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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为爽文女主的绿茶妹妹——谁家团子【完结】

时间:2024-05-20 23:02:05  作者:谁家团子【完结】
  哪知道总有些不安分的,暗中为太子成事策应奔走。
  杨玄蔺曾为先帝之师,已至耋耄之年,魏文帝念及劳苦功高, 免除杨玄蔺流放,偏安京师一角颐养天年。说是养老,但如何能与往日光景相比,身边未留一仆, 对于腿脚不便的杨玄蔺亦不亚于流放之苦。
  顾显宗坐在圈椅上,端着茶碗的手不住地颤抖:“我们顾家……”
  饶是初冬时节, 仍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幸亏被康王退了婚,也幸亏我这段时间不在燕京。”顾显宗抖着茶碗,感慨不已,“真是万幸啊。”
  又一次险之又险地躲过了这场权力倾轧。
  自被蒲姨娘下毒陷害以来,施氏对顾显宗就没个好脸:“哼,也不知道是谁巴不得将顾家同司马骁绑在一起,扶摇直上?更不知道是谁为了蒲姨娘那个毒妇之死暗怪女儿心狠?”
  蒲姨娘杖毙过后,顾九卿与顾桑便离了京,顾显宗拿顾九卿没办法,就当着施氏的面几次映射女儿太过狠毒,话里话外都是对顾九卿的不满,怨怪施氏为母教养不利。
  气得施氏直接开骂,将顾显宗骂的狗血喷头,是半点脸面都不给留。
  顾显宗见施氏状若泼妇骂街,三言两语说不到一处,回屋闭眼就是同蒲姨娘恩爱的画面以及蒲姨娘杖毙而死的惨状,心情郁纾,实在不愿呆在家里,就寻了个外出公干的机会,跑到黄河流域巡查堤坝工事。
  这不前两日才回京。
  回京途中,闻听宫变风声,顾显宗刻意放慢回京速度,准备随时跑路。见真没顾家什么事,才彻底打消跑路的念头,麻利地回了燕京。
  想到自己竟生出抛妻弃女逃跑的想法,顾显宗不禁有些心虚,讪讪道:
  “夫人说的在理,日后有什么拿不定的主意,我定当请教夫人和女儿。你们虽是妇孺,见识却不比我短浅。不,甚至高于我。”
  顾显宗小心翼翼地偷瞄施氏的脸色,状似不经意转了话题,“不知夫人觉得我们女儿是会入齐王府,还是跟六皇子……”
  砰。
  施氏的茶碗重重砸在桌上,滚烫的茶水溅到顾显宗手背上,烫的他甩手跳将起来。
  “你你你,我与你有商有量,你怎……”
  施氏蹭的起身,怒红了眼睛,那眼神近乎将顾显宗生吞活剥:“顾显宗,你可知女儿在雍州差点连命都没了。女儿人都还没回京,你就盘算她的婚事,你这个父亲当真是好……好的很。”
  命都没了?
  顾显宗惊了一跳:“怎么无人告知我一声?”
  施氏冷声道:“女儿连我都没告诉,还指望与你说。”
  施氏也是近日才得知,还是从二房的书信中知晓顾九卿受伤之事。不过,施氏得知消息时,顾九卿身子已经大好。
  想到顾九卿接连遭的罪受的苦,施氏心痛不已:“女儿昏迷了整整八日,方保住性命。”
  顾显宗惊道:“这……这怎么会受伤?等等,她不是去麓州探亲吗?怎么又在雍州受的伤,雍州前段时间可不太平,当地州牧和太守合谋叛乱……”
  施氏也不知顾九卿为何跑去雍州,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境,又被刺激得狂跳不适。
  就在此时,许嬷嬷兴冲冲地进来。
  “老爷,夫人,大姑娘回来了。”
  施氏面色一喜,立即就要出去。
  许嬷嬷赶紧扶住施氏:“夫人,你慢点,大姑娘刚到门口,不着急。”
  施氏沉浸在顾九卿回家的喜悦中,完全没意识到许嬷嬷口中少了一个三姑娘。
  施氏在花/径小道迎将上顾九卿,见女儿好端端地站在自己面前,身子并无异样,想来伤势彻底痊愈。
  顾九卿:“劳母亲思虑不安,是我不孝。”
  “回来就好,平平安安回来就好。”
  施氏知道顾九卿车马劳顿,不是叙话之机,亦不好苛责女儿转道雍州的事。
  顾显宗见顾九卿平安无恙,也着实松了口气,以慈父的姿态关切地问上两句,便有心打探雍州事宜,哪知对上顾九卿黑漆漆的眼眸,莫名就怂了。
  顾九卿面上没什么多余的情绪,眸底不经意掠过一抹深重的阴霾:“我累了,没什么事,便先回屋了。对了,接风宴什么的一并都免了。”
  说罢,转身就往昭南院的方向而去。
  施氏看着顾九卿的背影,总算意识到不对劲儿:“桑桑呢?”
  顾九卿脚步略顿。
  “妹妹被外面的风光迷了眼,等她玩够了,自然就会回家。”
  施氏狐疑,扭头转向陌花陌上:“是吗?”
  “是,夫人。”
  陌花陌上齐声应道。
  施氏发愁道:“外面不比家里,万一遇到什么坏人,那可怎么办?”
  一个两个都不省心。
  顾九卿道:“她会平安归家。”
  ……
  六皇子司马睿平雍州叛乱有功,功在社稷苍生,免受百姓深陷水火,被魏文帝封为秦王。而顾九卿助六皇子平叛几欲丧命,魏文帝感念顾九卿一介弱质女流的胆魄与功劳,意欲成就一段佳话,特为二人指婚,封顾九卿为秦王妃,择日完婚。
  至于齐王勤王救驾,免了一场权利更迭,除了锦书嘉奖赏赐下大量田产财帛外,亦被指了一门婚事。齐王妃的母族门第不算太高,与忠毅伯顾家不相上下,乃新晋清流世家张家之嫡女,其父任职翰林院大学士。
  张家嫡女张映雪的名声,远不及顾九卿声名远扬。
  相比齐王和张映雪的婚事,秦王和顾九卿的婚事可谓备受瞩目。
  毕竟关于顾九卿的谈资层出不穷。
  被康王退婚,转头就要与新晋的秦王喜结连理。外出探亲,不仅剿匪,竟还在雍州的功劳簿上记了一笔。
  任谁听了不得叹一声服气。
  顾显宗喜眉笑脸,乐得仿佛钻进米缸的老鼠,毫不在意施氏的冷脸。
  “夫人真是教女有方,我们嫡女这般优秀,离不开夫人的辛苦教养。”
  施氏瞪了一眼顾显宗,冷笑不语。
  顾显宗躬身作揖:“近日诸多登门拜访的女客,烦劳夫人出面周旋。”
  此刻,顾九卿站在窗前,沉默地注视着对面的芳菲院。
  院子的主人不在,竟比他的昭南院还要安静冷清,全无曾经时不时飘荡而出的欢声笑语,以及那抹映在支棂窗的灵动剪影。她似乎最喜欢在窗前,扒拉开一条小缝,偷偷窥探他院中的情况。
  她以为他从未发觉,只是未曾揭破罢了。
  也不知站了多久,看了多久,直到身后传来陌花的禀告声,顾九卿方面无表情地回头。
  “何事?”
  “有关三姑娘的消息。”
  顾九卿冷沉的面容浮现出明显的喜色。
  随着顾桑离燕京的距离越来越远,往往要好几日才会收到暗卫传回的消息。
  当顾九卿看过信件后,脸上的喜色寸寸龟裂。
  “还真是……乐不思蜀。”
  顾桑一路吃喝游玩,每到一地便慕名寻觅当地美食,赏当地美景,甚至还胆大包天地跑进青楼长见识,去的竟还是男风馆。
  若不是有暗卫保护,早就被人吃的骨头渣都不剩。
  青筋凸起的手背异常骇人,掌中信纸被化作齑粉,扬了一地。
  陌花迟疑片刻,说道:“主子既不放心三姑娘在外,不如着人将她带回京。”
  良久,顾九卿才道:“若非自愿,她心里也不得应。”
  他不能将两人的关系推入再也无法挽回的地步。
  从前能在他面前乖顺讨巧,无事献殷勤,谄媚逢迎,即使被他冷脸相对,她依旧能笑脸相迎。
  看似没心没肺,实则心如玲珑,比谁都通透,比谁都有底线。当他触及到她真正的底线,她又比谁都放得下,说离开就离开,独留他在原地懊悔伤痛。
  而他放不下仇恨,也无法如她那般洒脱,说将她放下就放下。
  他何尝不清楚,那一日,她是故意在他面前自伤,她是笃定了他不会让她死第二回 。
  ……
  顾桑为了自己身心健康是绝计做不出招男妓的事,她去男娼馆纯粹只是为了满足好奇心,以及验证自己对男色心动才是正常状态。
  舍了许多银子进去,发现自己吃的是细糠,这些糟粕粗糠简直咽不下去。
  一路所见,男男女女的相貌都无人可及顾九卿。
  男倌儿涂脂抹粉,像女人一般搔首弄姿,相当辣眼睛。
  顾桑觉得有必要洗洗眼睛,但为了气顾九卿,硬是忍着眼痛多瞧了几眼。
  古代治安不算好,但她一路都相安无事。经历过银子被偷,又莫名其妙地捡了回来,露宿野外时,分明听到了狼嚎,在她吓得意料葳遄跃龋恶狼却始终没有出现。
  就算有时误入了山匪的地盘,也没遇上山匪拦路抢劫,与她前后脚的行客,却被抢的差点连裤衩子都不保。
  她便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平安,定是女主暗中派人跟踪所致。既是监视,又是护卫。
  有免费又不碍眼的保镖,保障她的人身安全,顾桑自不会拒绝,权当不知情。游玩赏景,却越发随心所欲,甚至有些肆无忌惮。
  这就苦了跟着她的暗卫们,收拾烂摊子的情况就多了起来。
  顾桑去青楼溜达了一圈,点姑娘的银子都没给够,还是暗卫自掏腰包,才没让老鸨找她算账。
  当然,她也没有久呆,见识过古代能歌善舞的花魁姑娘,给了点银子打赏,便出来了。
  一暗卫蹲在屋顶上,看着顾桑大摇大摆地从青楼离开,不禁抱怨道:“流云,再这样下去,我们自己的份例都要折进去了。”
  “对啊。”另一个暗卫苦着脸附和道,“她一个姑娘去哪儿不好玩,非要跑这等子销金窟,又看花魁又看男倌,里面的花销高的吓人,就那一杯茶酒,够我在外面喝好几壶的,我看她身上银子应该快花完了。”
  “我的钱袋子也快空了。”又一暗卫苦哈哈道。
  流云抱着剑,扯了扯自己早就空空如也的钱袋子,幽幽道:“损点钱银算什么,我肩胛骨的长钉至今未消。”
  上次被顾桑逼着去了雍州,主子苏醒后秋后算账,让他去领了三骨长钉的刑法。
  刑惩完毕,又给了他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否则,他将再也没有踏出毒楼的机会。
  流云这回是打定主意,绝不在顾桑面前现身,免得又被顾桑拿刀抹脖子威胁,定要坚决执行主子的命令,无一遗漏地禀告顾桑的踪迹所为。
  有了对比,其它暗卫对银子的肉痛奇迹般地减轻。
  “别跟丢了,我去找堂主领些银子。”流云丢下一句,转头就走了。
  杜乘风明面上是杜家的少东家,背地里却是毒楼的堂主,掌管楼里一切花销用度,暗卫们的银子皆从他那儿支取。
  杜乘风因擅作主张领了一百杖刑,屁/股烂的十天半月都没法下床。好不容易伤势大好,就听见流云来找他要银子,还是花在顾桑身上。
  杜乘风气得不轻,骂骂咧咧地将银票甩给流云:“红颜祸水!”
  流云点了点银票,恭敬道:“堂主,主子说此次任务的一应开销全部找堂主报销,属下不知三姑娘过几天去哪儿,沿途恐不方便支账,可否多支取一些?”
  杜乘风:“……滚!”
第102章
  时值寒冬腊月, 北风呼啸,万物凋零。
  青石镇位于大燕以北,镇外的河流早就冻上了, 冰封千里,万里飘雪, 这里的天儿比燕京城冷多了。
  顾桑几乎冻成了狗。
  顾桑穿着厚重的棉袄襦裙,戴着暖和的围脖,外罩长及脚踝的斗篷披衣,整张脸掩藏在风帽里,只露出一双滴溜溜的眼睛, 整个人裹得跟个粽子似的,只要被外面的雪风一吹,仍旧冻得直哆嗦。
  顾桑不禁有些后悔, 一时兴起跑到北边领略北国风光。
  林海雪景,银装素裹,是挺好看,可架不住冷啊,架不住没有现代暖气。边远小镇,也没有京城时兴的地龙取暖,都是靠炭火和土炕。
  到青石镇没两天,就被连绵不绝的雪逼停了脚步。大雪封山封路, 根本无法往回走,往北更冷,那里是大燕的边境,也是最北流放的苦寒之地。
  好在当地民风淳朴, 并不排斥外乡来客。天寒地冻,又临近年关, 顾桑打算在此长住一段时间,至少住到春暖花开,遂租赁了一处小宅子。
  自九月离开雍州,已有三月有余。
  这一路游山玩水,赏日落晚霞,游高山瀑布,走过梯田石林,寻觅街巷美食,不必费脑子捉摸如何攻略女主,当真是好不惬意。
  就算她在现代也没有这么长的纯玩时间。
  大燕疆域辽阔,只窥得一角天地,便已让她震撼激荡。
  沿途不止美景动人心眼,她还亲见过古代民生艰辛,也见过他们脸上真诚而知足的笑容,朴实的只要能种地吃饱饭便是最大的满足。
  此刻,顾桑舒舒服服地躺在烧热的暖炕上,啃着当地特有的糍粑馕饼,眼眸晶亮地欣赏着窗外的雪景。
  大雪纷飞,雪落屋檐,美不胜收。
  看着看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顾桑不可避免想起了新乌镇那一夜共枕后,她与顾九卿共赏的第一场雪景,也是她穿书后的第一场雪。
  还想起了自己在昭南院堆雪人的场景,顾九卿站在窗边,一簇簇梅花枝横垂窗棂,而他静静地看着她……
  “啊呸,不值得,白瞎我费那么多的心思。”
  顾桑猛地一阵摇头,气哼哼地爬下暖炕,将窗边的幔帘全部放下,遮住了外面的雪色风景。
  狗女主此刻正是春风得意,等着待嫁做秦王妃。
  雪下了几天,顾桑便在屋里躺平了几天,直到囤积的吃食消耗的所剩无几。见雪停了,顾桑不情不愿爬下炕,将自己全身武装,抱着一个汤婆子,慢吞吞地踩着积雪出门。
  她打算采购过年的物资。
  哪怕只有一个人过年,也要有滋有味。
  “妹子,这么冷的天儿还要出门啊?”
  一道爽朗的女声传来。
  跟顾桑打招呼的是,住在隔壁的邻居宋大娘,穿着花棉袄戴着厚帽子,站在自家门口,不停地搓手跺脚。
  顾桑微笑着点头:“快过年了,家里什么都没有,打算去集市买些年货。外面冷,嫂子怎么不在屋里暖和着?”
  宋大娘努嘴扫了一眼不远处:“还不是家里的臭小子屁/股长刺,呆不住,非要出来玩雪。”
  一个六七岁戴着虎头帽子的大胖小子坐在雪橇上直接从高处的雪坡上俯冲了下来,看的顾桑心惊胆战,但宋大娘却见怪不怪。
  小男孩长得壮实,腿脚贼有劲儿,拖拽着雪橇又往雪坡高处跑去,又从上面坐着雪橇滑下来,挥舞着双手,兴奋地嗷嗷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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