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试衣服的地方吗?”
江砚W继续给她找第二套。
语气自然平静:“锁门了,不会有人进来。”
见秦瑶迟迟不动。
他偏过头,眼神戏谑的看着她:“露出来的地方不是早看过了,矫情什么?”
秦瑶想到那天早上。
忽然凑近,漂亮的眼睛弯着,一只手碰到男人后颈,轻轻揉了几下。
魅惑至极:“还有你没看过的呢,你想不想……”
活脱脱的女流氓。
口气很大。
但是到了晚上,又无比老实。
乖乖的躺在一角,碰都不敢碰一下有些想起立的小江同志。
江砚W这几天算是把她看明白了。
会撩是会撩。
但是吧,真正需要她做些什么的时候,借口说困,基本上都是秒睡。
他饶有趣味的盯着她。
眼底染着笑意,语气慵懒:“好啊,脱给我看。”
秦瑶愣住。
这男人怎么突然经得住撩了!
在他的凝视下。
秦瑶解开身上的第一颗纽扣。
精致的锁骨宛如艺术品一般,随着第二颗纽扣被解下,胸口白到发亮,被黑色的内衣包裹住,挺翘而有型。
秦瑶咬唇,还看?
她要脱不下去了!
江砚W眸底深沉,咽喉控制不住的滚了几下,生的这样白嫩,如果摸上去会是什么感觉。
那天早晨。
紧紧贴在他身上的时候,是软。
想亲手感受一下。
是这样想的,他也这么做了。
秦瑶惊呼,“喂,你疯了?”
江砚W直接上手,用力扯掉她身上其余的纽扣,细小的纽扣崩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随后绕到她身后。
解开最后一层金属钩子。
秦瑶吓得变了脸色,捂住胸口的位置。
江砚W把她堵在身后的架子上,嘴角勾起坏笑,黑沉沉的桃花眸染上难以加持的欲念:“上面不给看,那我可脱下面的了!”
秦瑶:“……”
江!砚!W!
“痛快点,是上还是下选一个。”
秦瑶试图反抗。
可是江砚W把她堵的死死的,横在她锁骨上的手臂结实的像堵墙,江砚W的力气,绝对在她之上。
秦瑶还是很识时务的。
江砚W修长的手碰到那处软白,呼吸都跟着重了几分。
这他妈的,也太软了!
淡淡的茉莉香传入鼻息,清新淡雅,叫人沉醉……
什么叫肤如凝脂,什么叫爱不释手!
他今天算是体验了一回。
十分钟后。
秦瑶嘴唇都要咬烂了,“玩……够了吗!”
她要疯了!
江砚W将挂在她手臂上的小衣服给她提上去,大掌压住秦瑶的肩膀,力道惊奇的大。
低哑沉磁的嗓音传入秦瑶泛红的耳朵里,“礼尚往来一下。”
秦瑶低头,便看见那鼓囊的一团。
重新理解了‘礼尚往来’这个耳熟能详的成语……
秦瑶余光瞥见那串自他手腕处垂下来的佛珠,正微微浮动,珠子碰到他分明的骨节,发出细微的声响。
二十分钟后。
秦瑶从地上站起来,一脸茫然。
江砚W在她要炸毛的前一秒,捡起地上她换下来的衣服,细致的替她擦掉手上的痕迹,以及胸口残余的子孙后代……
换好衣服之后。
心情大好的某人,还是被秦瑶穿作战服的样子给迷住,她本来身材就完美,长腿笔直,多余的裤腿塞进黑色的长靴里,像现实里的美女特务。
要说她穿高跟鞋是风情摇曳,这会穿上作战靴就是风姿飒爽,走路姿势更是多了几分狂野。
江砚W完全没想到她和作战服的适配度这么高。
说不出哪里变了,但给人感觉是不一样的。
秦瑶终于找回了些熟悉的感觉。
步子迈的轻快。
江左还在地上做俯卧撑,此时,已然是满头大汗,累的脸都扭曲了,嘴里念着:
“三百零一……”
“三零二……”
“零……四……”
坐在石墩上的几个兄弟拍着江六的肩膀,说道:“出来了,爷带着秦小姐出来了。”
“还别说,秦小姐够辣的,这气质也就比爷少那么一丢丢吧!”
江六偏头。
有一瞬间的怔愣。
不敢相信这是秦瑶。
秦瑶低头拢了两下头发,取下右手上的黑色皮筋,随意的理了理,一个简单利落的高马尾竖在脑后。
江砚W手里拿着秦瑶换下来的衣服。
几个兄弟聚扎在一起,眼神飞舞。
“欣慰,甚是欣慰,秦小姐不简单!”
身旁的人插话:“不愁了,有生之年,希望能见到我们独狼的小少爷出生。”
“有没有跟我一样,想看看更衣室里的画面。”
江六扫他一眼。
随后看着还在做俯卧撑的江左,冷淡出声:“江左五百个,你估计直接掉脑袋,全尸都捞不着。”
空气凝住两秒。
“……”
第25章 怎么样才算哄你
秦瑶注意到那些男人的目光。
又或者说,都在盯着江砚W手里提着的衣服。
秦瑶想到那衣服上沾着的东西,顿时有些烧脸,她停住脚步,叫住他:“你拿它干什么,随便找个垃圾桶扔掉得了!”
江砚W嗓音平静:“好好的衣服,为什么扔了?”
秦瑶咬着唇,是好好的衣服,只不过被他弄脏了。
她道:“那你能不能找个袋子装起来,你这样别人都知道我们进去半个小时做了什么!!”
“哦,做什么了?”
他眸底含着浅笑,晨光倾洒在他那张清隽的脸上,矜贵清冷,和刚刚那个流氓判若两人。
秦瑶意识到他在等着看笑话。
索性白他一眼。
头也不回的离开,撂下一句:“你洗。”
陆泽和祁呈从老远就看见他们在这里说话,刚走到地方,就见秦瑶心情不是很好的走了。
陆泽笑脸嘻嘻的:“秦妹妹,没想到你穿这身还挺酷的。”
秦瑶皮笑肉不笑的扯唇,没搭话,继续往前走。
祁呈看着心情还不错的江砚W,余光瞥见那套女人的衣裙,和他两根手指上挂着的裸色高跟鞋。
挑眉:“你什么时候学会给女人拿衣服提鞋了?”
陆泽也瞪大眼睛。
有点不敢相信,江佛子居然在给女人拿衣服提鞋!
江砚W望着秦瑶那嚣张,还带着点野气的步伐,没忍住的笑了下。
他摸了两下裤子口袋,随后看着面前的两人,“有烟吗?”
烟盒没了。
陆泽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给他点了一根,问道:“你最近烟瘾不小啊!”
江砚W缓缓吐出烟圈,深邃的桃花眸向上眯起,语气玩味:“烟盒被偷了。”
谁胆子这么大敢偷他的烟盒。
陆泽和祁呈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就见还没走多远的秦瑶,纤细的胳膊挽起两节,皮肤白到发光,指尖熟练的弹着烟灰。
秦瑶从来不买烟。
一般都是从他裤子口袋里拿。
今天是有点不高兴了,直接把烟盒连带着那只银色的打火机一起顺走了。
陆泽和祁呈刚回过神,就见江砚W提着手里的东西就要走。
陆泽问:“你干嘛去啊?”
江砚W垂眸看着手里的东西,自己都有些不相信,说:“回去洗衣服。”
陆泽:“……”
祁呈:“……”
他们听到了什么?
营地没有佣人保姆,更没有洗衣机。
江佛子居然亲自给人洗衣服!
这事稀奇!
江六恰好听见了爷说回去洗衣服这句,陆泽拉着他问:“你家爷最近转性了?”
“这么心甘情愿给人洗衣服?”
江六食指抵住唇,示意他们过来,小声道:“何止转性,感觉是吃醋了,江左那个傻叉早上一直盯着秦小姐看,被罚了五百个俯卧撑。”
他们这才注意到,前面趴在地上的江左,气都喘不均匀了:“四百八十三……四百八十……四”
江六幸灾乐祸的笑,随后接着说:“爷可能是看秦小姐衣服穿的太过招摇,就去给她找作战服,结果找了半个小时才从房间里出来。”
陆泽和祁呈秒懂。
三人对视一眼,你懂我懂大家懂!
陆泽始终持有怀疑的态度:“砚哥就半个小时?”
“男人半个小时算久的了,你懂不懂常识?”
祁呈从专业的角度进行解答。
……
秦瑶回到房间里,重新用肥皂水洗了洗手,心里怒骂江砚W混蛋。
江砚W几乎后脚就进来。
随手拿了水盆,把衣服放了进去。
秦瑶洗干净手后,背靠着洗手池,看着他洗衣服。
手腕上的佛珠被他取下来,塞进裤子口袋,然后放水,动作并不怎么熟练,甚至洗衣液都拿错了。
秦瑶也不管。
这件衣服洗不洗的干净,都没关系,反正她以后也不会再穿了。
秦瑶看他一脸平静的样子,问道:“江爷时间这么充裕,有这闲情雅致来洗衣服?”
江砚W:“不闲,等会还有个谈判。”
秦瑶精致好看的眉眼盯着他,刚想说什么,就见他岑薄好看的唇型微开。
喃喃自语似的说:“把你弄生气了,我这不是哄你来了吗!”
秦瑶嗤笑:“你这叫哄人啊?”
江砚W换了一盆水,接水的空隙,看着她的眼睛,问道:“那怎么样才算哄你?”
秦瑶有一瞬间的呆愣。
随后弯了弯唇:“还没想好,先欠着吧!”
她仔细想想,这辈子好像也没有谁哄过她,脑袋里根本没有这个概念。
江砚W也同样没哄过谁,她是第一个。
他眉目认真的搓洗着衣服,语气平静:“好,先欠着。”
将近十点。
江砚W才出现在谈判桌上。
岳湾村这个项目的负责人早就等着急了,拍着桌子大怒:“江总未免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既然你没有这个诚意,我看不如直接取消合作。”
江砚W眉眼压低,翘着腿冷冷的扫他一眼,不急不徐的说:“是我没诚意,还是王总失信在先?”
王总吃瘪。
但想到这里是岳湾,法律都管不了的地方,他一个商人,有什么资格嚣张。
顿时气焰更盛。
“江总应该也知道我们岳湾的作风,就算我失信了又如何,江总怕不是忘了,这里是岳湾,岳湾人的地盘,只要我王强说一句话,江总的码头做不做得下去,还是另一说。”
王强口气极大,一副得意洋洋手握大权的架势。
江砚W修长干净的手支着脑袋,眉眼挑着,音质偏冷:“王总是不见棺材,没法好好沟通了?”
王强顿时不乐意了,他这是什么话。
“江总说反了吧,呵,不是我王强吹,你进了岳湾的地盘,出不出的去还不一定,多少商人进了岳湾,尸骨无存,江总这样的我见多了,不过大多都被做成了人彘,江总要是想见见,我可以大发慈悲的带你去见识一下。”
江砚W挑眉:“你可以试试!”
随着王强摔碎手里的玻璃杯子,门外寂静一片,没有任何动静。
王强又摔了一个,还不见有人进来。
这是他和他手下的暗号。
他有些坐不住,这帮废物是集体耳朵聋了吗!!
江砚W就看着他,不过那眼神,比地狱里的阎王爷还要渗人,王强心里有些拿不稳。
就见男人开口:“六子,把人带进来。”
话音落下。
会议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暴力的撞开,江六手里握着枪,十几个手下把几个岳湾本地人擒得死死的。
王强脸色大变,站起来激动的道:“你怎会有枪?你到底是什么人?”
在岳湾有枪并不稀奇,可是他是江都人啊,S国最遵纪守法的首都,国泰民安,一片祥和,怎么会有人在天子脚下的土地私存枪械?
眼前这些人,看上去就不是普通人。
居然连他的雇佣兵都能轻而易举的擒住,这不可能,他不就是一个商人吗?
商人怎会用枪?
第26章 真见棺材
江砚W不急不慢的打开眼前的合同,冷漠出声:“这下王总可以静下心来谈判了吗?”
王总这次是真见棺材了。
眼前是真枪实弹,生死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他坐下来,腿都忍不住打颤,脖子上再粗的金项链也压不住内心的怂,狗腿子极了:“可以可以,我们接着聊,接着聊。”
江砚W:“这个项目我投了近百亿,看中的不过是岳湾近海的地理位置,贵公司承诺年底完工,现在连地基都打的乱七八糟,所以我那近几十亿的拨款,是拨到狗肚子里去了?”
王总脸色难看,这钱他倒并没有独占。
连忙解释道:“江总您误会了,我们虽然是工头,可是村民不听话,聚众闹事,也怪不得我们。”
陆泽都听笑了。
冷声道:“你也知道你是工头,村民不听话,就没问过原因?拖到现在才说项目进行不下去,早干嘛去了!”
王总为难:“这……村民的事情,又说钱不够,又说材料不行,反正就是要钱,要不江总……您看还能不能再加点预算?”
江砚W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一把黑色的便携式手枪,指尖扣着扳机,漫不经心的把玩着。
王强腿直抖。
钱是并未独占,但也挥霍的差不多了,现在一下子要拿出那么多钱,实在是肉疼。
只能抖着胆子再争取些。
早知道江总并非只是单纯的儒商,就老老实实合作了,也没后面这么多事情。
陆泽有些不耐烦的掂腿,皱着眉头:“你岳湾仅仅是靠灰色产业发展出来的,说白了整体建筑连我们江都最落后的地区都不如,什么材料比江都一线城市的还要贵?”
王强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陆泽冷哼:“你敢吞江氏的钱,活腻歪了是吧?”
王强否认:“没有,真不是我独吞,岳湾是法外之地,我要建那么大一个码头,这些钱还不够我上下打点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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