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皱着鼻子恶狠狠道。
叶南玉勾唇轻笑,怀鹤不满,抓着她的衣服晃啊晃,“你笑什么,快答应我!”
他好像很不高兴。
被叶南玉捏了捏撅起的嘴巴,又惊了。
“大胆!”
“嘘,小点声,你吵到鸽子了。”
她一本正经的说怀鹤吵到已经死透透的鸽子了,怀鹤的脸色从生气到复杂,开始担心自己选的妻主是不是脑子不聪明。
“鸽子,鸽子已经死了呀。”
鱼眼里满是纯真,真小小声的说。
叶南玉轻笑,“嗯,我知道,但我怕你骂我。”
她的手总是不老实,动不动就想欺负鱼。
鱼耳朵也是红的,“那,那谁让你这样的,你还没答应我呢。”
“亲了阿奴,你还想亲别人吗?”
叶南玉身子一顿,怀里小鱼故意用失忆的名字,失忆时的语气说话,让人控制不住心绪涌动。
她低头,眸色暗沉,心间发烫,嘴上却温柔答应,“嗯,我只亲你,只有小鹤儿得我喜欢。”
一边说,一边像是要印证这句话,低头又亲了他一下,连着被亲两回,鱼气的都要咬人了。
下一秒,烤好的热气腾腾的鸽子递到他面前。
怀鹤生气的表情一顿,被人催促着,“去吃吧,吃完我们继续练。”
……
“哦,可是我脚都走酸了。”
有好吃的怀鹤决定大度一点,原谅妻主不经过他同意轻薄他的事。
“再练一会儿,我下山去给你买糕点。”
有糕点吃!
小鱼眼睛立马亮了,乖乖点头,“嗯嗯嗯,我一定好好练,绝不辜负你!”
傻样儿。
叶南玉弹了弹阿奴的脑袋,这才把他从自己腿上抱下来,放到一边,让他好好吃,再拿出雪月剑一点一点擦拭。
但怀鹤也没急着吃,只用一双幽怨的眸子看着人。
叶南玉擦剑的动作一顿,抬起头,“怎么了,不高兴?”
鱼双颊鼓了鼓,“我说了我不啃骨头的!”
剑修恍然大悟,“哦,是我忘了,拿过来,我给你削肉。”
油汪汪的肉被削成一片一片,躺在盘子里。
怀鹤眼睛都看直了,鼻间净是肉香,没忍住偷吃了一个,好嫩好嫩,闻着香吃起来更香了!
……
夜幕渐渐降临,怀鹤吃了鸽子又吃了糕点,捂着肚子躺在床上打滚。
好快乐好快乐。
“小鹤儿,该休息了,别穿着身上这身。”
叶南玉背着他点蜡烛,顺嘴提醒道。
怀鹤乖乖应了声,开始脱衣服,只留一身里衣。
里衣轻薄,很好的勾勒出男子纤细漂亮的身形。
叶南玉点完蜡烛,回身便是他抱着被子乖巧坐在床榻上的情形。
心中更加意动。
她快步走过去,低下头看鱼,将他眉眼描绘的极其认真,神色有些说不出的高深。
怀鹤不明所以,歪歪脑袋,“怎么啦,快上来呀,我都困了。”
吃饱了就困,小懒猪。
叶南玉伸手摸着掌中蓝发,“真的困了吗,一点都不能熬了?”
怀鹤摇摇头,眼皮耷拉着,好像马上就要闭上去,“不熬了不熬了,好困,你快上来,我要抱着你睡。”
他适应能力快的惊人,已经完全把叶南玉当自己妻主来看了。
叶南玉一边上床,一边婉拒他的睡觉申请,“不行,你还不能睡。”
怀鹤一呆,下意识问,“为什么?”
被子从小鱼怀里被扯走,乖巧小鱼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落进女子怀里。
叶南玉抱着小鱼,红唇贴在他白嫩的颈项上,“你还记得自己恢复记忆之前做了什么吗?”
这等重要的事,怀鹤当然记得。
并且脸立马就红了,扭扭捏捏的,“你,你说这个干嘛呀。”
真讨厌,不知道他会害羞嘛。
“我只是觉得,凡事不可半途而废。”
阿奴疑惑看她,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什么废了?
直到剑修温热的手落在他雪白的脖颈上,然后一点,一点往下。
鱼浑身僵硬,离家出走的脑子也暂时回家,一下知道了对方想做什么。
眼睫羞的发抖,却不知出于什么,一言未发,乖巧的任人欺负。
只在那只手越落越下时将其一把摁住。
叶南玉垂眸望去,鱼紧张的眼泪汪汪,“我不会,师姐,我不会,我好怕……”
他是被族群保护的人鱼族小殿下,他未来的伴侣也关系到人鱼族的未来,乃是重中之重,在没有合适的人选之前,无人敢教他这些。
鱼紧咬着唇瓣,怯生生抬眸望她。
“唔”
叶南玉顶着某处用大拇指擦了擦,怀鹤身子便不受控制的软倒下来,双手无力攀附住女子。
“师,师姐……”
这两个字莫名让叶南玉情绪更加高涨,眸色也不由自主深了深。
“小鹤儿。”
怀鹤眼里满是水雾,茫然抬头,便听她说,“把自己脱干净些,乖,有奖励。”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所谓的奖励诱惑,小鱼听从她的指令,一点一点,抖着手褪下单薄里裤,只余一片本就被人握在手中的粉白娇臀。
鱼浑身都软的像滩水,轻轻喘气儿。
叶南玉叼着那片红唇碾磨,将他一点点吮到发肿。
夜色愈浓,小鹤儿在自己还没准备好时就交代在了此处,从里到外,完完整整染上心上人的味道了。
直到外头刮起温柔的夜风,凌乱的地方似乎大战方休,怀鹤累的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双眸紧闭,眼尾泛红,修养了好一会儿才积攒出些许力气,想到什么,他努力抬头,哑着声音讨要,“你,你说有奖励的。”
叶南玉坐在一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替人揉着酸软的腰。
听见这句话,她微微一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怀鹤觉得她笑的有点不怀好意QAQ。
“奖励当然是有的,你再等一会儿,别急。”
腰上力道重了点儿,小鱼害羞的撇开头不敢看她。
一会儿之后,他听见叶南玉问他,“有力气了吗?”
怀鹤尚且懵逼,没有回复,但对方好像也并不在意他是否回了,只自顾自道,“有力气了就好,那我奖励小鹤儿,再来一次吧。”
怀鹤:???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谁要这个奖励啊,师姐你混蛋!
这些话鱼注定是叫不出来的,不说嘴巴被人第一时间堵住,他的嗓子也早就哑了,“呜呜”
屋里似欢欣又似哭泣的声音响到了旭日初升时。
素了几百年的剑修太吓人了,怀鹤被欺负的眼睛都哭肿了,最后实在忍不住,昏睡过去,但叶南玉还是慢条斯理的要了他最后一次。
这一觉,鱼索性睡到了下午,醒来时腰酸腿软屁股瓣儿疼不说,那剑修还跟个没事人一样,只是端了水来问他要不要喝!
“你,你给本殿下滚出去。”
鱼哑着嗓子,这般凶的话说出来也没什么气势,反而显得软绵绵的。
叶南玉轻笑,摸摸小鱼发红的眼皮,“我出去了谁来照顾你,嗯?”
“我才不要你这种坏人照顾,我讨厌你。”
说完,大抵是为了自己话里那句讨厌,他果断的闭上眼睛,一副不想看见她的模样。
把讨厌两个字贯彻了个十成十。
“生气了?”
叶南玉低声询问他。
鱼不理人,她又问,“为什么要生气,昨晚你也很快乐,不是吗?”
否则也不能一开始叫那么欢,后面只是叫太久了,有点叫不出来了而已。
肯定还是舒服的!
叶南玉确信。
然而鱼却怒目瞪她,用发涩的嗓子艰难与她争辩,“我都说累了,不要了,你不听我的!”
“那只是你口是心非之言,每次我要走,你都抱的更紧了。”
“谁口是心非了,我才没有呢,我只是想抱你又不想继续罢了,我有错吗?!”
鱼委屈的两眼泪汪汪,昨晚眼泪都要流干了,今日竟还能哭的出来。
吓叶南玉一跳,刚刚还企图据理力争,这下就不得不被逼着认错了。
“好好好,你没错,是我错了,是我错了,小祖宗,这有何好哭的,我与你认错还不成吗?”
她抱着鱼哄。
鱼咬住唇瓣,想伸腿踢她,但一动就生疼。
太难受了。
坏师姐。
“你跟我道歉,快些,明明就是你的问题!”
小鱼抿着唇瓣,生气的看着她。
叶南玉搂着人,嘴角含笑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这下可行了?从出生至今,我就只有你一个男子,难免激动些,体谅我一下好不好?”
怀鹤也很想体谅她,但他身上难受死了。
“哼”
鱼哼了一声,埋首进她怀里,仿佛不想理她了。
叶南玉只好用手指轻轻去揉他酸软的腰,希望能替他缓解些许不适。
初尝此滋味的女子,大多都是很难忍住的,确实委屈小鹤儿了。
不止嘴巴肿眼皮肿,连那处都微微红肿,这下是真不敢碰了。
叶南玉难得老实,好好的养着鱼,不再辛苦他夜间劳作。
终于又得了小鱼亲昵。
怀鹤本来早就原谅她啦,但剑修不会说话,总是没两句又惹他生气,他总生气,落在剑修眼里,就是不肯原谅她。
哼,剑修还偷偷和旁人背后蛐蛐他爱生气,以为他不知道呢,可他都听见啦!
要不是她专门为他拍了一颗满是星河的夜明珠,他才不搭理她呢。
怀鹤抱着夜明珠心想。
“哎,阿奴,你怎么在这,师姐呢?”
“哦,师姐在里面和她们说话呢。”
怀鹤正看着夜明珠稀罕,绯玉玉清从不远处走来,笑着同他招呼。
“是和师尊长老们在一起吗?”
“是,她们有事要说。”
因叶南玉不在,玉清胆子也大了点,上下将鱼打量了遍,见他难得将头发束起来,却束歪了,忍不住笑着问,“你出来时师姐没同你说什么吗?”
鱼抱着夜明珠抬头,蓝色的眼眸瞧上去有些单纯,“嗯?跟我说什么?”
玉清不好直接戳破,便委婉着问他,“你今日的头发是自己弄的吗?”
本是要提醒鱼,头发没弄好,想让鱼精益求精些的,谁知鱼奇怪的瞥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去摸那颗闪亮的夜明珠,却说,“这是师姐给我束的,她说我不会弄,束了好几回,只这回的像样点。”
他像是知道玉清要说什么。
玉清听完一下就惊了,她敢说阿奴没弄好,却不敢说叶南玉的,又不是嫌自己命太长。
绯玉也抬眸诧异的看了鱼一眼。
气氛一下有些尴尬起来,玉清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连忙转移话题,“哎,你手上的是不是拍卖城最新的拍品?听闻里面有星月之力,夜间放在屋内,身体能自动吸取月之精华以供修炼,是千万颗灵石都难求的珍品。”
羡慕,她手里还没有过这么好的东西呢。
说到夜明珠,怀鹤终于有些兴致,炫耀般道,“这是师姐给我买的,她说我不喜欢黑,所以买给我照明。”
“师姐待你真好。”
玉清更羡慕了。
怀鹤有些得意,正好里面人出来,他便冲叶南玉挥挥手,“师姐,我在这,玉清她们也在。”
按理说他是师姐的师弟,天元宗弟子管他师姐叫师姐,他合该也喊她们师姐的,可师姐说了,他只能这么叫她,不许他叫其他人师姐呢。
叶南玉走到怀鹤身边,路过玉清时,抬头淡淡看了她一眼。
玉清不知为何,身体莫名绷紧,总觉得师姐什么都听到了。
“南玉。”
“嗯。”
叶南玉和绯玉互相打过招呼,她们从前就认识,说话间也更为熟稔,“是在聊凌云宗的事吗,打算何时去?”
“这几日有空就去。”
“嗯,凌云宗宗主不算什么好性子的长辈,万事小心,若要我帮忙,不必客气。”
叶南玉随意把玩小鹤儿的头发,点点头。
第57章
怀鹤听见师姐要去凌云宗,水蓝的眼珠子立马滴溜溜转起。
他可记得,自己还没恢复记忆时说要与师姐同去,师姐不答应呢!
他不管,他就要去,今时不同往日,那时候他只是师姐的师弟,如今可是夫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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