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越费力地撩起眼皮看他,可是只一眼,就让他的眼睛倏地一凝!
眼前的陆行赫神情慵懒,白色衬衫懒散地扣着几粒纽扣,敞开处是结实饱满的胸口,上面有几道微红的痕迹,衬衫下摆没有完全收进西裤里,西裤没有束皮带,一看就是下床后随意穿上的。
陆行赫满足欲望后餍足放松的气息呼之欲出,同是男人,梁越也有过这种体验,马上猜出他做了什么事!
这个认知让梁越近乎心神俱丧,他的胸膛在剧烈震动,他咬牙切齿:“陆、行、赫!你做了什么!”
陆行赫笑:“你应该猜得到,昨晚陈觅仙为了救你,来求我了。”
陆行赫回忆昨晚,邪魅的笑容扩大,主动和梁越分享起昨晚:“昨晚她很主动也很配合,叫声也好听。我做得很舒服。”
梁越的脸色铁青,陆行赫心头残忍的快意倍增,继续刺激他:“她的身材不错,又配合,我要她做什么姿势她都听话。”
“你!”梁越不敢想象昨晚陈觅仙经受了怎样一番折辱,他目眦尽裂,全身震颤,因为被注射药物后虚软无力而松懈的手此刻因为滔天的愤怒紧紧地攥住。
梁越甚至不敢眨眼睛,怕一闭眼就会脑补觅仙昨晚出了什么事,他紧咬的牙关让下颚紧紧抽动,俊脸痛苦地抽搐。
梁越近乎咆哮出声:“陆行赫,你恨的是我!把觅仙放了,她一个女人跟你我的恩怨无关,你恨的是我!冲我来!不关她的事!”
陆行赫蔑笑,走近猛地攥起梁越的头发,力度之大让他近乎九十度地仰头,他冷言告诉他:“梁越,现在你就是一个阶下囚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而且,你这话说晚了……”
陆行赫俯身,挨着他的耳朵轻轻吐出一句:“因为,陈觅仙我要定了!”
听见这话的梁越眸子里迸射出噬人的光芒,他发疯一样想要挣脱身上的铁链,像一头笼中的猛兽亟待撕碎眼前的陆行赫,他怒骂:“你这个禽兽!你欺负一个无辜女人算什么本事?你要是再敢欺负她,我会亲手杀了你!我会要你的命!”
一提到杀他,沉迷于得到陈觅仙,差点忘了这事的陆行赫舌头顶了下颊,猛地抬手,径直扇了梁越一巴掌,他嘲笑他的不自量力:“你们两人挺有意思的,一个两个都想杀我,我是那么容易杀的吗?”
话音刚落,昨晚陈觅仙颊边滑过一滴泪的情景在陆行赫脑海一闪而过,他心思一转,某种残忍的凌虐欲渐渐升起,某个兽性的念头由模糊到逐渐成形,他抓起梁越的下巴:“一别数日,你想陈觅仙了吧?我今天大发慈悲让你见见她。”
说完,陆行赫指着梁越,示意门外的手下:“先好好‘招呼’他一顿,再把陈觅仙带来。”
既然梁越想要他的命,陆行赫就要他付出锥心刺骨的代价,不仅如此,他还要彻底斩断他和陈觅仙的情缘!
……
痛,无边的痛苦席卷而来,拖拽着她往漆黑的深渊里坠。
总统套房里,床上的陈觅仙是被人摇醒的,一名女助理体贴地取来一条裙子为她穿上,边穿边说:“陈小姐,殿下恩准你去地牢看梁越。”
女助理触上她的肌肤,很是讶异:“陈小姐,你的全身很热,是昨晚淋雨发烧了吗?”
陈觅仙此刻嘴里很干,女助理的手掌贴住她的额头,面露焦急:“真的发烧了,怎么办?我马上给你请医生。”
换上裙子的陈觅仙摇头,掀开被子下床,不料腿间很痛加上双腿无力,脚才碰上地毯就扑倒在地。
女助理这下说什么都要去请陆行赫的随身医生,陈觅仙拦了,连滚带爬地往卧室门口移动:“带我……带我去负一层的地牢。”
陈觅仙和梁越将要结婚,提前准备的婚礼誓词中有这么一句‘直至死亡将我们分开’。
说来可笑,现在一排铁栏杆就足以把他们分开。
“梁越!”铁门打开,发烧的陈觅仙疯了一样急切地奔向囚锁在椅子上的梁越,跪在他面前抚着他的脸想确定他现在安。
梁越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脸,嘴角流血潺潺,陈觅仙心痛不已,眼泪盈眶,转身的她张开手臂护着梁越,瞪着眼前的男人:“陆行赫!你答应过我的,让他完好无损地离开!”
“觅仙,觅仙,别求他……”陈觅仙身后传来梁越气若游丝的声音,他被打得肿起的眼皮几欲睁开眼睛看她,确认她是否安好。
鸳鸯重聚的场面让陆行赫有些不快,坐在手下搬来的凳子,他理所当然:“我是答应过你,他不还好好的吗?是缺只手了还是断只脚了?”
这句话把陆行赫的无耻变态暴露得淋漓尽致,陈觅仙和陆行赫理解的完好无损根本不是一回事!
陈觅仙的完好无损是梁越不能受一点伤,而在陆行赫看来,他没让梁越肢体毁损就算大发慈悲了。
陈觅仙心中恨毒了他,看见被打成这样的梁越心如刀绞,眼泪不停地滑落,转身不停地轻抚他的脸颊:“梁越,梁越,你痛不痛?我在这里,你一定会好起来……”
梁越艰难地回应陈觅仙,轻轻地叫她的名字。
陈觅仙心痛得心脏像被拉扯,她好痛,她正要说话安慰梁越,就被走来陆行赫猛地拽起来!
陈觅仙下意识推搡他,不断地踢打他:“陆行赫,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丧心病狂的变态,你迟早会有报应!”
她说着就要挣脱陆行赫,去看顾梁越。
陈觅仙哭红了眼睛,苍白的脸上挂着凄清的泪水,楚楚可怜,嘴里不停骂着他变态。
陆行赫很是不快,眼前鸳鸯会的场景让他被滔天的妒火淹没,骤然阴狠地掐住陈觅仙的下巴,他周身散发着浓浓的不悦和暴戾:“陈觅仙,你要敢再多说一句,再敢多掉一滴泪,我就弄死他!”
第十五章 求求你!不要看!
你要敢再多说一句,再敢多掉一滴泪,我就弄死他!
陈觅仙已然崩溃,梁越被折磨成这样,她在走入地牢的时候,看见不少熟面孔,是梁越的私人护卫队。
后悔、痛苦、自责、恨,种种情绪像狂浪一样向陈觅仙打来,淹过她头顶。
脸上挂着泪,陈觅仙毫不畏惧地和陆行赫对视,哭吼道:“陆行赫!我就掉眼泪了!你管我?今天如果你非要人死,就让我一个人死好了!”
她冷静不下来,不断推搡着眼前不动如山的陆行赫:“是我!是我通风报信指挥部的位置!是我!是我把你的住处泄露出去!全部都是我一个人干的,和旁人无关!是我要杀你!是我恨死你了!”
她声嘶力竭地喊:“要死,我今天一句怨言都没有,但是你把梁越和其他人放了,他们和这些事无关!”
陆行赫的眸子如同结了寒冰,阴狠地瞪着她,他知道梁越有多想要他的命,陈觅仙也帮着他。
陆行赫近乎咬牙切齿,指着梁越问陈觅仙:“为了这么个废物,你这么想杀我?”
陈觅仙流着眼泪,不断厮打陆行赫:“我愿意去死,你把梁越放了!放了他!全部后果我一个人承担!”
地牢的守卫眼见陈觅仙情绪失控,怕她错伤殿下,上前要把她制住,被陆行赫一个眼神扫过,他的神色骇人:“滚出去!”
有人迟疑:“殿下……”
“滚!”陆行赫一声暴喝响彻地牢。
紧接着,陆行赫拽起陈觅仙的手臂,她被前所未有的巨力钳握,他的另一只手猛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他:“事到如今,你还在为他开脱?你还想为他去死?你就这么爱这个窝囊废?”
陆行赫的俊脸此刻狰狞又残暴,愤怒的双眼此刻紧盯陈觅仙,不放过她的任何一丝表情。
陈觅仙被捏得下颚抬起,根本没法说话,可一双眼睛很是坚定,泪水盈眶,颤颤着想要吐出一句tຊ‘是,她就是爱他!’
陆行赫敏锐地知道陈觅仙要吐出令他更加暴怒的话,在她跃跃欲试地还要说出口‘是’时,径直把她一推,让她摔在梁越面前!
梁越浑身痛到极点,虚弱地叫她:“觅仙。”
扑摔在地陈觅仙顾不得疼,急急起身要去看他,就被随后而来的陆行赫猛地从后面揽住她的腰,用力之猛,让她伸直手臂都无法触及梁越。
陆行赫现在被极度的妒火和疯狂所主宰,他的俊脸阴冷,紧紧揽着身前胡乱挣扎的陈觅仙,抵着她的长发轻声呢喃,“陈觅仙,我现在来兴致了……”
陆行赫犹如恶魔在低语:“让你的未婚夫看看昨晚我们有多疯狂,你在我的身下有多听话……”
话音刚落,陆行赫撕开了陈觅仙唯一敝身的裙子,就在梁越面前!
“不!不要这样!”陈觅仙没有想到陆行赫会这样,失措地尖叫!
她慌忙地马上掩紧全身,可是无事无补,她的整条裙子在陆行赫手中成了碎布,她霎时间完全赤裸在梁越面前!
女助理伺候陈觅仙穿衣时看她全身如同遭猛兽侵袭,不敢为她穿胸衣,只穿了内裤。
陈觅仙的全身简直不能看,雪白的胸口和腿部有被噬咬的牙齿印,青青紫紫的吻痕,像是被结结实实堕落的标记,全都是陆行赫肆虐过的痕迹!
这是她最不堪的、最不愿提起的!一时间完全暴露在梁越面前!
“陆行赫!你这个禽兽!我要杀了你!”梁越的怒意翻江倒海袭来,他因为陆行赫这么折磨侮辱陈觅仙而暴烈、愤怒,咬牙切齿地要将陆行赫撕成碎片。
陈觅仙双眼噙泪,紧紧搂住一团布料碎片,情急时全身颤抖地蹲在地上!
她不想让梁越知道,她知道梁越不会嫌弃她,而是他会自责,他会因为没有保护好她而自责到发疯!而她恰恰最不愿意看见这一点!
“就凭你?”陆行赫像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陈觅仙蜷缩蹲在地上颤抖,他心中恶劣的念头更甚,攫起她的手腕,使她瘢痕淤青的上身暴露无遗。
陈觅仙猛烈地推抗陆行赫,却被他狠狠压制在身前,大喇喇地握住她一边的乳,声线温柔地诱哄她:“告诉梁越,我们昨晚怎么做的爱?我用什么姿势干你的?做的你舒服吗?”
陈觅仙哭得整个人都在颤抖,不愿再回忆昨晚的情景,发了疯一样地和钳握着腰的大掌对抗,她流着泪一遍遍地诅咒他,恨不能用此生去诅咒他:“陆行赫,不要!!别说了!!放开我,放开!你一定会有报应的!”
“陆行赫!把她放开!”梁越不断咆哮着,声声透着他撕裂心肺的痛。
陈觅仙的眼泪滚滚而落,滚落在脸上,那一滴滴灼热地像要烧痛梁越的灵魂。
陈觅仙的声声咒诅传进陆行赫的耳里,听得他唇畔漾起的笑容越发渗人,伸手扣住陈觅仙下颌,她泪如泉涌,往下滴时沾湿他的手。
陆行赫啧了一声,像是情人温柔的责备:“觅仙,你又哭了?我说过你再敢掉一滴泪,我就弄死他!”
陆行赫说完朝门外的守卫使了个眼色,守卫会意,取了一支注射器走近梁越,朝他的手臂扎了进去。
“不!不要!”陈觅仙不知道针筒里淡黄色的液体是什么,惊吓到极点的时候想要扑过去,可被禁锢在陆行赫怀里,她只能不断地求他,哀求他:“求你,求求你,陆行赫,不要!不要碰梁越!”
药物的反应很快,梁越痛苦地惨叫一声,随后痛不欲生地摇头,拳头因为巨大的痛苦而紧紧攥在一起,剧烈的痛苦让他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陆行赫让门口的守卫全部滚出去。
地牢里,只剩下梁越痛苦的呻吟声和陈觅仙不断的求饶和哀求声。
陆行赫却毫不在意,他弄梁越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一般,现在有闲心来整治陈觅仙,她不断摇头,疯狂地保证不会再掉泪,要他放了梁越。
陈觅仙脸上挂着之前残余的泪水,陆行赫爱怜地吻去她的眼泪,说的话很轻,却极尽残忍:“觅仙,轮到你了,我要怎么罚你呢?”
陈觅仙瞬间被不好的预感淹没,她猜不出他又要怎么折磨人时,就被陆行赫甩在地牢中间巨大的木桌上!
陈觅仙的额头猛磕在桌面上,眼冒金星,来不及思考时,陆行赫就压了上来!
“不!陆行赫,你要做什么!放开她!”梁越在近乎五马分尸的生理痛苦中更加清醒,被眼前这一幕骇住,他急吼着,身体狂猛地扭动,想要挣脱束缚自己的铁链。
某种直达灵魂的恐惧涌上来,陈觅仙吓得全身冰冷,没有停歇地用双腿踢陆行赫,恐惧让她失去理智地大叫,“啊!放开我!你放开我!不要!!”
压制住挣扎的陈觅仙对陆行赫来说轻而易举,他的手沿着她如玉的腰肢渐渐往下,抵达她的内裤……
陆行赫的笑容残忍,像是玩弄她,又像是折磨她凌辱她,抵着她说:“陈觅仙,你口口声声骂我变态,真正的变态你还没见过吧?今天我就让你见见,在你的未婚夫面前!”
陈觅仙瞬间明白陆行赫要做什么,骇然地失声痛哭,被他强制地摁着反抗推搡的双手在脑袋上方,她近乎最大音量地尖叫:“不!不要这样!!不要!”
内裤的碎片飞了出来,陆行赫慢条斯理地分开挣扎得哭叫的陈觅仙的双腿,他大力地摁着她的腰肢,让她以十分屈辱的姿势折在他的身下,他狞笑着:“别乱动,让你的未婚夫好好欣赏欣赏!”
“陆行赫!住手!住手!”梁越更加发狂地扭动身体,黑色的铁链沾上了他皮肉里的鲜血。
残留着昨晚的液体,陈觅仙被陆行赫猛烈的贯穿挺进,她全身如同空中的落叶应激地一颤!
在那一刻, 陆行赫当着梁越的面占有了她!
陈觅仙的姿势极为不堪,被迫对陆行赫打开,怎么对他哭喊求饶全无意义,他英俊的面庞此刻犹如来自地狱的恶魔,所作所为成为她终生的噩梦!
陈觅仙整个人沦陷在巨大的痛苦和耻辱中,怎么哭喊都没有用,陆行赫只会更加兴奋地折磨她。
再也不愿意出声的陈觅仙泪眼遍布无助和绝望,不断哀求梁越,她宁愿就此死去:“梁越,不要看!求你了!闭上眼睛,求求你!梁越、不要看、不要看!”
陈觅仙咬紧牙关强忍着不出声,微弱的哭叫声里,随着陆行赫的每一次用力撞击,感觉她的灵魂迸出裂痕。
她随时会死去,随时会破碎,这一生都无法愈合……
梁越使劲全身万分力气都无法挣脱身上的铁链,越挣扎越紧,只能眼看着自己最爱的女人、他的未婚妻在眼前被人凌辱。
陈觅仙哀求他不要看,他怎么能就此阖眼不看,假装这件事没发生过?
陈觅仙微弱的叫声如此清晰痛苦,梁越低吼着咒诅着陆行赫,一遍遍地说着他会杀了他!一定会杀了他!吼得胸腔震动、响彻地牢,他的嘴巴里涌出鲜血。
陆行赫在性.事上十分强悍,脑海里多种情绪交织,不管不顾地折腾陈觅仙,发起疯来,不加收敛。
陆行赫要报复梁越,他三番四次地想要杀他,这就是下场!
陈觅仙看见姓梁的,她的双眼噙泪、赤脚跑上前,好一幕孔雀东南飞的情景,她的眼泪碍他的眼、灼他的心,陆行赫不仅要让梁越做英雄不得,他还要侵占他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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