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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学者——马克定食【完结】

时间:2024-05-23 14:35:17  作者:马克定食【完结】
  邬思铭吃药的时候都没他这么费劲,二十多岁的人还不如十几岁小屁孩。
  邬思黎无语上手去拽他被子:“起来吃药左柯让,你别像小孩子一样好不好。”
  被子登时压更紧,人还往床里面挪。
  本来在床边一下子变到床中间。
  放纵他随心所欲恐怕是会烧成傻子,邬思黎不得不屈起一条腿跪在床上,用被子做隔挡,凭感觉摸到他后颈捏两下:“你先起来吃药,吃完药我就不烦你了。”
  她哄:“听话好吗阿让。”
  裹被子里的人没动静,邬思黎试探地抓住被子一角,掀开,左柯让刚在被子里翻了身,趴的姿势转为仰躺,烧得脸红嘴唇更红。
  卧室窗帘就拉一半,初升的熹微晨光在地板反射出一道白光,左柯让撑着身子坐起来,眼才一睁就被晃得又阖上,出于本能寻求庇护,偏头靠向邬思黎,埋进她肩窝。
  邬思黎一僵,她穿得衬衫,扣子严丝合缝系到最顶一颗,哪怕是没有直接接触到,肩膀那一处也好似烫如火烧。
  邬思黎还愣着,左柯让开口,嗓子哑得像在沙砾上滚过:“药。”
  邬思黎一低头,侧脸蹭过他耳朵,忙停下不敢再动,手递过去:“这。”
  胶囊在她掌心,邬思黎以为左柯让会拿走自己吃,结果人是攥住她腕骨,送到嘴边,唇磨着她手心,轻微的湿濡感,他伸出舌尖舔走那一粒胶囊。
  一出又一出整得邬思黎晕头转向。
  他抬起头,又要:“水。”
  邬思黎上半身前倾去床头柜拿水杯,左柯让又是就着她手喝下半杯水,咽下那粒胶囊。
  邬思黎问他:“还喝吗?”
  左柯让摇头,捉起她另只手贴在自己一边脸颊:“头疼。”
  “那怎么办?”邬思黎直女一根筋:“你躺下睡一觉,睡醒就好了。”
  她以前不这样吧?
  怎么出国里面傻这么多。
  左柯让差点没忍住吐槽她,憋回去,心里叹口气,偏过头避开邬思黎咳嗽两声:
  
第35章
  魏书匀车停在RS的上一个路口, 怕邬思黎找不到具体在哪,魏书匀才去门口接。
  到车边,邬思黎拉开后排车门坐进去。
  副驾驶的女人闻声回头, 笑容亲切灿烂:“思黎。”
  齐肩短发,戴流苏耳环, 干练飒爽的长相。
  邬思黎回以微笑:“苏禾姐。”
  “怎么看着你又瘦了。”苏禾眼睛上上下下扫视着她:“脸比上次见你尖了。”
  “没有吧。”邬思黎最近两天是没怎么好好吃饭, 还一直在奔波,但她照镜子反而觉得自己脸圆不少:“我还感觉胖了。”
  “瞎扯吧你。”苏禾手伸向后方捏她脸:“快胖点才好看,第一次见你那时候瘦的麻秆一样。”
  苏禾是邬思黎在康普斯顿的学姐, 相识于一场社团聚会,当时聚会上的几个亚洲面孔都围在一起聊天,苏禾为人热情, 见她就独自一人在桌边站着, 主动过去攀谈,一了解她们竟然都是宁城人。
  异国他乡找到自己的同乡,自然而然就亲近起来。
  苏禾读的牙科专业,毕业回国,入职宁城人民医院,医院科室那么多, 不见得所有人都认识,但就是很凑巧,某一天邬思黎在魏书匀朋友圈点赞列表里看到共同好友苏禾的头像,并且在一年后同时刷到俩人官宣恋情的合照。
  邬思黎不禁感叹:世界真小。
  她出国前, 曾和魏书匀见过一面,他表达过对她的好感, 只是好感。
  童年玩伴那么要好,分别时又那么匆忙, 再次相见,魏书匀是有遗憾的,想着怎么能弥补一下,得知她已有男朋友,男人那种恶劣的占有欲作祟,他耍了个心机,挑拨离间过他们的感情。
  这些心理活动魏书匀都一五一十交代给邬思黎,彼时她正处在一个非常糟糕混乱的时期,听后就淡淡一嗯。
  就算翻篇。
  她出国后,和魏书匀也就在节假日互相问候一下,再顺着聊两句近况,最频繁那阵是魏书匀向她打听苏禾的过往以及喜好这种问题。
  十句话十句围绕着苏禾。
  有这个引子在前,邬思黎先入为主的认为是魏书匀追求的苏禾,后来苏禾告诉她并不是,是她先钓的他。
  邬思黎不懂他们之间的弯弯绕绕,但不妨碍她送上祝福。
  魏书匀对她有过好感一事,她有想过要不要跟苏禾讲,不过那时他们已经在一起,讲这些似是而非的话又不对劲。
  苏禾却告诉她,她知道这码事,魏书匀最初拒绝她就明白说过基于她和邬思黎的关系,他们不会在一起。
  邬思黎分别在不同时间不同场合与他们二人结交,怎么都不是后来者,谁都怪不到她。
  再说,一个男人而已,没必要为此同好友产生隔阂。
  去年国内国庆放假,苏禾和魏书匀调休调出来几天假,去马德里找邬思黎玩,约着等她回国他们再庆祝。
  于是就有今天这顿晚饭。
  苏禾和魏书匀定好今年国庆举办婚礼,苏禾喜欢的那家婚纱摄影店只在京北有一家店面,他们这次来就是为拍婚纱照。
  他们对京北都不太熟,问邬思黎有没有什么特色美食店,邬思黎更是个半吊子,从家到上班那一条路还没完全摸透,更别提推荐。
  就有一家:“我前两天吃过一家铜锅涮肉,还不错。”
  “这家?”苏禾在地图上搜索出位置:“你吃腻没?”
  “没。”邬思黎上次去食欲一般,都没怎么吃。
  两个女人商量好,魏书匀没资格插嘴,他就是个司机,只负责开车。
  到达涮肉店,正是饭点,人满为患,排个号显示前面还有20桌,预计等待一个半小时左右,附近就是商圈,苏禾问邬思黎要不要去逛逛,邬思黎说好。
  怕过号,魏书匀留下排队。
  苏禾是个很会犒劳自己的人,努力工作一段时间就要奖励自己个礼物,她说生活已经够剥削她,她必须得对自己好一些。
  到商场十分钟后,苏禾就拿下一个奢侈品包包。
  邬思黎没什么购物欲,就纯陪逛。
  商场里各大奢侈品云集,都不用选,挨个进去看,逛到第五家时,苏禾看上一件外套,去试衣间试,邬思黎想着邹念桐生日在下个月月初,趁这次出门她顺便选好礼物,在饰品柜台前仔细挑着,肩膀冷不丁被人一拍,邬思黎回头。
  一高一矮两个女人在她身后。
  其中一位邬思黎算熟悉。
  “我就说在外面看着像你。”居可琳手腕叠戴着三支镯子,打招呼摆手时磕碰在一起发出叮当脆响。
  她笑眯眯:“好久不见了。”
  邬思黎也笑:“好久不见。”
  居可琳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邬思黎算算日子:“快一个礼拜了。”
  “左柯让知道吗?”
  “知道。”
  居可琳眼睛一亮:“那你们是不是能把婚礼提上日程了?要不要一起办?”
  邬思黎困惑啊声。
  “我要结婚了,一个人办婚礼太无聊了,我们一起多好玩。”居可琳怂恿邬思黎:“有兴趣吗?”
  被她搭着肩膀的娇小女人扔开她胳膊:“你能不能别跟广场上发健身传单的人似的,见人就问有没有兴趣。”
  居可琳又搭回去:“这是你和司琮也结婚早,不然我也拉上你。”
  覃关第二次扔:“说了别搭我。”
  居可琳非对着干:“你又不长个了我搭一下怎么了。”
  身高是硬伤,覃关拧不过居可琳,放弃挣扎,双手环胸,一脸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不怪司琮也一碰到覃关就上头,征服她是挺有成就感,居可琳心满意足,复看向邬思黎,给她们俩互相介绍:“覃关。”
  “邬思黎。”
  然后总结一句:“你俩男人同一个品种的。”
  “……”
  这是什么话。
  邬思黎想说她和左柯让没有关系,但对面覃关一句你好截住她的话头,邬思黎颔首也回一句你好。
  居可琳还不死心,卖力宣传:“有兴趣吗?”
  邬思黎逮到机会澄清:“我们没和好。”
  “没和好?”这下懵逼的人轮到居可琳:“没和好他挑什么戒指,一个人搁那自嗨呢?”
  居可琳有邬思黎微信,是不聊天,但邬思黎发朋友圈点赞列表必有左柯让。
  他俩当初分手左柯让没咋细说,他回京北后杜思勉他们问起,就一句“我们分手了”打发众人的好奇心,前不久她和李京屹搭他顺风车去挑戒指,人也跟着下车,在店里看得那叫一个认真。
  结果怎么个事?
  没和好?
  覃关这下是真不想理居可琳,她情商就足够低,没想到身边这人更低:“闭嘴吧你。”
  居可琳挑眉:“我怎么了?”
  话题走向一个扑朔迷离的角度。
  邬思黎回味着居可琳透露出的信息。
  左柯让不是藏着掖着的人,如果有女朋友,居可琳不会不知情。
  她又提到戒指。
  那就说明,左柯让恋情还是空窗期。
  邬思黎心底松一口气。
  苏禾试穿完外套,不太满意地脱下,来找邬思黎:“去吃饭吧思黎,魏书匀来电话说到我们了。”
  见她面前站俩女人:“朋友?”
  邬思黎点头:“嗯。”
  苏禾邀请:“吃饭了吗?一起?”
  居可琳婉拒:“不了,我们吃过了。”
  邬思黎同她们俩道别:“那我们就先走了。”
  俩人异口同声:“拜拜。”
  等人走,居可琳戳覃关:“你干嘛叫我闭嘴。”
  覃关一巴掌拍开她手:“戒指没准不是给她挑的,你先嘴欠说出去,尴不尴尬?”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覃关,左柯让第一次带邬思黎见我们那时候你们还在波士顿,没看到左柯让宝贝人那样,跟司琮也对你一个德行。”
  居可琳有理有据:“你没听杜思勉说过左柯让为她还跟他爸打过一架,真动手的那种。”
  覃关瞥她:“你怎么不拿你举例子。”
  居可琳耸肩:“我怕你误会我在炫耀。”
  “有病。”
  是覃关口头禅。
  “他爸后来还想他联姻,他直接在老宅当着他爷爷奶奶的面从三楼跳下去永绝后患的。”居可琳旁观者贼清:“看着吧,左柯让身边最后那人要不是她,他能一辈子单着。”
  ……
  “诶我好像忘了要给魏书匀买衬衫。”
  “算了吃完饭再说吧,反正他也不着急。”
  “思黎我们该往哪边走来着?”
  苏禾挽着邬思黎絮絮叨叨地说着话,没一句得到人搭茬,她在商场里不记路,眯眼瞧着前方五六十米外的指示牌。
  “是走这个口吧?”
  还是没人应。
  侧头,邬思黎耷拉着眼睫,脸表情挺淡,唇微抿,典型一愣神状态。
  “思黎?”
  苏禾又叫一遍。
  “邬思黎?”
  第二遍。
  “邬思黎!”
  苏禾晃她。
  “啊?”可算把人丢失的魂唤回来:“怎么了?”
  苏禾指着近在咫尺的商场出口:“是不是这个口出?”
  邬思黎往两边扫一眼,确认:“是。”
  就放心朝外走,到室外苏禾就知道怎么回火锅店,商场右手边是专门划出来停放电动车自行车的露天小停车场,再外围是人行道和非机动车道,她们去火锅店要穿过这一段比较混杂的地方。
  一哥们特立独行逆着方向骑车,铃铛叮叮当当拨弄着,嘴巴也不忘充当喇叭提醒周围众人:“注意啊注意!”
  两侧人纷纷避开,偏就苏禾边上那姑娘不动如山,幸好苏禾眼疾手快,拽人一把,免于一场祸事。
  “不是姐们你?”苏禾一个脑瓜崩弹邬思黎:“这么失魂落魄的干什么呢?”
  “没。”邬思黎揉揉额头,弹挺疼的:“就在想事情。”
  苏禾还没顺势问在想什么事情,邬思黎就先一步抛她个问题:“苏禾姐,你是怎么追陈匀哥的?”
  “干嘛?”苏禾把她扒拉到里面:“你要追谁?”
  “前男友。”邬思黎稍顿,轻吸口气:“你问过我为什么不回宁城而是来京北。”
  第一次同外人吐露心声,有点羞赫又坚定:“是因为他在京北,我来找他。”
  *
  不清楚心情是不是会影响病情,左柯让又发烧了。
  在RS回家后倒床上就睡,烧得浑身难受也不想睁眼,要不是段俊鹏,他真会烧成傻子。
  想着兄弟终于抱得美人归,段俊鹏八卦致电,电话一接起来人在听筒那边咳嗽的肺都要出来,他意识到不对,一问才知道邬思黎压根不在。
  他上门去探病,好哥们烫得能自燃,连忙拽人起来去医院吊水。
  不是流感爆发期,输液室有空座,在角落坐下,左柯让拉高衣领,下半张脸缩进去,倦怠地阖着眼,手背扎着输液针,双腿敞着,后靠在墙壁上假寐。
  段俊鹏用一次性纸杯接热水回来,递给他:“喝点吧。”
  左柯让拿过去,输液嘴里发苦,喝没味道的白水想吐,他抿两口就握着纸杯不再动。
  “貂蝉妹妹就真舍得把你扔下?”段俊鹏狐疑:“还是你厌恶人家了?”
  “我什么时候厌恶过她?”左柯让闷声闷气:“我只会厌恶你们。”
  操。
  这话说的。
  段俊鹏默然一阵,还是好奇:“那你到底怎么人家了,大早起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人真挺着急的。”
  “我哪知道。”
  左柯让脑子里都是一团乱线,人一回来他就颠颠贴上去,借着生病的由头得到邬思黎那份心疼,还没怎么高兴就被打入冷宫,他也很纳闷。
  段俊鹏帮兄弟一块琢磨着这个女人心,灵光一闪,他一拍大腿:“你是不是认错她了?邬思黎说你是错打到她那的。”
  “我是把人糊弄过来了。”左柯让为他低级智商发愁:“但我没瞎。”
  他能管高子言叫宝宝?
  还躺他腿上?
  他又不是基佬。
  别恶心死他。
  段俊鹏追问:“那到底咋了?”
  “不知道。”左柯让烦躁不堪:“闭嘴。”
  “你别不知道啊,你不能死因不明啊。”段俊鹏掏出手机:“那我替你问问。”
  纸杯放旁边窗台,左柯让拦住段俊鹏:“别问了。”
  段俊鹏一脸问号:“为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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