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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虽然他们也不知道这个名词代表着什么，但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那群创世主应该不能好了。
第37章 第三十七只希耶娜
暗地里拯救世界后，我们的生活没有发生什么变化。除了提瓦特上的黄毛从一只变两只，除了两只黄毛为了委托而恶意竞争……
好吧，变化还是蛮大的。
黄毛一号冷笑：“我只要八千摩拉，我就帮你做任务，就八千！”
黄毛二号咬牙：“八百摩拉——你能获得一只黄毛的倾力相助！”
一号眼睛猩红：“八十八！”
二号豁出去了：“我倒贴！”
其他人：“……”
我诚恳地发问：“你们就不能一个任务两个人做、把钱对半分吗？”
两只黄毛四目相对，含恨点头，答应了我的这个请求。
最后，我们四个兵分两路：空去干扰琴团长的视线，荧在远处替我和小可莉望风。
没错，这个委托是我和小可莉一起下的——我也没办法，小可莉真的太可爱了啊。
精灵耳的红裙小女孩背着小背包，轻轻揪住我的衣角，小小声：“希耶娜姐姐，真的可以陪可莉去炸鱼吗？”
我嗷呜嗷呜地发出不明声响，像个怪阿姨一样蹭蹭可莉的小脸：“当然没问题啦小可莉，最近那些鱼都是坏鱼，小可莉可是帮大忙啦。”
不知道哪个崽种把别的地域的鱼苗放了进去，险些泛滥成灾……当然了，在她和可莉的共同发力下，那鱼种很快就要没了。
既能消灭外来鱼种，又能陪小可莉玩，这种一举两得的事情超难得的诶！
嗯，就是琴团长暂时还不知道。
不过，在鱼苗解决前，他们是不会让琴团长知道的。
怕不怕琴团长另说，主要是不想让她担心……
派蒙超小声地吐槽：“明明和迪卢克一样，是琴的前辈呢，但居然这么怕琴诶……”
我眼睛一瞪：“我都说了，这是为了不让她担心。”
……
炸鱼归炸鱼，我也不是长着糊涂脑袋的蠢人。
可莉的炸弹威力极大——这也是琴不放心的原因——一不小心就会破坏地形、伤害到自己。
但是，陪着小可莉炸鱼的可是我希耶娜！
哼哼，我自然会做好保障。
冰蓝色的锁链灵活地在星落湖里游了一圈，熟练地将所有外来鱼种与本地鱼分开，并将它们赶到一处。
“好了小可莉，就是现在！”
“好耶，蹦～蹦～炸～弹～”
“轰！！！”与欢快的女声和童音相反的是那巨大的爆炸声……
我收回冰墙，感慨道：“小可莉的炸弹真是越来越厉害了，这次的冰墙裂得更快了。”
没错，在小可莉丢炸弹前，为了不波及到别的地方，我都会用元素力凝聚一堵墙。
除了被围在墙内的鱼外，无一伤亡。
“希耶娜姐姐也好厉害呀！”
精灵耳小女孩蹦蹦跳跳的，仰头朝我笑，眼睛亮闪闪的，她整个人就像从天空逃到地面的太阳。
我双手穿过她腋下，大笑着将她高高举起，用着巧劲儿往上一抛，又接住：“小可莉，姐姐好喜欢你～”
可莉的脸红扑扑的，期待地大声问：“那可莉之后还想和希耶娜姐姐一起炸鱼，可以吗？”
“好啊，我亲爱的小可莉。”
快乐地长大吧。
……
快乐长大的前提是不会被琴团长揪回去关禁闭/写检讨。
躲在草丛里的一大一小不约而同地保持沉默。
看着远处的荧被琴团长问得额头冒冷汗，可莉有点担心：“我们去帮帮荣誉骑士姐姐吧，她看上去很怕琴团长……虽然可莉也有点怕……”
孩子有良心，但是冷酷的大人是没有的。
我无慈悲道：“我们付了钱的。”
大人不想写检讨，大人选择让黄毛承受这一切——荣誉骑士才不会被琴罚写检讨了啊！
嫉妒了。
眼看着小可莉越来越愧疚，我寻思着我也不是什么魔鬼，于是压低声音：“小可莉，我们出去解救荣誉骑士姐姐吧！”
可莉眼睛一亮。
说解救就是解救，对小朋友，我可从不说假话。
我悄悄叫了声：“甜心～”
周围的风顿了顿，似乎特别无奈。
……
……
……
突然，星落湖附近凭空出现一阵邪风，吹得人睁不开眼睛。
好机会！
我一手捞着小可莉，一手捞过小荧甜心，撒丫子就跑。
啊，至于小空甜心，他应该早就在蒙德城里被谁绊住了吧。
等琴终于睁开眼睛，眼前已经空无一人。
琴：“……”
犯人是谁已经很明显了。
以及，巴巴托斯大人，你怎么也陪着闹啊。
……
蒙德，天使的馈赠。
正如调皮的孩子会被家长盯着写作业一样，靠谱的弟弟们盯着自家姐姐写检讨也是正常的。
……个鬼啊！
花八千摩拉，炸七十条鱼，得六万字检讨，五位嫌犯，四个成年，三人挨骂，两只黄毛，一名希耶娜。
小空甜心没拦住琴，是因为他被凯亚小甜心拉去唠嗑了——可恶，我可是花了八千摩拉啊！
我含泪计算着这笔亏本买卖。
“希耶娜小姐，还是一个字没动啊。”凯亚小甜心笑眯眯的。
我暗中诅咒他在未来天天加班。
呜呜呜温迪亲爱的……期待的目光转向了在一旁喝酒的吟游诗人。
吟游诗人低头看着酒，手指微微一动。
一杯酒晃晃悠悠地就要倒下，酒液即将倒在那张让我痛苦的白纸上——哦哦哦，谢谢你巴巴托斯！
“吱嘎。”
一只冷酷无情的手摆正了酒杯。
我：“……”
温迪：“……”
凯亚：“哈哈哈。”
小迪浅浅勾唇，把这杯酒放到了自己姐夫面前，声音冷得不像个火男：“敬巴巴托斯。”
温迪：“哈、哈哈。”
……
有的钱是不会白花的——by希耶娜。
收到小荧甜心的消息时，我喜极而泣，直呼我的八千摩拉没白花。然后立马丢下白纸和笔，捞过温迪亲爱的就飞奔向外。
“我们要去拯救世界啦你们别等我顺便叫女仆长今天不用给我留饭——”
哦呼，走咯！
小荧甜心在枫丹遇到了什么我不是很了解，但她急切地想去和天理谈谈。
按她的话说就是：提瓦特已经能成功存活的情况下，再严重的分歧也不该大过世界。
所以她认为，现在的天理是能被沟通的。
就是不知道怎么找到天理……
我一把拉住小荧甜心的手，深情道：“甜心，你找对人了，请不要犹豫也不要怜惜地使用我吧！”
只要让我远离那六万字报告，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找到天理的方法，以及沟通的渠道，是吧？”
小荧甜心点点头。
我兴奋极了，一拍温迪大腿：“亲爱的，专业对口了！”找我就对了。
温迪摸摸自己的大腿，习以为常。
其他人：“……”
荧艰难地转回正题：“怎么说？”
我神秘地笑了。
哥谭人需要有一点点的好奇心，加上一点点的反应能力。
“我在接受磨损的时候，给天理打上了我自己的能量，那些能量经过我的调整……”
简而言之就是：“我给天理放了定位器和窃听器。”
蝙蝠一家能在异世界搞革命，我没那么大能耐，所以捣鼓的都是小事。
荧/空：“……”
派蒙倒吸一口冷气。
温迪情绪稳定，笑着鼓掌称赞我：“好厉害啊希耶娜。”
我骄傲极了。
就好像，本该如此。
看着这对反应平淡的小情侣，其他人：“……”
不是，只有我们觉得这行为异常离奇吗？
还有，你们哥谭人是不是把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都刻进DNA里啊？！
……
“行为离奇”这一想法是在“天理神秘不可捉摸”的前提下产生的，人总是会不自觉地把神秘的敌人在心里无限放大。
但实际上呢？
天理也曾是个人。
希耶娜从来不会在大脑里空出一个位置，去为自己的敌人进行想象。她一向是想做就做了，做不成另说。
她有警惕心，也有主动出击的理智与勇气。
当他们顺着所谓的“定位器窃听器”找到天理时，所有人都沉默了。
之前说过的，人会不自觉为神秘的敌人放大。
所以，当他们看到虚弱不堪的天理时，一时竟不知道如何开口。
最终，希耶娜站出来，向前跨一步，声音平静：“有什么遗言吗？”
以她的眼力，自然能看出面前的这位命不久矣……完全不需要他们动手了。
【外来者。】
吐出这三个字后，天理又陷入了沉默。
眼前的这位混沌之魔神，是容器，也是工具。
用她特殊的体质去承受磨损，死亡与混乱在她体内撕咬着磨损，并将其化为己用。
多么难得的天赋，所以天理想培养她。
赐予她魔神的权能，想将她培养成杀死七神的工具——尘世七执政已经在位太久、也太旧了，天理需要一批新的魔神，去帮着分担磨损。
而希耶娜，就是剑指七神的利刃。
巴巴托斯本该是她成为魔神后的第一个猎物……哪怕巴巴托斯在她幼年期就下手也没关系。
混沌的职能有着吞噬的特性，哪怕希耶娜死亡，也会让风神陨落。
可谁知道……
本该抢地盘的两人谈起了恋爱。
【你已经长大了啊。】
不像曾经的冷漠与虚伪，天理似乎真的在为她感到欣慰——还要说什么吗？
什么都不必说的。
这位莱艮芬德小姐可不是会被打动的人，而天理也不需要打动谁。
在场的所有人都问心无愧，打起来的原因只是立场不同，或者说是“方法与道路”不同。
天理说：
【我为你绘了命之座。】
在提瓦特上抬头仰望，万千静止的星空如梦一般璀璨。
【夜枭、孔雀羽、歌仙……翅膀，加上人的模样……】
【鸦乌座。】
冰蓝色、线条简单、张着翅膀、耳侧伸出一根鸦羽——鸦乌座。
我：“啊？”
鸦乌，不就是乌鸦吗？！
等等……“他说我黑？”
“不哦，”吟游诗人拨动琴弦，奏出冰蓝色的温柔曲调，他笑道，“希耶娜，乌鸦是一种代表着聪慧、幸运、死亡、爱意、自由的生灵。”
就像希耶娜啊。
“……啊呀，”希耶娜支着下巴，笑意盈盈的，“这样啊……甜心，为我吟唱一曲你最喜欢的歌吧。”
“叮。”巴巴托斯当然会给希耶娜以回应。
“调音完成。”
吟游诗人用风温柔地托起爱人：“且听风吟。”
提瓦特上，经风吹拂的地方，所有美好的生灵，此刻沉醉。
风的曲子，那般清越悠长，吹动了夜色，温柔了晨光。
第38章 番外一
“希耶娜，”小空甜心在替哥谭传话，他露出了有点牙疼的表情，“哥谭问你，要不要回去看看？”
这种娘家人般期待的语气……
那场灾难后，哥谭把能送出去的孩子都送出去了——世界也因此时间静止了，最近才重启。
也就是说，最主要的世界支柱们已经差不多回到哥谭了。
我陷入了思考，偷偷瞄几眼在看账本的小迪、和悄悄摸鱼的凯亚小甜心……我轻咳几声：“回去看看嘛，不过要带上温迪亲爱的。”
两位弟弟的动作一顿。
我继续：“啊对了，还要带上老爹。”
两位弟弟不动声色地继续手上的动作。
我：“哈哈哈小荧甜心和小空甜心，还有派蒙，也是要去的吧。”
两位弟弟不约而同地蹙眉。
我微笑道：“就先这么多人吧。”
啊，现在派蒙应该要问出那个问题了——“诶，希耶娜不带迪卢克老爷和凯亚吗？”
飞在半空的小朋友震惊了。
我努力压抑自己得逞的笑，轻轻皱眉：“但是哥谭不能不穿紧身衣啊……我家两个弟弟应该不会想穿的。”
“嗯，带几张照片回来给他们看，就当他们去过了嘛。”
没错希耶娜，保持住这种三分漫不经心三分犹豫四分无所谓的状态——临死前能不能看到弟弟们穿紧身衣制服就看现在了！！！
我浅笑着背对弟弟们，给震惊的两只黄毛及派蒙比了个“八”：配合富婆，富婆能给你八十万摩拉。
小荧甜心恍然大悟：“……嘶，难怪呢，希耶娜在世界树那时候的回忆里全是紧身衣。”
小空甜心深沉点头：“所以，在哥谭，很多不适应这环境的人都会离开啊，原来如此呢。”
派蒙为了八十万用尽了毕生的演技：“太可怕了，全是紧身衣怪人啊！”
温迪为了希耶娜面不改色：“但希耶娜穿的那一身很好看啊。”
两个弟弟：“……”
他们沉默地盯着眼前的这几个人：百分之六十是在演他们，百分之四十是真的。
“好吧好吧我错了，其实不穿制服也可以，走吧走吧，咱们去哥谭逛一圈。”终究是抵不过弟弟们的目光，我遗憾地放弃了这个计划。
……
啊哦。
我真诚地发誓：“我不知道还会发生这种事，原谅我，小迪、凯亚。”
两个弟弟的脸黑得像蝙蝠侠。
众所周知，穿越世界壁是很艰难的，时空之间的扭曲与混乱，加上冷不丁埋伏你一手的时空缝隙……正常人穿越世界壁，出来后都挺狼狈的。
从提瓦特来哥谭的有七个人，来自异世界的双子对这件事挺熟悉的，他们的衣服用的都是能抵御时空缝隙的材质。
派蒙被小荧甜心搂在怀里，安全抵达。
我和温迪亲爱的都是魔神，区区时空缝隙不足为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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