楚地认识了自己身体的最高阈值,也知道有时候数量确实是恐怖的存在。
等沧旻将她再次拥入怀里,她再也撑不住直接昏睡在他怀里。
昏过去前还虚弱地骂了句混蛋。
沧旻已经缓过来,听到她软乎乎的嘟囔,还有委屈的样子伸手捏了捏她潮红的脸:“放你走了,你要再靠过来的。”
姜里里已经完全累睡了,靠在他怀里安静又漂亮。
只是她身上有很多伤痕,就连白皙的脖颈之上都有条利刃划过的痕迹,那是条很淡伤痕,沧旻却吻了许久,雪白的肌肤上是显眼的红痕。
他指腹轻轻碰上,昏睡的人不高兴地哼哼了声。
沧旻无奈地收回手,扯过衣服将她的从浑浊的水中抱到小水池,给两人洗干净身体便回了山洞。
荒唐了一夜,此时已经有微弱的光从封印的裂口倾落而下,落在只剩下绿叶的桃树之上。
沧旻小心翼翼地将小毛球放在扑了一层衣服玉石上,伸手想帮她穿上衣服,目光落在她身上的伤痕上,
每一处都在泛红,大概是刚才泡在水中了。
他以为她变成人形了,小狐狸身上的伤会好一些,但是现在看来依旧如此。
红肿的伤口看得他眼中冷冽,用自己身上的力量的给她疗伤,温热的力量只能消除红肿,这些伤口如同最顽固的胎记,一点也去不掉。
他指腹碰上她心口拿出伤疤,感觉到自己的心口也热的厉害。
掀开衣领他发现自己心口的图腾这次清楚了许多,好像是火焰的模样,细看却又觉得不是单纯的火焰。
沧旻望着自己心口的图腾,思索了片刻,再次看向小毛球。
是不是她标记的?
她身上的秘密太多,往往这样的人,一定不会简单。
但是此刻他不愿去思考这些,伸手把她抱到怀里,给她穿上衣服,一身长裙贴合在她身上,她脑袋歪歪地靠在他的脖颈处。
沧旻给她系上腰带,便化成龙形把她圈入自己安全的地方,脑袋靠近她的胸口,闭上眼睛便继续养神修炼。
但是还未闭上片刻,他又突然睁开了眼睛。
“沧旻,你给我出来!”外面响起了叫嚣的声音,他知道是那只突然出现的大黑鸟。
大黑鸟在外面不停地喊着,把在他怀里昏睡的人吵到不满地拧起了满心。
沧旻尾巴轻轻地拍了怕她的后背,她便伸手抱住他的尾巴,下巴还蹭了蹭他的尾尖。
那里比较敏感,沧旻不想她玩,便收回了,姜里里的手便顺势搭危险的地带,还握住。
沧旻:“……”
他觉得她虽然睡着了,但还没满足。
“沧旻,你是不是不敢!当初你!”大黑鸟的话戛然而止,沧旻却敏锐地感觉到这话不对。
第22章 二十二只毛绒绒
沧旻把姜里里放在一旁, 起身便往山洞外走去。
但是大黑鸟已经没了踪迹。
“出来。”沧旻轻斥一声,眼眸扫向暗处。
大黑鸟乌瑟知道自己的踪迹暴露了, 只能硬着头皮出来,他飞落在地变成了一个身穿黑衣的少年,面容偏稚气,瞧起来十五六岁,长发高束,一双眼睛秀气,一眼瞧过去是个意气风华的小少年。
这样的意气风华在浑身威严的沧旻身边就弱了几分气势。
“你是公的。”沧旻带着敌意的目光看他。
“自然, 你不也是公的。”乌瑟哼了声,见自己比沧旻矮了半个头就强扬起头, 增强气势。
这样的挑衅无疑是侵犯了沧旻的领地,他眼中的杀意骤深, 手猛地掐上他的脖颈:“找死。”
乌瑟眼中的害怕稍纵即逝, 显露出嘲讽:“你确定你敢杀我?”
“呵。”沧旻眼中是不屑的嘲讽, “你算什么东西?”
乌瑟也是轻笑:“的确, 我们在她眼中其实都不算什么东西。”
他这话里有话, 沧旻眼神锐利地望着他:“你方才说当初是什么意思?”
“那不过是我口误罢了。”乌瑟哼了几声,一副我什么都知道但是不告诉你的神态。
沧旻没有这么多时间跟他废话,掐着他的力道猛地一收:“说, 本尊没有耐心。”
“我也没耐心了,不陪你玩。”乌瑟说完直接变成鸟身, 想趁机飞走, 但是沧旻已经想到他会这样逃离, 手收紧将他掐住。
乌瑟大概是没想到沧旻这也能抓住自己, 眼神带着怒意。
沧旻却注意到他羽毛上若隐若现的图腾,跟自己身上的居然有几分相似。
“你身上的是什么图腾?”沧旻问道。
乌瑟哼了声:“凭什么告诉你?”
他说完使出了自己的逃命大招, 变成黑雾直接飞走了。
沧旻看着自己手中空无一物,心里有几分诧异,这只大黑鸟居然也是恶灵所化。
不过它怎么跟其他恶灵不一样?
沧旻背手站在山洞口,望着倾泄而下的日光,眉心紧锁。
他之前一直以为幽阴之地不过是一片荒凉之地,现在看来不仅仅如此,这里的秘密现如今只看到了冰山一角。
沧旻回到山洞看到习惯性把自己缩成一团的毛球,小小的一只被火光笼罩。
他走过去躺在她的身侧,伸手按着她的脑袋把她按到自己怀里,指腹摩挲着她敏感的后颈,若有所思。
怀里的人动了动,大概是想挣脱他指腹的骚扰,还不悦地抿着唇。
沧旻看她红透的唇,心里微动,这处自己碰过很多次,太软了。
一想身体便热,他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压下身体的躁动。
怀里的人的手却惹火一样搭在他的胸膛上,温热的脸蹭到他的脖颈上,梦语了声:“好饿。”
说着张嘴就轻咬在他的脖颈上,舌尖碰上动脉。
他喉结滚动,侧目看她睡迷糊的样子,伸手碰上她的额头,想将她推开,但是碰上她的眉心,就发现她额头烫的厉害。
他知道她大概是生病了。
可是他不太会看病,沧旻只能起身到外面寻来了小煤球。
小煤球瑟瑟发抖:“尊主,有什么吩咐?”
“小毛球生病了怎么处理?”沧旻知道她知道很多事情。
小煤球心想,我也不是医修啊,但是面对沧旻极具压迫感的视线,她还是想想了。
想到他们两操劳了一晚,只是结合师姐给自己看的合欢宗秘书,结结巴巴地说:“或许是受伤了?”
沧旻听到这话,神情冷凝,一言不发地回了山洞。
小煤球长松一口气,急忙跑路。
沧旻回到山洞屈身半跪在她身边,伸手想解开她的衣服看她是不是受伤了。
姜里里被他的动作扯到了伤口,迷糊地睁开眼,虚弱地喊了声:“疼。”
“伤哪里了?”沧旻担心地问。
姜里里心想还能伤哪里啊!本来就尺寸不合,他还不知倦足。
“没伤哪里。”她抿着唇,难以启齿。
沧旻看她红透的脸,隐约知道她伤哪里了,低头摸了下她的额头:“睡一觉,我给你找药。”
姜里里嗯了声,便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沧旻再次感受到她的脆弱。
掌心碰上她的脸,小配偶真的太小了,他要把她养大一些。
沧旻看她呼吸和缓,便起身再次离开山洞,这次他没有去别处,而是径直往破了一个口子的封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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