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樱花冰,被眼前她崇拜的男人,过渡到樱花庄园,就是某种极致。
但那人能撕碎宝蓝色的烟盒,捻出细碎的烟丝。
教她玩砝码。
和她进行脱衣赌博。
姜蝶珍的风情万种,几乎被他完全地激发了出来。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如此会引诱,会蛊惑他。
彻底成为了一个会缠绕男人,吸走雄性神魂的妖精。
但妖精,还是会被道行更高的天神制服。
一如现在。
她懒怠地躺在男人的胸膛上,几乎快滑到他的腿上。
下一刻。
她就被他彻底覆盖住膝盖弯曲的地方,抱在他的心口。
他的指腹抵住她柔嫩的皮肤。
让她忍不住颤抖起来。
“予哥。”
“哥哥。”
“老公。”
“daddy。”
这段时间,她在他的怀里甜蜜地叫了各种称呼,甚至自愿用他的领带捆住脚踝,献祭给了对方。
晚上她睡醒,挪开男人疼惜地捂住她小腹的手。
用一种奇怪的姿势,来到浴室。
微信响了很久,是黄微苑。
黄微苑好不容易度假。
她想去海南参加电影节,想要姜蝶珍作陪。
黄微苑:【小乖,我在北京,等了你几天,怎么不见你的人呀。】
黄微苑:【我有东西想送你,你一定要收下。】
屏幕这头。
姜蝶珍盯着屏幕的白光,呼吸微微地发颤。
她细白的手指在屏幕上敲着。
姜蝶珍:【我在外面度假,可能很快就回国了。】
姜蝶珍:【我现在和我很喜欢的男人在一起,想要偷偷询问你。】
姜蝶珍:【宝宝,怀孕早期的症状有那些呀,我现在的身体好奇怪。】
——就是很容易湿.润。
就在她输入这行字结束的瞬间。
她听到浴室的玻璃门外面,传来了男人的脚步声,和性感的呼吸。
男人有种以言明的沉郁:“小乖,你在做什么,我想要你。”
第35章 .最甜蜜
姜蝶珍忐忑了一小会。
她心里有些慌, 不知道真的怀孕了,应该怎么解决。
他实在给予她太多了。
一次又一次。
是她走路的间隙,都会顺着腿牵连下来的优厚待遇。
因为棠礼在此之前, 就提醒过她。
所以她在极端的热望和甜蜜中。
存在了一点小小的隐忧。
如果真的怀上了, 这么年轻就当上妈妈。
自己是不是太淫.乱了。
毕竟她还没有毕业。
姜蝶珍是高知家庭。
虽然自己在懵懂中早婚了。
但是父母多年的教育, 都是希望她有独挡一面的事业。
她终于从连绵不断的情.事苏醒, 从景煾予的箍紧的臂弯出来。
女生站在镜子面前,重新审视自己的模样。
和四天前一样。
她苍白的皮肤, 在放.纵后, 变得楚楚可怜又娇媚。
浪.荡的波.光藏在过分刺.激后的薄红眼睑里, 秾艳万分。
她的手指划过新添加的好友。
屏幕的白光中。
她看见棠礼早就通过了她的申请。
姜蝶珍匆匆忙忙地询问道:“礼姐姐,你在吗,我有事问你。”
温热的水.流,划过她的手.腕。
层叠的吻.痕就像花.蕾一样, 在全.身覆盖着。
她等待了一小会。
很快, 手机就震.动起来。
棠礼还在为他们的不辞而别担忧。
棠礼:【宁宁, 我在的。我还没睡, 这几天我们一群人在海滨度假, 勖玫经常和我提起你。】
棠礼:【你有什么事找我吗。】
棠礼:【你这几天平安吗。】
姜蝶珍匆匆忙忙回了, 一个黏人的表情。
姜蝶珍:【姐姐, 我们回国约见一下可以吗。】
说罢,不等棠礼回复。
她慌张地阖上了手机。
景煾予还在浴室门外,等待着。
男人就像躲在密林暗处,眼神危险,目光灼灼的野兽。
姜蝶珍隔着磨砂门, 小声说:“老公,你先睡好不好。”
景煾予淡声道:“小乖, 你知道的,没有你我睡不着。”
他有耐心极了。
仿佛她不在他怀里,他绝不会单独入睡。
在弥漫的水汽中,姜蝶珍怯怯地推开门。
她纤细的手.腕到肩颈,薄白的皮肤上布满了吻.痕。
姜蝶珍黑发披散下来。
水雾在她身后,弥散在浴室里。
她的声音也湿漉漉地:“我们待在房间已经三四天了。”
“嗯?然后呢。”他垂下眼睑盯着她。
“我......”
姜蝶珍被他欺负狠了,又不知怎么拒绝,无措地嗫嚅着。
“我们应该出去走走。”
“你让我抱着你睡,我就答应你。”
景煾予半跪下来,摸着她遍布吻痕的手臂。
她的皮肤很软,像一方小小的叶片。
淡青色的经络,都无辜地在透明皮肤下,安静蛰伏。
就像在暴雨里冲刷了太久,理应回到阳光里。
姜蝶珍被他圈在怀里的时候,感觉到自己意识迷糊。
这几天以来。
她每天都能伴随,男人性.感滚烫胸膛入眠。
回到他臂弯里也不例外。
被打扰睡眠的景煾予。
埋头就舔她脖颈的汗。
他呼吸的声音近在咫尺。
几乎是刹那。
姜蝶珍水红的嘴巴微张,眼睛又失去了焦距。
他太坏了。
她已经站不起来。
景煾予扶她来到,能看清户外景色的窗。
在灼热的春夜。
景煾予陪着她,看天上细碎的星光。
男人身影笼罩着她,压迫感十足。
“这里接近沙漠,星群轨迹比国内明显,就像梵高的星空。”
远处的黑暗里,仙人掌在异国的建筑下耸立,扬起细微的沙尘,炎涩的风越发汹涌,没有一丝青绿的雨意。
她紧绷脚尖,实在意识昏朦。
在迎合也在躲避。
景煾予笑了,低沉又戏谑,还夹杂着一点带醋意的委屈。
“我知道公司里,有男人每天都在给你送白玫瑰。”
听见这句话的一刹那。
姜蝶珍呼吸一窒,蓦地绷紧了神经,身.体也僵直起来。
他自己做的坏事,苦果当然他自己尝。
耳畔传来男人轻微的“嘶”声。
他额角泛着青筋。
缓解了片刻。
男人感觉到姜蝶珍像求生一样攀在窗棂上,扣紧了窗户。
“躲什么?”
景煾予醋得厉害,臂弯又把她缩进了怀里,吻落在她的鼻尖。
有些烦躁又有点漫不经心:“我啊,等了很久,都不见你对他的追求,有所行动。”
姜蝶珍身体往后仰,她小声说:“我以为......你不知道......”
他的呼吸烫到几乎要烧断她的思绪。
男人凑近她,唇角上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就继续放任别人对你好吗?”
她不安地闪缩着眼睫:“我才没有......没有放任。”
景煾予忽然把她从窗棂上抱下来,贴着她一路吻。
“姜蝶珍,我醋得厉害,你得哄我。”
“以后每天,你都得来楼上总裁办公室找我,陪我下班。”
“让他们看看,你到底属于谁。”
她咬着唇,最后一一答应了。
他在她一步步宠溺中,终于满足了。
最后,男人长舒一口气。
他干燥粗粝的掌.心抚.摸过她微涨的小腹。
景煾予笑了,问她,“会有我的宝宝吗?”
姜蝶珍红着脸,不想回答他的问题。
女生黑发被汗浸,贴在耳朵旁边。
小脸显得破碎又脆弱:“我哪儿知道,你好讨厌的,你不要这么坏。”
“嗯。”景煾予从上面拢住她,把她搂在怀里:“不能稍微喜欢一下坏男人吗。”
姜蝶珍脸上的红晕没有褪去。
她埋在他心口,一句话也不想说了。
景煾予:“喜欢不坏的?”
“咳——”他解释道:“等我切换一下啊。”
她感受到那个人扯着唇角在乐。
男人一点矜贵斯文的样子都没有了,帮她揉着小腹。
他很坏很坏地,说着很温暖的话:“这里啊,早晚都会有的。所以小乖别怕,必经之路而已,学会多依赖我。”
-
他是真的把“早晚会有宝宝”这句话,贯彻到底了。
第二天,景煾予带她去了墨西哥伊达尔戈州的活火山。
她醒过来的时候。
连续几天的情.事。
让她感觉到没寸骨头车碾一样疼痛。
果然是三个月的分量。
她现在完全不想和他接触。
再帅都招架不住了。
姜蝶珍闷闷地想,呜,人会免疫,会趋利避害。
景煾予的怀抱,撕开了禁欲的皮囊以后,让她感觉到害怕。
男人也察觉到了。
他一直抱着她,吻着她。
很快就发现她小.腹的不适。
她很沉迷于他用掌.心贴着她的腹。部,这样会缓解很多。
姜蝶珍就像脆弱的小猫一样,浸出一点点泪痕。
非要他帮她揉肚子,才会舒服。
景煾予好脾气地照顾她:“小乖,喝点热水。”
等姜蝶珍就着他的手指,半眯着眼睛,享受地喝完水。
男人也不肯放她,从他腿上下去。
他坐姿闲散,面料昂贵的澄黑裤腿,有细碎的褶皱。
景煾予浑不在意。
连她的腿袜,也是男人一寸一寸,帮她穿好的。
姜蝶珍在他怀里红着脸。
他的指腹,从她纤白的腿侧滑过。
男人天生体温就比女人烫一些。
她一颤,小声提醒道:“你别使坏了。”
景煾予笑了笑,反驳道:“我穿上的,就该我脱。是不是这个道理。”
姜蝶珍只觉得这个世界太过糜.乱。
她没反驳他,只是颤抖着,阖上眼睑。
出发之前,男人帮她系好安全带。
他揉她发红的眼角,“被我养得这么娇,三个月一次都招人心疼,让我怎么碰你。”
所以,他开了三个小时的车,陪她来到托兰通戈峡谷。
本意是为了让她泡泡温泉,好好调理一下。
姜蝶珍在车上睡觉,都不安稳。
可能之前,她在国内忙碌,用学习和设计填满寒假的时光。
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如此依恋一个男人。
连续五天的交颈而眠。
她现在离开他的臂弯,都有戒断反应。
景煾予开车的时候。
姜蝶珍躺在旁边小憩。
她听着舒缓的萨克斯音频。
女生小小的手指,勾在他的黑毛衣上。
即使是睡梦中,她也不想离开他的温度。
姜蝶珍连爱这个字眼,都没和他讲出口过。
景煾予心里有谁,以后会回到谁的身边。
只要她不去想,就可以不在意。
姜蝶珍忽然想起来这几天。
旅馆中,景煾予教授她赌博。
他冷白手指捻着烟,赌技堪称出神入化,
手指间带着火星,幽蓝烟雾一晃。
她想要牌面出现什么数字。
男人都能呈现在她眼前。
这种纸醉金迷中翻云覆雨的千术,只会招惹无数为他忠诚又狂热的信徒。
怎么可能因为她的一个吻,让她赢呢。
姜蝶珍有些不解,轻声问:“煾予,如果再回到签署订婚协议那天,你会让我赢那一把吗?”
景煾予漆黑眼眸,盯紧前方尘土飞扬的道路。
他只是言简意赅地说:“小乖想要什么,都会实现。”
“睡吧。”男人轻声说。
姜蝶珍莫名其妙地,委屈起来。
她什么都给他了。
她的身体,她的感情,她唯一的依傍。
为什么他对她这么狠。
连那天刻意让她赢了那局游戏。
连她少陪他一个月,都可以轻描淡写地接受。
至少要对她表达出,一点点的惋惜不是吗。
姜蝶珍把脸埋进手腕里。
她情绪低落了一小会儿。
这几天甜蜜得太过了,她没办法掉眼泪。
是真的被他宠得好娇好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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