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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喰种同人)[TG/喰种]理想三旬——二分【完结+番外】

时间:2024-03-31 23:04:40  作者:二分【完结+番外】
  我“嗯”了一声,转换话题:“还要继续躲吗?”
  “不啊,都被找到了。”
  铃屋摇头,又拍了拍制服黏上的灰尘,朝我解释,“而且这里好阴好暗,躲久了心情会不好。”
  “那和其他人讲一声,然后回家?”
  我朝他伸出手,他顺势借着我的力从阴影里跳出来。现在已然接近傍晚五点,橘色的晚阳淌在他的瞳色里与朱红相混合,犹如万花筒绚丽多姿,令人目眩。
  铃屋先是望向我,又低头摇了摇交叠的手,不知在想些什么,迟了几秒才应了一声。
  “嗯,回家。”
  只不过刚说完,他想起有事没做,立刻反悔:“对了,真子真子!我们回去前要先去买泡芙!”
  “好、知道啦。”
第48章
  接受库因克斯手术的预备搜查官可以从CCG方面得到半永久性的补助。
  我对铃屋半开玩笑地感慨,说自己若是晚生几年遇上这个政策,说不定也会参与。
  他却在思考完全无关的一个问题。
  “如果真子变成喰种还会喜欢我吗?妈妈说过,我血液的味道很甜,是喰种会普遍喜欢的类型。”
  他从背后环住我,在肩头选了舒服的位置,四肢收拢把我整个人圈住,“一定会喜欢的吧!那会吃掉我吗?啃咬脖子,撕扯皮肉,把我整个人吞下去——啊不对,比起那些原始喰种,真子的进食方式应该会更优雅,比如用上刀叉来切割?”
  铃屋总会幻想着一些天马行空的场景,再配合着空灵且荡漾的语气,详实又抽象的描述,荒诞的戏剧感油然而生。
  我想着,说不定在宇宙的某个平行世界中,他口中的一切真的会实现。
  但以我的意见来看——
  “不会。”我冷静地否认道,“实验证明,喰种凭借少量的血液与咖啡,同样可以存活,我不是会刻意挑事的性格——以及,我即使变成喰种也大概率打不过你。”
  “嗯?我会是自愿的。”
  铃屋这么含糊地咬字,声线却浸着愉悦的快意,“被恋人吃掉这种事情,听起来也挺浪漫的,听上去像是电视剧里的场景。”
  他边说着,边轻咬向我的耳垂,钝钝地厮磨起来。
  我不禁抿起唇,有些失力地遮掩起眼,像是坐在摇晃而柔软的坐垫边缘,贴近的亲昵动作是如此缓慢而温和,漫长而黏腻。
  不知何时,等他停下了细微的动作,静静地伏在脖颈处,我才颤抖着从绵延的恍惚中回过神,思索他前几句话语的含义。
  是、还像是虐恋情深小说里的情节。
  除此以外,在生物学角度看来,螳螂与部分蜘蛛也会吃掉自己的配偶。人是高等动物,但我并不认为这种与低等动物相似的行为被艺术赋能后有多么浪漫,本质而言就是残忍而无情的自然规律。
  “普通人的生活也挺不错的。”
  我这么说着,偏头,伸手。曲起的指节穿过他黏在额上的发丝,眼下这双放空的瞳孔是深邃的色泽,犹如藏血的玉,随着我说出的词句一丝一丝明亮起来,“我更希望就像我们现在这样,工作、恋爱、平淡地度过一生。”
  “最后变成老爷爷老奶奶?”
  铃屋突然温吞地笑起来,“也不错呢,就是不知道我们七八十岁变成什么样呢——无所谓啦,和真子在一起就好——我们会一直一直在一起吧?”
  我再一次安抚他:“会的,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
  我的恋人最近状态似乎不太正常。
  如同陷入了惶恐不安的饥渴症状,铃屋发出的每一句疑问都在暗暗渴求我的保证,并且有着愈演愈烈的倾向。他越发粘人,粘稠深厚的爱意如同延展的黑泥,每时每刻都在紧紧包裹向我。
  我询问过他原因,但不是被巧妙地回避,就是矢口否认说什么事也没有。上一次他出现这样的状态,还是在某次搜查后住院,向我隐瞒了伤情。类似于猫会舔舐自己的伤口,铃屋也会掩盖自己受伤的事实。他的隐瞒并不算刻意,只是在我问起有没有受伤时会下意识地否决,浅笑着说没有。
  我知晓他是不想让我担心,但是拙劣的谎言、刻意的神态往往很容易被揭穿。我好歹也和他认识了这么多年,基本上一眼就能看出他的心思。
  即便出发点是善意的,可惜作为被隐瞒者,我认为这是一个坏习惯。
  就像是铃屋并不是不在乎自己的身体,他只是很难以以痛楚来判断身体的状态,普通人层面上的伤楚对他来说不值一晒;同理,也许他并不是刻意拒绝告知我低沉心情的原因,潜意识里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
  掉在地板上的沙粒,慢慢的会积累成沙堆,顶部日渐狭窄,在某个节点,一粒沙就会引发崩塌;每个泡沫都会破裂,但它们何时达到临界点总是难以预测。我不知道铃屋堆积在内心的不安究竟是会爆发,还是会如同死去的火山那般湮灭。
  我这几年来对于铃屋的情绪格外敏感,即便是向来是拖延犹豫的个性,心头会生出阵阵的冲动想去一问究竟。我剖析着自己,认为也许是因为情感道路上,单方面的前行不过是追逐,而不是奔赴。铃屋朝我这里迈出过长长的距离,偶尔逼迫自己向前迈一步并不难。
  作出决定后,下班后买了两份甜点,我拉着不明所以的铃屋,将自己的疑虑与担忧全部展露。
  “是我太过黏人了吗?”
  铃屋认真听完后,变得像一只沾染郁气的猫,窝在沙发的角落里不安地舔舐着伤处,唇角像是挂了重物那般垂下。
  他闷闷地说:“对不起,是我的问题。”
  “当然不是!”
  我挪过去,揉揉他的脸颊肉,“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以前黏的时候什造很高兴,现在的你好像很焦虑。”
  即便得到了回应,仍然想要证明自己被爱着,不会被随意抛弃。
  铃屋一反常态地开始沉默,连最爱的甜点都搁置在一旁。
  半响,他轻声开口:“是、我有些焦虑,恐惧,还有期待......总是想要确认一下正确的,真实的爱意是什么样的。”
  焦虑、恐惧、期待、爱意......
  掺杂着这样多的情绪,我忽然有了不妙的猜测,甚至有些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往下说。喉头的话语卡住了片刻,我终究换了一种委婉而心照不宣的问答。
  “是最近的搜查工作?”
  近日来,东京的治安急转直下,青铜树、黑山羊、美食俱乐部......几乎每个都是各个部门的心头大患。我依稀记得他前些天和我提过,目前十三区的铃屋班联合了佐佐木上等的库因克斯班,负责的是对A级偏食喰种胡桃夹子的搜查。
  倘若并不想将自己的过去完全展开,他可以顺着我避开这个话题,随便说一些搜查不顺之类的抱怨。
  但是——
  “搜查行动很顺利,已经找到了胡桃夹子的躲藏处,也理清了人口贩卖的产业链与相关人员......”
  接上我未尽的话,铃屋拉长声调,故作轻巧地述说起工作详情,“只是啊、我有一种预感。”
  我捕捉到铃屋的神情极快地闪烁过一瞬空荡的茫然。
  他抿了抿唇,挤出的词句有轻微的滞涩感。
  “说不定,我快要见到'妈妈'了。”
第49章
  十六岁的铃屋什造认为,痛楚等同于爱意。
  凌虐鞭打是喜爱的体现。
  枷锁与项圈是好感的标准。
  他说自己也记不清被圈养了多久,从记忆起就一直呆在阴暗潮湿的牢笼中,被打扮成女孩,训练马戏表演,进行厨师游戏。被选中培伴妈妈的时光是最幸福的,因为那里有暖和的床铺与温热的怀抱。
  “只要我足够懂事,听话,好看。妈妈说他就会永远爱着我。”
  他徐徐笑开,眼睛里毫无阴霾,看上去真的是这么认为的。
  我却感到那么虚假。
  虚假得像是条件反射,被训练出来的笑意,独留皮肉表层的扯动,平常那双光点跃动的眼眸是无反光的暗色。
  口中说出的,天真而残忍的言语间蕴含着我无法理解的,被刻意灌输的扭曲逻辑,甚至我认为他自己也不懂背后的意味,只是一味的重复。
  “哦,是吗?”
  只是那时的我与他并不熟稔,性格也异常冷漠,丝毫没有拯救他人的圣母想法。看书的间隙之余瞥了他一眼,平铺直叙而残忍地陈述现实,“据我所知,在白鸽闯入的时候,他把你抛下了。”
  隐含的意思是:你被抛弃了。
  他揪着手上的红线,一段一段地从肿胀的皮肤表面拔出,他没有被戳中痛脚的愤怒与恼意,仍然在快活而烂漫地笑,每一句话的尾音都在俏皮地上挑:“哼哼——是啊,妈妈抛弃了我呢——应该是我那天解体的时候太过粗糙的,没有人妈妈和客人们满意吧。”
  都到这个地步了,竟然仍然在为那所谓的“妈妈”寻找自以为是、强行慰藉的借口。
  我本想开口讽刺,但思索片刻后还是放弃了。
  人与人之间很难感同身受,能够做到的不过是保持距离与尊重。
  “真子,你觉得妈妈还会来接我吗?”
  “不会。”
  “好冷漠呐。”
  他漫不经心地勾起嘴角,“虽然我也觉得不会。”
  他在微笑着,浑身却散发着一种浓重的悲哀,仿若有一团黑色的雾气跟随在身后,久散不去。即便同是被“抛弃”的孩子,铃屋比我更为凄惨。我是自愿被抛弃的,还能不时收到凉子的来信,他只能盯着身上的缝合线怀念虚无缥缈的过去,在接收常识的同时发现自己的一切都在被否定。
  真是可怜。
  潜意识里冒出了这个念头。垂下眼,视线凝固在一行行的油墨上,我努力让自己的声线变得凉薄,显得不那么在意,不露出分毫的同情或者怜悯。
  “那就,去找他不就好了。”
  我冷静地给出方案,“他是喰种吧?过两年毕业了,铃屋你成为了搜查官,总有机会见到的。”
  “是吗?好期待呢。”
  少年弯起眼睛,淡淡地应了一句,说着期待面上却没什么特别的神情,维持着虚假的笑意,但还不如我平日里给他一颗糖果来得开心。
  “下一次见面的时候,我会不会要亲手杀死妈妈呢?”
  .
  原本只是无意说出的对话,如今在脑海中回想起来竟带有几分预言的意味。
  “我已经知道'妈妈'对我的情感并不是普通人类意义上的爱。”
  二十二岁的铃屋什造这样说着,“是喰种眼里的爱意?单纯的扭曲?以喜爱为借口的谎言?其实是什么都无所谓,我现在已经不是依赖'妈妈'的小孩了,即便与他相遇,要杀死他,也只是工作而已。”
  “真正的爱意是温暖的、柔软的、闪闪发光的。”
  “但是啊,如果最后还是要遇到他,杀死他的话,”他在说这个话时无意识向后仰了一下,倒在沙发背上,眼瞳飘然躲闪地望向了天花板的顶端,须臾又落了下来,“还是会有点难过。”
  他向我强调道,“真的只有一点点......”
  无论多少都没关系的。
  我对他认真地说,“我会一直陪着你的,直到你不再感到难过。”
  开诚布公后,知道了铃屋为何如此的原因后我反而松了一口气,面对恋人无时无刻的,甚至更为肆无忌惮的贴近行为也习惯起来,产生了一种“这样的恋爱难道才是正常的疑惑”。我与他认识了也快要六七年,热恋期迟到了这么久吗?七年之痒在我们身上完全没有生效。
  铃屋的预感一向很准——胡桃夹子确实与他幼时的“妈妈”,Big Madam联系紧密。
  在和修准特等的计划下,铃屋需要和六月三等一起悄悄潜入即将举行的拍卖会,来将其一网打尽。
  “要穿着女装潜入。”
  铃屋补充了一句,指着沙发上的袋子,“所以半兵卫帮我准备了一套,是黑色的洛丽塔裙装。”
  很好、这触及到我的即使盲区了,毕竟社畜研究员的着装是标配的白大褂,外加我不爱外出购物的性格,洛丽塔完全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所以当他拎起了这一条花纹繁复的裙子后,我内心生出了小小的期待。
  即使从小被强迫装扮成女生,但铃屋并不排斥女装,只将其看做一种正常的装扮,比起表面的含义,他更注重实用性,譬如刚开始同居的时候,他有一次朝着我感慨,说夏天穿睡裙确实会更比睡衣舒服、更方便;他的身形与我差不多,有时候需要购置新衣物,如果我实在没空,他还会兴致勃勃地帮我拍上身效果,以及挑选的不少衣物是我完全不会穿的类型。
  他将裙子往身上比划了一下:“妈妈当年更喜欢我穿白色的裙子,说像是天使,洋娃娃一样——所以我特地选了黑色的去见他。”
  这算迟到的叛逆吗?
  我坐在沙发上托腮,目光聚集在恋人身上,不合时宜地冒出了这个念头。
  “那我换一下?”
  他看向我,甜笑着征询意见道。
  我点头:“去卧室里?”
  “直接在这儿不就好了。”
  他不解道:“又不是没看过。”
  “在这里换,可能就没有那种“哇塞”的,让人眼前一亮的惊艳效果了。”
  我努力寻找了一个理由——实际上还是认为在眼前换女装这个行为羞耻度太高了,铃屋可能没什么感觉,但是他换到一半估计我的大脑就会停止运转,开始寻找躲藏的地方。
  幸好他立刻接受了我的说法:“也是哦。”
  我在沙发上蹂躏着抱枕,抬头看着时针一分一秒地走过,直到卧室里正在换衣服的铃屋忽然喊了我一声。
  隔着门扉的声音有些缥缈。
  “唔......真子,能过来一下吗?”
  我立刻放下了膝上的抱枕,走过去推开门:“来了,怎么了?”
  “拉链好像卡住了,我够不到后面。”
  侧坐在床铺上,分明的背脊在夜灯下好似蒙上了一层薄纱,两瓣纤细的蝴蝶骨被一层轻灵的薄皮覆裹,散着透明的象牙般的白色。
  他扭过头看我,徐徐绽开一个笑,撒娇似地说,“帮帮我嘛。”
  “啊,好的。”
  我因美色而晃神一瞬,立刻反应过来坐到他的身后,帮他拉上裙子的拉链。
  过程格外迅速轻松,令我有些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拉不上。毕竟据我观察与这两年的亲身实践,铃屋全身的柔韧性一向很好,这种程度应当是小意思。
  铃屋转身,黑红色的裙摆散落在床铺边缘,与他的肤色形成强烈的色感对比。
  为了更像女孩子,他之前还提起过需要特意化妆才行。
  我一向对于美妆不太了解,只看得出此时应该是涂了点朱红色的口红,衬得他的气质更为柔美艳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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