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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宿敌失忆后第二人格觉醒了——战十七【完结+番外】

时间:2024-04-17 17:18:47  作者:战十七【完结+番外】
  见有人来,都不约而同憋了大气的,向孩子般,谁也不搭理谁了。
  战虚明若不是碍于眼前的人是温玉的哥哥,留有薄面,否则,温酎早就陪那六位山主去了。
  他径自寻了个位置坐下,瞥了眼温玉脸上新鲜的伤痕,也不客套,开门见山:“温城主,说说吧,你的目的。”
  温玉气的上一边喝茶去了。
  温酎倒是比温玉调整的情绪快,脸上挂笑的坐在战虚明对面,又瞧了瞧温玉:“战公子,久仰大名,不过,有一件事,你想多了。我没什么目的,就是听说自己弟弟喜爱上了一个有夫之妇,给他把把关而已。”
  “你闭嘴!”温玉能不顾长幼的呵斥温酎,似是非常厌烦哥哥的自作主张。
  兄弟二人的关系如何,战虚明自然不可能以表面揣度。
  至于温玉喜爱谁,他早就看出苗头,平日只是没挑破罢了。
  “所以,那晚在流云谷的黑影,是温城主派去的人?”
  战虚明站在屋顶,听着袭音与温玉笑了整晚的那夜。
  黑影?
  温玉诧异瞪向温酎。
  温酎灿而一笑,算是默认了:“我弟弟为人简单,初入江湖,又不会武功,悄悄派人跟着保护,没错吧!”
  温玉看起来气的更厉害了。
  “自然可以,不过喜爱有夫之妇,道德沦丧应错在你弟弟身上,为何不仅要找我与音姐姐的麻烦,还连累了六位山主性命?”战虚明没心情跟他绕弯子,因为他一想起温玉给袭音把过脉,在她腹部周围各处轻按,说出经历了怎样非人的折磨后,外伤加内伤的重创,让他太阳穴里的神经被噌噌狂跳。
  作为始作俑者。
  温酎没有任何愧疚:“擅自修路,更改三城地势布局,目的不管如何。倘若上报朝廷,你们可知已犯了死罪,于公,我替天行道而已。至于那七绝山的六个山主,对你们的所作所为虽谈不上配合,但也不是极力反对,职责上算是助纣为虐,我就作为你们同党处理了。怎样,战公子,可有话说?”
  “温城主怕是打错了算盘,我与音姐姐就想做生点意挣点小钱而已,不花朝廷一分,还帮朝廷修了路,解决百姓摆脱食不果腹,无医无药,民穷财匮的问题,算起来各个都是大功德,请问何错之有,你又替天行什么道呢?至于七绝山的山主,温城主最该抓的是宋雍才对,毕竟他是唯一支持我们修路的人。”战虚明的言辞很是犀利。
  温酎早就有心理准备,没被战虚明的话牵着走,笑意炎炎道:“战公子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不过,据我所知,你与音姑娘并非我国中人,来自与我国素无来往的孤月国与龙源国,来苪国建立功绩,取得民心,难道不是别有他意,罪不容诛吗?”
  连两人的来历都摸得如此透彻,要么是温玉私下与温酎有联系,不过看他神情不像,要么就是自两人失忆起,就一直跟着。
  毕竟战服,两人只穿了一日,为掩人耳目身份,便收起来再也没穿过。
  与战虚明先前想的没错:“温城主果然知道我与音姐姐身份。”
  温酎猝不及防的哈哈笑起来,他就喜欢掌控全局,玩弄聪明的人的感觉,换了个得逞,在战虚明眼里却过于嚣张的姿势:“说的不错,我,与你,还有那位音姑娘的确有过一面之缘。”
  答案即将呼之欲出。
  战虚明哪怕再迫切,表面上仍旧显的心如止水:“请温城主告知,我们究竟是何种身份与你有过一面之缘呢?”
  温酎用一服谁也看不透的语气告知他:“身份上,我确实不知,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你们夫妇二人,在来我苪国时,也就是失忆前,的的确确是敌对关系。当时,孤月国与龙渊国,同时相中了苪国颇有灵性的地盘,你们前后脚跟来与我国国君谈合作。所以,当我见你们以夫妻相称,除了惊讶试探是否有真感情之外,更想知道你们两国是打算联手与我国为敌吗?作为皇城中的一城之主,有这些顾虑,没错吧!”
  敌人。
  敌人。
  最不期望,却也是最合理的逻辑,印证了战虚明迟迟不敢乱下确定的想法。
  除了温玉的骇然外。
  比起已有心理准备的战虚明,受冲击最大的刚刚蹒跚而至,驻足于门外的袭音。
  敌人?
  敌人!
  敌人……。
  战虚明揣测多少次,袭音都能将他说服,同时也总有办法将说自己说服,可这两个字从他人的口中说出来,犹如试题中最标准的答案,听起来除了刺耳,还有无法承受的重量。
  这就是战虚明最想知道的答案。
  好,当下已知,他打算怎么办,怎么面对直视两人关系。
  经历了这么多,纠葛相处一年多,难不成一拍两散,又或把刀架在对方的脖子上吗?
  “音姑娘,我们不进去吗?”扶着袭音的下人见她突然转身要下楼梯。
  袭音攥了攥荷包中的一个小瓶子,等过屋内长久的沉默后,木然僵硬的动了动唇齿:“晚膳辛苦准备一桌子好酒好菜,送到我房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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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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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具体聊的什么袭音不知道了。
  战虚明从温酎的屋子里出来之后,脸色没有想象中的沉重,反而比之前要轻松不少。
  即便轻松之中,未知的东西又增加了。
  比如:温酎所说他与袭音二人,各代表孤月国与龙渊国来与苪国谈判,身份究竟是什么?
  使者?
  属下?
  从温酎对他们望而生畏,恨不得除之后快的戒心上来看,估计身份贵重。
  比如,整个秀城为何没有他与袭音的通缉令?
  如果他与袭音的职级不低,即便苪国真如袭音所说崇尚独立与世,不喜与他国建交,两人失忆那天掉落的地界,难道就引不起苪国一点警觉,不担心他们是用计来探查底细,滋时与本国里应外合,灭了他苪国吗?
  相反的,战虚明还觉得这一年过得无比顺利,无论是从赢得民心,还是大刀阔斧的在三座皇城的周边悄悄改天换地。
  细想下来,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是哪里。
  又比如,温酎一直未说出,他做这些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战虚明本想追问,斟酌之下,最终没问出口。
  毕竟从头彻尾,他看的出温酎是故意模糊两人的身份与来历,对于一个比狐狸还狡黠的人,他就是想办法套话,套出来的也不一定是实话。
  有些事不能急于一时,战虚明的耐性,天下独一。
  这时,温玉追着战虚明出来。
  欲言又止间。
  战虚明语气冷涩问道:“你的脸,没事吧!”
  温玉黯然自责又欣慰道:“无事,牢战兄挂心了。”然后又解释有关战虚明与袭音身份以及失忆的事,他一个字也没有与温酎透露过,隐瞒信鸽通信,是他的不对。接着就是翻来覆的不断道歉。
  战虚明不堪其扰的一摆手打住:“我明白,不会将温城主所做下的孽,牵怒于你。但你最该道歉解释的并非是我。”
  温玉与温酎是一母同胞,自己哥哥做的事再泯灭人性,文弱的他也做不到大义灭亲。
  当下,实在没脸去见袭音。
  为了尽快将功补过,一年的相处自然明白战虚明当下疑惑,自告奋勇道:“战兄想知道的事,我定从哥哥嘴里翘出来。至于音姑娘那边,道歉、补偿、解释,我一样也不会拉下。”
  战虚明点点头。
  “对了,我们来这几日,为何一直未见温公子的父亲?”闹的如此声势浩大,惊天动地,府中未见一个管事掌家的老人,倒真稀奇。
  “哦,是这样,前几日家父收到我的家书,去隐灵村大批量采购药材去了。”说完后,求生欲极强的补上句:“我们不白拿,一定会给钱的。”
  这么巧?
  战虚明眸色加深的说了一个:“好。”便不想再多言了。
  他缓缓抬起头,望着明亮的月色与干净璀璨的星群,最后神色复杂又专注的盯向袭音屋子,忍不住想起那张,或娴静甜美、或婉转妩媚、或可怜哀愁、或英气飒爽,随时随地切换自如,变化万端有趣的小脸。
  心不由主,嘴角上摇,脚步徐徐,向那个方向走去。
  温玉当然也很惦记袭音的伤口,只因内心有愧,有些胆怯不敢独自面对,正好战虚明要去看袭音,自己随即跟上,方才显得不那么尴尬。
  战虚明察觉身后的温玉,知他要去做什么,当即挡住他的去路。
  “天色已晚,音姐姐身体虚弱,应是早早睡下了,不如温公子明日再去与她解释吧!”
  温玉瞧这天色,甚早啊。
  “音姑娘难道不用些晚膳再睡吗?空腹很不利于伤势恢复,我顺道也去诊看下她的伤势吧。”况且不远处屋子的灯,明明亮如白昼。
  “身上有伤,时常睡的黑白颠倒,膳食也是少食多餐,这种情况温公子想必也明白吧?”
  战虚明的语气,俨然在责怪温玉不会看形势与眼色。
  若是平常闲聊,温玉的点子不少,思路也快。就是一旦沾上医理温玉的职业病就犯了,耿直到不会拐弯。
  “我就是进去简单看一眼,不会叨扰到她休息。若那药下重了或下轻了,我也好今晚将剂量重新调整。”
  “这样吧,若她身上有不适的地方,我会令人去找你。”
  “战兄,等音姑娘感到身上有不适时,那就晚了,我担心配药来不及。”
  战虚明之前没觉得,温玉怎这么难缠?
  其实让他去看一眼也没什么,但现在的战虚明就是想单独与袭音单独在一块儿,谈清过往,聊一聊两人未来该怎么办。
  两人之间交错的误会与日俱增,在这么分分合合,吵吵闹闹各种别扭的弄下去,再好的耐心,再好的感情也就给磨没了。
  毕竟今日正式面对自己的内心,有些难堪,他本就还需要酝酿一点情绪。
  碍于他每次想跟袭音谈心时,总有意外或者跑题出现,所以这次,跑题他做好了完全的心理准备,而意外,必须清除。
  冷硬的清了清嗓子,语气压迫:“若我就是不允呢?”
  温玉一时没反应过来,骇然的试探道:“战兄是…….不希望音姑娘早些痊愈?”
  战虚明:“……。”浅浅的叹了口气。
  还好,还好。
  温玉在平直的想法上及时“悬崖勒马”,终于转过弯儿来,流露出歉意与艳羡的尴尬,赶紧换了方向:“我突然想起赶紧配几味药,战兄,告辞。”
  一段小小的插曲,差点打乱战虚明早有盘算的节奏。
  当门打开的那一刻。
  袭音闻声看到战虚明,脸色苍白,四肢无力的就那么努力又安静,坐在一桌子丰盛菜前,看模样应该是等了好一会儿。
  战虚明的心,似乎被浅浅拧了下,语气瞬时急促起来:“谁让你下床,还要不要命了?”说完就要去扶她。
  袭音笑的很美,很甜,示意战虚明做到自己身边,似是有话要说。
  沉重的情绪,让战虚明三思后,顺着她的意思,目光担忧的坐下来。不过,他如若针毡,时时刻刻保持警惕,生怕她稍有不慎又牵动伤势晕死过去。
  “夫君,你我相识算了有一年多了,情意绵绵的废话没有五车,也有一屋子了。如今,我也懒得铺垫,最后给你一个选择,要么,与我做夫妻,要么……,袭音说到这里,艰难咽了咽某种即将溢上来的情绪,要么,你我各凭本事,生死较高下。”
  前面的话听起来还像那么回事儿,只是后面的话着实刺耳。
  战虚明一惊:“你听了我与温酎的谈话?”
  袭音咬着口中腮上的肉,明亮的眸子四处乱转了一番,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拿起面前的酒杯,像是下定决心,必须做个了断的一饮而下。
  战虚明立刻嗅到了酒气,斥责:“你伤重如此,怎能饮酒?”
  而后发现,两人面前的杯子是不一样的,自己面前的是茶杯并非酒杯。
  不祥预感追逐而来,拿起袭音的酒杯,发现其中还有没有化开的东西,当下情急,生怕她做傻事的质问:“你在里面放了什么?”
  袭音相较往日不同的镇定,带着一对惑人的梨涡,扬起大大眸子告诉他:“放心,死不了人,不过是用来助兴而已。”
  助兴!
  战虚明感到头“嗡”地响了一声。
  他不傻,袭音方才说做夫妻竟是这个意思。
  两人默默无言,各怀心思的四目相对。
  战虚明眼瞧着酒中特殊缘故,袭音肌//肤由粉变红,不正常的颜色自脸颊开始蔓延至全身。
  他不知其效果,但袭音的手指似快要烤熟一般。
  于战虚明而言,情之一事,识海空白,失忆以来的所有经验,全是自袭音的进攻他防守得来。
  除去养伤,她陡然的又搂又抱,细算下来,两人连真正的牵手都没有过,现在让他莽然与她行夫妻之事,跟去花//街//柳//巷//找//乐//子有何区别,这不是有病吗?
  更何况,她还身负重伤。
  特别是自她两次受伤以来,脾气越来越大,性情越来越强势。
  也对,不病、不疯就不是她了。
  袭音是在用非常极端的方式来逼战虚明一个态度。
  平日聒噪的人,而今无比安静。
  平日素来喜爱动手动脚的姑娘,现下坐的端端正正,腰背挺直。
  她反常的像是被人夺了舍。
  身为男人,更何况是自己在意的人,战虚明不可能无动于衷,语气沉沉的问:“酒……,对身体损害有多大?”
  袭音轻描淡写道:“没夫君想象的夸张,顶多经脉不通,自毁武功而已。”
  自毁武功……而已?
  这与拿命要挟有何区别?
  少有的,战虚明动了肝火,大为不悦,自己到底何德何能,让袭音风风火火为了一段他自己都迷迷糊糊的感情,轻易糟//蹋身体。
  战虚明轻扣几下桌子:“我们之间的事,怎就非要破釜沉舟不可呢?”
  他的语气很克制,但话里隐藏的不满与责问快要呼之欲出。
  “那以夫君的意思呢?”袭音语气中的不满比起战虚明,更像是怨气。
  “循序渐进,顺其自然,慢慢来才…….。”
  不等战虚明说完,袭音厌烦打断,这种拒绝她的言辞,耳朵平日都听出了茧子。
  “夫君,给句痛快话,其他的,我此时此刻,一句也不想听到!”
  “音姐姐.......!”
  “我不是你姐!”
  “音.......!”
  “是不是嫌我老,嫌我比你年纪大?”
  “并非.......。”
  “难不成你在心里,真给那个江绵绵留有一席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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