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嫁王爷,弃妇惊艳了全京城》作者:今天的芒果不算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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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清冷机智女+腹黑阴鸷专情王爷(男小三上位)》世人只知顺昌侯夫人贤良,娴惠,却不知她背后跟权倾朝野的平阳王关系匪浅.......秦淮素莫明其妙被下旨嫁到顺昌侯府,成了侯府主母。新婚当天,丈夫又以大战三即,远走他乡三年。三年后,夫君带回一女子,要求平妻。为了得到秦淮素的一切,赵家的人使用各种诡计从她手中抢走了六乾轩,并休弃了她。.......那是秦淮素一生中黑暗的日子,身无分文,人人喊打,犹如过街老鼠。所有人都以为她会因此了却此生,然而,得到的消息却是有人东山再起。不但如此,听闻腹黑王爷天天跟着那穷女人身后:“素儿,小心点,还是等本王来吧。”“素儿,是不是肩膀酸了,等本王给你揉揉。”
第1章 最后一次
三月初一。
京城的天气阴阴沉沉,连续下了好几天鹅毛细雨。
春寒料峭,雨粉翻飞,虽潮湿,却春意萌生,或墙头,或街角崭露出的翠柳绿芽清新惹人,嫩得很呐!
胡同巷子,一女人撑着油纸伞朝深处走去,背影纤细匀称,服饰华贵,裙摆处绣着的那一株缠枝海棠,随着腰肢摆动,款款风情似迎风绽放的花骨朵。
即使没有看到脸,从身姿仪态亦能肯定女人出自大户之家。
秦淮素走到最后一户人家后门,提裙走上台阶,收伞,推门进屋。
熟门熟路的操作显然不是第一次来此,穿过空无一人的后院,秦淮素停在一间舍房前。
温软唤道:“傅爷。”
屋里传来的声音,似雾山缭绕的钟声,悠远绵长。
“进来!”
门推开的一刻,空气中的潮湿裹着女人娇小身躯,幽幽送进屋内。
秦淮素寻着光线看去——
雕花窗前,男人负手而立,缓缓转身。
淡淡光晕聚拢于那张妖惑众生的脸,渐现于秦淮素眼前。
细长的丹凤眼,眼尾上扬,黑瞳炯炯有神,威而凛,气势敛于内而神在外,红唇薄抿,菱形有角,似寡情薄幸,又似妩媚多情,俊朗不凡下隐藏着不怒而威的气势。
傅显看到秦淮素,薄薄的眼皮掀了下,表情淡漠。
薄唇轻扯,“过来!”
女人乖巧,莲步生花,朝男人走去。
月白色的裙角扫过之地,暗香浮动,惹人浮想连篇。
房内点着数盏油灯,一室温黄,比起外面阴沉沉的天色更显光亮。
灯光落在秦淮素的脸上,照得一张脸玲珑剔透,细白无瑕的肌肤,隐隐透出微红,那双狐狸眸被映衬得又黑又亮,如润过水的黑曜石,耀眼灼人。
长睫泛下又扬起的瞬间,几许不明意味的流光在眸里划过,秦淮素提裙上前,欲要施礼:“妾身见......”
话未尽,便已给人扛起,扔到床上。
傅显欺身上前,压着身下女子,似饿极的野兽终于逮到猎物,穷凶极恶,毫无章法的吻如雨点落在女人脸上、身上。
同时手也不停,迫切地扯着秦淮素身上衣裳。
“轻点。”
女人有点承受不住他的粗暴,瑟缩着身子,双手抵在男人胸前做无用功的抵抗。
轻笑一声,傅显如狼似虎的眸子盯着身下女人,暗哑而磁性的声音响起:“怕什么,撕坏了,柜子里多的是。”
“可是我一会回府难以交代。”秦淮素急声提醒。
好意提醒顿住了傅显眸光,仅仅一瞬,黑不见底的眸子凝起风暴,卷着眼前人要将她带进欲望深渊。
“嘶——”
清脆的撕裂声响于房内,秦淮素新订造的海棠缠枝八锦织裙毁于傅显魔手,墨绿色的肚兜映衬女人玉肌赛雪,玲珑浮凸的曲线惹得男人眸色一暗,喉结跟着上下一滚。
傅显身份高贵,修养极佳,即使美色在前,他也分毫不急,压抑着情动,欣赏着身下美景。
长指触及胸前绣纹,柔软高挺跟傅显指尖一布之隔。
尖指游走,细细描绘着胸前图案的纹路,每游移一下都似带着深情,傅显看着那精致刺绣,喜怒莫辩,轻轻勾唇,“呵,鸳鸯戏水.....”
带着情欲的声音透出几分冷意,秦淮素听得瞳仁轻颤,葱白指尖扯着男人衣衫:“傅.....”
话未完,粉唇便被男人用唇堵住,疯狂啃咬着她唇的同时,长指一勾,利落地将女人剥个精光。
春光乍泄的一刻,男人扯掉鸾凤帐钩,红帐散下,遮住里面交缠旖旎的风光。
.......一个时辰后。
男人餍足地趴在女人身上喟叹一声,眸光一寸寸掠夺女人身上遍布吻痕的肌肤,才满意放过秦淮素。
女人白皙的玉肌泛着淡淡红粉,身上某些部位红红黑黑,似被人虐待过般。
秦淮素轻轻动了下身子,“嘶~”
真痛!
傅显果然属狗!
心里咒骂了男人千万遍,但女人重新穿好里衣,乖顺依偎在男人怀中,媚眼如丝:“傅爷,妾身今天有件事想与您道明。”
此时的傅显极之好说话,他搂着女人肩头,半阖眼皮靠在软枕上,漫出了声:“说吧,想要什么?”
女人听出他的心情好,如同吃了半颗定心丸,柔荑放在男人精壮胸膛,不安分地探进里衣,勾得人心痒难耐。
一双狐眸柔得滴水:“不是想要什么,而是...我想今次是我们最后一次。”
屋内一片静谧。
冷意取替了刚才的旖旎。
秦淮素眸里的光渐渐灭了,寒意爬上全身,下意识要挣脱傅显怀抱。
“为什么?”傅显倏而发狠,一把擒住秦淮素下巴,逼她正视自己。
颈间的力度很大,似要将她脖子生生掐断般,秦淮素一下失去的新鲜空气的输入,脸色涨红,眼角溢出水光。
“放开...透...不过气..”
稍存两分理智,傅显松了些许手劲,那只大掌依旧放在纤白脖子上,掌握生杀大权。
男人狠戾道:“因何?”
原来活着是如此美好的事,重新获得新鲜空气的女人不停深吸两口气,眼角那滴泪顺势滑下。
落在傅显手背上。
男人盯着那滴泪,神色暗沉。
“傅爷,他……明日该回京了。”女人带着哭腔,我见犹怜。
掐在喉间的那只手没再有进一步动作,秦淮素鼓起勇气,抬眸望向男人,她怔在男人的表情中。
天人之姿的俊脸绷得僵硬,漆眸凝起的冷意带着嘲讽,宛如淬满毒的长鞭,一鞭以又一鞭抽在秦淮素身上。
“也是,夫君回来,本王自当退避。”
沉声卷起冷意,话里的讽刺让秦淮素又羞又愤,捏紧被角一端,指尖泛白。
这天,她早已料想到。
这辱,她得受着。
一如三年前的那天。
紧闭双眸,秦淮素痛苦蹙眉,唤起藏于心底的名字:“显郎……”
“闭嘴!本王的名字你也配唤?”
阴沉不定的男人似受到了刺激,掐在细白脖子上的手,蓦地收紧。
第2章 兴师问罪
一池幽泪蓄起,顺着眼角滑下。
黑亮瞳仁在泪水中轻颤,流转光华透着几分求饶。
秦淮素像条搁浅的鱼,看着男人如同寒霜覆盖的俊脸,从牙缝里迸出字:“要杀...就...”
粗重的力道将她提了进来,薄削微凉的唇将女人所有的话堵住,明明已被掐得透不过气,这狗男人还要将她仅剩的空气夺走。
唇齿相依,最是亲密无间,可是秦淮素全身轻颤。
她知道——
他怒极!
失去空气的女人如同世间缥缈无定的尘埃,任由摆布,只有靠在男人怀中以寻求点点支撑。
男人霸道、暴戾地撬开檀口索要了好久,火气才有所消散,缓缓张开双眸。
灯光照不到的阴影处,灼灼黑眸凝着理智,缭缭绕绕升起冷烟,淡漠又看得不那么真实。
傅显看着那张润着水光,吻得又红又肿的朱唇,意犹未尽狠咬一口,直到嘴角那一处破皮渗血,他才将人放过。
长指一点点松开女人脖子,冷冷的声音从秦淮素耳畔划过。
“给本王更衣。”
这是放过她了?
秦淮素心中一喜,顾不得嘴角的痛,连声应是,简单披过长衫,趿着绣鞋,便从一旁衣架上将男人的常服取下。
“傅爷,请更衣。”
男人身着雪白中衣从床上下来,颀长躯体立于女人面前,慢慢抬起双臂,等着女人来伺候。
房里一片压抑,秦淮素紧抿着唇,敛着气息一一为这位冷戾无常的平阳王穿戴整齐。
往常只需三柱香的时间,今儿她觉得时间如此之慢,那一点一滴就似缠在她指尖不曾溜走。
直到凉意漫遍她一双玉手,秦淮素将最后一块玉佩系在男人腰带上,偷偷吁了一口气。
终于可以送走这尊大神了。
她正要收手福身时,悬在半空的大手條而圈住她腰身,将人禁锢怀中。
“怎么?很不想伺候本王?”
“不是。”
女人昧着良心道。
“那你为何一直给本王脸色?”
秦淮素抬眸震惊看着男人,不得不佩服狗男人睁眼说瞎话的本事。
究竟谁给谁脸色?
男人的冷冽比刚才更甚,想起刚才缺氧的感觉,秦淮素抽了一口凉气,不敢挣扎,乖乖否认。
“我没有。”
“没有?”傅显显然不想放过怀中人,讽笑:“虚以委蛇的人说出来的话也能相信?”
这种冷嘲热讽,她听了三年,实在受够了。一时没忍住,秦淮素奋力捶了他一拳。
“是,既然我如此不值得傅爷信任,那请傅爷杀了我,以平您心中怒火。”
“杀你?”男人搂着她的手收紧,手背青筋暴起,“秦淮素,别以为本王不敢,等我玩厌了,自会成全你。”
说完,毫不留情一把将女人推向床上,如同那是一块肮脏的抹布。
黑色锦靴一踏出房门,暗处的顺风便跟了上来。
“赵玧成明天回京?”
傅显走下台阶。
顺风垂首,“是,明日将随军回朝。”
行走的锦靴顿了一下,寒透入骨的笑声传向身后的顺风。
“好,挺好的!”
如疯魔般的男人转身,吩咐下属:“明日随本王进宫。”
*
坐在马车里的人,一脸疲惫。
她跟傅显,从认识至今,已有10年,原本,她该是傅显的妻子,然而一道圣旨,却让她成了顺昌侯的妻。
昔日往事一幕幕地,在女人脑里回放。
秦淮素揉了揉,发涨的额角,长长抿出一口气。
她以为,自己接受了这个决定,再也不会跟傅显有所交集,可惜的是,没有。
她跟傅显的纠缠,剪不断,理还乱,足足三年,不休不止。
想到当年那道圣旨,秦淮素眸光一沉。
那件事,她至今也想不明白。
她跟傅显的事,在皇室中,可算公开的一对儿,何解圣上会突然.....
马车的徒然停顿,打断了秦淮素思路,外间的马夫告诉她,已到赵府。
今儿是初一,她本就该一早到静安堂跟蓝氏请安,但她却拗不过傅显,现在只得抓紧时间了。
此刻,秦淮素心焦如焚。
刚才傅显拖了她不少时间,要是如月瞒不住,露馅了,定然少不了是是非非。
鞋才刚踩上坚实青砖石,眸光便留意到一抹灰鼠色裙角。
秦淮素眉心一跳,便听到——
“大夫人,您回来了。”
有那么一刻,秦淮素定定僵在原地,看着来人,血液一寸寸凉下去。
中年发福的妇人挽着低髻,身上那身灰鼠色衫裙以及发间所插的乌金簪说明她的地位。
哪怕她只是一个仆人身份,却是个了不得奴仆。
妇人笑得慈眉善目,看向秦淮素的眸光意味不明。
秦淮素头皮一紧,端着笑脸,上前打了招呼:“安嬷嬷,怎在此?”
妇人福身回礼,眸光依旧在秦淮素身上流转,温声应道:“老奴特意在此等候大夫人。”
简单一句话顿住了秦淮素脸上虚假笑意,嘴角下压了几息,瞬间又提了起来,揣着明白装糊涂问了句。
“是有何事吗?”
“老夫人在静安堂候着呢,”安嬷嬷笑得和蔼,单手作请,“大夫人,请跟老奴来。”
后背爬起的恶寒如同千万只虫子噬咬着秦淮素骨血,女人在心底暗暗咬牙。
糟了,今回都给狗男人害死了。
半分也不敢耽搁,秦淮素跟着安嬷嬷前往静安堂。
静安堂是侯老夫人居所,自老侯爷仙逝后,蓝氏巧立名目,将二房三房的人全都赶出府去,整个侯府落入大房手里,赵玧成子承父业,蓝氏便从主院搬到静安堂,深居简出。
穿堂过舍,过了一道竹林做成的屏障,后面僻静雅素的院舍便是静安堂。
焚着檀香的屋舍看起来如幽静安宁的寺院,可是秦淮素知道,里面藏了不少腌臜心思。
进入主屋,淡淡血腥味迎面而来,秦淮素轻蹙眉头,心脏止不住咚咚咚地敲鼓。
绕过屏风,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人,仿如将秦淮素身上的血抽干般,女人差点站不稳。
可她再腿软,也不敢露出端倪——
站在蓝氏身边复命的安嬷嬷眸光温和,端着笑意打量她。
只要她露出一丝破绽,就是离死不远。
秦淮素额角抽痛,快速收敛神思,不去看跪在碎瓷上的如月,先福身给上首的蓝氏请安。
第3章 招摇显眼
“素儿见过婆婆,婆婆安康!”
上首的老妇未曾开口,转动着手里佛珠,念念有词,坐在旁边的赵玉凝是蓝氏的心肝宝贝,也是她小姑子,看着秦淮素,笑得不怀好意。
“嫂嫂,今天初一,你该知道候府规矩,怎么现在才见到你人?”
兴师问罪。
秦淮素本就下半身酸痛难当,此刻一直半屈着腿,早已痛得额角涔出冷汗,可她不敢越雷池半步,只要稍有不慎,不但救不了如月,更会将自己置于险境。
懂进退,方能自保。
秦淮素曲着一腿,礼数周全,谨小慎微道:“是素儿不是,只因心急,耽误了时辰。”
“耽误时辰?”赵玉凝轻笑,兰花指轻托耳鬓步摇:“明知今天初一,嫂嫂竟还有事能耽误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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