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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喰种同人)[TG/喰种]理想三旬——二分【完结+番外】

时间:2024-03-31 23:04:40  作者:二分【完结+番外】
  本书名称:[TG/喰种]理想三旬
  本书作者:二分
  本书文案:
  有栖川真子总认为自己与铃屋不过是在人生旅途上,肩并着肩行走了一段时间,终有一天会迎来别离。
  后来,她看着身旁的人想着:如果能一直这样走下去,好像也不错。
  PS.正文第一人称,OOC预警
  PPS.练笔文,瞎写的流水账
  内容标签:少年漫 甜文 成长 轻松
  搜索关键字:主角:有栖川真子,铃屋什造┃配角:东喰众┃其它:很多很多
  一句话简介:俗气的剧情
  立意:愿我们都能找到停摆之处
第1章
  我十来岁时没什么伟大的理想,不像收容所里其他人一个个都想要成为优秀的搜查官,而是每天处于得过且过,摆烂万岁的状态。可惜在充满内卷的CCG学院,即便心态较为乐观,摆烂人却总是很难快乐。
  “有栖川,你体测没有一项达到良好,全在及格线边沿徘徊。”负责我的训练官恨铁不成钢,已然痛骂了我三个多小时,“你就不能再努力一点吗?”
  我捂着胸口:“我有先天性心脏病。”
  “少来,档案上写过了,两年前CCG收养你的时候已经帮你动过手术了。”
  唉,可是我真的跑不动啊。
  和他继续解释估计也没有用,于是我果断放弃了狡辩:“对不起,我下次一定努力。”
  教官的神色很狰狞:“你上次、上上次、每一次也是这么说的!”
  我尴尬地摸摸头:“哎呀......”
  他愤怒地往旁边一指:“你就不能学学铃屋,他体能的每一项可都是优秀!”
  我斜眼向旁边看去。
  一个白发少年半蹲在训练场的门口,被点名后朝着我们的方向微微瞪大瞳孔,身体弓起,好似一只因受惊而即将飞窜而出的白兔。
  我面无表情地鼓掌感叹:“哇!真的好厉害!我一定向他学习!”
  这个少年叫什么来着?铃屋什么?
  我仔细思索了一下,完全没有印象。眼前的教官倒是滔滔不绝了起来:“铃屋只来了几个月各项测试就都名列前茅,有栖川你都两年了,体能还是吊车尾......要不是你的笔试和实践课程的成绩很优异,早就被开除了!如果想要成为一名优秀的搜查官,偏科是不可以的......”
  我一边听他的碎碎念一边内心腹诽:那是当然,毕竟我每次考试前都计算过各项需要考多少分。况且我根本不想成为所谓优异的喰种搜查官,能去CCG里面寻一个底层螺丝钉职位混吃等死就行。
  但我嘴上还是乖巧地答应着:“好的,好的。”
  等我被训斥完之后经过训练场门口,那位成绩优异的白发少年早已不见踪影了。
  他究竟是谁来着......
  我有点脸盲,在收容所里也一向是独来独往的,每天除了学习就是吃饭睡觉,不与他人交流,所以几乎无法其他人的相貌与名字对应上。
  算了算了。
  我果断放弃思考。
  还是赶紧去食堂抢饭吧......虽然估计这个点也只能剩下冷饭残羹了。
  等我到了食堂,果然如我所想的那样,里头只剩下了稀稀拉拉的一些剩菜,食堂大妈还敲着铁盘的边缘催促我快些吃。无奈之下,我只得捏着鼻子草草对付了一顿,便快步走出食堂。
  天色很黑,夜晚的冷风挂在胳膊上引起一阵阵鸡皮疙瘩。瑟瑟发抖的我捂着胳膊决定从小树林抄近路。
  沿着小路,我踩着自己的影子向前走。深绿色的树木森然,银白色的月光透过缝隙落在跟前。隐隐约约的,从不远处传来了一声细微而凄然的叫声。
  是猫叫声,空气里似乎还隐隐约约有一股铁腥味。
  我斟酌了一下,寻着声音走了过去。拨开枝叶,越过影影绰绰的灌木,看见了一道穿着CCG下发的统一衣物的白色身影,这位不明人物正仰着脖子看些什么。
  我眯起眼。
  诶,这个白发,好像有点眼熟啊。
  我没有刻意隐瞒自己的行动,胶鞋踩到了枯死的树叶上,发出来吱呀的响声。
  白色的脑袋转了过来,我看到了他猩红色的,恍如红宝石般的两只瞳孔。他估计早就发现了我的位置,所以眼神并没有多么戒备。
  我思索了一下:“铃屋?”
  他轻轻地“嗯”了一声,又转回去盯向头顶。
  有那么一瞬,我总觉得他的视线很是悲伤。
  我在铃屋的身旁站定,同样向上看。
  开膛破肚,形态凄惨的小猫被插入了枝干中,被剖开的肚皮随着风微微鼓动,肠子挂在了周围的叶子里,向下流着血滴。看上去十分惨烈,但倘若我没有看错它仍有轻微的呼吸。
  我首先确认了一下:“请问这是你做的吗?”
  如果是他做的,我就得思索一下如何周旋然后跑路了。
  “不是哦,是内野老师。”
  “哦,是他啊。”
  我依稀对那个老师有些印象,只记得他有时候的视线会让人很不舒服。
  从逻辑上来讲也是,以铃屋的身高估计也无法轻易这棵树的枝干,这是身高足够的成年人才能够实施的虐待。
  说服了自己后,我将视线下移,偏头看向铃屋那沾上些许鲜血的手掌,而后注意力又被那布满手臂的X型红线夺取。
  我颇感兴趣地指着红线:“这是什么?”
  他视线仍然盯着小猫的同时,下意识抚摸了一下手臂:“是人体刺绣哦,用消毒的针缝一缝就好了。”
  “会疼的吧?”
  “不疼啊。”
  我不是很相信,但并没有追问下去:“那你手头有进行这种“艺术”创作的材料吗?”
  “针和线吗?你是想要看过程吗?”他似乎是想了想,“现在没有,但我可以回去拿。”
  “我还需要消毒的东西。”
  我指了指:“我想试试看能不能治疗它。”
  “哇哦,你会做手术?”他的视线离开了树上,终于是扭头看向了我。
  我摇头:“并不会,我只是试试看能不能把它缝合。”
  “好哦,我会回去拿的。”
  获得了回答的铃屋声音甜腻,踢着拖鞋飞速地离开了。我则是眺望着他灵活的身影不禁咋舌,这种速度可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我还在思索如何把小猫从树上拿下来,他已然悄无声息地走到了身旁,朝我招呼了一声:“嗨。”
  我捂着胸口,神色痛苦:“下次请提前出个声,我很容易受到惊吓的。”
  他眨眨眼,对我的话语不可置否,拎起了一个小袋子朝我展示:“东西我都带来了。”
  我接过袋子,里头工具果然很齐全,除了针线包、消毒水,甚至还有各种类型的锋利小刀。
  我一边拿出需要的东西,一边问他:“铃屋,你能把小猫搬下来吗?”
  “不知道,”他同样蹲下来,歪歪头,“但我可以试试。”
  说罢,他踏在两棵树木的中间,只一眨眼,便稳稳当当地爬了上去,沿着枝干手脚并用爬向了猫咪的一侧。
  他俯视着我问:“然后呢?”
  “然后把它轻轻地,快速地顺着枝条的方向抽出来。”我仰头强调道,“一定要轻、准、快!”
  他抿唇,赤红色的眼睛紧盯着猫,动作柔和地托着猫咪的下腹和外露的脏器。我注视着顺着树枝方向他的一举一动,鲜血则是顺着叶子流下,差点滴落到我的眼睛里,隐隐约约的我又能听见这只猫微弱的叫声。
  很快,白发少年托着猫咪从树上爬了下来,问我:“再然后呢?”
  “给我就行。”
  我早已经撕下了自己体测时准备的备用衣物,将猫咪仰躺着放在了柔软的白色布料上,然后隔着消毒过的布料将它显露在外的器官尽量放回身体的原处,以现有的条件进行最大程度的止血和清创后,我捏着针线开始一针一针地缝合——如果我没有记错,应该这种技巧是叫单纯间断缝合——好吧,我也只会这一种缝合方式。
  我聚精会神,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只知道手头结束后自己的额头满是汗珠,脚也因为长时间的蹲下而无比麻木。
  一旁同样蹲着的铃屋看上去状态显然比我好得多,他一边望着猫咪浅浅的呼吸,一边好奇地问道:“这样它就能活了嘛?”
  我捏着衣物擦着手,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得看运气了......运气好就能熬过去,运气不好......”
  “就会死掉吧。”
  他垂眸看向地面上的小猫,“生命果然是很脆弱的东西呀。无论是人还是动物,都是会死的啊。”
  这仿佛一句废话......
  但已然更深露重,我也懒得吐槽了,整理好东西之后把袋子还给铃屋,刚准备着想对他说两句“谢谢拜拜再也不见我跑路咯”之类的客气话,两束手电筒的刺眼光芒就照向了我的眼睛。
  “铃屋!有栖川!你们在做什么?!”
  我听着教官饱含怒气的话语,直感觉自己的咸鱼生活仿佛到了尽头。
  旁边的白发少年仿佛在玩一二三木头人,呆愣着一句话也不解释。我只得赶紧举起自己满是血痕的双手,诚恳地说:“我说我们在拯救生命,您会信吗?”
第2章
  我不知道教官信不信,反正我把自己的所见所闻所感全部都说了一遍,其中夹杂着对内野老师竟然会虐待动物的“不可置信”以及铃屋舍针线救猫这类善良举动的赞扬。
  一遍又一遍下来直至口干舌燥,我才终于被放了出去,能够回宿舍睡觉了。
  原本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没想到并没有。
  教官先是把我和铃屋喊过去,让我们对虐猫事件保持沉默。
  我举手提问:“那请问内野老师会被怎么处理?”
  “这就不关你们的事情了。”
  他皱起眉头,僵硬地转移话题,“现在来说说你们夜不归宿的处理——今天的体能课下课跑十圈。”
  我面目狰狞:“不是,我们怎么着都算是见义勇为、拯救生命吧,怎么还要被罚啊?”
  我用手肘捅了一下旁边默不作声的人:“是吧是吧,铃屋?”
  他困惑的模样,似乎没有理解我的举动:“什么?”
  “十圈太多了,是吧!”我挤眉弄眼地暗示他。
  “不多啊,才十圈。”
  他说出口这句话几乎宣告了我的死刑,教官哼了一声后看向我的眼神里满满写着:学着点别人。
  我无比痛苦地眺望着操场的跑道,已经在思索以我的速度还能不能在食堂关门前吃到晚饭......算了不管吃饭了,能活着跑完就算成功。说实话,我已经开始后悔昨天多管闲事了,我甚至不应该去抄那一条小道才对。
  白发少年在教官喊开始之后嗖得一下就窜了出去,身轻如燕。而我则是努力控制着速度,争取能跑完或者走完十圈就是成功。
  这就导致大概在我跑第四圈的时候,铃屋已经跑完十圈在旁边盯着我看了。
  不是......跑完就去吃饭睡觉啊,看我干嘛?
  我被看的浑身上下特别不自在,但是实在没气力向他怒吼一声别看了。
  就这么昏昏沉沉地跑着,越发感觉自己的心脏与血管仿佛拧在了一块儿,脚下完全没有知觉。
  “跑不动了嘛?你好废哦。”
  不知何时,铃屋和我并肩嘟嘟囔囔着。他斜眼瞟了下外圈抱手的人,说:“那个人让我来带着你跑。”
  我麻木地抬眼,喘着气一句话也不想说。
  我累成狗,他却格外轻松,边跑边自言自语:“可是我该怎么带着你跑呢?你真的好弱哦。”
  话音落地,我感觉自己手腕一紧,整个人都仿佛被拖着飞了起来,两只脚顺着他的力道机械性地踉跄地向前跑着。
  我被风呛到了,咳了几声后嘶哑着嗓:“慢点!”
  “嗯?”
  他闻言并没有放慢了步伐,甚至继续加速了,“可是这样还要跑好久?早点跑完不好吗?”
  你以为我不想早点跑完吗?
  我绝望地瞪着眼,自暴自弃地任由他扯着我向前。
  ......只感觉喉头有苦涩的血,但一个字也憋不出来了。
  算了算了。
  .
  我并不想回忆那一天跑完十圈后的感受,只记得整个身体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灵魂很轻,仿佛天上飘荡的云朵。
  顺带一提,拜铃屋所赐,手腕被掐得青紫了一圈的同时,还脱臼了,导致我还不得不去一趟医务室。唯一让我庆幸的是他掐的是左手而不是右手,否则最近的笔试考试也要不及格了。
  过了几天,我从咸鱼状态中挣扎着在饭点跑去食堂打饭,托着我残破的左手对着食堂饭菜里的肉类指指点点:“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等我托着盘子找到了个座位,我听到了窃窃的私语。
  “有栖川啊,她就是和铃屋一起......”
  我目光锐利地看向那个方向,小声的话语立刻戛然而止,整个食堂都突然安静了下来,窥探的眼神聚集在我身上。
  怪不得院方让我们沉默,原来是想泼脏水啊。
  我撇撇嘴,言简意赅地抛下炸弹:“不是我和铃屋干的,是内野老师。”
  “什么!”
  “怎么会是内野老师?”
  “他明明很温柔的......”
  我不耐烦听他们在那儿讨论,拿了个打包盒之后把饭菜打包了,离开食堂准备找个安静的地方吃饭。
  我兜兜转转跑去了教学楼背阴的一侧,找了个空地席地而坐准备将就一下,结果刚刚坐定拿出打包盒,我随意抬一抬眼,视线越过了旁边的绿化带,又瞧见了个熟悉的白色身影。
  怎么又是他......
  我的动静也似乎引起了他的注意力,铃屋别过头看了我两眼,微笑着朝我“嗨”了一声。我则是麻木地塞了一口饭,然后无力地举起手掌挥一挥算是回复:“你在干什么?”
  “我在玩蚂蚁。”
  我点点头,表示不会打扰他:“哦好的,请你继续。”
  我斯条慢理地吃饭,他认真地盯着地面,时不时用手指撵着蚂蚁,改变它们行进的方向。
  这家伙比我想象的还无聊啊......
  我把最后一粒米吃尽,然后合上了饭盒打了个饱嗝。
  铃屋又瞥了我一眼。他的头发蓬松地包在耳边,赤红的眼瞳死气沉沉的,没有神采。
  吃饱喝足的我没管他,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糖清口,准备跑路前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铃屋,你知道学院里正在传我们虐杀了动物吗?”
  “知道啊。”
  他转过头,“说是你和我一起干的,传了很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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