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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重生:宫斗就要当太后——猫猫特别甜【完结】

时间:2024-06-04 17:11:38  作者:猫猫特别甜【完结】
  姚兴德一边儿心里打着鼓,一边儿低头进了东暖阁,道:“启禀陛下,奴才有事禀报。”
  看着他这副样子,陆昭霖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儿。
  “前朝之事吗?”陆昭霖问。
  姚兴德答道:“并非前朝之事,只是,此事和皇后娘娘家里,还有纯昭仪娘娘家里,都有些关系。”
  江诗荧撑起上半身,坐起来看向陆昭霖,问:“陛下,可需要阿荧回避?”
  陆昭霖不在意地冲她摇摇头:“不必。”
  江鹏远如今已经无官职在身,料想也做不出什么大事来。只是不知道,他怎么和皇后家里扯上了关系。
  然后,就听陆昭霖吩咐道:“直接说吧。”
  姚兴德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口:“皇后娘娘的幼弟宋公子,和纯昭仪娘娘的弟弟江公子,在春霏阁里起了冲突,江公子的腿被打断了。
  尚书令已经对宋公子行了家法,说是打得他下不来床了。然后亲自携了药材补品,去江家赔了礼道了歉。”
  陆昭霖听到前半段的时候,眉头紧蹙。听完后半段,颔首道:“尚书令一向是很有分寸的。”
  虽然宋家位高,尚书令却并不倨傲,这也是陆昭霖看重他的原因之一。
  江诗荧问:“春霏阁是什么地方?”
  姚兴德一脸为难:“是,秦楼楚馆之地。”
  江诗荧又问:“他们为何会起冲突?”
  姚兴德道:“据说是为了争春霏阁的头牌。”
  陆昭霖道:“宋家那小子,是个纨绔里的纨绔,会做出这种事来,朕倒是并不觉得意外。”
  江诗荧冷哼一声,道:“巧了,江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这个态度,陆昭霖有些诧异:“朕还以为,你会求朕替你弟弟做主的,毕竟他的腿被人打断了。”
  江诗荧眼睛微微睁大,说道:“尚书令不是已经罚过宋公子了吗?还亲自上门致歉了,这事儿,到这里也就差不多了吧?
  况且今日之事,说白了就是两个纨绔争风吃醋罢了,阿荧自己听着,都嫌污了耳朵,怎么会用这种事来求陛下呢?”
  陆昭霖笑着捏了捏她的手,道:“阿荧一向懂事。”
  却见江诗荧面上闪过一丝不好意思,道:“倒也不止是为着这个。”
  “哦?那还有什么?”
  江诗荧道:“阿荧和这个弟弟,本就关系不睦。见他踢到了铁板,今日晚膳时都能多用一碗饭。”
  陆昭霖道:“往日里,倒是不曾听阿荧提过此事。”
  江诗荧道:“这种不开心的事,平日里何必多提呢?只会让陛下跟着生气罢了。”
  一旁的秋雨大着胆子插话:“陛下不知,我们娘娘在江府里时,府上的公子对娘娘毫无尊敬之意,动辄冷嘲热讽,说的那些难听话,奴婢都不敢重复。”
  江诗荧喝道:“秋雨!”
  秋雨闭上嘴,但是该说的不该说的,反正都已经说出来了。
  陆昭霖皱眉:“江鹏远都不管的吗?”
  江诗荧道:“一个微不足道的庶女,和唯一的嫡子,父亲当然是更重视嫡子的。”
  见他面上寒气更胜,拉着他的手道:“好啦,陛下不要气了。陛下封阿荧为县主之后,阿荧就已经趁机打了他一顿鞭子,给自己出过气了。”
  陆昭霖环住她的身子,心想,这一整个江家,除了阿荧,竟都是一滩烂泥。
  如此,心里对她愈发怜惜起来。
  ······
  腊月二十九的晚上,陆昭霖才从景阳宫回了甘泉宫。
  第二日就是除夕。
  丑时中,江诗荧就被秋雨从被窝里挖了起来。
  今日,不管是后宫妃嫔,还是皇子公主,或是宗室子弟,从寅时起,就得跟着陆昭霖在宫里各处拈香、行礼、放炮。
  江诗荧困顿得很,却连个哈欠都不敢打。
  她站在人群里,还能悄悄眯一眯眼睛,缓解一下疲惫。
  陆昭霖却得从头到尾集中精神,还有好几篇祭文,需要他声情并茂地诵读并烧给神佛祖先。
  等这一系列的仪式完成,后妃们总算是可以松一口气。
  皇后看珍美人脸色都有些发白了,赶忙召了太医过来,给珍美人诊脉。
  “回皇后娘娘,珍美人只是有些疲惫过度,歇一歇就可以缓过来了。”
  闻言,皇后放下心来。
  却也有人撇了撇嘴,对此有些不满。
  江诗荧还困着呢,皇后一发话说可以散了,就带着人赶紧回了景阳宫补觉。
第104章 除夕
  补觉之前,江诗荧还记得吩咐下去:“咱们景阳宫里的人,每人赏三个月的月钱,大家都过个好年。”
  宫人们自然都是千恩万谢。
  前朝那边儿,陆昭霖还得接着忙。
  正午,他要在含元殿设大宴,宴请所有三品以上官员,以及外藩使臣。
  宴毕,又得和皇后一起,带着后宫妃嫔们,到寿康宫里去行辞岁礼。
  江诗荧心里默默感恩,母后皇太后今年不在宫里了,他们还能少跑一处地方。
  辞岁礼之后还不算完,晚上还有一次大宴,是在麟德殿举行。
  这一次的大宴,包含了整个后宫,以及前朝四品以上的京官和他们的家眷。
  麟德殿虽大,却也坐不下这么多人。
  江诗荧她们这些后妃,还有皇室宗亲们倒还好,都能在殿内就坐。
  但是朝臣以及外命妇们,只有正三品往上的,才能有幸坐在殿内。从三品及以下的,都被安排在了殿外。
  江诗荧一到,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且不说她身上穿着的是九嫔仪制的吉服,就看她的那张脸,也不难猜到,她定然是那位宠冠后宫的纯昭仪。
  不远处,尚书令夫人瞥了她一眼,低声道:“怪不得,她能把陛下迷得五迷八道的。”
  她的大儿媳没听清,凑过来问:“母亲刚刚说了什么?”
  尚书令夫人道:“没什么。”
  江诗荧察觉到不少视线落到自己身上,其中有一道尤为不善,是从外命妇那边来的。等她转头看过去时,又消失不见了。
  进宫赴宴的这些外命妇们,有不少是后宫妃嫔的娘家人。看她这个宠妃不顺眼,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
  她的眼神在外命妇那片儿打转儿,看到中间靠后的位置,还有一位着侯府世子夫人吉服的,挺着个大肚子坐在那里。
  坐在江诗荧左手边儿的是芳妃,注意到她的视线,低声在她耳边道:“那是云阳侯府的世子夫人。”
  江诗荧了然,云阳侯府姓袁,就是顺才人的那个袁。
  云阳侯府如今的侯爷,是顺才人的大伯。
  江诗荧道:“看她的肚子,似乎和珍美人差不多大?还怀着身孕呢,怎么还非要入宫赴宴?”
  入宫赴宴虽说是荣耀,但是这一趟下来,也实在折腾人得很。有孕的或是有病的,尽管报上来就是,也不是非来不可。
  芳妃是生育过的,打量了世子夫人片刻后,道:“怕是有六七个月了。”
  江诗荧右边儿是秦修容,不尖酸刻薄的时候,也是个爱凑热闹爱说话的。
  听到她们说话,秦修容凑过来道:“听说他们府上的侯夫人抱病在床,府里的其他女眷,只有世子夫人有资格进宫。这是想看看大宴上有没有机会能和顺才人说上话呢。”
  后宫里,只有一宫主位,才能每个月见一见家里人,顺才人自然是没有这个资格的。
  秦修容还在继续道:“以往,顺才人想和家里人见面,只管靠着那位就是了。但是如今那位出了事,就只能找宫中大宴这种机会。”
  她口中的那位,就是母后皇太后。
  芳妃问:“怎的不见顺才人的母亲或嫂嫂?”
  秦修容道:“顺才人的父亲,前不久被陛下一撸到底了。”
  既然如此,顺才人家里,不管是她母亲还是她嫂嫂都不能进宫赴宴了,难怪只能靠着她大伯家里。
  这事,江诗荧也是一早就知道的。芳妃娘家不在京城,也难怪她对外面的消息所知不多。
  芳妃“哦”了一声,江诗荧也装作恍若大悟的样子
  秦修容看着她们两个的表情,心里颇有几分得意。
  一个坐在妃位,一个宠冠后宫又如何,这些小事,还不是得她告诉她们?
  她还要再说什么,就听到有太监高声唱诺:“陛下到,圣母皇太后到,皇后娘娘到。”
  刚刚还在闲聊的三人,赶紧和其他人一道起身行礼。
  就见陆昭霖和皇后,一左一右地扶了母后皇太后进殿。
  等这尊贵的三位都入座之后,宴席就开始了。
  先是傩舞开场,以祭鬼神,求安定。
  然后就是百戏、乐舞、杂技等等。
  这种场合,不会有什么人想着要吸引天子的注意力,搞一出献艺的把戏一鸣惊人的。若真有人这样做了,只会被人腹诽没规矩。
  后宫妃嫔们,也不会做什么手脚或说什么酸话。在前朝面前,她们都必须表现得端庄大气,温良和熙,不能让人看了天子后宫里的笑话。
  戌时初,宴席就结束了。
  陆昭霖没有去凤仪宫,独自回了甘泉宫安寝。
  这一次,皇后没有安排人盯着景阳宫的动向。她知道,明日还有贺岁大典呢,陆昭霖根本顾不上召幸谁。
  她今日也累得够呛,只想早些安枕。
  景阳宫里,江诗荧刚回来,就吩咐人去提膳。
  大宴上的东西与家宴不同,都是好看不好吃的。她一开始还尝了两口,后面就再没动过筷子。如今,只觉得饥肠辘辘的。
  等她换了家常衣服出来,于成益已经提了膳回来了。
  就见他一边摆膳,一边说道:“奴才想着今日除夕,便提了饺子回来,并几样小菜。”
  虽然只有饺子和小菜,却也摆了满满一桌,单是饺子就有五种口味。
  “这是羊肉的,这是鹿肉的,这是鱼肉的,这是香菇的,这是白菜的。”
  江诗荧点点头:“你有心了。”
  刚吃完,就有人传话,说张宝林求见。
  江诗荧本没什么心思见她,但是想到年节上呢,就让人把她传了进来。
  张宝林也穿得很喜庆,外面披了一件黛紫色的斗篷,解开斗篷之后,里面是一件胭脂色的窄袖褙子。
  一见她,张宝林就行了个大礼:“嫔妾拜见纯昭仪娘娘,年年新年喜乐。”
  江诗荧吩咐道:“快扶张宝林起来。”
  张宝林起身后,不等她问,就主动道:“嫔妾此来,是为了给娘娘拜年的。”
  然后,她从袖中取出一个香囊,说道:“这是嫔妾亲手所做的香囊,想要献给娘娘作为新年贺礼。不是什么珍贵物事,还请娘娘不要嫌弃。”
  秋雨看了看江诗荧的脸色,接过香囊,仔细查验后没发现什么问题,这才递到江诗荧手里。
  江诗荧把香囊拿在手里看,这是一个海棠色金线绣如意纹香囊,绣工细密,可见是用了心的。
  她笑了笑,道:“那本宫就多谢你的心意了。”
  然后,吩咐秋雨道:“去取我首饰匣子里那支红珊瑚雕海棠花簪来。”
  秋雨应声退了下去。
  张宝林忙摆手道:“嫔妾是来给娘娘拜年的,怎么好偏了娘娘的好东西。”
  江诗荧道:“怎么是偏了我的好东西?是我给你的新年贺礼,只管收着吧。”
  说话间,秋雨已经取来了那枚珊瑚花簪,收在一个狭长的酸枝木盒子里,递给了张宝林。
  张宝林接了东西,又行了一礼,就懂事的告退了出去。
  江诗荧把香囊递给秋雨,道:“单独收着,和其他东西隔开。”
  别人送过来的东西,她是不会用的。
  秋雨应了一声,问:“娘娘要守岁吗?还是就歇下了?”
  江诗荧打了个哈欠:“歇下吧,我倦得很。”
  秋雨放下帐子时,江诗荧忽然想起来,今日跟在永宁公主身边儿的,似乎是个陌生的宫女。
  也不知,上次在宫道上,求她相助的那个花楹,如今怎么样了?
第105章 僭越
  那边厢,张宝林顶着夜色,带人回了西配殿。
  等她坐在内间之后,先是接过拂柳递过来的热茶,喝了一口之后,才把茶盏放到边儿上。
  然后,把那个酸枝木盒子拿在手里打量。
  “到底是陛下的宠妃,随手赏下来的东西,都用酸枝木的盒子装着。”
  她的语气酸极了,就像是御膳房那几大缸子醋,全都进了她的肚子一样。
  打开盒子,看到里面的珊瑚花簪。
  整支花簪,是用一根完整的天然红珊瑚制成,在簪头处雕了一朵精致的海棠花。
  张宝林在宫里这么些年,也没攒下几件这样的好东西。
  她把簪子拿出来,插到自己的鬓发里,打量着铜镜里的自己,然后问:“好看吗?”
  身后,拂柳奉承道:“小主貌美,戴什么都是好看的。”
  张宝林“呵”了一声,把簪子抽出来,扔到桌子上,发出一声脆响。
  拂柳上前两步,小心地把簪子拿起来,仔细检查之后,才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没摔坏。”
  张宝林瞥了她一眼:“瞧你紧张的。”
  然后,边往床榻上走去,边说道:“明日寻个机会,就把东西给了那边儿吧。”
  拂柳“诺”了一声,应了下来。
  次日晨起后,江诗荧还记得花楹的事,让阿圆叫了红英过来,吩咐她去查一查。
  又过了两日,红英才回来复命,她面色有些不好看。
  见状,江诗荧心里猜测,花楹的状况恐怕不太好。
  果然,就听红英道:“娘娘,花楹姑娘她,如今已经不在了。”
  “不在了?什么叫不在了?”
  “公主所里一个叫雯儿的小宫女说,永宁公主说花楹给她上的茶太烫,砸伤了花楹的额头,还罚她在院子里跪了一晚。那一晚恰好下了雪,第二日,花楹被送到愈疾所时已经晚了。又过了两日,人就去了。”
  红英的声音低低的,不难听出,她话音儿里的同情难过。
  本以为,娘娘提议建了愈疾所之后,这宫里的宫人们,日子都会好过许多,不必提心吊胆,害怕一场风寒就能要了命。
  如今看来,要命的不是病,是如永宁公主一般,心狠毒辣的主子。
  江诗荧沉默半晌,道:“她在宫外,可还有家人?”
  红英摇摇头:“她家里早年遭了难,现在家里一个人都没有了。”
  江诗荧叹了口气,心里觉得有些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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