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名:Hp叛徒淑女
作者:无梢
T晋江20210426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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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长篇子时代,非穿原创女主,cp哈利。
欢迎大家一起来玩,我常年活在评论区。
祝看文的靓崽天天开心。
隔壁新文《JoJo黄金之索》、《夜雨春韭》,求收藏ww
内容标签: 英美衍生 西方罗曼 骑士与剑 正剧
搜索关键字:主角:凯西,哈利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她是墙头草家的叛徒。
立意:外甥像舅。
# 无论如何,我怀念我银色的童年
第1章 1.温室之花
多比的耳朵好像又肿了。他用沙哑的嗓音叫我去用午餐。
我走下楼坐到妈妈身边,随手把垂落的头发捞到脑后。
“宝贝,下午要不要去对角巷?”
我点头,“妈妈,我想要发箍,有小珠子的那种。”
男孩用手背把芝士碟推到桌子这边,还蹭到手上一些,惯常轻蔑地说道:“凯西小宝贝又要买发饰了——”
我嚼着香肠块,漫不经心地回嘴,“是呢德拉科宝贝——能把芒果酱再往我这里挪挪吗——”
他翻着死鱼眼把小玻璃罐递了过来。
“爸爸,下午你要去魔法部吗?”
“不,凯西,我要去翻倒巷买一些东西。”爸爸转向我。
德拉科反应最快,拼命咽下嘴里食物:“爸爸,我能去吗?”
我迅速接口:“当然不行,你只有十岁。”
“我还有一个月就十一岁了,很快我就能学习魔法了!”他皱着鼻子呛我。
我不理他了,专心面对我的餐盘。
德拉科得了意,连菜都不吃了,叉子一扔,斜眼看我不怀好意,“爸爸,我真的能去德姆斯特朗吗?”
爸爸放下银叉,捋了一把德拉科的金毛,“坐直了,德拉科。”
得意的金毛立刻恢复到和爸爸一样端正的坐姿。
温柔的声音恰时响起,“德国太远了,宝贝,我舍不得。”妈妈说着,摸了摸我披散头发的后背。
我拿了一盒芦荟胶,然后回房间换衣服。
噼啪一声,疲惫的小精灵深深鞠躬,“小姐叫我?”
我拿出水晶小盒。“别哭。帮我选一副坠子。”
小家伙藏好药膏,指向其中一副耳环。“多比认为这对更配小姐的裙子!”
我拎着裙子从梳妆台前起身,去找德拉科一起下楼。他每次都比我久。
我们的房间隔了一间书房,连通着两个卧室。我直接从书房穿了过去,敲他的门:“德拉科——”
开门后我呛得退了一步。“你少抹点啦!一屋精油味!”
我打开镜台上的折扇,结果恶作剧产品送了我好多水滴,噼里啪啦洒在地毯上。
我赶忙关心我的裙子,他怪模怪样嗤笑一声。
男孩从白瓷椅子上起身,挺直后背整理衣领,然后转身面对着我,顺手捋了一把我的衣领让它出褶子,我瞪他一眼。
我们嚷嚷着以后会学习什么课程——这话题我们百争不厌,一同走下雪白的大理石楼梯。
妈妈和爸爸恰好从旁边楼梯下来。他们牵着手,气氛好极了。德拉科和我都对这种气氛着迷,他很乖地牵起我走过去。
爸爸用银手杖轻轻叩了下地板,那从容的姿态是男孩一直学不来的。“美好的下午,年轻的淑女和先生。”
“下午好,妈妈和爸爸。”
今天是个特别难见的好天气,阳光很温暖,晒得人懒洋洋的。
“马尔福夫人,下午好。凯西,德拉科,你们好。”
布雷斯·扎比尼和他的妈妈也选了这个好天气出来散步。
“夫人下午好。”
德拉科和我都叫不清这位美丽的夫人现在是哪位夫人……据说她要结第九次婚了。
我们走在前边,妈妈和扎比尼夫人在后面说话。
布雷斯是个很自负的男孩,和德拉科一样傲慢。
他从头到脚都在散发一种冷淡讥诮的气质,两片高高的颧骨更显得他对什么都不在乎。现在,这男孩吊起一双咖啡色的眼珠,细细研究一个橱窗里的高布石,他是这方面的高手。
薄嘴唇一掀,不常说话的人开了口,我敢拿雅典娜女神的|名义赌肯定不是好话——
“真烂。比你们家收藏的那套摆设还不中用。”
我在德拉科之前开口,“布雷斯,你知道银箭上周出的那套十四周年纪念版鬼飞球吧。”
小深皮挑起半边眉毛。
我在德拉科长袍口袋里摸出一块糖果,“……德拉科买了。”
其实我说的是,爸爸给德拉科买了。
但是那几个音被我随着咬碎糖果的声音消掉了。
在我又要摸糖的时候,德拉科伸手变出一块芒果味的扔给我。于是我也高兴起来。
我只顾自己吃就可以了,他们俩谁也不爱吃糖块。
我们一直逛到爸爸来找我们。我看中了一支漂亮的发箍,有细碎的浅蓝色钻石和雪白的珍珠攒花。
妈妈俯下身搂着我,“凯西,不觉得这个有点太成熟了吗?”
我睁大眼睛,“妈妈,我已经是一位淑女了。”
德拉科特意对一顶帽子起了兴趣,可是他下巴上的一个小坑出卖了他想笑。我尽力不去瞪他,但我也失败了,并正好和他溜过来的眼神四目相对。这下好了,他笑得好像要趴在地上。
妈妈不会笑我,爸爸也不会。最后妈妈给我买了那支有小珠子的发箍,并另给我挑了一条“适合十岁淑女的”发带。
我舒服地躺在沐浴泡泡里,仔细辨认着今天的浴液有什么成分。我对香味有敏感的认识。
小苍兰、柠檬……
从浴室出来,我只擦了两把湿头发就骨碌到了床上。
三、二、一,翻身下床,门被敲响。
德拉科看到我的样子砸了砸嘴,“凯西,你就不能用一回干发帽?”我晃一下脑袋,水珠溅湿了我们两个的绸子睡袍。
他一脸苦大仇深,拿起手里的毛巾要糊我。
我仰头躲他,他追着拽我头发。我盯着他和我一样的下巴看了半天,他终于擦完了。
我问他,“德拉科,为什么我们头发的颜色不一样?”
他把那块半湿的毛巾顺手一丢,用手捋我的头发,这是他非常喜欢干的事情。
他声音中带着不确定:“……我听说马尔福家一直是浅色头发,也许是妈妈的血统中有遗传?”
我扯平嘴角,“谁知道,哥哥。”我看着他,不由自主地说,“再有一个月你就要上学了。”
这个话题又出现了,我并不是故意提它,只是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这个罢了。
完了,他又得意了。“小凯西,你嫉妒也没用的——”
“德拉科——我才没有嫉妒——”真是讨厌的调子,我想。
我确实没有嫉妒啊。
我很快也要上学了,这没什么好嫉妒的。只是不管德拉科去哪里上学,我从未和他分开过。
何况是两个多月。
德拉科用大力气勒着我的脖子,他一想到这事就激动,苍白的脸颊泛出红晕,头上金毛都快竖起来。
“凯西,其实我很遗憾你不能和我一起去。”
“……。”
他咧嘴笑得真开心……我不相信他。
有修改w看过的小天使就当找不同吧233.
一次性修了二十万字,我可真能耐(躺
第2章 2.意识初生
德拉科的十一岁生日到了。
这意味着他将成为一个在社交中独当一面的男性,而不再是软软的小金毛了。
爸爸邀请了好多人来赴宴,夜幕降临,到了最喧闹的时刻。
德拉科的礼服笔挺,头发油光水滑能反光,像模像样地迎接一批一批的客人。我穿着小裙子,带着有点沉的头饰,学着妈妈的微笑和问候。
我的妈妈是纳西莎·马尔福,她浅金色的头发和灰蓝色的眼睛,以及一种恃美而傲的气质,全都遗传给了德拉科。
她非常美丽,我认为她是这世上最美的人。虽然太太们很漂亮,但是都没有我妈妈好看。
我从没见过妈妈的亲戚,也不知道妈妈出嫁前是哪家的姑娘。
我爸爸是卢修斯·马尔福,他有银色的头发和灰眼珠,苍白瘦削的脸上是惯常严肃的表情,我能学他学得可像了。
爸爸出门时总拿着银手杖,那上面雕着一条蛇。
不知道怎么我总有点怕它。
我猜因为手杖里藏着爸爸的魔杖,而爸爸的魔力太强大,所以我害怕,绝不可能是因为我怕蛇。
我走到门厅喘口气,屋里的香水味太浓了,呛得我头疼。远远看着屋里手持香槟杯、似是品尝神态的德拉科……
非常想笑。
我知道他的杯子里是苏打水。
我把目光转向厅室。能参加我家晚宴的都是上流家族的人物。爸爸妈妈很在意这些。
尽管他们从未详谈过这类话题。
每次去对角巷的时候,爸爸妈妈总是对一些看起来不错的店面、或是古灵阁的妖精极尽刻薄。后来我逐渐明白,是因为那些店家“粗俗可鄙”,那些人和生物,生来卑贱。
这就像是生命部分的组成,理应如此。
可是妈妈不是教我,待人处事要温柔和善吗?
那样对待他人,他们不会难受吗?
他们和我有什么不同?
德拉科像我一样会疑惑吗?
但是我从来没问过家人。
就好像我从没问过妈妈出嫁前姓什么。那是一种我不知道怎么讲清楚的东西,就是一种感觉,我不该问。
这些想法的答案,书上寻找不到。我翻遍家中的藏书,那些理所当然的措辞和语气,就像爸爸给其他家族的邀请致辞。
邀请致辞并不是真的热心。
所以我对书中热情洋溢的至高评价有点抵触。
一个女孩子走近了我。我看着她,哦,又一个金头发。妈妈曾告诉我每一位客人的来历,这是格林格拉斯家的小女儿。
“晚上好,格林格拉斯小姐。”
金发小姑娘有一对酒窝,笑起来像糖果一样甜美,“晚上好,马尔福小姐,请叫我瑞亚。”
我持折扇提裙摆,“我是凯西。我们去吃点心好吗,瑞亚?”
门口风凉,我们走回屋里的点心桌子旁边。我倒了两杯热饮料,捧给她一杯:“杏仁味的,怎么样?”
阿斯托利亚又甜甜地笑起来,“好喝。”
她生得很美,气质是我见惯的巫师世家小姐的模样。那股劲就好像自己穿上新衣服照镜子端详时,刻意端出的架势。
我离她近了些,“瑞亚,你的项链真美。”
她害羞地抿嘴,低头看我夸的这件首饰,“谢谢你。这个,我们姐妹俩一人一条。”
确实好看,上面的绿宝石散发着一种柔光。
“你有姐妹?”
“是啊,我姐姐,达芙妮。”她的长睫毛一闪一闪。
“好棒啊。我没有姐妹,我只有一个哥哥。”我放下杯子,向“一个哥哥”那边抬了抬下巴。
德拉科以为我在找他,带着几个男孩女孩过来了。
离他最近的女孩是帕金森家的潘西。
她比我矮,我能看到她乌黑的头顶。小姑娘攀着德拉科的胳膊,抬头看他的侧脸,鼻孔朝天,神情痴迷。
德拉科不喜欢潘西这样缠着他,但是享受被追捧的感觉。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达芙妮·格林格拉斯。她的娴静气质让人很有好感。
阿斯托利亚走过去,娇声唤她,棕发姑娘向她的小妹妹笑得温柔婉约,这表情我常在妈妈脸上见到。
我和姐妹俩聊了起来,东拉西扯了好一阵。达芙妮今年也要上学了,到年龄的还有布雷斯、西奥多、潘西、克拉布和高尔。他们都想去霍格沃茨城堡学习。
布雷斯在德拉科左边。我想他是特意避开潘西走在旁边的,他和潘西一直都不友好。
不过他对谁也都不友好。
他多看了一眼提着裙子的阿斯托利亚,狭长的眼睛闪了闪。
格林格拉斯家应该是最近发达的,或者最近要发达起来了。
他们是新客人。
“德拉科,我去换一副手套。”我向他示意我白手套上的可可汁液。
德拉科正忙于不动声色地把袖子从潘西手中拽出来,冲我点个头也没说话。他身后,两个大块头在吃东西。
我对达芙妮和瑞亚微笑,越过他们往前走。
手套是个借口,我不喜欢潘西才是真的。我和她处不来很久了,她爱欺负人。
而我更不喜欢人们的奉承。无论是怎样的赞颂,用那样油滑的腔调说出来都让我听着反胃。
我宁可和布雷斯打交道。
不想别人好,也从来看不上别人,更不想勉强自己去粉饰言表。所以不会说一句好听的。
……倒是真诚。
妈妈和几位太太在小沙发上聊兴正浓,爸爸与一位黑袍先生低低地交谈着。
我带着固定在面上的微笑,穿过热闹的人群,走到厅室的另一头门口,向一条走廊拐去。
我习惯了这种聚会,也会妥当行乐和交朋友。
但是我一直没学会享受其中。
女士们的香水味太浓烈了。
明亮的灯火间,两旁墙壁上没有挂壁画,只有一些碧莹莹的玉石散发着辉光,非常好看。
但它们组成的图案我都看不懂。银边挂毯上垂下来的流苏覆盖了那些最复杂的画面。
这条走廊通向爸爸的药剂贮藏室。等晚宴结束,会有人需要消食药剂的。
我拿着小水晶瓶往回走,正碰到爸爸和那位黑袍先生向贮藏室走来。我高兴地揪着裙摆,小步跑向他,“爸爸!”
爸爸冷肃的脸色柔和下来,低头扶住我的肩,和妈妈不一样,爸爸从来不因为我跑跑跳跳说我,“你不和德拉科在一起吗?”
“德拉科今天太高兴了,多吃了不少,一会儿可能不舒服。”我转向旁边的先生,“晚上好,先生。”
这位先生不仅袍子是黑的,头发和脸色都泛着沉沉的黑黄。
他油腔滑调:“晚上好,马尔福小姐。”
爸爸正了正我头上的发饰,“这位是霍格沃茨的魔药教授,斯内普先生。”
——我感觉爸爸的腔调也圆滑起来,隐约有点嘲笑的口吻,而当我细听时,又听不出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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