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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驭——臣年【完结】

时间:2024-05-28 17:14:13  作者:臣年【完结】
  未来老公。
  跟别的追求者待遇当然不一样!
  朝徊渡对她的心思了若指掌:“不客气。”
  这时,檀灼看到朝徊渡身后同样气质出众的年轻男人:“你朋友?”
  朝徊渡随口介绍:“发小。”
  “这间会馆的老板,薄憬。”
  会馆老板?
  檀灼桃花眸像被点亮了一下,伸出食指悄悄戳了下男人筋脉分明的手背,小声问:“能不能让你发小先别销我的卡?”
  以防万一她以后卖古董,买家还指定来麓堇会馆,她资格不够,卡销了岂不是丢大脸。
  朝徊渡敛目看了她几秒,随即抽出少女指尖的卡,递给薄憬:“给她升最高级别,永久预留包厢,账记在我名下。”
  旁边薄憬看着他们这一连串动作,终于信了朝徊渡的话。
  “记什么账啊,当我送弟妹的见面礼。”
  直接破例给升了会馆开业多年绝无仅有的第六张黑卡。
  来时打车,回家就坐上了未来老公的豪车。
  定制版的宾利内饰低调奢华,坐在她身侧的男人矜贵如玉。
  然而檀灼此时没心思欣赏豪车美男,而是靠坐在银灰色的真皮座椅内,手里捏着新鲜出炉的麓堇会馆的黑卡,若有所思。
  嘶……
  这可是绝无仅有的第六张呢!
  在江城豪门淑女交流群里绝对的独一份!!!
  可惜这群人在她家宣布破产后,第一时间把她踢出去……
  忽然。
  檀灼绯唇翘起一点狡黠弧度,先给黑卡拍了张照片,而后低头啪啪敲着手机屏幕。
  大小姐驾到:【把我拉回群】
  绿茶名媛姜某某:【?】
  「您已被姜清慈拉进江城豪门淑女交流群」
  群成员们懵逼的时候。
  檀灼云淡风轻地甩下一张图,并附言:【哪家豪门淑女还用麓堇会馆的普卡呀~】
  然后干脆利索地退群。
  端得就是气死人不偿命。
  坐在她旁边的朝徊渡凭借身高优势,轻而易举地将她一系列小朋友般幼稚行为收入眼底,云淡风轻地收回目光。
  希望她继续保持。
  老爷子一定喜欢她这样‘端庄优雅’的名媛淑女。
  檀灼干完坏事,心满意足。
  这才发现自己跟朝徊渡离得有点近了。
  密闭空间内,对方身上那极具辨识度的白檀香萦绕其中,似冰雪与檀香互相压制,又共生共存,让人连呼吸都会心燥上瘾。
  令她想起了昨夜。
  檀灼并拢着纤细小腿,原本经历一整天,起床时那股子异物感早已消散,现在又开始奇奇怪怪。
  没等她细思,旁边递过来一纸结婚协议。
  随之而来是朝徊渡淡漠的嗓音,有种公事公办的压迫力:“没问题的话,随时可以领证。”
  车开得极稳,檀灼轻轻吐息,让自己平复下来。
  翻开了协议,很简单,简单得不像是一位身价无数亿的大佬该有的结婚协议。
  她思忖了会儿,奇怪问:“怎么连财产公证都没有?”
  有钱人不都爱搞这个吗。
  朝徊渡言简意赅:“没时间。”
  前排崔秘书解释:“因为朝总的个人资产,律师团队清算需要三到五个月。”
  檀灼沉默几秒,随即向朝徊渡保证:“你放心,就算以后离婚了,我也不分你的钱!”
  崔秘书:“……”
  婚还没结呢,准朝太太就准备离婚事宜了,也不知道该不该祝福Boss。
  更不知道要不要提醒太太,好好看看协议最后一页:
  协议生效,不得离婚。
  因为,朝家不允许家主离婚。
  不过,这太过正常的结婚协议,也昭示着,他们并不是假夫妻,而是真夫妻。
  朝徊渡难得耐心地又问了一遍:“还有其他问题吗?”
  檀灼刚要说没有。
  忽而想到昨夜疼得要命的画面,于是她乖巧举手:“有,我想加个补充条约。”
  朝徊渡:“嗯?”
  檀灼小心翼翼:“房事可以自理吗?”
  对于这方面,昨晚过后,朝徊渡有自己的需求。
  所以他面色平静回绝:“不可以,这是必要的夫妻义务。”
  檀灼被噎了下:“什么算必要的夫妻义务?”
  朝徊渡极为坦然:“房事。”
  嗯?
  嗯?!
  望着男人那张高贵冷艳、薄情寡欲脸……
  檀灼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就连身体也出现幻觉了。
  一想,就疼。
  朝徊渡云淡风轻:“你可以拒绝。”
  檀灼叛逆:“我偏不!”
  为了得到朝太太这个位置,她可真是付出太多了。
第5章
  加长豪车稳稳地停在檀灼在市中心的大平层公寓楼下时,外面下起了雾蒙蒙的小雨。
  檀灼下车撑伞走了几步,风刮得伞有些晃动。
  回忆起在车内确认的结婚协议,她突然停下脚步,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
  下意识转身。
  宾利尚未启动,后排车窗半开,隔着朦胧雨帘,年轻男人的侧脸轮廓极为优越,神清骨秀,大概是准备在回程途中看文件,戴上了细框的银边眼镜,透着一股子生人勿进的薄情劲儿。
  总之并不像是会随随便便和不认识的破产未婚妻履行婚约并不求回报的好心人。
  朝徊渡若有所感,掀眸静静地看了过来:“还有什么事吗?”
  晦暗光线中,镜片后的那双眼睛,似蕴藏无数秘密,却无波无澜,仿佛这场婚姻事并未引起他半分波动,甚至不如工作重要。
  檀灼缓了缓神,走近车厢,被雨雾浸得有些潮湿的睫毛乌压压地垂落,“那你呢,需要我做什么?”
  朝徊渡娶她,肯定别有用意。
  如果朝徊渡跟她结婚是天上掉馅饼,那不立婚前财产协议,那就是馅饼中的巨饼。
  这饼……越大,就越难啃。
  少女漂亮脸蛋上的表情执拗,一定要立刻得到明确的答案。
  她弯腰靠近车窗时,一直披散在身后的长发跟着往胸前坠,露出一截纤细脆弱的颈子。
  上面一道道色泽未淡的吻痕,像被凶兽种下的标记。
  真可怜。
  朝徊渡视线停顿了几秒,难得生出两分菩萨心:“檀小姐,这么没耐心,谈生意会吃亏。”
  檀灼本来就娇气,弯腰了这么久,举伞的手腕都酸得快握不住了,他还说些自己听不懂的话。
  于是直接上手,干脆利索地帮他把车门打开了,“上楼坐坐。”
  今天必须得把这事儿聊明白了,不然她睡不着。
  下一秒。
  夜风伴随细雨一股脑灌进车厢内。
  坐在前排的崔秘书冻得打了个哆嗦。
  眼观鼻鼻观心:檀小姐行事出其不意又胆大包天,难怪朝总决定履行婚约。
  反倒是离风口最近的朝徊渡,并未因她的动作而发怒,冷静地摘下被细雨蒙了一层水珠的眼镜,放回置物柜中。
  薄唇轻扯出讳莫如深的弧度:“我的荣幸。”
  檀灼怔愣间,朝徊渡已经下车接过她手里的雨伞,矜贵服帖的西裤勾勒出男人笔直修劲的长腿,走动时散发着蓬勃的力量感,如藏匿在冰河下的熔岩,充满遐想。
  但檀灼总觉得他这话有那么点……不对劲。
  上楼坐坐有什么荣幸不荣幸的。
  嘶——
  好像是自己的话术好像有点问题!
  上楼坐坐。
  朝徊渡不会以为她说的是——‘上楼做做’吧?!
  不会吧?
  不会吧!
  似乎觉得她表情有趣,朝徊渡将伞往后移了几寸,好心般提醒:“近些,我淋湿了。”
  檀灼走近,仰头望进男人那双清清透透的琥珀色眼瞳。
  应该是她想多了。
  人家这么绅士,还纡尊降贵地撑伞怕她淋湿,能有什么坏心思。
  几秒后……
  等等,谁淋湿了?
  绅士个毛线!
  很快,檀灼就后悔请这尊大神上楼了。
  因为电梯一开,满目花海。
  扑面而来的玫瑰花香,从电梯口蔓延到她家门口的火红色玫瑰铺满整个过道,甚至把门都堵得死死的。
  这套房子是爷爷送她的十八岁成人礼,鲜有人知道这套房产,现在居然也跟工作室一样,堆满大片大片的玫瑰。
  意味着,她唯一的净土也被某个追求者发现了。
  重点是,当着未来老公的面!
  檀灼反应极快地假装去看门牌号,然后恍然大悟状准备退回电梯,“走错门了。”
  下一刻。
  男人修长手臂挡住她的去路。
  朝徊渡看着未婚妻门外这漫天的‘浪漫惊喜’,缓缓俯身,似笑非笑地睨着她:“这么心虚,是男朋友送的?”
  明明是笑的,偏生话语浸透了寒意,在她白玉似的耳畔溢出简洁的审判,“你骗婚。”
  男人冷调的檀香侵略性十足地破开满室的玫瑰香,寸寸逼近,强势地灌进了她的呼吸。
  除了流动的香,一切仿若静止。
  檀灼脚步凌乱,不小心踩到好几朵玫瑰,花液溢出,香味越发浓郁。
  少女纤薄后背慢慢抵在墙壁上,仿佛只能闻到男人身上的白檀香。
  心慌意乱的同时,求生欲也爆棚,檀灼立刻否认:“我没有!”
  她怎么敢骗婚朝徊渡啊!
  这男人这么恐怖。
  她委屈巴巴地仰头,撞进男人似无机质的瞳孔,刚准备继续演,突然结巴了一下,“只…只不过本小姐魅力太大,追求者众多,其中……不乏一些没素质的。”
  朝徊渡撑在墙壁上的掌心缓慢下移,修长指节掠过她耳畔散乱的乌发,似在捋顺。
  声线温沉几分:“是吗。”
  “是!”
  危机警报解除。
  只是……檀灼细眉微蹙,门都被花堵死了,怎么进去?
  光影切割下,男人挺拔的身姿极具压迫感。
  少女明亮的眸子乌溜溜地转:嚯,这不是现成的劳动力嘛!
  “朝总帮个忙?我搬不动。”
  说罢,在对方眼皮子底下晃了晃纤纤皓腕,表示她是柔弱无助小娇花一朵,还胆大妄为地扯他的衣袖。
  朝徊渡穿了件黑色衬衣,此时袖口被檀灼扯得上移,露出线条流畅的半截手臂。
  他反握住少女冰凉的指尖,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似是警告。
  檀灼缩回了自己乱拽的小爪子,很轻地哼了声,“一个大男人,露点肉怎么啦。”
  下一刻,朝徊渡的衣袖重新滑至腕骨。
  他神色平静地从少女那截雪白如藕的皓腕上移开视线,打电话通知保镖过来。
  檀灼:好吧,差点忘了这位不是普通男人,是随时出行拥有十二个贴身保镖的男人。
  这辈子怕是都见不到朝总干体力活的样子了。
  在她遗憾时,保镖上前询问:“檀小姐,搬哪里去?”
  追求者们送的花,拥有共同的下场。
  檀灼对待真正的娇花,就很冷酷无情,指向走廊窗户:“楼下垃圾桶。”
  真娇花和假娇花,注定只能存在一个!
  玫瑰太多,虽然保镖们已经很小心了,但搬动时偶有花瓣上下飘动。
  按理说女孩子都喜欢漂亮花朵,但檀灼眼眨都不眨,毫无心疼之色。
  色彩浓郁的花瓣四处飘散,暗香萦绕,朝徊渡淡淡瞥过,仿若闲谈般问了句:“不喜欢玫瑰?”
  致命问题!
  危险危险!
  檀灼内心警铃大响,一双明眸轻颤了下,斩钉截铁地表态:“不喜欢。”
  “我是个有原则的女性,只喜欢老公送的玫瑰!”
  说话间。
  一片艳色花瓣轻飘飘地从她眉心往下坠,即将贴到唇珠时有点痒,她下意识想抿。
  朝徊渡抬手捻住花瓣边缘,抛进旁边已经装满玫瑰的塑料垃圾袋内,看着它汇入其中。
  才接过崔秘书递来的消毒湿巾,动作矜雅地擦拭着碰过花瓣的指尖,云淡风轻地应了句,“嗯,这些玫瑰配不上你。”
  檀灼很不谦虚:“我也觉得。”
  她比玫瑰更美。
  终于清空了,檀灼轻舒了一口气。
  边开门,边示意朝徊渡往里看,“检查检查,我没藏野男人哦。”
  这时。
  靠墙边的复古钟表咚了几声。
  指针指向十点。
  “这么晚了。”檀灼扫了眼时间,她这里没有来过客人,随手拿了个自己用的陶瓷杯,倒了杯白开水。
  随即双手端过去,表现的极有诚意:“男人要多喝热水。”
  绝对不是她待客偷懒。
  朝徊渡看着这个过分可爱的猫耳杯。
  微妙地顿了下。
  檀灼眨了眨眼:“你不喝吗?”
  “大半夜,像我们朝总这么自律的人物,应该不喝咖啡不喝茶了吧。”
  朝徊渡指尖掠过猫耳,在她期待目光下抿了一口,轻描淡写地给予评价,“檀小姐很温柔贴心。”
  而后不动声色地放下杯子。
  人设很稳。
  檀灼放心了,想到请他上来的目的,她想直奔主题,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看少女满脸写着纠结。
  朝徊渡很有风度地递了话题过去:“朝家关系复杂,派别众多,朝太太这个位置,不是那么容易坐的。”
  檀灼想起那张随随便便就到手的麓堇黑卡。
  还有最近这些乱七八糟的追求者。
  就她现在这处境,朝太太总不可能更差,更何况……
  想通之后,少女终于放松地靠在沙发上,淡绯色的眼尾微微上扬,“朝总这么厉害,肯定会保护我的,对吗?”
  她很聪明。
  炽白璀璨的灯下,男人眉目沉敛优雅,双手若无其事地交叠,指骨轻轻摩挲,恍若在权衡利弊。
  片刻,他才微笑应下:“自然。”
  两人谈了近一个小时。
  比如朝徊渡真正掌权,需要结婚后拿到族徽戒指,才算是祖宗认可的继承人,不然名不正言不顺,集团高层依旧蠢蠢欲动。
  没时间清算个人财产,不做公证也有了原因。
  檀灼懂了,大概就是朝徊渡为了名正言顺掌权确实缺个老婆,而她恰好也撞上去,他们两人之间还有一纸长辈留下的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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