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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宿敌失忆后第二人格觉醒了——战十七【完结+番外】

时间:2024-04-17 17:18:47  作者:战十七【完结+番外】
  深吸一口气,平复风起云涌的情绪,任由袭音手在自己脸上不老实:“做的很好!”
  “战……。”碍于战虚明今日把她救下来,还有那句分不清真假的话。
  “夫君,你今日所说与温城主所说,各有几分真?当时,你真想要我去死吗?”
  袭音现下的惨状,战虚明只想赶紧给她治伤,起身时语速情不自禁的快了几分:“那些事我们容后再谈,先把郎中叫进来给音姐姐治伤最为要紧。”
  下一瞬,战虚明被袭音反手一把拉住,熟悉憋坏的眸子在他脸上流转:“那些郎中都是男子,你愿意我被他们看吗?”
  方才郎中要为袭音看伤,不知为何都被她极力轰了出去,原是担心男女之防,不过,她脑子何时多了这个东西?
  啊!想起来了。
  毕竟先前她在死灵泽伤之一臂时,为了让他亲手上药,把伤口接连数日故意崩开,让自己差点残废的法子都用过。
  他实在想不通,袭音对两人肯定是夫妻的执念到底有多深,能到了拿性命胁迫的程度。
  听气若游丝的嗓音,已开始明显不对劲。
  倘若再不医治,今日真成她忌日了。
  战虚明提议:“这不难,我可以叫个婢女进来描述先你伤势,再让郎中开药。”
  “夫君,我现下谁也不信,只信你,万一她们再有意害我,故意言辞有误,伤上加伤,适得其反怎么办。”
  熟悉的固执已见,熟悉的撒娇口吻,以战虚明对她的了解……。
  此刻,想作妖!
  果然,下一句。
  “夫君,若不嫌弃,你亲自来吧!”
  战虚明端详趴着不能动弹的袭音,真真切切甘拜下风。
  眼瞧着都快一命呜呼了,还能生出这种乌七八糟的心思。
  一身色胆啊!
  清了清嗓子:“正如方才所言,我也对你生出了杀意,现下,还敢信我?”
  “控权之术而已,我明白。”袭音下意识说出脑海稍纵即逝的词。
  用两败俱伤,物极必反方式,让敌人失去原本胜券在握的权利。
  控权之术。
  字眼很熟悉。
  战虚明稀奇了:“你怎会知道帝王心术?”
  袭音比战虚明还稀奇了:“夫君怎会运用帝王心术?”
  两人刹那沉默。
  袭音思绪疾驰,结合这次温城主对两人的忌惮:“难不成你我是在孤月国与龙渊国举足轻重的人物?”
  到底官居几品,实难想象。
  “先治伤吧,别想太多。”
  既然话又绕了回来。
  袭音四肢瘫软,狡诈的递给他个台阶:“夫君若实在为难,往后改口唤我一声音娘子,也不是不能让别人伺候。”
  知他犯难,特意在娘子前面加个音字,够相互体谅了吧。
  这才是她真正目的。
  男女之事上,战虚明稍有不慎,就能被她徐徐诱之。
  “若我不答应呢!”
  “那就劳烦夫君给我收尸吧!”
  战虚明发誓,她真能做的出来。
  犹豫间,低不可闻的,哭泣声弱弱传来。
  一年中,战虚明领教过袭音各种哭法。
  但不得不承认,她很会哭,也很会掌控泪水到底是左眼流还是右眼流,一滴如流星般滑过脸颊,还是大珠小珠落玉盘。
  或柔媚婉转,或委屈可怜,即便再怎么暴跳如雷,她也能或屏声敛息,控制得当的把内心各种不甘的情绪,利用独特别人学不来的技巧,给哭出来,准确无误的传达给战虚明。
  因为袭音知道,战虚明什么都不怕,独独畏惧她的哭声。
  至于其中原因,她无比肯定,对方心中是有她的。
  其实对战虚明而言,袭音的哭泣犹如挥之不去的魔障,即便他当时选择了远离,但那个声音会一直在耳边环绕,久久不能散去。
  就是这个魔障,他至今也没弄明白。因为在感同身受的怜惜之下,是幸灾乐祸的付之一笑。
  如此矛盾的郁结情绪,一度认为自己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难不成失忆的同时还摔坏了脑子?
  由此,袭音一哭,他就格外心烦意乱。
  为了不被四面八方来的情绪折磨,碍于换个称呼也不至于掉块肉的战虚明,当机立断:“好,我答应你。”
  得逞的声音带着哭泣声越来越低。
  “叫一声,我听听。”
  既然决定了,就不带一丝犹豫。
  天知道他是下了多大的决心。
  格外难叫出口的刚说了一个字:“音……!”
  “音姐姐?”战虚明暗道不好,赶紧俯下身,发现袭音已经晕死过去。
  一天一夜。
  伴随着轻咳声。
  袭音疲乏的睁开眼,一只冰凉的手还未来得及从自己额间离开。
  发现袭音醒来,战虚明忧心忡忡道:“感觉怎么样,背后伤口疼吗?头还晕吗?”
  “夫君。”干哑的嗓子,可怜巴巴的扯出两个字,结了血渣的手四处盲目摩挲,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看的战虚明不忍,想了又想,斟酌了又斟酌,犹犹豫豫,不自在的将自己手给递了过去。
  得逞后。
  袭音一把抓住战虚明的手,嗲声道:“人家的胳膊麻了,快揉揉。”
  她因背后烫伤加刀伤,与其说昏睡一天一夜,不如说是趴了一天一夜。
  胳膊时而垫在她脸下,时而压在身下,战虚明中途有几次帮忙扯出来过。估计同个姿势委实不舒服,她难踏实烦躁的频繁更换手臂姿势,后来,战虚明便由着她了。
  昨天,见她昏厥,一时情急,是他亲自查看的伤口,而后告知郎中。
  在给她褪下里衣时,惊觉受过烫伤的皮肉已与布料粘到了一起,他一寸一寸,废了好半天功夫,才将皮与布分离。
  难以想象,如此惨不忍睹的伤,她一个姑娘家,如何撑住?
  所以,追根究底他看袭音的后背已然不是一次两次。揉胳膊,也就无比自然了。
  袭音舒服了会儿。
  方才使坏的声音不知为何又委屈起来。
  “夫君,若是我这次的伤落了疤,你会不会嫌弃?”
  毕竟两人经历不少次生死,如温城主说的真没有一丝感情存在,那是不可能的。
  战虚明出于安抚,告诉她:“不会。”
  委屈停了停。
  “夫君是承认你我的夫妻关系了?”
  战虚明:“……。”他觉得袭音很好笑,为何总能抓住这种不经意间的枝梢末节,逼他就范。
  于是转移话题道:“六位山主都死了。”
  就在今天早晨,池城主走在他前面,送了一个大惊喜,六具尸体,各个死状惨烈的被整整齐齐,码在袭音养伤的房门前。
  他都未来得及审讯。
  恰好温玉、许澄意,宋雍赶来,战虚明便交由他们处理了。
  袭音怔住。
  “他们家人呢?”
  “暂时不知被安排去了哪里。”
  “我这伤是温玉治的?”
  袭音能这么快醒来,伤口没有昨日痛的剧烈,唯有温玉的精湛的配药手法。
  提起温玉,撇开其中存在的事非。战虚明很会权衡利弊,当然,他本身也不是多么情绪化的人。
  点头后告知她:“温公子去找温城主了,看时辰,也该回来了。”
  “他们看模样挺像亲兄弟的,不过性情上怎差别那么大?”
  一个拼尽全力救人,一个殚精竭虑害人。
  “不到我们恢复记忆那日,是敌是友,别轻易下结论为好。”
  袭音并非不了解战虚明,也知道他有多疑的毛病,但她懒得去深想其中厉害关系。
  半较真半玩笑调侃道:“也对,夫君连我都不信任,更何况一个温玉。”
  “此言差矣,我对音姐姐,是信任的。”
  这是实话,如今的战虚明发现,对她某种做法生出敌意时,愈来愈偏向那不是真的,应是误会之类的念头。
  本是一句深得她心的话,听出不顺耳,嘶了声:“夫君应唤我什么?”
  战虚明扇形的眼睫微动,薄唇张合半天,最后凝聚出一个:“对不起!”
  至于昨日,差点唤出那声音娘子,多是因她伤势情急之下。
  当前,气氛暧昧不清,他心里仿佛有个即便生与死,都跨越不了的坎儿,隐隐在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要拒绝,要狠心,要不留余地。
  袭音就纳闷儿了,若说战虚明对她一点意思都没有,以他原则性如此强的人,又怎会丧失底线的纵容她,救她,不排斥接受她的各种示好?
  而每每抗拒的时候,多是因她逼迫太紧,想要个身份,要个关系的交代。
  难不成,他就喜欢若即若离的变///态感觉?
  “夫君,若我真的嫁给宋雍,你会欢喜吗?”
  战虚明怔了怔。
  “若你对宋雍没感觉,温玉呢?若我嫁给温玉,你会欢喜吗?”
  战虚明又怔了怔。
  “撇开宋雍温玉,我愿嫁给这世间任何男子,就是不嫁你呢,夫君,会欢喜吗?”
  战虚明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后,看似没有杂念的一本正经答道:“如果你真的喜欢,我自不会干涉。”
  “这么简单的答案,需要夫君细想很久吗?”小脸苍白如玉,将双颊衬出惹眼的红晕,轻佻的笑,眼波妩媚,万种风情的瞧着战虚明。
  是啊,他为何要去认真琢么呢?
  静谧薄雾缭绕下午。
  将眉头深锁,满是疑惑的修长凤眼衬的格外动人,就是这种不自知的纯情,令人见了就死心塌地的目光,袭音总控制不住的沉沦迷恋。
  风风雨雨一年多,战虚明习惯了袭音存在,更是习惯了她时不时的矫揉造作。今日他扪心自问,往后某日不经意间恢复记忆,发现自己与袭音并非是亲密关系,那她再有性命之忧,他是否还会义无反顾去救她?
  心中,当下冒出一个恐怖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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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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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视恐怖的答案。
  袭音对战虚明而言,是一种日久的精神侵蚀,即便潜意识非常排斥,也会努力告诉自己全身上下每处有知觉的地方,不要因她情不知所起的甜言蜜语动摇,不要被她的主动投怀送抱丧失分寸,更不要让她各种苦肉计在自己这里得逞。
  然,事实是。
  从两人自崖低同时失忆的那刻起,早已注定他们需要死死捆绑。
  除非恢复记忆,看清现实,否则,两人待在一起的时间越长,被称为宿命的东西,越会倾尽所能,来实现它原本注定的事情。
  战虚明承认,袭音的行事作风,很合他的口味。
  他飞转崎岖的思绪,极度挑剔的讲究。她是唯一一个,没有丁点懈怠,寸步不离的跟上,且还能出其不意的先一步替他周全解难之人。
  与此同时,她的性情与模样自然也是不错的。
  虽然潜意识中,他更注重心灵的契合,而非样貌。
  能遇上与自己并肩而立,又能合拍的姑娘,他知道且相信,很难。
  可因一个未知不确定的坎儿,宁肯一边纠结,一边清醒相负对方感情,也要孑然一身。
  如此反复,他真的很累。
  时至今日,身心俱疲。
  但既然,除了根本无法时时刻刻,保持及拒绝心理或身体上的距离,更不会因恢复记忆后,两人哪怕是敌对关系,自己能对她拔剑相向,只要相互间没有世仇,那尝试着向她走一步又如何?
  面对还在等自己答案的袭音,战虚明需要急着去做个决定。
  “你且好好休息,别乱动,我去趟温城主那里,看看温公子为何还不回来。”
  等来等去,袭音没想到战虚明深思熟虑后,竟选择了逃避。
  两人经历了这么多纠葛生死,每每面对她的示爱,他的第一反应永远是各种理由的搪塞。
  无比失落的松开他手,将脸埋入自己臂弯中,控制即将奔腾的情绪,咽下即将升起的哽咽,声色语态与往日无二:“好,早去早回。”
  第一次,想给袭音个确切交代的战虚明,不自觉的焦灼让他没注意她微妙变化。
  待战虚明出门后,几滴泪湿了枕头,袭音说不清自己有多难过,说不清多少根刺在心脏上扎,这是一种沉重的压抑,极其可怕,耳边不断有七嘴八舌的声音告诉她,要理智,要仔细认真辨别两人的关系究竟是不是自己认为的那样。
  可又有另一个声音,大力的将她往深渊中拉,用他绝世风华,他芝兰玉树,他清贵高傲,他博学多识,他纯一不杂,他凛然正气,他寡言内敛,但凡能修饰他美好的词语,来诱//惑她,质问她,这不就是你心目中夫君的样子?
  于是,她沦陷了,她愿意为这份得来不易,天赐般的美好,而义无反顾的跳进去。
  她太需要了这个男人了,或许是因为心脏孤独空虚太久。
  她需要一个能依靠,能纯粹的爱她,能永世不弃不离待在自己身边的人,与这个人组成一个完美无缺的家。
  所以,在睁眼看到战虚明的那一刻,她发现眼前人能瞬间将自己的心脏填满。
  真是神奇又可笑。
  其实,袭音琢磨过战虚明一而再,再而三的顾虑。
  可那一切都仅仅是毫无根据的猜想。
  若两人一直不恢复记忆,难道就因为两人或许是敌对关系,蹉跎到老吗?
  与战虚明做事总先瞻前顾后,千思万虑不同。
  袭音认为,两人干脆利落的能过一天就过一天,珍惜眼下,不好吗?
  想着想着,觉的事情已经逼到这份上了,战虚明也并非对自己无动于衷,面对面彻底把话说清楚,总比绕来绕去,掏心挠肺,独自难受的强。
  往后,自己伤心,他也别想轻松。
  下了决定,急性子的她沉不住气了,挣扎着,强忍非人的剧痛从床上爬了起来。
  纵使七尺大汉见了袭音伤成这副模样,还能起身走路,都应惊掉下巴,要知道,除了背后的刀伤,体内的五脏六腑重创,也绝是不容许她做任何肢体动作,更何况是行走。
  可见,袭音硬起来,相当可怕。
  守门的下人,先是被袭音吓了一跳后,知道她要去哪里后,拗不过,便小心翼翼扶她去了。
  温城主的正厅。
  温城主,名为温酎,年纪与宋雍差不多,已过而立之年。
  人如其名,若不是提前见识过不由分说残忍的手段,与温玉一样,温文尔雅,怜悯众生的表象还真能骗人。
  温玉不知为何正与温酎吵了起来,战虚明也难能可贵的见向来慢斯条理的人,竟也会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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