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情期成功交.配让他的修为大涨,这个封印于他而言不再是不能离开的牢笼。
但是封印对他的到来十分敏感,本来平静的四周顿时狂风大作,电闪雷鸣。
高空划过一道闪电,砸向了意图离开的沧旻身上。
沧旻眼皮都没动一下,直接消失在黑暗之中,闪电横劈而下落在了地面。
守在封印外面的无尽仙门之人看着突变的天象,感觉不妙,急忙说:“快去禀告翎月仙尊!”
但是他们刚说出声,脖间掠过痛意,低头一看就看到鲜红的血流出来。
下一刻十几人轰然倒地,错愕地望着出现在眼前的衣摆,衣服上绣纹修好像是一种可怕的符号,他们瞳仁惊鸿地睁大,望着逐渐远离的背影。
“沧……沧……旻!”他们被吓的直接咽了气。
沧旻许久没见过人间的山山水水,他一脚踩碎了一朵鲜艳的花,望着属于人间的景色,眼中的情绪晦暗不明。
他只是停了片刻,便径直飞身往无尽仙门去。
*
无尽仙门坐落在幽阴涯百里外的仙源山,此时是深秋时机,满山的红枫如同铺撒开的血。
秋风袭来,满山的红枫纷纷扬扬同高空之上飞过的鸿雁相映成趣。
只是这样的宁静瞬间就被打破。
被惊飞的鸟儿扑动着翅膀惊慌飞离,沧旻却闲庭信步地走进了无尽仙门的大门。
无尽仙门守门的弟子看到眼前陌生俊美的男人,急忙上前阻拦:“来者何人!”
沧旻停了下来,望向拦住自己的两人:“你们的藏药阁在何处。”
“你是谁啊!打听这个干嘛!”两人也不客气厉声问道。
“你们还没资格知道本尊的名讳。”沧旻说完一挥手,两人便如同脱线的风筝直接撞飞出百米之外。
下一刻他们两又被他的力量拉了回来。
沧旻睥睨着他们:“说还是死?”
“那,那里。”其中一人胆颤地指向一处。
沧旻一脚踩过他们的头颅,便踏着鲜红的血往藏药阁去。
隐藏在林中的飞鸟被这一变故吓的到处乱飞。
正在闭目疗伤的周无裕猛地睁开眼,手捂着心口,唇角就溢出了血迹。
“无裕你怎么了?”温柔的女声从屏风之外传来,随着轻缓的脚步声,就看到温柔秀美的女子走到了他的面前。
她眉眼温婉端正,但是有些苍白的唇色显露出几分病弱的美。
周无裕起身朝她问:“姣姣外面怎么了?”
“不是很清楚。”慕云姣摇头。
“我去看看。”周无裕说完便快步离开,还未寻到异常就看到有人着急地跑来朝他说,“仙尊,不好了,我们的藏药阁被洗劫一空了!”
“什么?”周无裕急忙往藏药阁去。
里面空空荡荡,没有任何药物,这些灵药是无尽仙门千辛万苦炼化出来的,不仅费时费力,还费钱。
“我的药,我的宝贝药都没了!”负责藏药阁阁主哭天抢地,老泪纵横。
周无裕的神情凝重万分,他感受不到任何侵入的气息,可见这人的力量无比的强大。
能力能这般强大世上会有谁?
正当他深思时,又有弟子前来禀告:“仙尊不好了,守在幽阴涯的弟子都死了!”
幽阴涯。
周无裕的脸色顿时万分难看,沧旻居然能出结界了!
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个最恐怖的消息。
无尽仙门压了他几千年,他定然不会放过他们的!
他没有任何迟疑飞快地往幽阴涯飞去,一踏入就能明显地感受到封印的脆弱。
甚至可以说是摇摇欲坠,沧旻毁了这个封印不过是他想不想的问题。
周无裕眼中杀意浮动的,他知道自己需要将整个幽阴涯毁了才能将沧旻困住。
*
相对于外面的扰动,幽阴之地此时安静祥和。
姜里里浑身都在发烫,意识昏沉,她知道自己可能身下的伤口导致的。
她舔了舔干燥的唇,想喝水,便喃呢了声:“水。”
下一刻,她就觉得唇边被轻柔地吻住,一口灵力渡进来,她才缓解了几分干渴。
她烧的脸色陀红,往后退了退望着沧旻担忧的目光,困惑地嗯了声。
“怎么烧的这么厉害?”他有点担忧她会被烧死。
姜里里眼皮沉的厉害,想动身子,但是实在没力气,只看到沧旻到她身旁,弯下腰屈下身子,掀开她的裙摆。
温热的空气萦绕和他的呼吸混在一起。
“你干嘛?”她想躲开,但是被他冰凉的指尖抵着大腿内侧,微微推开。
“肿了,上药。”沧旻神情严峻,没有任何旖旎的想法。
“还不是你。”她抱怨着,恨不得把脸埋进地里。
“你太小了。”他细心地上药,眉心没松过。
姜里里咬着唇,心想,是你太大了!而且还技术不行!
“你在想什么?”沧旻望向她,深邃的眸子像是能看透人心。
“没什么。”她觉得还是惜命,但是沧旻却很倔强,湿濡的手手捏上她的脸颊,声音沉沉,似乎在诱哄,“说。”
姜里里似乎被他的眼神控制了,鬼使神差地冒出一句真心话:“你活太差了。”
沧旻:“?”
第23章 二十三只毛绒绒
“活不好?”沧旻重复了声, 似乎在困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姜里里才懒得跟他解释,只是哼了声。
但是现在自己在他手里, 就是任人宰割的肥羊,她说完就轻呼了声:“你干嘛呀。”
她声音本就沙哑了几声,现在转了调反倒像是撒娇一样。
沧旻将碰到她伤处的手指收回来,神情淡淡看不出情绪:“上药。”
姜里里撅着唇,不满地瞅他:“要你轻点的。”
沧旻听她这半嗔半娇的话,抬头看了她一眼,眼中的欲.望浓重的好像又要把她给吃了。
姜里里吓的大气都不敢喘, 心想,这人不会又来发情期吧。
“你的轻点重点何时有个准数, 昨夜哼唧了一晚,怎么都不满意。”沧旻对这方面的知识少之又少, 全凭着本能来做了, 起初被她指挥着怎么都不得其法, 后来由着自己的性子两人才好受了几分。
姜里里没想到他还能说出来, 没有衣物遮挡的肌肤都通红, 也不知道的病的还是羞的。
“别说了!”她急忙阻止。
沧旻看她羞恼的样子,也没多说,垂下长睫认真地给她上药。
上药的地方过于特殊, 姜里里脸本来就因为羞耻通红一片,现在感受到身下的凉意恨不得躲开。
“紧张什么?”沧旻手指都要被紧化了。
“你这个姿势你也紧张。”姜里里嘟囔了声, 感觉身下凉意将自己的痛感减轻了几分。
沧旻认真地观摩起她现在这个姿势, 喉结滚动了下。
姜里里脸更红了:“你还看, 还看。”
她伸脚想踩他的肩膀, 把他踹开,但是没注意, 一动手指往内顶了几寸,姜里里立刻就拧起了眉心。
他瞧她吃疼的样子,脸色也正经了几分:“上药,别乱动。”
说着便禁锢着她的腿,姜里里躺在哪里,羞耻心已经爆棚了。
她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昨夜刚同他不知疲倦地纠缠了一夜,现在更是这般坦诚相见,早就超过了她淡定范围。
眼角都烧红了一片,眸中带着水光,望着擦完药收回手的沧旻,神情还带着几分不高兴。
沧旻当然不懂少女的羞怯,给她穿好衣服便伸手抚上她的额头,感觉了下温度,掏出几瓶药倒了几颗到掌心,给到她唇边:“吃药。”
“什么药啊?”黑乎乎的一团,看起来就很苦。
“疗伤的。”沧旻塞到她的唇边,姜里里还抿着唇抗拒万分。
“不吃?要我喂你?”沧旻问道。
“不要。”姜里里皱着眉心把药小心翼翼地吃下去,苦到反胃但还是强忍了下去,“好苦。”
沧旻看她一张脸都要皱没了:“这么苦吗?”
他说着给自己给塞了颗,姜里里想阻止都没来得及。
“你别乱吃药,是药三分毒。”姜里里提醒着。
沧旻已经吃完了,苦涩的味道在唇内不散,确实难吃:“睡会,我等会回来。”
“去干吗?”她伸手本想抓住他的衣袖,却落了空,抓到了他的手腕。
肌肤触碰,似乎把她烫到了,急忙收回了手。
心里乱跳了下,强装着这镇定抬眸望向他:“你别去太危险的地方了。”
他听到这句话,眼神稍变,最后嗯了声,便快步离开。
姜里里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感觉到身下的痛意在减缓,知道他给自己上的药大概是很好的药。
要不然也不会效果这么明显,只是幽阴之地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药?
她一时也想不出来他的渠道,沧旻像是无所不能的魔法师,他想给她什么都能给。
刚才吃下去的药起了药性,让她意识又开始昏沉起来,躺在他的衣服下,蜷缩成一团半睡半醒似乎闻到了沧旻的气息,但是这种气息有很缥缈,若有若无,但是勾的她安睡不得。
脑海里都是他受伤的样子,姜里里到底是没睡着,撑着腰坐了起来,能感受到身下不疼了,想站起来但是全身都酸疼的厉害。
哪哪都疼,尤其是脚软的根本站不起来。
她也放弃了,面对着火堆坐,撑着下巴,脑袋不自觉地冒出昨晚的荒唐事。
她当时不过是害怕沧旻渡不过发情期,后来就完全就失去控制了,这种失控不陌生,反而有股熟悉感,好似她同他就该这样抵死缠绵下去。
她把脸埋进膝盖,手指卷着自己的裙边,自从看到过那个粉白衣裙的女人,她感觉自己好像进入了一种怪圈出不来。
而且幽阴之地好像也跟书中所写的偏离了许多。
书中的幽阴之地是荒凉毫无生气,现在有阳光,桃树,小煤球甚至是大黑鸟。
它们都是不该出现的,但又诡异地出现了,还同她有几分关系。
姜里里失神地想着,坐在那里也累,最后还是躺了下来,闭上眼想休息一会,心想,等沧旻回来一定要问问看,
她眼皮动了动,正欲睡着甜腻的味道袭来,长睫颤动鼻息间感受到沧旻的气息靠近。
下一刻,她就被半抱起,唇边给微微捏开,有一股清甜涌了进来,她下意识地吞咽像是花蜜的味道,很甜,冲谈了嘴里药的苦涩。
她困惑时地嗯了声,沧旻的声音就传过来:“花蜜不会苦。”
他只知道这个是甜的,小时候他受伤了也喜欢舔花蜜吃。
姜里里勉强睁开的眼眸望着他,主要到他手腕上细小的伤痕,知道这花蜜来的也不容易。
“谢谢。”她轻声说完,看着他,“你对所有的配偶都会这么好吗?”
“我只会有你一个配偶。”他将盛过花蜜的叶子丢进火堆,“我一生只有一次求偶期。”
姜里里愣了下,又问:“那你还这么草率地标记我?要是你遇到喜欢的人怎么办?”
“你是想说你遇到喜欢的人怎么办吧?”沧旻冷笑一声,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
姜里里心虚了,嘟囔了声:“我们两又不是夫妻。”
“你不喜欢本尊,不愿意同本尊结成配偶,之前为什么要留下来?”他说着手捏着她的脸,“是单纯地想利用我?”
沧旻对他人的恶意向来分辨地很清楚,姜里里本就单纯,她所有的思绪都在眼中,一眼就能看出她想什么。
姜里里感觉到自己的心思被他剖露出来,有些愧疚:“我确实不想你出事,因为我想你带我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然后跟我分开?”沧旻盯着她的眼睛,他深邃的眸子里都是冷意。
姜里里点头:“我们两应该只能算是露水情缘。”
“露水情缘。”沧旻笑了,捏着她的脸的手伸到她的后颈,按上自己的标记。
姜里里立刻就头皮发麻,全身的骨头都要屈服与他了。
咬着唇,想躲开他的手,但是被他另一只手抬起的下巴。
他低头便狠狠地吻了上来,咬着她还微肿的唇,深深地吮着,似乎在宣誓他的主权。
姜里里能感受到他的怒意和杀意,但是自己被他死死地抱在怀里,他的手臂好似铁棍,圈的她全身疼到发软。
她再次被他按在了身下,穿好衣服被他直接撕裂,在寂静的山洞内响起,他阴恻恻地说:“不会是露水情缘的。”
沧旻的眼中是偏执与疯狂,不被配偶喜欢且认定这对他来说是最致命的打击。
“啊。”他咬他的唇,姜里里疼得手紧紧地扣进了他的肩膀,“疼,你别。”
她哀求着,眼眶里都是泪,可怜万分地望着他,说道:“沧旻,我不过是你在这里的选择,我不是你的唯一,你会对每一个配偶都这么好的。”
沧旻停了进犯的动作,望着她不安的眼睛,直接变成了龙形,用尾巴将她圈到自己怀里,低头轻舔着她的后颈,哑声说:“只对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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