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默松开了桎梏她的手,阮橙被亲的一时间无措,陈北默直接把床上碍事的东西往下一扫,和她贴的更近。
阮橙听到盒子滚落到床下的声响,思绪被打乱,整个人打了个激灵,用力推他。
“陈北默......”不知不觉间,她说话的声音里都带着娇气。
陈北默稍微松开一些,抬起头看她,“是不是吓到了?那我小点儿声。”
他说话格外的温柔,眼里又满是宠溺,阮橙一时间有点乱。
身体叫嚣着好想让他继续,可脑子里却在说他们只是假夫妻。
陈北默见她发呆,知道她还在思想上做斗争,直接没给她机会,咬住她的唇,继续亲吻。
可才亲一下,阮橙就“嗯嗯”的挣扎开,陈北默被迫停下,两人喘息都很厉害。
“怎么?老婆喜欢玩这种的?”陈北默带着欲色的目光,声音半哑,却还在跟她开玩笑。
“陈北默,你......我们不能这样,我们是假的。”这是阮橙的底线,她不想跟那次喝醉酒一样,不明不白的跟他做这种事。
“假的?”陈北默目光有一刻的晦暗,又对上阮橙的迷蒙的目光,“那......我们今晚就把假的变成真的怎么样?”
阮橙脑子里很乱,稍微找回一丝理智,她转过脸不去看他的目光。
可陈北默偏不如她的意,把她的脸掰正,让她直视自己,“反正我们都不会有损失,我说了我们家家训是结了婚就不能离婚,我更不可能出轨,在我们家出轨的男人要净身出户的。”
阮橙:“......”
他们家什么时候有这样的家训的,她可是从来没听说过。
“作为成年人,你觉得我有这样的需求不是很正常吗?”见阮橙不吃这套,他又开始卖惨,“身心健康血气方刚的男人,结婚前没有就算了,结婚后居然还要当处.男?”
阮橙:“......”
陈北默用一脸无辜又委屈的表情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阮橙特别想笑,但她还是咬着牙忍住了,知道现在笑肯定要被他当成嘲笑。
她还得解释,怪麻烦的。
“还有,你别骗我了,你刚刚夹着我的手不是很有感觉吗?”
阮橙:“......”
“那是......那是本能意识,我......”阮橙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她承认,她很有感觉。
见阮橙白皙的脸颊泛着的粉色都变成了红,他笑了声,又低头亲了她一口。
这下,阮橙觉得他的唇变凉了,但亲在脸颊却很舒服。
可下一秒却感觉自己脸上像是有小水滴掉落,阮橙以为自己不愿意和他做,陈北默委屈哭了。
她转过头一脸意外的看着双手撑在自己上方的人,可下一秒,意外的目光变成了惊慌,“陈北默,你流鼻血了。”
阮橙看到陈北默鼻子下面的血迹,刚刚陈北默也没注意到,他爬起来,从旁边的床头柜上面抽出两张纸巾,随意的擦了擦。
“你怎么了?我看看。”阮橙不顾自己脸上的血迹,想去查看他的情况。
陈北默把纸巾放到一边,又抽出两张,弯着腰去给阮橙擦拭,但阮橙拂开他的手,白皙纤细的手指触碰到他的脸颊,一脸认真的说,“我看看。”
但陈北默还是伸手去替她擦拭,“先擦干净。”
阮橙没有坚持,看他坚定地样子,看着陈北默耳根到脖颈间泛着红,她想到了什么,“不会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陈北默拉着往卫生间里走,“擦不掉,得去洗洗。”
陈北默说完,拉着阮橙的手去卫生间。
阮橙想起上个月听隔壁科室同事说,有个男患者因为吃多了某种功能保.健品,导致某部位一直处于兴奋状态,阮橙下意识的看了眼他撑起的帐篷。
陈北默低着头用自己的毛巾帮她擦干净鼻血的印子,注意到她的目光,带有警告的意味说,“你再多看一眼,我可保不准发生什么。”
阮橙立刻把自己的目光挪开,脸颊的粉色变得更深。
陈北默擦好后,看到她比玻璃珠还要亮的眼睛盯着自己,就笑了笑,然后对着镜子开始擦掉鼻血。
阮橙想起来,如果没有及时舒缓掉,是会有流鼻血或者头晕的症状。
陈北默要真的因为自己落下什么病根,到时候还不好跟他爸妈交代。
她抬起头看他,双手握着拳捏着自己睡衣的边角,陈北默从镜子里看到阮橙一直看着自己,刚准备开口说话,就听到她说,“要不......我们做吧。”
陈北默:“......”
有时候就是这么突然,自己刚刚苦口婆心的说了半天,她愣是拿冷水泼自己一身透凉,现在她说做,就得做吗?
见陈北默愣住,阮橙也有一刻的迟疑,自己好像因为担心他冲动了。
“那要不......”
“好啊。”
阮橙:“......”
她刚好准备说带他去医院也可以的。
陈北默见她瞳孔有一瞬的放大,生怕她后悔。
面子算什么?偶尔他也可以不要那玩意儿。
陈北默比阮橙放松多了,指了指卫生间门口,“不出去么?难道你想在这?”
阮橙:“......”
她瞪了他一眼,转身快步离开了卫生间。
陈北默把毛巾洗干净,又重新把毛巾挂在阮橙洗脸巾的旁边。
他的是蓝色,阮橙的是粉色。
陈北默回到房间的时候,就看到阮橙把自己整个人都蒙在被子里,被子里像是有一个小山丘鼓起。
陈北默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阮橙整个人都在黑暗里,但她睁着眼,心里紧张到了极点,陈北默走过来每一步,都好像走在她心脏上一样,紧张又害怕。
陈北默走到床边,绕到了床尾,阮橙皱了皱眉,他难道还要什么仪式感吗?
做这种事。
接着,听到陈北默又绕到床的另一边,。阮橙双手抓着被子,心跳又开始变得快。
听到他站在床边,然后停了下来。
阮橙又不敢呼吸了,双手拽着被子很紧,甚至手掌好像都渗出了汗。
生怕下一秒陈北默直接把被子掀开。
但一秒,两秒,他还是没有任何动作。
阮橙觉得被子里仅有的空气快耗尽了,她有点难以呼吸。
“选哪一个好呢?老婆。”
她听到陈北默问了一句。
阮橙借着机会掀开被子,大口吸了一口新鲜空气,随后才看着他,陈北默半跪的姿势蹲在床边,胸口还是大敞,他低着头认真看着手上的盒子的说明。
他刘海这样垂着,又一脸认真的模样,倒像是一个清秀的大学生。
如果他看的不是安全.套的说明。
接着,他拿起手里那一款晃了晃,问阮橙,“这个行么?”
阮橙还没说话,他又拿着另一个靠近她,让她看清楚,还一本正经的说,“这款也行,尺寸应该也差不多。”
阮橙下意识的看了眼,但第一时间就被下面大大的xxl吸引了眼球,脑子里想到刚刚他拿武器蹭自己的画面,一下子就涨红了脸。
“我......我随便你。”阮橙说完,直接背对着他躺下。
陈北默看到她对第二款反应这么大,以为是不喜欢,又看了眼,才放到桌上,拆开了第一个盒子。
看到里面的小方片,他没拿,而是直接上了床,慢慢躺到阮橙的被窝里。
从后背贴着她,一只手摸到她的腰侧,阮橙现在都习惯了,没有躲,毕竟话是自己说的。
他一靠近自己,也确实感受到他滚烫的躯体,虽然自己也没好到哪去。
一想到自己喝了一口就燥热难耐,他还喝了那么多,肯定更难受。
但陈北默没有在她腰上多逗留,也没有碰其他部位,一只手往前探索,摸到她的手。
阮橙双手还是紧紧拉着被子一角,陈北默抚摸到她的手背上,很轻很温柔,即使不看到脸,阮橙都能知道他此刻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慢慢的,自己大拇指被他轻轻地掰开,再是食指,等到一只手都解放出来,陈北默一只手轻放到她的手背上,顺着她的指缝插进去。
整只手都被他的温暖包裹着。
不知道怎么的,阮橙在这一刻,心里的紧张缓解了不少。
同时心里也有一个念头,他真的太会了。
看来是个老手,还说自己是处.男,真不要脸。
他又贴着她的脖颈,轻轻地说,“老婆,我开始了可以吗?”
“能......能把灯关了吗?”阮橙感受到陈北默的唇停留在自己的后颈,轻轻的问了句。
陈北默又在她后颈亲了一口,才说,“好。”
陈北默掀开被子,下床关了灯,室内只有床头那盏台灯橘黄色灯光的照射,来房间内暧昧又不安的气氛。
陈北默再次走过来,阮橙心里却比刚刚平静很多。
陈北默回到床上,他撑着一条胳膊,亲着阮橙的侧脸,阮橙一只手渐渐地扶着他的肩膀,两人逐渐变成一上一下的姿势。
没有任何话,好像看的清,好像也看不清。
这样刚刚好,阮橙想,陈北默正往下亲她脖颈。
碰到那的时候,阮橙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直到他抓住了兔子。
不知道是因为看不见的缘故,他像个瞎子一样的给兔子顺毛,让阮橙没忍住出了声,一出声,阮橙就咬着牙。
陈北默借着微弱光线,看到她的表情,可爱的想把她欺负哭。
陈北默笑,“抱歉,是不是弄疼你了?”
要不是因为他表情过于诚恳,阮橙真的觉得他是装的。
那么会给人安全感的人,手法那么生涩,生涩的让她想到六年前的吻。
“直接来吧。”阮橙想速战速决,明天还打算早起帮外婆种花。
可陈北默没打算这么快,他揉了揉兔子,“我还想再亲会儿。”
第二次触摸,阮橙却觉得他手法没有那么生疏,他总是这么厉害,一点就通,一学就会。
只是没想到陈北默说的亲,不仅是嘴巴,还有别的。
只知道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埋在自己月匈口。
他像品尝爱吃的美食一样,一直在那流连忘返,反复的品尝。
没想到这不是最离谱的,他还沿着往下,碰到入口时,阮橙拉着他的脑袋,艰难的发出声音,“别......”
他们不过是在互相帮忙,不需要他做到这份上。
可他好像却很开心,“可是我想要给你。”
阮橙:“......”
他真的不嫌脏吗?
陈北默摸到那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很干净没有一丝杂草。
他直接低着头在那儿亲了一口,还搓出声音。
阮橙有点害羞,不敢听。
他像一个辛勤的园丁,为了报答主人的恩情,双手往两边用力,埋头辛勤的工作。
阮橙差点哭出来。
原来被他工作,是这种感觉。
人生中第一次被人亲那,她一开始是慌张,后来变成了享受。
陈北默看到阮橙的表情,也很满意。
他从盒子里摸出一片,直接撕开,借着微弱的光线,慢慢的套上。
阮橙看到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错愕,在英国读书时听同学说过,一般欧洲那边的会比亚洲大,可如果亚洲男人都是陈北默这样的,那欧洲得多大啊。
陈北默表现的像个勤奋的园丁,打算把干净的荒地开垦彻底。
阮橙像长在树上的橙子,被陈北默采摘下来,被他吃进嘴里,总觉得快要被他融化了。
陈北默本意是想让她放松下来,可阮橙听到,更不好意思了。
想让他别这样,但话咽在喉咙里,他根本不给她说出来的机会。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北默找到入口,他像个新手一样往里慢慢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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