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义警和神经病义警离开的第三天,没有夜巡,没有人出来打击罪犯,就连坐镇阿卡姆的那个神经病似乎都消失了。
阿卡姆:狂喜jpg.
众所周知,想让阿卡姆安分下来,比蝙蝠侠变小丑还难。
“奥罗拉,阿卡姆有异动,你把你电脑里的资料整理一下。”资本家红罗宾发出了冷酷的声音。
我:“……”
实话告诉你,我已经摸鱼摸了快三十年,你觉得现在的希耶娜还能坐在电脑前辛勤工作吗?
我戴上了痛苦面具:“我把电脑密码给你,你自己整理一下好不好,小红?”
要是在提瓦特,我还能让温迪亲爱的帮我——当然了,其实也帮不了什么——但现在在哥谭,用的都是英语。
语言不通真是个大问题,我沉重地想。
那么问题来了,小迪和凯亚小甜心是怎么和蝙蝠侠谈得那么愉快的?
答案是,蝙蝠一家从红眼睛世界带来的科技,用了那个世界专有的能量。
既然如此,那就让两只黄毛来吧?
很好,我用一只一百万摩拉的高价买到了黄毛们的帮助。
黄毛们的速度比大公司的高秘更快,工作结果的质量也更好。
看得某资本家红罗宾两眼放光。
黄毛们背后一凉。
……
生怕被红罗宾抓到再去干活,我在第二天晚上就离开了蝙蝠洞,选择和其他小伙伴们去夜巡。
听着耳机里传来神谕的声音,我感动道:“果然,女孩子是最可爱的。”
神谕咯咯笑了:“真喜欢你,我亲爱的晨光。”
奥罗拉,也有晨光的寓意。
这是哥谭的晨光,在她选择哥谭的那一刻,新的一缕希望就在这座城市悄然生长。
他们至今也无法推演出小晨光曾经的经历,因为在中东、在刺客联盟、在拉萨路池里长大的孩子,到底是怎样生成了这幅模样呢?
这样光明的模样。
就像她的名字。
真喜欢你,我们亲爱的小晨光。
……
夜巡这件事情,我从来都把它当做团建。除了在蝙蝠洞为了摩拉和美元苦哈哈整理资料的黄毛,其他人都和我一起去夜巡了。
红头罩:“所以你们跟着我干嘛?”
我一手一个弟弟,身后还有一只巴巴托斯,拖家带口的我朝着眼前的酷哥露出笑容,甜蜜蜜地说:“哦,我亲爱的头罩……”
酷哥:“……说人话。”
我冷静道:“大家长那边不敢放肆,和夜翼一起行动,我的冷笑话和他的双关语笑话不适配。”
神谕的声音含笑:“我赞同。”
耳机里传来大蓝鸟的不满:“嘿!”
同样关注蝙蝠频道的黄毛们吐槽:“希耶娜小姐的笑话根本不是冷笑话,分明是地狱笑话。”
红头罩给这句话点个赞:“所以你是想和我来一场地狱笑话对轰?”
“Why so serious?”我将地狱的炮口对准了所有人。
“哦——!”
此话一出,频道里一片哀嚎。
我非常乐观:“死了都还忘不掉他的名言,这可能就是蝙蝠家绿月光的力量吧。”
“呕——!”这话成功让蝙蝠家身心不适。
红头罩虚弱又嫌弃:“好了,我认输,我去和夜翼一起夜巡。”
“What?!你们输掉的惩罚是和我一起夜巡,这不该是奖励吗,我可是家里的大哥!”夜翼忿忿不平,但大家默契地忽略了他。
我骄傲地拍了拍两位弟弟的肩膀:“听到了吗,姐姐赢了。”
两位弟弟面无表情。
温迪亲爱的啪啪啪为我鼓掌。
可能是地狱笑话味太冲,可能是对手太阴险,也可能是接近二十年的习惯……红头罩恍恍惚惚,下意识想踏出忍步。
“咔嚓”一声,脆弱的瓦片无法支撑两百磅的重量。
它碎了。
反英雄·红头罩像一只可爱的红桶,咕噜噜地滚了下去。
……
……
……
我意思意思地沉默了片刻。
然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猖狂地大笑,我弯腰大笑,我仰头大笑。
笑得过于用力,脚下一滑。
咕噜噜,我也滚了下去。
哦,F**k。
耳机里传来欢快的笑声。
第40章 番外三
只要我的闪避技能满点,就没有尴尬能追上我——在温迪的风中,我抱腿旋转七百二十度,噔地一声完美落地!
从此,我的脑海中只会记住“头罩摔下屋顶而我噔噔噔落地”,而不是“头罩和我摔下屋顶给大家提供乐子”。
我若无其事地摆摆手:“走吧,夜巡去。”
耳机内传来一阵轻笑声,我全当听不见。
同样被风接住的头罩嗤笑着,再次用钩爪飞上哥谭的半空。
穿着制服的弟弟们运用元素力跟上。而我比较偷懒,钩爪我会用,元素力我会用,但是……不是很想动弹呢。
于是,我懒洋洋地躺在温迪甜心的风里,淡定地和爱人一起,欣赏弟弟们和蝙蝠一家打击罪犯的英姿。
啊,头罩爱踢罪犯屁股这爱好真是一点没变呢。
嗯,凯亚小甜心完美地融入了哥谭的夜色里。
好吧,小迪肯定和蝙蝠学了一点审讯技能。
……
我们加入夜巡的第三天,消息灵通的哥谭罪犯们已经知道了蝙蝠一家多了几位新义警的消息。
好吧,其实他们已经习惯了,毕竟罗宾都换了好几个,他们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个鬼啊!!!
本以为二代罗宾踢他们屁股的举动已经很冒昧了,直到他们迎来了拿刀削他们脖子的四代罗宾。
罪犯们:……
F**k batman!
你是怎么养的孩子?!
很好,先不要说罗宾这群小孩子了,他们未成年但依旧被蝙蝠怪物抓起来工作,这已经很可怜了。
就说前几年突然来哥谭的红头罩,浑身上下红彤彤的看着可阳光灿烂了,一来就“热情”地在哥谭黑暗处开了场“割头秀”……
这几年倒是安稳了一点,虽然只是一点,但好歹是安稳了。
反倒是和他一起来的那个武德充沛的情报贩子……原本还只是梦想着当哥谭里的清白小白莲,然后就突然和蝙蝠一家好上了。
这都不算什么,那人自从干掉小丑后,疯得把整个阿卡姆堵死在里面。
这也不算什么,因为不关他们这群人的事。
但是!!!
前几天新来的那几个就太过分了!
那个玩儿冰的比之前那个情报贩子还像刺客,不出声不出招前根本找不到他在哪,冷不丁拿冰刀刺一下。
一个受害者哭着控诉:“太可怕了,他随口一句冻结吧,就把我唯一的腰子给冻上了。”
“哦,我都告诉你不要去黑医那儿疗伤,不然你现在能被冻上的肾还有两个呢。”
那个玩火的不逞多让,审讯手段之狠辣,简直令人发指!
“他用火烧死了我的米娜和洛德,”控诉者愤愤不平,“太过分了,比蝙蝠侠还过分!”
“米娜和洛德?”
“我可爱的头发。”
其他人:……
每根头发居然都有名字……难怪这么气愤呢。
空气陷入死寂之时,有人哭出了声:“你们失去的只是腰子和头发,而我失去的却是我的尊严啊!”
“?细说?”
“那两个坐半空中的狗男女,在看到我被红头罩踢屁股的时候,他们发出了嘲笑!”
……
我不知道我和温迪甜心的嘲笑给罪犯们的心里造成了多大伤害,我知道的是——他们真的很闲,我们才夜巡那么几天,就已经把每个人的称号定好了。
我面无表情地喝着姜汁可乐:“亲爱的,我们就应该像蝙蝠一样。”
“——在哥谭到处喊‘我是黑暗,我是复仇,我是蝙蝠侠’的。”
这样以来,我们就不会被取那么个离谱的称号了。
我实在不解:“我们不过就是笑了几声,怎么就得了个‘疯笑情侣’的称呼?”
温迪干笑着:“可能是我们笑得太大声了吧。”
凯亚噗嗤一声笑出来。
我幽幽道:“凯亚小甜心,你个所谓的冻肾侠又有什么资格笑我们?”
凯亚小甜心的笑容僵住了,他转头把矛盾丢给自己的义兄:“迪卢克老爷还是烫发男呢。”
小迪的神情更冷了。
诡异的沉默后,我缓缓开口:“你们说,我们现在去喊——我是晴天、我是希望、老子就叫希耶娜——能不能稍微挽回一下名声?”
嗯,大家更沉默了。
可恶,幸存的居然只有黄毛们?!
……
出于成年人的嫉妒,我主动接过了黄毛们手中的整理工作,并把两只黄毛放到了夜巡的队伍里。
黄毛们开开心心地欢呼着,撒丫子就往外跑。
我阴暗地敲着键盘:嘻嘻嘻,黄毛们会得到什么外号呢?
三天后,黄毛们被安上了“愚人众第十二席”的称呼。
我们:???
这么正常,凭什么啊?!
小荧甜心腼腆地笑着:“为了不像凯亚那样被安上奇怪的名头……”
小空甜心叹一口气:“我们克服了自己的心理障碍,在哥谭各地大喊……”
异口同声:“我们是愚人众第十二席,【爷】!”
还很委屈:“我们怕他们听不懂提瓦特通用语,就特地用英语和他们说——你们叫我们爷爷就好了。”
超级困惑:“但他们宁愿喊愚人众第十二席这个长称,也不愿意喊我们爷爷呢。”
所有人:“……”
愚人众想必也想不到,在异世界,依旧会有两只黄毛,坚持不懈地去毁他们的名声。
以及,黄毛的力量真是足以震惊每一个世界
……
离开了双子的资本家简直痛不欲生——他的两个高秘,他的两个劳动力!
“哐当。”
失去黄毛的痛楚维持了一秒,最后被海浪般的困意冲散。红罗宾第三次栽进了咖啡里。
哦,可怜的小红。
我假模假样地在心里怜悯了一下,然后继续摸鱼。
“温迪亲爱的,我想听你用琴弹摇滚。”
温迪亲爱的拿出自己的琴,沉吟片刻:“我想想哦……”还没试过呢,要不要加点风?
于是,蝙蝠洞里,两只摸鱼的魔神在听摇滚,一只睡在咖啡里的小红鸟在梦里捉住了他的两个黄毛高秘。
耳机里的声音各式各样,最嚣张的莫过于黄毛们的“叫爷爷”——但一想到他们的迫害对象是罪犯们,那就不必在意了呢。
蝙蝠侠审问罪犯们,低沉的质问伴随着罪犯们的哭喊;罗宾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个小孩子,叫着父亲请求下一步指示;
夜翼那边传来了不知名的歌声,哼哼唧唧的;红头罩听到了歌声,翻着白眼嫌弃;
神谕和女孩子们聊天,搅局者声音欢快,她喊着红罗宾,但没有得到回应——
“哦,好吧,又睡着了是吗?”
“小晨曦,可爱的搅局者拜托你,和便士一一起照顾一下那只沉睡的小鸟~”
我笑着接过红罗宾的工作:“当然~以及,温迪甜心,试试弹奏风的曲子吧?”
吟游诗人笑眯眯地再次调整琴弦,哥谭的风和提瓦特的风可不一样哦~
我惬意地享受琴音。
啊,真是祥和的哥谭市啊。
……
祥和它不过夜。
“——!!!”蝙蝠洞的警报在凌晨突兀地响起。
红罗宾顿时惊醒,白皙的脸上全是褐色的咖啡,他站起身:“是阿卡姆!”
我也惊了:“他们居然还敢出来?”
搅局者安慰:“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那群人已经好几天没被打了,动起来也很正常。”
夜翼感慨:“好多年没听见这警报了。”
我耸耸肩,拉上温迪亲爱的,转身离开蝙蝠洞,冷声道:“但我可一点都不怀念。”
我只感到冒犯。
也许是魔神的影响,我对这群不听话的疯子的愤怒比之前更甚。
愤怒让我的血液沸腾,墨绿色的纹路缓缓爬上我的手背、手腕、脖颈、脸。这纹路也不听话,总是不自觉地反应主人的心情。
红罗宾猛的抬头,刚想分享情报,他看到了我脸上的纹路,一时失语:“……奥罗拉?”
我没理他,絮絮叨叨地和温迪亲爱的说:“甜心,我终于明白天理那东西为什么觉得我们会打起来了。”
魔神爱人,他们对自己所爱的人无比宽容仁慈,对任何会伤害到这些人的因素都毫不留情。
而当同一领地站着两只陌生的魔神时,免不了冲突。
可惜我和温迪亲爱的成了恋人。
哦……当然了,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个。
我,爱着哥谭,爱着义警们——而会给他们造成伤害的阿卡姆……
“哥谭是我的,那群崽种应该知道不能在别人领地里撒尿的道理。”我喃喃自语。
吟游诗人捏捏我的手腕,青色的力量顺着墨绿的纹路往上,轻轻地抱怨:“真过分呐那群人。”希耶娜的情绪可稳定了,这才回家几天?
巴巴托斯感受着哥谭的风:“希耶娜,有一位控制藤蔓的女士、一位双马尾女士堵住了阿卡姆的门。”
墨绿的纹路褪去一点,我愉悦地介绍:“那是艾薇和哈莉,她们是好女孩呢。”
比别的人乖多了。
……
所有人都在赶去阿卡姆的路上。
双子和莱艮芬德兄弟动用元素力,和红头罩的摩托并行。
两只黄毛好奇地问酷哥:“阿卡姆是个什么地方?”
兄弟俩安静地听着。
红头罩的声音很冷:“在奥罗拉入住之前,它只是一个帮助罪犯逃脱法律、关不住疯子的疯人院。”
“希耶娜?”迪卢克轻轻皱眉。
红头罩笑了:“奥罗拉控制住了他们。”
黄毛们为希耶娜欢呼:“好厉害!”
派蒙一边哼哧哼哧飞着,一边问:“希耶娜做了什么?”让他们这么听话。
红头罩一顿,那个红枣头人性化地露出了尴尬和欲言又止:这种事不好对小朋友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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