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N盾??”她嫌弃。
太可爱了。
她怎么这么可爱。
纪斯年捏了捏她的脸颊,字正腔圆:“China Yuan.”
“以后,还是你来当小咸鱼吧。”他凑上去,“mua”一口亲她的鼻尖。
……
车辆驶入‘镜秋月’的小院,已经是深夜。
月华如水,万籁寂静。
门厅前,站着的许则匀、许知意、奈澈、李铭,各个都像石化了一般。
看见纪斯年下车,奈澈冲过来问奈施施:“姐,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许则匀冲过去,掰着纪斯年的头前后左右地看。大老爷们,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行了。”纪斯年嫌弃地拨开,“同性之间,注意点距离。”
他特意转了一圈,向大家强调:“我没事,但很累。我明天再跟你们……”
“走!我们都走!”许则匀嗷嗷地擦着眼泪,挥手,叫上其他几个人,“现在就走!”
纪斯年痞气的勾勾唇,对着他们几个的背影喊:“谢了啊!”
真心的。
谢谢,你们拿我当家人、朋友、兄弟。
庭院里的花草,都和他最后一次看到时一模一样。
那时,差不多也是这样的秋季。
纪斯年在这里亲吻奈施施,拥抱她柔软的身体,然后出发,前往平都。
没想到再回来,已经是四年之后。
他的小女孩,也成了大明星。
纪斯年双手插袋,等着奈施施来挽他的胳膊。
奈施施都懂,糯糯地牵起他的手进屋,带他进了书房。
连文件,都和他走时摆放的一模一样。
那对平安扣的袖口,被救援队巡回,奈施施摆脱陆旌将其抛光保养如新,好端端的放在台面正中央。
“之前,我一直往这里喷你的香水来着。后来,那款香水停产了,我闻不到你的味道了……”
奈施施嗫嚅着,转身,对上纪斯年灼热的目光。
他不由分说,欺身过来。
将她的唇齿牢牢覆盖,舌尖顶进她口中,急切又激烈地攫取她的每一寸气息。
奈施施一味地和他沉沦,由着他把自己打横抱起。
他的唇很湿、很烫、很软,这个吻却很急、很凶、很长。
直到上了二楼,他用脚踢开卧室,又踢开卫生间的门。
他圈着她,让她坐在洗手台上。
承受明亮如昼的灯光。
奈施施用目光细细描绘他的眉眼、鼻梁。这三年多来,她在梦里,已经临摹了无数遍。
她伸出手,抓住他黑色卫衣的下摆往上提。
纪斯年双臂顺从地往上举,半蹲着,弯着腰,让她轻松脱掉。
她把他的身体拉进,脑袋埋在他的胸腹部,小手在背后,一笔一划触碰他的伤疤。
像电流,肆意流过他的肌肤,点燃他的心火。
奈施施很快被剥得一丝不挂,这次,她甘愿在这面大镜子前。
眼睁睁看着纪斯年入她,和他一起沉沦,交融。
奈施施才感觉,是真实的。
纪斯年一手握着她的心跳,一手掐着她的小腰,想要把她整个人融进怀里。
太久没做了,和第一次一样阻碍,一样动弹不得……
只是这次,她没有颤抖着吟:“疼……”
而是颤抖着呼:“老公……”
奈施施再次被他蛊惑:“宝贝,再叫一声。”
于是,她叫了他无数声,直到求饶的哭声,都被他发力地一下一下撞得破碎。
可穿上西装,又看不出他肆虐的情欲,变成清冷自有强大气场的模样。
奈施施坐在台下,看着他重新回到长枪短炮的镜头和话筒中间的模样。
他说,和纪氏已经完全脱离,目前所营境外、国内产线,都属于他个人。
新产业仍然会合并为‘纪氏’,但这是一个新生的、崭新的‘纪氏’了。
他说,感谢各位同仁和媒体,对自己未婚妻的提携和爱护。
语调漫不经心,敲打意味明显。
他说,三年来一直在寻找、等待他的朋友,这辈子,会拼尽所能支持他们。
目光递到许则匀身上,散漫不羁的人回以混不吝的笑。
“施施,”纪斯年在发言台前伸出手,迷茫又倔强的女孩儿成了万人中央的大明星。
发布会的会场外,有大批年轻男女不是为了纪斯年而来,而是举着果绿色的应援旗帜。
因为她说,绿色,就是无限可能,无限希望。
奈施施真的在这一片绿海中,等到了她心上人跨越山海归来。
她今天穿了薄毛衫,鹅黄色。几年前她曾经穿过的,显得温婉、邻家,着意想隐去明星光环,把视线都留给他。
毕竟,他已经缺席了3年。
可是奈施施,美得惊心动魄,面上飘着妩媚。
外面粉丝的应援隐隐约约能传到台上人的耳朵里。
挺拔的脖颈,纤细的脚腕。刚刚上台站定,就看到高高大大冷森威严的男人单膝跪了下去,眉眼尽是柔和,绷紧的下颚线让镜头第一次捕捉到他的紧张。
奈施施看到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
那上面宝石大得惊人,而且是两颗。
莫比乌斯环般的轨道,两颗饱满鼓鼓的小星球,互为轨道,互为卫星。
是施清拍下的那块冰种绿和斯遇送的黄钻。
他带着两位妈妈的爱,向她求婚。
……
(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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