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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爱妃在开挂——遍地黄金【完结】

时间:2024-05-03 14:35:22  作者:遍地黄金【完结】
  每次回去在顾潇潇还累的歇不过来时,她已经盯着人把洗澡水和换洗衣服拿过来,等顾潇潇洗漱完毕,她就把饭菜准备好。白玉笙仿佛已经逐渐适应了这个皇家奴才的身份,只是顾潇潇还不习惯她的新身份,每次都会说上几句“有了玉笙这个得力帮手,我不知道省了多少事。”
  就连沈思渊有时也会夸她比宫里的许多宫女还要勤快有眼色,是个难得的好下属。这些话不知道沈思渊与多少人说过,但白玉笙很受用,仿佛他这一句话,就能让她卸下一天的疲惫,又仿佛,她好像是为了得到他的一句夸奖才这么努力的学习怎么成为一个好的奴才。
  白玉笙知道那是如芝兰玉树一般的人物,她自然不能企及。这段时间跟着顾潇潇大坝上,虽然很苦很累,但在那里,她一介女流,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尊重。她想起那日大牢,有人告诉她,无论男女,无论身份地位如何,人人都有仰视明月的权利。
  更何况,她心中的那个月亮,看似高高在上遥不可及,但其实犹如清风春雨,平等的拂过每一个人的心田,润物细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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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皇后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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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思渊自然不知道白玉笙的尊重, 让他有了除皇帝之外的另一层光环。每日与顾潇潇耳鬓厮磨,看不到周遭景色罢了。
  自从在这里表明身份之后,沈思渊也差人给皇后婧姝带了封信。
  信上内容无非是交代了自己身体已然大好, 请她无需挂念。又说了些沿途风景见地,表达与宫中生活的不同, 问候她过的可好, 有意无意地给她暗示自己可能不会回去的意思。最后又按照惯例问问朝中之事, 旁敲侧击地打探弟弟沈思沐的动向。
  李婧姝蕙质兰心,沈思渊的信她只是浅浅一读, 便解其中之意,那信就让春草锁在了木匣子里, 再也见不得光。
  虽然不知道沈思渊为何找人代笔, 但她还是让春草磨墨,亲自动手给他写一封信。
  提笔思量。
  其实宫中能有什么新鲜事呢?不过是日复一日的孤寂和勾心斗角罢了, 好在勾心斗角的动力沈思渊已经出宫,宫里算是难得的安静, 她也可以重拾闺中乐趣,赏花品茗,抚琴绣花, 偶尔还能和安贵妃斗个诗、下下棋,日子倒是前所未有的快乐。
  前朝事她原是不懂的, 一向是沈思沐掌管。只是从前沈思沐处理好之后会和沈思渊汇报,如今他不在,沈思沐便总忘椒房宫去跑。
  有那么些时候,李婧姝竟想到了从前, 还未出阁的时候。
  那时候沈家两位皇子授业于父亲门下, 经常往府上与父亲论道。她也时常去旁听, 偶尔还能辩上几句。
  小孩子爱玩的天性使然,总想着出去玩,李婧姝家教极严,沈家两兄弟便总是想着法偷偷带她出去玩。
  也曾打马朱雀街前过,一日看尽皇城繁华。
  也曾酒楼高处把酒临风,说着年少畅快事。
  也曾芳心暗许,为了那雄心壮志的少年郎。
  也曾竹林树荫下,手执古籍畅谈天地之间。
  ……
  只是后来,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只是后来,天意弄人。
  只是后来,整日醉生梦死,享乐一时的大皇子沈思渊做了皇帝,忧国忧民雄心壮志的沈思沐做了平阳王。
  只是后来,万花丛中过,都要沾一沾的沈思渊娶了从出生就是皇后候选人的李婧姝。
  只是后来,少女芳心暗许的少年郎,是来迎她出嫁的人,可她嫁的不是他。
  那年含春的情愫,淹没在举国欢庆的红色海洋里。
  从此,于家,她是嫂,他是弟;于国她是君,他为臣。
  李婧姝感觉眼角湿润,她伸手抹了一把,才知道自己是流眼泪了,她以为眼泪这种东西,早在她出嫁前就已经流尽了,却不想又在今朝重新拥有。
  这段时间的沈思沐,倒没了从前那些暗戳戳的情谊,他不再在她以为看不到的地方,深情黯然地看着她,在她回头的时候又恢复如常,也不再托人呈送过来少年时她钟爱的玩意儿,面泥娃娃、纸糊的风车,这些平常隔三差五能见到的东西。如今她常常见他,却不再见它们。
  他总是让人沏上一壶好茶,在椒房宫里与她说教前朝事大半天,也不管她听懂听不懂。茶叶换了几轮,也不见他走。
  那茶不知道他从哪里讨来的,竟比宫中各府进贡的还要好喝。他从不留下茶叶,来时带着一套洗茶的工具,沏茶的宫人,走时连带着一块带走。
  李婧姝也不说什么,这些年她尽职尽责的做着皇后,从不逾矩,从不犯错。宫里的女人一茬一茬的来来去去,皇上的恩宠一波一波的此消彼长,但只有她和椒房宫,任哪个恩宠过头的妃子都得礼让三分。有时候她就想,可能是沈思渊知道他毁了自己的人生,特地来给的补偿吧,但她分明记得,那年春日游,杏花丛中,他对着自己情意绵绵的笑。
  人生处处雪泥鸿爪,她不能尽数忘了干净。
  沈思渊说的那些宫外生活,她何尝不曾向往过呢?从前女儿身在闺阁,无法肆意畅快地体验,如今居后位在深宫,她连偶尔体验一次都变成了奢侈。
  想来也是可笑,无治理国家之才,无领导官员之德,无登上皇位之心的沈思渊,在毁了自己和她的人生之后,开始想要为自己活一次。他有千万种理由在宫外过自己的生活,反正百姓不需要他,朝堂不需要他,甚至皇位都不需要他,可她呢?她只能在这后宫之中苦苦挣扎,操着不该是她这个年纪操的心,担着她随时承受不住的责任。
  从前她想,这漫长的人生里,若不是沈家兄弟俩偶尔带她出去,让她可以做做自己,不再理会她要为后位下的功夫,她的人生该有多无趣。进了宫,若不是沈思沐偶尔差人送过来一些旧时物件,她的人生该有多绝望。
  她前半生的所有喜悲细细想来,都与这两人有关。
  前朝之事她本不懂,但沈思沐每日来,与她讲解分析的,现在也能略懂一二。她知道他们此时正在渭河,也知道那个整天在自己宫中捣鼓小发明的顾潇潇如今正在干一件利国利民的大事。有那么一瞬间,李婧姝恍惚觉得,他们好像回到了年少时候,沈思沐依然忧国忧民,沈思渊也难得偶尔一次关心国家大事。
  景福宫的大宫女满月每隔几日都会带着一些“化妆品”来请安。李婧姝知道,请安是假,来打探顾潇潇消息是真。她也好奇,顾潇潇如何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里还能拥有几个如此忠心的奴才。主子身份低微,又前途未卜,他们几个还能专心的待在景福宫里研究着她留下来的东西,从没想过花点钱找个有前景的宫殿侍奉,以后也好随主荣升。
  刚开始时,她也不知道他们的消息,只能收下东西,宽慰她:“潇潇在外一切都好。”
  满月便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多谢娘娘。”回去的脚步比来时不知道要轻松多少倍。
  春草有时候还看不下去,说道:“这个宫里的奴才怎么总是如此没规矩。”
  李婧姝也不恼,大家都是为了自己的主子,也没什么错,便把东西都赏给她们。女为悦己者容,她不需要悦己者,自然不需要那些鬼斧神工的“化妆品”。
  也可能是这些“化妆品”真的有什么奇效,一两次后,整个椒房宫都掰着手指数着满月请安的日子。
  李婧姝就知道,女孩子,没有哪个不爱美的。
  再后来,沈思沐常来,一坐就是大半天,虽然他很克制地不讲沈思渊在外面的事情,但李婧姝知道以他的性子,肯定派人暗中跟着他们呢,所以时间长了,话说多了,她总能在他的只言片语里找到沈思渊的蛛丝马迹。
  比如顾潇潇非要把干粮给流民,差点被流民围攻。
  沈思沐总爱挑一些他们狼狈的事情说给她听。
  她就问:“若是我也执意要为那些流民呢?”
  某些方面她确实跟顾潇潇很像,如果她在那种场景下,可能也会不管不顾地把干粮给他们。有时候,道理都是明白的,但从来不按照明白的道理去做。若是人人都循规蹈矩,该有多无趣。
  沈思沐没想到她会这么说,碾茶的手微微一滞,这句话太像从前的李婧姝,是个自由的,有思想的人,而不是现在,在沉重的华丽的朝服下一个华丽的躯壳。他的心像是枯木逢春,一瞬间血气上涌,“若是你执意如此,我会把那些流民都杀了。”
  这就是这两个一母同胞的兄弟的不同。沈思渊是一切再糟糕,总有补救的办法,关键是想不想补。沈思沐从不会给自己出难题,他会把难题扼杀在摇篮里。
  比如沈思渊还是挺有手段的,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消失这么长时间,最后又突然出现在渭河。不过沈思沐早有准备,在他提出出宫时,他就想到他有可能会去渭河,因为时间线卡的实在是太巧了。就算他这些年醉情声色,不理朝政,可他就是知道,大周沈家的血脉不可能被这些所淹没,他只是还差一个时机。
  时至今日,他已经不知道究竟渭河是这个时机还是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顾潇潇才是时机。
  总之,一切阻挠他夺位的都要铲除。
  这些年,他对沈思渊已经仁至义尽,那慢性毒药会让他沉迷酒色,最后他会在欢乐中死去,没有一点痛苦。他有世上最厉害的毒药,无色无味根本不会有人察觉,可他从没想过这么做。他告诉自己是因为不想背上弑君的罪名,其实天下那么多罪名他都担得起,怎么担不去弑君的罪名了呢?他不过是总想起年少,哥哥在身边时的无忧无虑。
  比如他们真的出现在渭河了,身边还多了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貌美婢子。现在沈思渊正在跟袁天爽的妹妹袁素衣一起赈灾呢,那个顾潇潇还组织人手去看了他与父皇两代人都没修好的大坝。
  沈思渊整天风里来雨里去的,人越发消瘦,不知道这么长时间不服用那些毒药,他体内的毒有没有排出来一些。顾潇潇修的那个大坝,他怎么会修不好的?只是修好之后,不会再有洪水,那些百姓怎么还会再这样深刻的记住他每年一次赈灾的好呢?
  李婧姝问他:“皇位就这么好吗?”
  他点点头,毫不避讳地答道:“当然好。”
  若当年是他登基,她就是他的皇后,他也有信心能把内忧外患的大周变成兵强马壮四野臣服的大周,他还能许沈思渊一个闲散王爷,他们永远兄友弟恭,他们三人还能像从前一样。
  可他的父皇,那个昏庸无道的皇帝,怎么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明白?
  “若你想要,如今的皇上,未必不会禅让给你。”
  “本王不需要。”沈思沐几乎没有给自己的话留任何余地。
  他沈思沐想要的东西,必定会亲手夺回来,绝不要别人的施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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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年少与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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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婧姝想了许多, 越想脑子越混乱,提笔许久,却不知如何下笔。
  那笔上墨汁便顺着狼毫一滴一滴的落在宣纸上, 泛黄的宣纸绽开了朵朵墨梅。
  “娘娘,娘娘……”
  春草在旁边小声唤了她两声她才回神。
  “把东西收起来吧, 今日不写了。”
  她思绪凌乱, 已经不知该如何落笔。这些年的经历, 刚刚像走马灯似的在她眼前晃过,她才惊觉, 原来那些美好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他们二人早已寻找新的美好,只有她还固守着过去的回忆不放, 天真的以为守着那份美好, 就能给如今也求个圆满。
  她早该知道沈思渊不会,沈思沐更不会。
  春草不明缘由地把东西收起来, 眼瞧着皇后又倚在贵妃榻上休息,最近安平王常来这里, 平常到这里坐坐的妃子们害怕安平王,都不怎么敢来。只有长春宫的淑妃娘娘常来,但她实在太聒噪, 动不动就把皇后怼的哑口无言,她有时候都听不下去, 想帮皇后教训她,但她一个宫女自然不能僭越礼数,况且皇后什么都不在意,她也只能忍耐。
  她见皇后闭上了眼睛, 就把香笼里的龙涎香换成了安神香。看着皇后的眉头渐渐舒展, 她才放心地轻轻放下帷幔, 在外面候着。
  这静谧的时光并没有维持多久,春草就听见院子里热闹起来,听到兰心姑姑在跟什么人说话,她就隔着帘子往外看了一眼,是淑妃娘娘带着一干人等前来,被兰心姑姑拦下来。
  淑妃娘娘此时已有八月身孕,肚子大得像个牛肚子,但四肢却格外纤细,走路需要两个人搀扶着,生怕一不小心摔倒了,肚子着了地,脸还没够到。走到哪都有接生婆子、太医还有宫女们跟着,回回来此都是乌泱泱一群人,吵得离开之后,皇后娘娘总要头疼一阵。
  春草听到淑妃拔高了声音,指着兰心姑姑说道:“你个狗奴才,冲撞了皇子你担待的起吗?”说罢就要推开兰心姑姑。
  听人说女人怀孕之后,会由内而外散发母爱,就算曾经嚣张跋扈也会在这种不知名的母爱的刺激下,变得难得的温柔起来。但这点就没在淑妃娘娘身上体现,她反而是仗着肚子里怀着后宫唯一的子嗣,谁也不放在眼里,有好几次都要和皇后顶撞起来,幸好平阳王在场,她才不敢造次。
  这不,在看到平阳王也进来之后,要扇兰心姑姑巴掌的手,立刻变成了爱抚——她在兰心肩膀上划了两下,说道:“皇后娘娘还真是养了一条好狗。”
  兰心姑姑面不红气不喘,端端正正行了一个礼:“谢淑妃娘娘夸奖。”
  淑妃只恨刚刚那一巴掌没打下去,如今平阳王就在她旁边站着,她也不敢再动手。
  众人行礼各自行礼。
  本来外臣进内宫就是大忌,但谁让咱们这位皇上向来不走寻常路呢。自他登基,沈思沐出入后宫就是他特许的,平常沈思渊在的时候,他来后宫就是去安平殿,与其说是与皇上商议大事,不如说是通知。如今沈思渊出宫寻药养病,他与皇后奉旨协理朝堂后宫,自然免不了多接触,来后宫就多了些。
  为了避嫌,每次来后宫,他也总是带着许多人。
  这下椒房宫的正殿前面,已经站满了人。在外面行礼之后,春草听见内殿动静,想来是皇后被吵醒了,她赶紧去里面伺候。
  皇后满脸疲倦,见她进来,还是微笑着问她:“可是平阳王与淑妃来了?”
  “是的,头先兰心姑姑看到皇后睡得正香,想拦着淑妃娘娘……”春草拿起篦子替她理理睡觉时有些散乱的头发,向她说起她睡着时发生的事情。
  “淑妃那性子能拦得住吗?这不是上杆子挨骂吗?”对于兰心挨骂,皇后并无太多惊讶,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是责怪还是心疼。
  这两日是春草值夜,夜里总能听见皇后翻身的声音,伴随着浅浅的咳嗽,她实在是有些心疼:“兰心姑姑也是想让皇后娘娘睡得安稳一些,娘娘您夜里……”
  皇后难得语气里带了点愠恼之色:“此事不许跟任何人说。”
  春草既害怕又担心,不理解地应了一声:“是。”扶着皇后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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