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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致那位酷拉皮卡君——鹿蜀X【完结】

时间:2024-04-02 14:40:22  作者:鹿蜀X【完结】
  所以我合理的猜测,他要么念能力是这个,要么就不是人类。
  而他解释过他的念能力并非光合作用。
  那么答案就只有一个了。
  酷拉皮卡君又沉默的看了我一眼:“你应该会和雷欧力合得来。”
  “?”
  我不理解:“雷欧力是谁?”
  “是与我一同参加猎人考试的同期生。”
  但他并未在此话题上纠缠,更没有将这位“雷欧力”君介绍给我的打算。
  说完之后他便干脆的转身,问我:“现在去吗。”
  我匆匆跟上了他。
  ……
  到达集市中。
  这里与我家相近,我从小于此长大,对这边的一切都格外熟稔。
  ……不,一点儿也不熟稔。
  刚上集市不就,便听一边酒馆突然高呼一声:“蜘蛛!”然后爆发出一阵喧闹,其中混杂了夸张的笑声。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酷拉皮卡君露出如此紧绷的神情。
  也是第一次看见他陡然变得通红的眼睛。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酒馆,见到了一个可能有两米高的人型蜘蛛。
  是穿着毛茸茸的玩偶服,肆意摆动着衣服缝制出的漆黑的蜘蛛足,正和另一帮打扮成妖魔鬼怪,正群魔乱舞玩得开心的酒馆老板。
  不,我绝不认识这样的人。
  我很想从这里快速略过,但偏偏被酒馆老板眼尖捕捉到,他对着我一如既往地大声招呼道:“哟,小小姐,来啦?进来喝一杯?”
  环簇着大蜘蛛的妖魔鬼怪们欢笑道:“来!快来!今天万圣节,我们一起嗨!”
  我与老师就是在这里遇见的。
  也是这位老板将老师介绍给我的。
  但今天与酷拉皮卡君同行,我对本应熟悉的一切却感到了强烈的羞耻。
  我感觉酷拉皮卡君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一言难尽。
  我不知该如何解释。
  但我长时间混迹于这间酒馆的事情,肯定暴露无疑了。
  再也不去了,真的。太败坏我的形象了。
  我第一次主动伸手去碰酷拉皮卡君,但也仅仅是一层衣物。我抓住他的袖角,带他赶紧离开。
  酷拉皮卡君顺着我走了一段路,离开了酒馆范围,他提了提手腕,我便立刻放开了他。
  “我不认识他们。”我解释说。
  “好的。”他答。
  “我只是比较习惯去那里写作而已。”我又说。
  “好的。”
  但他看我的目光完全没变,完全是不想多费口舌吐槽的模样。
  顺着他的目光,我发现他的红眼睛还在。为了转移话题,我问道:“你的眼睛怎么了?”
  他沉默了一段时间,让我一度以为是不是问了一个什么很难回答的尴尬问题。
  很久以后,我听见他轻声问道:
  “……你知道,火红眼吗?”
  我对自己的记忆力很有自信,如实答道:“我不知道。”
  “……”他显得更加沉默了。
  “你听说过幻影旅团吗。”他又问。
  “没听说过。”
  他沉默更久:“我听说你想成为作家,还以为你很擅长收集世间的奇闻异谈,至少会多看看新闻报纸之类的。”
  “那是小说家吧。而且看新闻报纸做什么,我写的又不是什么批判现实主义的巨作。”
  我理所当然的答:“我想成为的是童话作家,看文就来晓说羣爻二五宜肆幺寺以贰,还有韩漫日漫等你来看做这一行需要的是浪漫的想象力,我更喜欢看一些儿童文学。”
  “所以放心吧,我对世间一切都充满包容。
  “哪怕你现在告诉我你是人鱼变身,每走一步都脚趾疼;或者你其实是流落民间的公主,只因遭受恶毒皇后的迫害,我都不会觉得惊奇。更何况是区区的眼睛变色了。”
  我看见他好像很心累的叹了口气。
  “所以,你还没说呢,你的眼睛……啊,变回来了。”
  我的视线在他脸上绕了一圈便立刻收敛了。我并不习惯直视人的眼睛。
  本来就只是为了转移话题,我亦不算真心询问。见他恢复正常,我便转回头重新看向左右的餐馆:“行吧,那我们继续采购。今天你打算吃什么?”
  他显得格外的欲言又止。
  他有时候就是会这样,止言又欲,欲言又止,显出不同于以往干脆的吞吐模样。
  你不说,别人又没有读心术。我哪知道你到底是想说,还是不想说。
  但我尊重人与人之间的社交距离,绝不过度打探。关于眼睛的话题就这样无疾而终。
  我们又恢复了初时的沉默,以言简意赅的交流完成了这次的采购。
  也是第一次,我与他一人搭柴,一人生火,两人合作完成了晚餐。
  味道不记得是怎样的了,但我仍记得那时的心情。
  并不擅长与人对视的我会忍不住频频看向酷拉皮卡君,也是在那时我才真正记住了他的长相。
  在火光的摇曳之下,我感觉他冰山般的气场似乎融化了,酷拉皮卡君脸侧也染上了温暖的颜色。
  哪怕这仅仅是一顿朴素的晚餐。
  哪怕对方吃饭的时间也将大半的心思都集中在训练念能力上。
  我的心脏依旧雀跃的鼓动着。
  这是我第一次与人共进晚餐。
  那一瞬间,我真的非常非常希望手边能有一瓶酒。
  或许是我的目光过于肆无忌惮,酷拉皮卡君终于看向了我。
  并非是酒瘾,我只是想以酒精予我一把勇气。
  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结果一直到篝火熄灭,我也没能问出那个问题。
  “既然一起吃过饭的话……
  “那我们、
  “能算作是朋友了吗?”
第3章 03
  我在这附近的荒村长大,常前来这边的集市,这边的人们亦熟知于我。
  我自小品行不良,幼时便已学会烟酒,时常混迹于各类酒馆之中;更擅长于投机倒把、鼠盗狗窃。
  同龄者对我的评价是:嘘,是她。
  他们要么对我避若蛇蝎,要么与我勾肩搭背,与我一同去当街溜子。
  大人们更默认我理应如此,从不对我多加管束。
  说来可能还是因为我的家系。
  我没有父亲。
  准确的说,是曾经有过。
  他是个具有传奇色彩的男人。离婚7次,共有16个亲生孩子——但这其中并不包括我。
  我姐姐才是他的亲生孩子之一。
  我的母亲多少也是一个能人。
  她是他的第三任妻子,18岁怀上姐姐,20岁怀上我。
  而在怀着我三个月的时候,她才与这位男人结婚。
  ……其中亲缘关系,其实也很值得细品一番。
  才刚结婚三个月,我还没被生下来的时候,他们又离婚了。之后母亲也没有再嫁。
  也就是说,这个曾与我母亲结婚过的男人,我一面都没见过的男人,我是没道理喊他父亲的。而我真正的血缘上的父亲,母亲也从未提起过。
  之后我与姐姐、母亲、外婆生活,我们家好像完全脱离了男性,成为了单一的母系氏族。
  我小时候很想要一个父亲。正如我那时候也很想要一些朋友。
  现在再看,执着于“父亲”、“朋友”的我还是太幼稚了。
  我现在早已不期待能够包容于我的“父亲”,也不再渴望不嫌弃于我身世的“朋友”。
  父亲是不存在的,我也根本不需要什么朋友。
  我早已能够独立生活。
  ——
  这次与酷拉皮卡君出去买东西,我纯属一时兴起参与了一次抽奖活动,却没想到抽中了一台电脑。
  东西有点大,加之采购的食材堆叠到一起,我只能尴尬的对他说:“我可以回家一趟吗。”
  他点头同意,好像在说“这种事没必要和我打报告”,显然没领会到我委婉的意思。
  我只能更尴尬的拉住他:“我是说……你可以帮我搬一下这家伙吗。”
  台式机出乎意料的重,而我的力气还不及普通人的一半。
  “我比较喜欢有事直说的交流。”
  他的回答并非训斥,好像只是在说明他个人的行事作风:“如果在我的能力范围内,我会尽力相帮。如果我不愿意,我会直接拒绝。”
  “我并不会勉强自己去做不情愿的协助,你也不用担心碰触我的底线。所以说话不必拐弯抹角。”
  “哦、好的。”我呆愣的回答他。
  酷拉皮卡君与我交往过的朋友皆不相同。
  我看着酷拉皮卡君主动的提起电脑和大部分食材,步履轻快的向我指引的方向走,就像是在做一件于他而言不值一提的小事。
  于我而言可不是。
  如果只有我一个人,这电脑大概要一步一挪的搬到天黑。
  他把电脑放在了家门口。我莫名心跳加速,声音带上颤抖。但我想,应该是我体力太差,爬楼梯喘不过气,所以才没法流利的说出来吧。
  我还是鼓足勇气,说出了进一步的请求:
  “那、可以好人做到底、帮我把电脑搬到我家里面吗…?”
  这还是我第一次邀请“朋友”到我家。
  而他没有拒绝。
  尽管他只把自己当做了一名无言的搬运工,亦没有在此久驻的打算。
  我学东西向来不慢,而这是他自己对我提出的要求。
  说话不必拐弯抹角。
  “那你可以再等一下吗?你可以在沙发上坐一会儿。就一分钟,一分钟就好。”
  我低着头向酷拉皮卡君,也不敢看他的表情。
  只是在抬头时,我看见他颔首。
  我不敢与人直言请求,是因为害怕被拒绝。
  他没有拒绝我。
  我欣喜起来,因为他的好说话。但我不敢耽搁,赶紧拖着电脑,努力把它拽进了自己房间。
  ——
  再从房间出来的时候,我看见我家那只猫竟自来熟的趴在酷拉皮卡君腿上。
  我看见酷拉皮卡君比平时还温和了几个度的表情。
  他甚至主动问:
  “它叫什么?”
  这个小东西总能轻易讨得他人欢心。
  与我完全不一样。
  我不情不愿的答:“国士无双十三面听。”
  酷拉皮卡君:“……”
  他似乎很想说,你认真的吗。
  但是蠢猫突然“喵”了一下,就像是在回应它的名字一般。
  它平时可不是这样的。
  呵,这时候来生面孔了,学会营业了。
  我只能告诉他:“不是我取的名字,我不是这个品味。”
  “它本来是我楼下猫咖的猫,里面的猫有叫杠上开花的,有叫混一色的,有叫自摸的,有叫诈和的。都是这一系列名。”
  酷拉皮卡君摸着猫脑袋的手一顿,显出一点一言难尽来。
  “然后那猫咖就倒闭了。”
  “情理之中。”酷拉皮卡君评价。
  “……不,它们已经很努力营业了,猫咖倒闭它们也不想的。你不能因为一些名字就对它们表现出偏见。”
  酷拉皮卡君微妙的沉默过后,认真和我分辨起来:
  “首先,这并非我对猫的偏见。我的确不认为这些取名有着什么值得称赞的品味,我亦知道获得这样的名字并非猫的错,而是人的错。”
  “硬要说有偏见的话,那也是对老板的偏见。而猫咖是他经营的,所以我才会说倒闭是在情理之中。”
  我瞪大了眼睛:“一个人的品味不行与经营能力没有直接的关系!你怎么能以偏概全?”
  “猫的名字与品牌经营不能说全无联系。”他认真的看向我,一语道破:“莫非你其实是认同这些名字所蕴含的品味的?”
  我:“…………”
  我若无其事的回到原本的话题:
  “我那天刚好路过楼下门口,老板跟我说,其它都找到饲主了,就剩它一只了,让我带回去养。”
  酷拉皮卡君一开始没听我说,而是故意用秀给我看的怜悯的目光看向国士无双十三面听,摸了摸它的脑袋。
  我无视酷拉皮卡君的找茬,继续说道:
  “我说首先我是犬派,我不喜欢猫。你看我经过这家店门口这么多次,我有进去过一次吗。”
  “老板说,但我看你眼熟,面善,所以很希望把它交给你来养。”
  “这不是骗傻子嘛。”我现在想来都不服:“所以我拒绝了他,并强调我是犬派,不养猫的。”
  或许是很无聊的故事,但我看酷拉皮卡君温润了表情,眼中笑意更明显的问我:“然后呢?”
  原来酷拉皮卡君是猫派啊。
  所以他才会一直听我说下去吧。
  我那时候想。
  我便说道:“他还是执意要把它送给我,还把猫粮猫砂猫床猫爬架都交我手上了。”
  “这是道德绑架。”我很认真的反省道:“但是,这小子实在是太会营业了。那句话说的是对的,‘营业三分钟,幸福生活一辈子’。我心软了,这是我的错。”
  听着我的悲惨过往,他却好像是在听什么幽默笑话。酷拉皮卡君不再掩藏笑意,看我好像是在看什么口嫌体正直的傲娇:“然后你就一直养着它了。”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义正辞严的说道:“再重申一遍,我是犬派。我不喜欢猫。”
  “而且这家伙真的只在开头三分钟营业,进我家后它现在一整个对我爱答不理。”
  “这家伙没心没肺,明明我有好吃的好喝的供着它,它从来不知道感激,每次我回来都只会用屁股对我,或者干脆不见人影……”
  “或许你也可以再多养一只狗。”
  “我养不起了。而且也没多余的时间去陪修勾,得不到充足陪伴的修勾或许会患上分离焦虑症,那也太可怜了。这么说的话,可能还是这傻小子比较适合我……”
  我干脆坐到酷拉皮卡君身边,去逆着毛去撸我家逆子,给换毛期的它搓下了一层的绒毛。
  在猫咖呆久了的傻小子不管被怎么揉搓都不会生气。
  酷拉皮卡君似感到好奇,或是难得起了玩心。他跟着我一起,逆着毛搓了搓猫的脑袋。
  那天的情形我记得很清楚,是在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后,我与他并肩坐着,看着客厅里猫毛飞舞,他腿上一直趴着一只猫。
  明明没有饮酒,我却醉得不轻。混沌的脑子告诉我,我可以说。
  镇上的人对我的家事早已心知肚明,一切不过是他们说腻了的饭后谈资。这倒是我第一次主动对他人提起那些无聊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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