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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金丝雀:你囚吧,我摆烂!——柳鱼鱼【完结】

时间:2024-05-12 14:38:33  作者:柳鱼鱼【完结】
  跟招呼狗一样指着祁砚峥,满脸高傲,潋滟的眼眸和他对望也不露怯。
  这金丝雀算是被宠坏了。
  恨不得把他给驯服。
  见男人盯着她没动,池哩以为自己玩脱了,撅着嘴,双手抱怀就要往别墅走。
  嘴里还嘀咕着,“不背就不背,小气鬼。”
  光脚踩在绵软的沙滩上,步伐很快就要略过祁砚峥,他一把拽过人的手腕,盯着她不满的脸色看了几秒。
  捏了把她的脸,低哑声线含丝宠,“又没说不背,脾气怎么那么臭。”
  “你才臭。”
  她蹙眉尖,反驳道。
  男人俯身亲了下她的嘴角,她没躲闪,眸子里也没有厌恶。
  他勾唇,“行。”
  祁砚峥在她面前缓缓蹲下,看着那弯曲的背,池哩都不敢相信。
  他真要屈尊背她?
  也就只感慨了一瞬,她轻哼了声,作死的用脚踢了下男人性感的臀部,很轻,黑色西裤沾上了沙子。
  祁砚峥眼眸深邃幽沉,待人乖乖趴到背上,他起身,侧头哑声开口。
  “哩哩,你最好记住你这一脚。”
  蕴含着万般危险的一句,池哩瞬间怂了,贴近他的脖颈,盯着男人锋利的下颌,软声说:“我就是脚滑嘛。”
  他不应,眼看就要到别墅,池哩戳了戳他的耳朵,“砚峥哥哥,你心胸宽广,不会连这点事也斤斤计较吧?”
  听她说的话,祁砚峥停了脚步,语气勾着些戏谑,“摸了这么一会就摸出心胸宽广了?”
  池哩噎声,收回手指。
  怎么突然就聊到那了?
  祁砚峥又继续往别墅走,斜面的灯光投射暖色光晕,掩在阴影处的侧颜泛着幽静的冷。
  他唇角笑意妖冶,上挑的黑痣自带蛊感,“没事,待会让你摸个透彻。”
  地面上,俩人交叠的身影拉长,或许是有光的衬托,显得像是亲密无间的恋人。
  看样子这人是要跟她算账了…池哩仰头看天,万般后悔!
  早知道就不脚欠了。
  昏暗的卧室里,窗户开着,潮湿的海风似乎还残留在鼻尖,池哩脸贴着枕头,后背上的粉色带子被男人轻轻一扯就拉开。
  白嫩透粉的肌肤微微颤栗,她咬住唇肉,耳朵已经红透了。
  手还被牵着过去……
  男人的胸肌被抓出几道痕迹,就算指甲被剪了,她还是有办法挠伤他。
  池哩泄了劲,松开抓紧被单的手,额头冒出薄汗,脸色潮红,身上那条裙子松垮的盖在身上。
  不难看出经历了些什么。
  被蹂躏肿的红唇贴在白色枕头上,她咬牙,早知道就把他屁股踹烂好了!
  “累吗?”
  男人一只手忙揉着发酸的腰肢,这点力度还算舒服。
  他看女孩香汗淋漓的模样,轻声问了这么一句。
  得到池哩一个小小的白眼,有气无力的说:“换你试试。”
  这话被男人曲解,指尖顿住,“下次你在--?”
  飘进她耳里的流氓话,喑哑尾调有点欢愉意味。
  池哩气的将他的手拍出脆响,细微的声音也咬牙切齿的,“想都别想。”
  大晚上也不适合做白日梦。
  祁砚峥抚摸她的发丝,凑过去将人抱紧,她又不乐意了,“你想热死我吗?”
  池哩轻轻哼了声,挪动身子远离他的胸膛,嘀咕一句,“歹毒的男人。”
  被她冤枉的祁砚峥笑了声,这会也没强制把她搂回来,只是盯着她瞧。
  粘稠又滚烫的视线扫在她脸上,如今脾气暴躁了,但算愈发鲜活了。
  他眼底漾着柔和的涟漪,让人突生一种像在看挚爱的错觉。
  池哩心尖一抖,将眼睛闭上,肯定是自己瞎了眼,才产生这种狗屁错觉。
  还挚爱,看爹还差不多。
  即使是闭着眼,池哩还是在大喘气,呼吸没平缓好。
  见她这副样子,祁砚峥拿手帕给她擦脸上的汗,很细致,手已经到脖颈了。
  池哩睁开眼,警告,“你别乱来了。”
  祁砚峥收起手帕,自己什么都没做就被冤枉了顿,他敛神,指腹摩挲女孩脖子上新鲜的草莓印。
  将她的手圈在自己脖子上,用指尖描绘一处,声音低哑,“给我也印一个。”
  池哩望向他,眼眸划过丝错愕,唇角抿平轻扯了下。
  见她愣着,祁砚峥摩挲她的手背似催促,池哩眸底暗芒闪过,盯着他脖子,牙齿磨了几下,主动求咬的她还没见过。
  但……
  她勾勾手,命令着,“自己过来。”
  “……”
  对于她这种使唤小狗般的恶劣态度,祁砚峥脸色绷直,尽管再难看还是忍了忍。
  俩人眼神对峙着,一个阴森沉冷,一个得意傲然。
  反正池哩是想明白了,摆烂后跟发疯没什么区别,只不过和病娇的疯不一样。
  她疯的肆意,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女孩撑着头,泛粉的脸颊贴在掌心,唇角上扬,一副掌握大局的姿态,只见眼前的人有了妥协,慢慢向她靠近。
  她指尖僵了几秒,轻笑了声,看着男人沉闷的脸色心底都畅快许多。
  还放肆的摸了摸他的头,听话的狗狗,比只会咬人的病娇好太多。
  池哩在贴上他脖子张嘴咬下去的那刻,感觉像涌入了一股清泉,让全身的酸软都舒坦了。
  她咬着那一块肉,厮磨着,齿尖很利,不像要给印记像是要让他出血。
  祁砚峥的大掌覆在她的后脑勺上,脖颈被柔软的唇贴上,接着就有细微的痛,对她来说可能是用尽了力。
  对祁砚峥来说却算不了什么,刀和枪子都挨过,就她这几颗牙不痛不痒。
  不过他知道池哩脑瓜子里在想什么,敛神垂下眼睫,纤细扫过她嫩滑的肌理,他手扶住女孩的细腰,侧头鼻梁贴上她脖颈上的吻痕。
  池哩还沉浸在咬他的过程中,突然,脖颈湿润,敏感的腰窝激起酥麻,身子软了下来。
  “你…”
  祁砚峥侧头,舌尖收了回去,湿润的唇瓣贴在她耳垂,缭绕的热气几乎能把人眩晕。
  低磁尾调喑哑,勾出饱含欲念的暧昧,“有点疼。”
第167章 美梦
  这话入耳有点可怜意味,池哩还以为自己真把人咬疼了,弯了弯唇角。
  疼啊,疼点好。
  眼眸里晶莹的亮光被男人捕捉到,他捏了捏她的腰肢。
  目的已经达到了,池哩松开牙齿,看着那排很深的牙印,隐约都要冒血了,她擦干净上面的水渍,“好了,已经有红印了。”
  潇洒的就要抽身,唇角的笑是一点不藏,生怕不知道自己干坏事了。
  眯着眼惬意的睡回了之前的位置上,只不过腰间那只手让她睡的不舒服。
  她想往旁边移却被男人的大掌轻而易举的带了回来,鼻尖撞上他的胸膛。
  池哩刚想动,就被摁着腰肢,男人的声音拖着些懒态,气音咬在耳边,“睡吧。”
  他上半身是没穿衣服的,池哩盯着那块凸起的肌肤眨了下眼,上面还有她的爪痕。
  看起来还挺…
  她耳廓泛红,闭上眼,大概是这么睡习惯了,缩在他怀里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听见女孩均匀的呼吸,祁砚峥阖上的眸睁开,落在她脸上,用贪恋的目光细细描绘。
  这些天她乖巧的有些反常,冒出的小脾气很鲜活,也是让他爱到不行,傲气巴巴的就像小狐摇尾巴,撒娇又勾人。
  什么要求都舍不得拒绝。
  像是…回到以前了。
  祁砚峥眸光暗下去,圈住她的手臂青筋暴起,他屈起拳最后无力松开,裹住她腰肢的力度深了些。
  他瞧着女孩媚色秾丽的面庞,半扇黑睫在鼻翼落下阴影,唇瓣晕着饱满光泽。
  她陷入酣睡,安静的窝在他怀里,这些天不闹着要离开,行动也很安分。
  祁砚峥的指尖勾缠她的发丝,眸底一片墨色,要是一直这样乖巧,好好的待在他身边就好了。
  像现在这般,她在他身边没有离开的念头,就胜过所有美好。
  只是…
  祁砚峥眸底冷下去,浑身迸发刺利的寒光,他将手轻轻覆上女孩的侧脸,目光偏执阴翳。
  如果她是装的…
  如果又骗他…
  男人的下巴抵在她头顶,亲昵的吻了吻,漆黑的黑瞳沉如危险深渊,一旦跌入,万劫不复。
  他锁定娇俏的美人,薄唇轻启,吐出的声音淡而哑,“哩哩,你知道的。”
  “我离不开你。”
  “你最好,不要让我失望。”
  他可以任由她作弄,但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不能离开他。
  他们是要锁定生生世世的恋人。
  夜已经很深,清冷的月光照射在窗户上被封锁的十字架上,诡异禁忌。
  翌日,池哩醒的时候还很倦,脑袋在男人胸膛上拱了几下,不愿意将眼睛睁开。
  本着再睡五分钟的原则,她动下嘴唇,又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就做了个美梦。
  她梦见自己让祁砚峥一点点卸下防备,之后找到合适的时机,成功逃了出去。
  在一家小村庄落脚,躺在小院子的摇椅上,闻着淡淡清香,晒着太阳,惬意的眯着眼眸看花看草。
  偶尔小鸟会在脚边停留,叽叽喳喳的叫唤也不觉得吵,反而很是悦耳。
  松弛又自在的她,会在院子里和小朋友玩,去街道上买菜做饭,过着普通人的寻常生活。
  脸上笑意温柔,鼻息闻的都是自由的味道。
  猝然,画风一转,在一个寻常的午后,大门被敲开…
  她眼底出现一张彩票,对面有人通知她中奖了,一百万!
  妈呀,暴富!
  正当她开心的要蹦三米高时,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眼,顷刻间,蕴藏暴怒的危险朝她涌来,让背脊生寒。
  但…这是她的梦。
  只见她一手举起彩票,一手挥了上去,“杂碎,休想抢老娘彩票!”
  ……
  梦境戛然而止,池哩睁开眼扫视了一圈,有点失望,还以为梦境成真呢。
  她抬眼就是男人轮廓锋利流畅的下颌,此刻阖眸,眉眼间也绕着丝阴冷。
  她心跳的有些快,大概是那个梦做的太舒服了,现在就恨不得立刻给她实现。
  池哩握紧了拳,眼神变的坚毅,一定要找到时机逃离这个疯子!
  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到时候,有花有草有树林,帅哥一堆,过的肯定很舒心。
  不过她瞧着男人绝色的脸,五官深邃立体,精致的浓颜却显得邪冶,浑然发出危险的颓冷。
  这张脸放哪都输不了,只可惜,祁砚峥是个十恶不赦的偏执狂,想要什么,无论手段再卑劣都要去得到。
  就像现在这样,将她给囚禁在这片漂亮的岛屿,只能看他,依附他。
  祁砚峥是商界精明狠辣的资本家,拥有刻在骨子里的掌控欲,和这样的人纠缠在一起,无论是谁,都会受不了。
  这就相当于,恶狼盯上猎物,亵玩一番又企图吞入腹中。
  池哩不想当那只猎物,她想要自由的人生。
  如果不是为了任务,她的生命里绝对不会出现这种人,就是借一百个胆子她都不会上赶着招惹。
  她自认为祁砚峥是不爱她的,对她特殊的纵容可能只是比较喜欢有活力些的金丝雀罢了。
  但没关系,因为她不爱他。
  也不恨。
  恨没有意义,她唯一想做的就是达到目的后,离他远远的。
  过一段舒心的日子。
  就像梦里那样,惬意悠然。
  越想心就越飞,她畅想着虚无的自由,嘴角弧度扩大,眼睛也亮亮的。
  这下是一点困意都没,彻底睡不着了。
  池哩看祁砚峥还在睡,不满撇嘴,晚上造作白天补觉,睡什么睡!
  她都醒了!
  祁砚峥不肯放过她,那她就使劲折腾,痴痴的想,要是自己把他作烦了,这男人会不会打包给她丢出去?
  到时候都不用自己跑了,越想眼眸越亮。
  祁砚峥是被池哩的小爪子给晃醒的,刚睁开眼,眸底是一片雾,清明后就看见女孩撅着嘴,白嫩的脸颊泛着一丝绯红。
  见他醒了就松开了手,不客气的命令他,“我要洗漱,梳头,吃饭。”
  平日这些都经他手的事被女孩念了出来,清脆的语调施着令,下巴仰高,真是一只傲娇的猫主子。
  祁砚峥摸了摸她的头,将她搂住,“不再睡会?”
  “不要,起床。”
  祁砚峥鼻息是她身上的香味,搂着人,嘴角勾起笑意,“好,伺候你起床。”
  脚踝上的锁链被解开,女孩被男人抱去洗手间,她坐在洗漱台上,两条小腿细微晃动。
  享受专属仆人的服务。
第168章 你没事吧?
  到了楼下,池哩不肯坐他腿上,闹着要在椅子上吃,但早餐还是这男人喂的。
  她的餐具都在祁砚峥那,多余的筷子都没有,这是摆明了不让自己吃饭。
  她不满的嘟下嘴,抿平,没说什么,只是配合的张开口。
  指挥他给自己喂食。
  餐厅里只有碗筷发出细微的声音,以及女孩短句式的命令。
  “甜甜圈。”
  “枣糕”
  “……”
  一连几口点的都是甜品类的,大早上吃这么多也不太好。
  祁砚峥喂完最后一口,没再依着她,将一勺粥递到她唇边。
  池哩偏头,“不吃这个。”
  白粥都是没味的,但是养胃。
  祁砚峥哄着,“吃点嘴里没这么腻。”
  听他这么说,池哩只好不情不愿的张了嘴,入口很淡,刚吃了甜味的缘故对于这种淡味有种莫名的排斥。
  她咽了下去,太过于急促导致呛住了,捂嘴低咳,脸颊都红了。
  一只大掌在她背上轻拍,祁砚峥看着她,鼻头都被呛红了,就一口粥咳成这样,真是娇气。
  池哩缓了会,胃里一涌,干呕了几声,靠在椅背上气息都显得有些虚弱,她掀眸看向祁砚峥,“都怪你,我都说了不吃。”
  说实在的也是她咽的太快才呛到,但她就是要怪一下他,似乎心里才舒坦。
  面对她的指责男人脸上没过多的表情,又或者是池哩看不透他。
  祁砚峥低着头,将手覆在她捂住小腹的手背上,足以完全包裹,温热的触感陷的更深,她见他缓缓抬起头,看她,“是不是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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