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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主的觉醒——顾芳尘【完结】

时间:2024-05-29 23:18:14  作者:顾芳尘【完结】
飞云阁倒台后,那些被压迫的商人终于能踏踏实实地做生意了,各行各业都呈现出欣欣向荣的苗头,穆元正及时向市场投放粮食,先前被炒起来的粮价渐渐恢复正常。
与此同时,凉州和洛城的援军也到了,主将们来到穆府向公主问安。
两队援军再加上函守关的驻军,一共有六千人,萧嫱决定乘胜追击,趁沙匪孤立无援之际,来个大清肃。
函守关内的沙匪成分复杂,但大致可以分成三拨势力,一拨在北,由流放的罪犯和北庭人勾结而成;一拨在东,大多是东面来的亡命之徒与强盗;一拨在西南,由人牙子、难民和西秦人组成。
城中还有一些叫不上号的散户,大多居无定所,会伪装成乞丐,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这些散户的罪行略轻,萧嫱暂时不理,且交给穆元正日后慢慢磨吧。
她们决定兵分三路,同时与凉州、洛城打配合战,凉州和洛城早就想插手函守关的事情了,有了合理的出兵理由,他们定然会拿出十分力气来帮忙。这样一来,北方和西南方的沙匪将腹背受敌。
唯有东部的沙匪相对棘手,因东部靠山,地形崎岖,气候相对湿润植被茂盛,沙匪易于躲藏。
穆元正实战经验最多,自荐去东边剿匪,叶青也主动请缨,加入穆元正的队伍;王景贤随凉州参将去往北边;沈誉则和洛城参将去了西南。
曹参军和王参军继续留守穆府,保护东宫和枕书院众人的安全。
临行前,萧嫱同枕书院众人亲自送行,就像上次那样,她目送着叶青的背影消失在茫茫大漠,从前在将军府的时候,她也是这样目送他离开京城,纵有万般不舍,也无法挽留。
只因那是将军必须履行的职责,这一世她为储君,更不能因一己私情将他留在身边,剥夺他身为将士的荣耀。
即便有一日她登上帝王,也不会将叶青困在深宫,她不想叶青变成另一个母后,苍鹰不该被折断翅膀。正是因为看得清,心情才更沉重,这样聚少离多的日子,或许会变成她们生活的常态。
她暗暗祈祷,祈祷上苍保佑叶青,保佑随行的将士,保佑大齐。
短暂的伤感过后,萧嫱很快振作起来,函守关百废待兴,只有重新制定规则,飞云阁和沙匪才不会卷土重来。
叶远身为将军府三公子,战斗的本能是刻在血脉里的,他离家多年无颜面对双亲,本想以军功博取二老欢心,自荐出征时却被东宫拒绝了,心中未免失落。
殿下说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让他去做,他只当是客套话,未免神色落寞。
他的失落萧嫱都看在眼里,他越是这样就越能证明这是个有用之才,回到穆府,萧嫱召见了叶远和顾流年。
她的确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安排这两个人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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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破两位数了,有点开心,今日还有一更,争取十点之前更完。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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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嫱向他们二人表露了重建飞云阁的想法。
函守关势力复杂,又是进行外邦贸易的重要口岸,必须有商会来约束,但这个商会必须控制在自己人手里。飞云阁盘踞此地多年,积攒了不少江湖势力,这其中或许就有萧嫱想寻找白虎军。
与其大海捞针似的挨个寻找,倒不如放出白虎阁的名头,让他们自己找上门来,从前的飞云阁虽然暴虐,但一些商业条款仍具有借鉴意义,除了户部制定的商业框架,这些地方商会所完善的细则,亦不可小觑。
为了防止白虎阁像飞云阁那样以权谋私,必须要建立一套完善的制约体系,白虎阁所有细则要经过门下省的审核,审核之后送到东宫亲自查验一遍,再予以施行。
同时,白虎阁的存在可以与户部形成两相制衡的关系,竞争关系一旦形成,任何一方的贪污腐败都瞒不过另一方的眼睛。
萧嫱大致说了自己的想法,但具体的施行方案要交给叶远和顾流年打理,尤其是叶远,他在飞云阁行事多年,拥有远超于旁人的经验和洞察力,萧嫱任命他为白虎阁阁主。
她任命顾流年为副阁主,主要任务是招揽江湖义士,尤其是左肩上带着白虎纹身的人,叶远知道她想借此培养自己的势力,心中对她的筹谋更加敬佩,但唯有白虎纹身一事,他不明所以。
此事涉及皇家机密,萧嫱并未点明用意,只说了要暗中寻找不可暴露,叶远很识趣地没有继续追问。
顾流年心领神会,这任务明面上是说给叶远听的,实际上他才是这个任务的最终执行者。他本就是白虎军的一员,只要亮出左肩纹身,自然就有了说服力。
他与叶远两位阁主,一武一商,各行职责,又何尝不是一种制衡呢?
这样的心计城府,当真是是一个十一岁孩子能想到的吗?顾流年在钦佩之余,亦有几分畏惧,愈发敬重眼前的这位储君。
一番交谈之后,萧嫱单独留下了顾流年,顾流年以为她会交代一些白虎军的事情,出乎意料的是,萧嫱一开口却是询问他的伤势。
顾流年心中一暖,“箭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劳殿下费心了。”
萧嫱却轻轻叹了口气,明亮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愧疚,“白虎阁的事情交给你实属无奈,我身边能用的人不多,唯有你能担此重任,只是要委屈你了。”
顾流年慌乱地抬起头来,“殿下何出此言,能为殿下所用臣一点都不委屈。”
“我只是担心你的身子,你的体质经不起大漠风寒,当初背井离乡来到京城也是为了养病,我却让你重回大漠,一旦你坐上副阁主的位置,这辈子与大漠都脱不了干系了。”
顾流年忽而笑了,语气也不再拘谨,“殿下不必因此自责,我的确体弱,但是这些年来养在京城,服用许多良药,比幼年时壮实许多,不瞒殿下,我虽远在京城,但身边亦有父亲心腹,他教我习武用兵,就是希望我有朝一日能重回边疆,保家卫国。”
他顿了顿又道,“京城虽好,可男儿志在四方,臣不能一辈子躲在京城的温柔乡里,像只缩头乌龟一样远离外面的风雨,臣是真心感激殿下,赐予臣施展抱负的机会。况且,函守关离凉州很近,臣可以常常归家,以解思乡之情。”
他说话时眼睛很亮,萧嫱心里的愧疚在他真诚的感谢声中消失得无影无踪,男儿志在四方,说到底,顾流年与叶青是一类人,他们都不该困于一方安宁之所,他们向往外面的风雨,有胸襟有抱负。
既如此,她又何必纠结何必自责呢?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萧嫱亲手为他斟茶,“就让我们以茶代酒,敬你我袍泽之义。”
顾流年也笑着回道,“何其有幸,得与公主同舟。”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顾流年在心里默念着。
那些说不出口的话,就藏在茶里一口吞下吧,从此烂熟于心绝口不提。
今夜之后,她为君,我为臣,一片丹心,无关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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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对象录视频,任务紧急只有一篇小短章了。
第40章 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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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 萧嫱的屋子依旧亮着灯,函守关的事情犹如一团乱麻,她在努力将事情捋顺。红缨心疼她的身子, 无奈萧嫱是个不听劝的人,她只能另辟蹊径, 每晚睡前熬一锅安神汤。
萧嫱喝了安神汤后仍无睡意, 精致的小脸蛋上笼着淡淡的忧愁, 红缨知道她又在担心叶青了,上一次叶青出征的时候, 公主也是这种神情。
红缨轻轻叹了口气,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今天是月圆之夜, 萧嫱推开窗子遥望着天边明月, 清冷的月光穿过稀疏的枝桠,照亮了她半边脸, 她闭上眼睛,双手交叉, 望月祈福,祈盼心上人能平安归来。
遥远的东边,叶青似有所感, 也仰头看向天空,望着那轮圆月浅然一笑。
缠绵的思念仿佛穿越千里万里, 在她们耳边唱起了婉转的曲调,“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祈福过后,萧嫱心里平静许多, 安神汤的后劲儿便提上来了, 沉沉睡去。
沙匪四散分布且行踪不定, 这场战役比她想象中打得更久,前线的战报每两日通传一次,萧嫱只有在收到叶青回信的时候,眼里才会洋溢笑意。
随着时间线的拉长,枕书院有一小撮人陷入了焦虑不安当中,为了稳定人心,萧嫱表现得更加镇定沉稳,她给这些世家子弟分配了更重的任务,因为只有行动才能打败焦虑。
那些接到任务的公子哥儿们,在师爷的循循善诱下参与到函守关治理的各个方面,当新知识新挑战涌入脑海的时候,他们自然而然地摆脱了焦虑。
日子一天天过去,每一个清晨,太阳照常升起。
天亮时,萧嫱会藏起心中的儿女情长,做一个处变不惊的储君,在函守关风沙的打磨中,她的君威日显,即便脸上带着笑,旁人也能从她身上看出一代帝王的影子。
函守关在她的整顿下焕然一新,生活在这里的百姓惊喜地发现,那些肆意横行的沙匪已经有很久没有来打劫了,夜里也不再有女子的哭啼,一些胆大的商贩甚至联合起来开起了夜市。
函守关的夜晚不再是让人惊悚的无间地狱,重现了人间烟火。
只是那烟火之下,仍有危机,危机来自于函守关外。
萧嫱在了解到函守关弊|政之后,第一时间给父皇写信,可直到现在都没有收到回信,这期间她另外送出的信件也都石沉大海。
有人故意切断了她与父皇的联系,发现异样的她派出一名暗卫亲自送信,暗卫受伤折回,这意味着回京的路被切断了。
房间里挂着师爷呈上来的大齐大图,萧嫱在地图前伫立沉思,眼前仿佛有一条无形的线将大齐一分为二。
以函守关为界,东边的州县连作一片,宛如一座大山挡住了她回去的路,想要顺利回京,唯有劈山开路。
而函守关以西,是金戈铁马,萧嫱眸光一沉,这一刻,她明白了朝臣的用意。
遥远的京城,门下省、户部连同台谏司将一沓书信呈到萧焕面前,信上是东宫勾结凉州、洛城的证据。
户部尚书王大人身先士卒,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着东宫的恶行,“陛下,东宫辜负您的信任,打着赈灾的皇子改道函守关,实则是想勾结凉州王和叶家军意欲谋反啊!”
台谏司也附和道,“大齐有律,武官之间不可私自借兵,凉州和洛城的兵马调动,既没有上报兵部,又没有陛下授意,旱灾肆虐之际,西边各部却频繁调兵,细思极恐啊陛下!”
门下省侍郎薛廉也跟在后面添油加醋,甚至不惜翻出小王爷谋逆的旧案,以佐证东宫的不轨之心。
他想利用帝王多疑的本性达成离间的目的,却不知小王爷谋逆案是帝王的逆鳞,正是那场谋反,给帝王带来了不可逆转的伤害。
萧焕的脸色瞬间冷至冰点,眼尾因愤怒染上猩红,但嘴角却是笑着的,跪在地上的大臣们只觉背后阴寒,仿佛那里坐着的不是陛下而是阎罗。
害怕之余也在窃喜,古往今来多少皇室惨案都因谋逆二字,哪怕陛下再宠爱公主,也会因她的野心而与她渐生嫌隙,那枚猜忌的种子终会生根发芽,彻底吞噬他们的父女之情。
薛廉顶着刺骨的寒意缓缓抬头,一抬眼就对上了萧焕充满戾气的双眸,顿时背后发怵。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那双眼睛似乎在告诉他:朕记住你了。
薛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言辞太过激烈,有些演过头了,不会啊,出发前他可是和几位大人仔细商议过的,字句斟酌过后,才敢到陛下面前的。
他敢拿性命担保,自己方才一字不差的背了下来,无可指摘。
就在他两腿发软双股颤颤的时候,萧焕已稳住了心神,意味深长地看着他道,“薛爱卿言之有理,朕近日刚得了一对赤色麒麟摆件,就赏给薛爱卿把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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