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乃很快就为她的鲁莽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
缺氧的后果就是晕晕乎乎的就被哄骗着答应做了根本没有尝试过的举动。
怎么可以这样,理乃委屈巴巴。
要求好多,他还骗人。
“你讨厌死了。”
理乃趴在他怀里捧着手心掉眼泪,“甚尔是大骗子吗?”
她手心都泛红,甚尔心疼的亲亲她,声音里却带着愉悦,“家务我都包了,你好好休息。”
“不行。”
理乃也学聪明了,努力为自己争取以后的福利时间,“你快点保证没有下次,绝对不会让我再这么帮你!”
“好,我保证绝对不会有下次。”
他答应的很快。
所以是因为另有打算吗?
理乃看着他进了便利店就想先装那种东西的动作一脸木然。
“先去买必需品!”
强行把他拉走。
小惠喜欢吃的果酱没了要多买点,家里的牙膏沐浴露也要买……
两人在便利店转了好几圈,终于采购买了东西。
甚尔心满意足地开始装t。
一盒,两盒。
犹豫了下他又在收银员的偷瞄下又伸手。
“!!”
理乃头几乎要垂到胸口,脸和耳朵周围的温度发烫,低着声音扯扯他的衣服,“……够了。”
“有备无患。”
他一脸坦然地又装了一盒。
等出了超市还故意凑到理乃耳边,“放心,能用完。”
只要t够用,就不会有下次。
他的恐吓很成功,理乃已经开始提前感觉身体发累了。
尤其等到他坏心思故意报复理乃那天的敷衍时更是让人招架不住。
ˉ
山下静子家。
“这日子过不下去了。”理乃声音哽咽,以前还有隔天休息,哪有天天连着的呀,还没到晚上就已经能预见会发生什么了。
她委屈地和好姐妹哭诉,“我现在在家就像个脆弱的瓷瓶,腰酸腿软浑身都奇怪,就连抱小惠都困难,什么也干不了。”
“哦~所以是只等着他干~”山下静子别有含义地挑眉。
理乃:“……你正经点。”
“我很正经啊,你什么都干不了,家务什么的不就全等着你家那位干。”
“……你就是故意看我笑话!”意识到她刻意的一语双关,理乃恼羞成怒地扑倒她身上要挠她痒痒。
山下静子更快,身手敏捷的侧身一躲,再伸出手指直直地戳在她腰上。
成功的得到一声呜咽。
腰部酸软还被她偷袭,眼睛生理性地泛起泪花,理乃趴倒在沙发上把头埋进抱枕里,全当自己是只鸵鸟,时不时呜呜咽咽地控诉着她。
山下静子倒是一脸玩味地坐在沙发旁边,“哇,你这种情况我还只在漫画里见过类似描述。”
她一个画成人漫的能看什么正经漫画,理乃自觉凶巴巴地瞪了过去。
“那人可比你这多多了,看来你是真辛苦,我可是头次见你这么身娇体软,你家那位也是真难应付。”
静子同情地拍了拍她。
理乃发出一声悲鸣,气若游丝,“你还动……”
“!!!没看见没看见,我这次真不是故意的!”
被她误伤腰部的理乃咬着抱枕角哭了出来。
又是给她揉腰又是给她端茶倒水,忙了半天山下静子才想起来问她:“小惠呢?”
“他爸爸带着。”理乃揉着腰,语气里充满了感激,“也就是因为你叫我才能跑出来休息。”
“……不至于不至于,你家那位估计是白天绅士晚上野兽,你白天还能好好休息,挺体贴的。”
“谁需要这种体贴啊!”理乃红着脸炸毛。
山下静子嘿嘿一笑,“我懂我懂,我刚体验过,真正的感同身受。”
理乃瞥她一眼,才想起来正事。
来山下静子家就是因为静子画漫画的事,电话里也能讲,当然也确实存在应付不了甚尔需要休息。
理乃故意忽视临走时甚尔眼里明显的幽怨。
“你那漫画怎么回事,你不是从来不画男主是高中生的设定吗?”理乃好奇。
她的xp可一直都是成熟稳重西装男,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那一款。
之前有人让她画男高,山下静子可是誓死不从。
山下静子灌一口水,动作豪迈,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喝的是酒呢。
“我不否认西装革履是我的xp,但,我最爱的依旧是钱啊!人不能和钱过不去。”她语重心长,“成年人的责任和重担都使我成熟。”
一副认清世界的隐士模样。
“不过我跟你说,最重要的是!”正经不到五秒,山下静子眼睛明亮,“重点是男高强呀!”
“没有经历过社会和工作的毒打,青春阳光的躯体满是活力,是那些社畜完全不能比的,该死,钻石男高可不是说着玩的!”
山下静子最近刚找了个男高男朋友,眉飞色舞地朝理乃比划,“你绝对想象不到他们之间的差别能有多大,至少是这个!”
啪。啪。
两只比长短不一的画笔被拍在理乃面前的桌子上。
余光瞥见她夸张的比划,正在喝水的理乃顿时被呛到,爆发出一阵猛烈呛咳。
“哇你这怎么越结婚越害羞了呢,你之前听见我说这种话可是完全无动于衷一点表示都没有呢,我差点都以为你是性.冷淡,怎么现在反应这么大?”
理乃汗颜,“我之前是不懂,现在……唉。”
“要是之前我肯定觉得无法理解,但是现在,”山下静子一脸认真地点头,“体会过男高的我只想说,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技巧都是徒劳,钻石男高嘿嘿~”
“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理乃对于她那副猥.琐的笑容不忍直视。
“好哇,你竟然敢调笑我,肯定是跟你家那位学坏了。”
两人打打闹闹。
处理完山下静子要了解的男子高中生的日常,理乃当天晚上就睡在了她家。
第二天中午。
理乃眼巴巴可怜兮兮地攀着门,“真的不能再收留我一晚吗?”
“……”山下静子环胸,站在门里一脸冷酷,“成年人要学会迎难而上直面挫折,解决问题!不就是男人吗,睡.服他!”
理乃只觉得甚尔肯定会教她做人。
“而且,我的男高男朋友下午要来,我就不留你啦诶嘿嘿——”
山下静子没有丝毫犹豫地关上了门。
被拒之门外的理乃:“……”
重色轻友的家伙,姐妹的友谊真是脆弱到一碰就断啊。
ˉ
从回到家后就一直坐立不安,甚尔好笑地看着理乃不断偷瞄自己的小动作。
故意走到她身边停下,擦着她耳边伸出手,原本就轻轻的呼吸顿时消失。
粗粝的手掌拿走了面前的纸巾,登时松了口气。
紧张兮兮的注意着他的动作,可怜又好笑。
她的身体必然比不了他,平日里他都收着,生怕累坏了她。
她倒好,不心疼人就算了还故意考验他的定力,给个教训知道身体不舒服会难受也好,免得以后他定力崩塌了还不知道跑。
连续几晚上蔫了吧唧的理乃洗完澡就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等待着命运的宣判。
甚尔抱着伏黑惠出来时就看见她躺的板板正正的样子哑然失笑。
“妈妈~”精力旺盛的伏黑惠欢呼一声飞速钻进理乃怀里,“今天小惠想听大灰狼的故事。”
真是她的好儿子,又可以拖延一段时间了。
理乃隐藏着内心的雀跃,声音比平时更轻缓地念着睡前故事,只希望讲故事的时间能更长更长一点。
结果。
由于声音过于缓慢比平时更催眠,一个故事还没讲完伏黑惠就提前睡着了。
理乃:……
理乃欲哭无泪。
半躺着的甚尔轻笑出声。
他撑着胳膊起身,身子越过沉睡的伏黑惠,理乃安静如鹌鹑。
轻缓地在她唇上啄了下。
对上她茫然又不知所措的眼神,甚尔长臂一伸搂住她们两个,“睡觉吧。”
呜呜甚尔。
理乃感动地看着他。
甚尔:……
她都不知道她的视线有多惹火,荤了几天的身子光是被她注视着就激动的要命。
偏偏她还不知收敛。
“还不睡觉是因为精力旺盛吗,再看就起来运动。”
能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运动肯定不是正经的。
理乃立马闭眼。
第27章
清晨。
刺眼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屋子,理乃下意识的蹙着眉把头埋进身后人的胸膛。
理乃醒来时就发现甚尔不知道什么时候挪了位置,像一只巨大的玩具熊一样笼着她把她嵌在怀里。
被贴近的肌肤全都是他滚烫的温度,被子一头搭在她身上,一头被扯到地上。
地上!?
理乃登时清醒了,往旁边挪了点一看,就看着睡相不好的伏黑惠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
理乃:……
“我给他放了枕头。”甚尔声音慵懒,也是刚睡醒。
“干嘛突然换位置了。”理乃不理解的问他。
以前小惠单独睡一边的时候,可是专门用枕头把周围拦起来,昨天晚上甚尔自己睡小惠另一边才没有布置。
结果他根本就不管儿子自己跑了。
“他晚上睡觉踹我。”
小鬼睡相不好,个子小依錵占的地方可不小,除了被他妈抱着晚上睡觉乖一点,其余时间腿蹬得像骑了自行车一样。
甚尔睡他旁边可没少挨他的踹。
虽然他昨天晚上挺老实,但一刻没有和老婆贴在一起就感觉到了皮肤饥渴症的甚尔还是把罪名按在他头上。
小小的一个人在地上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理乃心疼极了,理都没理怨念深重的男人把伏黑惠从枕头上抱了起来。
差别对待也太明显了吧,甚尔凑过去把头枕在理乃腿上,“你都不心疼我,不会就因为我前些天……”
“你不许说。”理乃一眼就知道他想说些什么,红着耳朵提前把他打断,“小惠又没什么力气,踢着又不疼。”
“怎么不疼。”甚尔煞有其事的捂着自己肚子,“早上那会儿踹了我好几脚,现在还有点疼。”
理乃不信。
甚尔让她把小鬼放到一边,拉着她的手放自己肚子上。
手下的皮肤肌理分明,理乃像是碰到烧红的烙铁一样猛地缩回手。
“你帮我揉揉。”
甚尔把她压倒在床上,庞大的体型像是粘人至极的巨型大狗,遇到喜欢的人就丝毫不估计体重的扑了上去,显然是精力旺盛极了。
理乃毫无招架之力,凶巴巴地抓着他头揉搓了才点头答应。
“你脱衣服干嘛?”
才坐起身就发现他上身□□,肌肉虬结的脊背、劲瘦的腰身都一览无余。
上面除了些陈年旧疤,还有一些浅浅的指甲印。
“方便你动手。”他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一丝不好意思。
看着那几乎要消失不见的痕迹,理乃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又被骗了。
依照甚尔自愈力极强的体质,那些快渗血的指甲印一两天就没了痕迹,小惠不轻不重的一脚能疼到哪里去。
“我才不帮你。”
皮糙肉厚还爱骗人,理乃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活该。”
看见那个牙印就想起来他做的好事,理乃捂眼当自己没发现。
甚尔像抱着没什么重量的棉花玩偶一样把理乃轻轻松松地抱在腿上,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开始磨人。
他靠过一次理乃把他推开一次,又一次头顶着理乃指尖强行靠了过来,伏黑惠翻动了下身子,两个人瞬间不敢动弹。
等确定伏黑惠没有醒,理乃恼羞成怒地打了他下。
随手在他肚子上简单揉按两下,瞥见那个还很清晰的牙印,理乃抿着唇,还是不忍心地又掏出药膏给他涂抹了点。
“这边也要。”
她手软乎乎的,像是没骨头一样,抹药的时候带着药膏抹在身上舒服极了,甚尔惬意地枕着她肩膀眯起眼睛。
“后背。”
“腰上也有。”
…
那些地方又没伤,涂上也是浪费,倒是他身上有些疤看着狰狞,看上去有着年头了。
“这些地方涂祛疤药吧。”理乃随口说了句。
那些伤还是他身体没有达到完全强悍时留下的,祛不掉。
甚尔没说,只是看着她动作又轻缓了不少,好似处理的不是伤疤,而是那些狰狞的伤口。
后背靠近心脏的位置有一道疤痕,看起来凶险极了,她下意识吹了口气,问他,“疼不疼?”
时隔多年的旧伤口忽然间隐隐作痛,恍惚间他好像回到了年少时的阴暗阁楼,没有得到救治的伤口潺潺地往外流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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