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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藏起孕肚后,清冷世子千里追妻——白苏苏【完结+番外】

时间:2024-06-11 17:19:52  作者:白苏苏【完结+番外】
  谢如晦默默注视着云喜的举动,隔了良久,道:“云喜,我问你一个问题。”
  云喜停下手中的动作,嗫嚅地说一声,“难吗?奴婢愚钝,太难的话,奴婢会回答不上来。”
  谢如晦清了清嗓子,淡淡道:“你想回来吗?”
  云喜被这句话恍若给冻住一般,僵在原地。
  她看着眼前还带着病的男人,脑子里闪过很多与他相处的点滴片段,可那晚的事,成了她心底的一根拔不掉的刺。
  缓缓垂眸,嘴唇嚅动,“奴婢...奴婢……”
  谢如晦抬手,示意她不要说话。
  他轻咳了两声,触动肺部,继而抑制由肺传到胸腔的闷气。
第25章 给点教训
  心底已隐约知道答案,但他有些不死心,声音嘶哑地道:“不着急,等你想好了再回答我这个问题,一个字和两个字的答案,有时候说出来容易,可里面却有无数的含义。”
  云喜喉咙哽咽,她继续把剩下的碗碟悉数放回食盒,朝谢如晦辞了,“奴婢有些不舒服,先行告退。”
  谢如晦见她急匆匆地离去,一时无语。
  他靠着枕头,半眠半寐间进入了梦乡。
  梦里,他又回到了那一夜。
  他像一头旷野了很久的饿狼,把一娇媚女子压在榻上,那女子浑身战栗,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无论她怎么挣扎,她只能任由自己肆意侵略。
  房子很黑,没有燃起灯,借着月亮倾泻而下的光,窥见那女子肌肤胜雪的皮肤,微微张开的嘴唇,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的手指深入她的发间,迫她仰面,旋即俯身亲她,忍不住地吮吸着。
  双手在她身上游离,勾得他心猿意马,复又在她赤红耳畔,咬牙喘息地问道:“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女子高高仰起修长白腻的颈子,双手攀上他的肩膀,指甲嵌入肉内,娇弱的声音,发出最狠心的话。
  那话字字如石子,落入他耳中,令睡梦中的他,猛然惊醒!
  谢如晦大口呼吸,胸膛此起彼伏,身子出的汗早已把枕头浸湿大半。
  自那晚后,谢如晦在修养的时间里,一直拿着龙佩,在手中端详。
  望着龙佩时容易走神,向来平静冷酷的脸,柔和了几分。
  就连云喜什么时候进来,亦未察觉分毫。
  云喜端来了擦身的木桶,轻声唤道:“世子爷,该擦身子了。”
  谢如晦把龙佩放回盒子里,缓声问道:“萧航人哪去了?”
  谢如晦微微叹气,“这几日都是你在换药,喂药,也没见他人来看看我的伤口如何。”
  云喜动了动唇,终归没有答上话。
  她拧干了湿透的帕子,替他擦拭上半身。
  每回她做这事时,都会闭上眼睛,凭借手感来干活。
  谢如晦看着她,闷声笑了起来。
  云喜登时睁眼,娇艳的脸上染上两抹红晕,随即浮出一堆疑惑,“世子爷,您在笑什么,难道有什么事令你高兴?”
  “我笑你,闭着眼睛瞎干活。”谢如晦眸光沉沉,故意道,“王府不养瞎子。”
  云喜对他的话嗤之以鼻,她倒想不用王府养。
  对谢如晦的话,她左耳刚进,右耳马上出。
  “男女有别...奴婢不习惯……”
  干这种分分让她晕死过去的活。
  云喜擦着他宽阔的背脊,看见伤口的边缘长出浅色不少,指腹轻轻滑过,慢声道,“这伤口愈合得很快,奴婢相信世子爷很快会要好起来的。”
  谢如晦感觉到她微微有些温热的手指,心头一滞,眼眸黝黑,“此毒虽化解大半,但体内的功力也没了一成,这些日子还需要外养内调。”
  云喜闻言,心底有些不好受。
  他贵为世子,乃千金之躯,替她挡下一箭,实属难得。
  思量间,她欲开口想问什么时候回府邸时,外面却传来一阵又一阵凄惨的叫声。
  那叫声一次比一次大,一次比一次惨!!!
  云喜心里一惊,她替谢如晦穿好衣服后,走到他跟前,假装淡定地继续整理衣服。
  谢如晦的目光扫过云喜,神色平和自然地问:“云喜,这把声音你能听t得出来,是谁吗?”
  云喜微微抬眸,僵持半晌,答道:“是连翘的声音,还有...五小姐的声音。”
  谢如晦面上不显山不露水,淡淡地开问:“不出去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
  云喜被问得一哆嗦,忙跪下来,“奴婢不想知道。”
  谢如晦见她这副战战兢兢的模样,心底生怜,垂眉敛目,“如果是我想让你知道呢?”
  他说这话时犹如羽毛一样轻飘飘的,可落入她耳中如一声惊雷。
  云喜惶惶恐恐,不知如何作答。
  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低垂鸦羽,终是开了口,道:“奴婢谢世子爷的好意,替奴婢主持公道,奴婢感激不尽。”
  外头的声音尖锐、凄惨到死了爹娘一样。
  “云喜,你若觉得她吵到你,你大可喊停。”谢如晦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吹开漂浮在表面上的茶沫。
  云喜听毕此言,脸色瞬间凝住,额头冷汗涔涔,僵在原地半晌。
  她读不懂世子爷的话……
  是话里有话?
  还是口不对心?
  谢如晦抿唇细品茶汤一口,放轻了声儿,“云喜,她们的命全在你的一念之间。”
  刚说完,谢馥君怒气腾腾地冲了进来。
  她先是狠狠地剜了眼云喜,而后走到谢如晦身侧,大哭大闹,“大哥,你再这样是要连翘打死吗?她可是我心腹!”
  谢如晦听毕,心中生出一丝厌恶,“馥君,连翘原是莺莺的婢女,短短几日,你便管这种人叫心腹?”
  谢馥君一时哑言,深吸了一口气,道:“大哥,你要怎样才肯放过连翘?!”
  谢如晦怒其不争,面容铁青,声音冰冷,“在我营中,私自动刑,草菅人命,没有你给的胆量,她敢这么做?我让她吃点教训怎么了,什么时候我在自己的营里没有话语权了?!”
  谢馥君有被他的脸色给吓到!
  她从未见过脸色如此难看的谢如晦。
  但谢如晦的话也刺激到了她,登时羞恼得满面通红。
  她不辨真伪是非,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大哥,我不过是一时贪新鲜刺激,若你没有救下这个婢女,你也不会中毒,要怪就怪她!”
  谢如晦冷笑一声,把手中的茶杯怒掷地上。
  茶杯被摔得四分五裂,成了死无葬身之地的尸体一般,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谢馥君!”谢如晦带着一丝薄怒,双眸墨黑如漆,盯着她,“你做错事还有理是吧?换作是别人,我同样会救!”
  “神狼军有严格的军规,不得视人命如玩笑,而你仗着是燕王府的谢五小姐,刁蛮任性,想玩就玩,不想玩就弄死,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谢馥君看了眼跪在一侧的云喜,想了想,道:“那大哥要为这个婢女,打算如何处置我?!”
第25章 不会逼你
  谢如晦顺着谢馥君的目光,打量了一下云喜。
  他墨黑的眼眸里,划过一丝寒光,冷笑道:“那五妹来说一说,大哥要用什么办法,才能教好你?”
  谢馥君的心,又恨又酸,五味杂陈。
  听了这番话,她当即明白连翘被当众羞辱,是大哥的意思。
  大哥念在她是亲妹妹的份上,才会打狗看主人。
  她转向谢如晦,一字一句地道:“五妹不会忘记大哥今日的教诲,五妹定牢牢记在心里,不会再有下次!”
  谢如晦好似听到稍微满意的答案,挑了挑眉毛,勾唇淡笑,“五妹,记住你今日的话,明日一早,带着你所谓的心腹婢女,一同回燕王府罢。”
  当着一婢女的面,对她下了逐客令,谢馥君的气在肚子里翻着滚滚浪涛,无处撒放。
  谢如晦从腰间拿出一枚军符,递给谢馥君,冷冷道:“还不快领着你的婢女回去?”
  谢馥君拿着他的军符,朝他施告退礼,“五妹替连翘谢大哥的不杀之恩,大哥保重。”
  临走前,斜眼睨了一下始终不敢抬头的云喜,带着满身的戾气出了主帅营。
  人已离去,外面的叫声也停了。
  谢如晦:“你别跪了,起来伺候我洗漱歇息罢。”
  云喜:“喏——”
  起身时,跪久的双膝难免有些酸麻,她揉了揉膝盖,再去服侍谢如晦。
  在一旁替他净面洗脚浣手,捶背按摩,等他躺在塌下入眠后,再给他盖张丝绸被子,才把方才拿进来的东西才拿出去。
  一出帐营,便看到那一滩触目惊心,快要氧化变黑的血迹。
  可想而知,谢如晦是真下了狠手,让主仆二人吃一堑长一智。
  不远处,萧航从篝火旁走来。
  他看见云喜,问道:“云喜姑娘,莫不是被这滩血给吓到?”
  云喜微微摇头,“是有点,但不多,敢问萧大夫,连翘她严重吗?”
  萧航捻须,想起方才谢馥君死死地盯着他时,眼里染遍恨意。
  她拿出主帅军符,喝斥道:“军符在此!”
  见到军符的打手面面相觑,纷纷停下,而连翘身上衣衫浸染鲜血,吊着一口气,咬着唇瓣,慢慢地往谢馥君方向爬去。
  谢馥君看到她此刻的样子,煞白了一张脸,周身如同被打入冰窖一般,遍体透寒,她顾不得千金之躯,把连翘护在怀里。
  在她耳畔喃喃了几句,扶起她一步一步地往外走。
  主仆二人,相互扶着,尽显落寞。
  萧航拉回思绪,“不要问不该问的事,对你没有益处。”
  云喜失笑不语。
  萧航继而说道,“云喜姑娘,主帅睡下了吗?”
  “回萧大夫,主帅睡下了,这几日按您的吩咐去给主帅煮食,主帅肉眼可见的胃口大增。”云喜的眼底尽显雀跃,脸色一亮,“就连肩胛上的伤疤也好了不少。”
  萧航颔首,看见她手上的东西,唤附近的巡守士兵过来。
  两人接过云喜手上的东西,萧航道:“云喜姑娘,放心的交给他们,回去守着罢。”
  云喜把东西交给两位士兵,折回主帅营。
  方才出去时还未吹熄所有燃灯,于是把旁边的都用盖子盖上,熄灭灯芯,留下案台上的一盏,方便谢如晦睡到一半要起夜。
  云喜坐在圆凳上,看着榻上的人,思绪万千。
  不多时,双手交叠地放在床畔,把头枕在上面。
  半夜。
  谢如晦醒来,营内烛光昏黄,人影相连,视线从营顶处移到身侧。
  看见云喜,依旧那样的姿势,守在他的旁边。
  不同的是,她这会儿没有压着他的手臂,呼吸匀称,微嘟着小嘴,睡得十分的沉。
  思量了一番,起身去把她抱起,弯身抱她时,闻到她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女儿香味,体内的汹涌忽然跃跃欲试,下腹生出一丝动静,眸光一黯,面色沉重的将她放在主榻边上的贵妃塌上。
  顺手拿起太师椅上的一件宽大的披风,好不怜香惜玉的丢在她娇小的身上。
  旋即,转身沉着脸上主榻。
  这一晚是谢如晦多年以来,在榻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一晚。
  这一晚却是云喜守夜以来睡得最好,最香的一晚。
  平时趴着睡,不是腰痛,就是被手臂的酸痛给弄醒。
  直到外面的鸡啼,她才缓缓醒来。
  她先是懵了一会,明明她是趴着的,怎就侧躺在榻上了?
  难道她...她半夜犯了离婚症自己爬上的床榻?
  这般想着,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猛坐起身来,发现主榻上的人还未睡醒,深深地缓了口气,下地蹑手蹑脚的去寻自己的鞋子。
  坐下来穿好鞋子后,便听到身后传来低沉的嗓音。
  “云喜,去给我端洗漱净面的水来。”
  云喜转身看他,他也看着她。
  谢如晦朝她点头,复又看向帘外,示意她快去快回。
  云喜在给谢如晦更衣时,壮着胆子问道:“世子爷,奴婢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回去?”谢如晦目光凝固,冲她一笑,“回哪里去?”
  云喜给他整理腰带,乌黑的睫毛禁不住地颤抖,嘟囔道:“回马厩。”
  谢如晦睨了她一眼,凤眸微黯,“回王府。”
  云喜的眼睛登时生亮,原本表情平淡的脸有了华光,“真的吗?”
  “可是...”
  “我说过,我不勉强你,等你想好了再给我答复。”谢如晦拿走她手上的腰带,对着铜镜自个儿穿起来。
  复又从镜中看着身后的女子,不知为何,自己的视线会不知不觉移到她身上。
  暗暗说道,该死的!
  在军中逗留了好些日子,两人回去时萧航带着红杉过来。
  萧航道:“主帅,军中大小事务需由我盯紧,而你身体还未痊愈,卑职斗胆带红杉过来,跟主帅一同回王府。”
  谢如晦看了眼红杉,又看了眼云喜,两人在营中也算是不病不相识,便允了此事。
  红杉一听,忙跪下,磕头谢恩。
  “从今日起,你便留在王府,当府上的医女罢。”谢如晦淡声道。
  此事解决,萧航把王府寄过来的信交给谢如晦。
  谢如晦打开一看,眉目舒展,便道:“要赶快回王府,皇长孙明日便到!”
第27章 互相扶持
  云喜听到红杉也一同跟来,喜不自胜,偷偷t地看着她,见她看过来,给自己做个调皮的鬼脸,登时噗嗤一笑,惹来谢如晦和箫航的目光。
  谢如晦目光灼灼,声音低沉地说道:“你原是宿在四进院的偏房,里屋较大,还可以再放一张床。在军营,你和红杉宿在一起,那红杉日后在王府便与你住一块罢!”
  云喜忍不住地莞尔,满眼感激,与红杉异口同声道:“谢世子爷!”
  傍晚时分,马车回到燕王府。
  到府后,管家薛涛带着一群家奴婢女,迎接谢如晦。
  一众婢女里,少不了金桂。
  金桂看见云喜回来,平静无波的脸瞬间染上喜悦,她可太担心云喜这丫头了,前几日看见连翘奄奄一息,被人抬着回来的样子,吓得她胆子都快要破了。
  连做事时都在为云喜担惊受怕,生怕一个不留神,会听到关于云喜的噩耗。若真如此,她可怎么跟当年那位送云喜进来的牙婆做交代。
  但现在看见她平安无事地回来,总算放下压着心里头的那块大石。
  一切欢迎完毕后,金桂从人群中喊来云喜,发现云喜身边竟多了一位年纪相仿,容貌普通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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