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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疯!疯批首辅沦为裙下臣——东墙窥宋【完结】

时间:2024-06-27 23:09:41  作者:东墙窥宋【完结】
  郎琢无言,只恶盯着她。
  既然被识破伎俩,不如破釜沉舟一回,北笙双目猩红,咧嘴一笑,“好,大人既然逼学生,那学生就选大人替学生选的第一条路,将学生送去京师府衙,直接押往刑部都可以,要不大人提供一下纸笔,学生将谋害乐平王的所有事实都先写下来,先签字画押,也免了学生刑讯之苦,好立即定罪受死!”
  郎琢目眦具裂,吼道:“你当本官不敢吗?青阳!将纸笔送上来,让徐北笙写供状!然后押往刑部大牢!”
  青阳一直站在廊下,却不敢进,隔着门帘轻声说:“大人,笔墨纸砚皆在书案上。”
  北笙怒睁着眼,胸膛起伏,瞥了一眼旁侧书案上摆的规规整整的笔墨纸砚,道:“鬼才要给你写供状!”
  她终于挣脱了他,转身逃了!掀起门帘,跑过廊亭阔院,不等她的两个婢女了,就这样逃了。
  青阳这时才敢进屋,看在泼洒一地的狼藉,轻声说:“人家二姑娘是为了给大人治伤才留下来的,大人何必每次都这样吓跑她呢?”
  郎琢没有说话,只觉得口干舌燥,闷闷举起茶壶对嘴猛迎了一口茶,这才觉得刚才抓北笙太紧,左手虎口竟有些僵硬地疼。
  北笙一口气跑过了两条街才停下来,双手扶着膝盖弓着腰大口喘息,这时才觉得活了过来。
  这才发现雪早就停了,路上的积雪也清扫得干干净净,天空也一片清明。
  不远处穿着盔甲的青年从马背上跳下来,朝她狂奔而来,带着急迫、热烈,恨不得即刻就站到她的面前一诉月余未见的相思之情。
  “北笙!”
  待少年站到她的面前时,北笙才看清他的面容,从前白净细腻的肌肤如今满是红皱的皲裂,唇角泛起干皮,只有那一双眼睛清明如水晶,眉目间一片经历了沧桑的旷远。
  北笙没觉得欣喜,宛若才丢掉身上的一块巨石,才喘了一口气后,立马又来一块巨石扣在了她的背上。
  她努力稳住心绪,努力抛掉刚才的恐惧,佯装淡定的笑笑,“小侯爷回来了,我父亲还没来了。”
  赵疏有满腹的话要说,如今人在跟前,却不知从和说起了,只道:“大军开拔后,各自分散了,有些小队开始陆续回京,我父亲和安国公要收队押尾,要迟上几日才能回来,我是……为了见你,事情一忙完就先回京了。”
  赵疏的话说完,脸已经一片通红。
  北笙勉强笑笑,垂眸没有说话。
  他向后看看,低眉也看见了北笙衣裙上的狼狈,柔声问:“国公夫人说你为了给郎大人治伤,一夜未归,你怎么一个人在此,陪着你的人呢?怎么连车马都没有?”
  他问了许多,眉头也蹙紧了等待她的答案,北笙心头有无尽的委屈,却无法同他诉说,沉默一瞬后,才道:“车马在后面,我想自己走走。”
  她一副才从狼窟里逃出来的模样,绝不是只单纯的“想自己走走”,赵疏抿抿嘴,没有再追问,静静地望了她片刻。
  过了半晌,他才一笑,他解下自己的外袍,披在了北笙的肩头,“我本想借着看望郎大人的机会和你见面,没想到你先出来了,想必他也无碍了。走,我先送你回家。”
  他伸手半揽着北笙的肩头,向他的大马走去,北笙竟没有抗拒,不管前世的赵疏如何,至少目前他对她温暖如阳,能给她一丝庇护。
  到了马跟前,赵疏拽住了马镫,北笙却有些迟疑。
  赵疏莞尔笑了,“我忘了,你不会骑马!”
  他竟然一揽她的腰,将她抱上了马背,北笙头脑一瞬间一片空白,待反应过来时,已经安安稳稳坐在了马鞍上。
  “抓紧这个。”赵疏将马缰递到北笙的手上,然后去调马镫的长度,将她的脚放在了马镫上。
  北笙还以为他会跳上马背与她共乘,没想到赵疏牵住马辔,缓缓而行。
  他还笑着说:“我这马儿载我从饶州跑回来,太累了,载不动两个人。”
  不是马儿载不动,而是他不想走得太快,只想多留一些时间同北笙说说话。
  两人默默无言的走过一条街后,赵疏终于忍不住,轻声说:“我父亲与安国公为你我的婚事已经交换了文定之物,我知道此事没有提前经过你同意有些草率,你若不愿意,就当长辈们是酒后玩笑,你不要往心里去。”
  北笙眉头紧紧一蹙,蹙得发疼,做了一个沉重无比的决定,“愿意,等到我父亲回京,我们办一场定亲宴吧。”
  既然被人捏住了把柄,难以逃脱,那就留下。
  就让赵疏给自己当一阵子靠山,若他后面想要退亲,她就立马抽身而退,离京避难,绝不进宫。
  马儿顿时停下,赵疏原本不敢看她,此刻却转过身来目不转睛地望着,难掩惊讶和喜悦,却又有些不敢信,“当真?”
  北笙点了下头,“当真。”
第54章 他誉满寰宇,我不敢高攀
  青年的眼眸闪亮如星,熠熠生辉,伫立一阵后他竟一跃上了马背,坐在了北笙的身后,从北笙手中取过缰绳,很自然地将人儿圈在了自己怀里,双腿打了一下马肚,马儿小跑起来。
  “小侯爷!”北笙低声惊叫了一声,赵疏却一笑,大声说:“我先送你回府,然后回家告诉我母亲准备定亲礼的事!”
  身后冷冽的气息袭击着北笙,她想坐直些,身后的赵疏努力伸长胳膊抓着缰绳,北笙只能僵硬的坐在他的怀中。
  身后的人不用看也只是一脸笑意,他握缰的手冻疮裂开的口子仿佛也在笑。
  这才一月余,赵疏从一个白面小生变成了糙汉,仿佛他一个月内吃尽了天下的苦,与从前那个只知穿红着绿的青年判若两人。
  北笙不比其他女子,即使她答应了自己求婚,赵疏满腔炽烈,却不敢靠她太近,身子尽量向后,胸前留出一拳的距离,尽量克制持重。
  那一股虚无缥缈的药香味儿侵扰他的神思,不由贪婪地靠近了些许,鼻息刺激在北笙细嫩白净的颈间,北笙如电击般僵硬了三分。
  寒风烈烈,灌进他们的领口、衣袖,发丝不断扫在赵疏的脸上,骨子里的轻浮在这一刻涌上心头,他垂首轻柔的在她的脑后发髻上落下一吻。
  北笙并没有觉察到这个吻,手头紧紧攥着马鞍,只求马儿跑得稍快些,好立即到国公府。
  几里长的路今日像是走了几十里,变得格外的漫长。
  赵疏似乎格外珍惜当下的时光,换了一条绕道的路,马儿原先还小跑,后面竟然缓缓走着,四只马蹄还没有人两条腿走得快,街上挑着担的小贩都很快超过了他们,渐渐走远。
  走得再慢,路终有尽的时候。到了国公府门前,赵疏先跳了下来,去扶北笙时,北笙已经踩着马镫下来了。
  他尴尬的笑笑,“那你进去,我先回去了。”
  北笙想起了那柄九执刀,轻声问:“小侯爷不进去坐坐吗?”
  赵疏说:“不了,今早进京,还没来得及回府呢,我母亲应该等我等急了。”
  北笙一笑:“那你等等,我有东西给你。”
  北笙进去后没片刻就出来了,手上拿着一个匣子和一罐药,交到了赵疏的手上,“这个是我给你准备的生辰礼,这个是药膏,可以治疗冻疮,你每日涂在脸上和手上。”
  “你送了什么?”赵疏草草的将药罐塞进怀中,要去打开那匣子,被北笙按下,“你回家在看,我先进去了。”
  赵疏含笑点了下头,按下心头的好奇,转身将匣子塞到马背的囊袋里,上马而走。
  赵疏走后,北笙才发现他的外袍还穿在自己身上,苦笑一下,正要转身进去,才看到鹿竹和绾月打着马车而来。
  她们从马车上跳下来,跑到北笙跟前,倒比马儿还喘得厉害,鹿竹说:“姑娘怎么一个人先走了,不等奴婢们?”
  绾月说:“都怪那个斡风,说姑娘在睡,叫我们不要打扰,硬生生将我们留在厨房,帮他干活。等我们出来时,青阳说姑娘已经走了很久了。”
  北笙没有做声,将披风解下来交给鹿竹,“你烧些水来,我洗漱后再去见母亲。”
  “是。”
  二姑娘没有明说,她们的心头却很清楚,定是郎大人又惹姑娘不开心了,上回就是如此,吓得姑娘夺路而逃,这回八成也一样。
  北笙更衣洗漱后才去了梅香居,贠夫人也等着她了,南音也恹恹地坐在一边,没有什么精神。
  屋中气氛沉闷,北笙不敢多言,只向母亲和姐姐问安后,坐在了南音对面。
  贠夫人面容沉郁,怒道:“乐平王那副德行还妄想储君之位?就算太子无踪,陛下从庶民百姓中遴选储君也比那乐平王好过十倍!”
  南音轻声哭泣,北笙小心说:“这话母亲说不得。”
  “有何说不得?”贠夫人更来了气,“他自己要去浪荡,还要带上你们两个!也怪我,念着南音在家中憋闷了好些天,想着你们姐妹关系和缓,就容着你们去了醉仙楼,看见肮脏的一幕,污了眼睛,还叫北笙差点丧命,早知如此,我就该拦着!”
  贠夫人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来,不由捶了两下胸口。
  叶栀连忙送上茶水,轻声说:“夫人小心气坏了身子,为他人的事情不值当的。公爷本就忌讳乐平王有夺嫡之念,不想让两位姑娘与他来往,现在就有借口了,大姑娘今后也不必同他再见了。”
  “哼!”贠夫人苦笑,“不必再见了?乐平王身后有高阳侯,同南音往来难道真的是喜欢南音吗?还不是看上了徐家军,想拉拢公爷为他所用!”
  “还叫小侯爷同北笙成亲,难道不是他在小侯爷耳边怂恿,拉拢咱家的手段?今早小侯爷一回京就先跑到咱家来,就算要喜欢北笙也不必这么急吧,好歹回家换身衣裳再来啊!”
  北笙听着攥紧了手心,若是她现在告诉母亲,自己已经答应了这门亲事,母亲会不会气得发疯?
  叶栀笑着坐在贠夫人身边,抚着背替她顺气,说:“夫人不是告诉小侯爷,二姑娘去了郎府一夜未归,奴婢看着那小侯爷脸色都变了,不如就叫小侯爷误会,夫人何不同舅公商议一下,让舅公做主,向郎大人提亲呢?奴婢看郎大人对咱家二姑娘并非无意……”
  南音和北笙不约而同直起了身,异口同声问:“什么?”
  吓得叶栀当即闭嘴,贠夫人朝她们二人瞪了过来,“大惊小怪做什么?郎大人身居高位,有经世之才,难道还配不上北笙?比赵疏和乐平王好十万倍,就是将你们二人一同嫁给他,我都愿意。”
  南音不想让北笙嫁赵疏,怎会容她嫁给郎琢?
  北笙就是不想再和郎琢有瓜葛,才答应了赵疏,若是这样,她倒不如立刻卷铺盖去汝宁。
  北笙轻轻一笑,说:“就因为郎大人誉满寰宇,女儿才不敢高攀,女儿这些日子给他治伤都是战战兢兢,如何能做夫妻?”
  南音叹口气,低头绞着手上的帕子,说:“乐平王毫无德性,赵疏也好不到哪儿去,郎大人又高攀不起,我们在京中也再无看上的人,母亲不如让舅舅在汝宁给我们姐妹说亲,小地方也许还能找到老实巴交的好人家。”
  贠夫人懊恼不言,她虽然气呼呼说了郎琢的好,郎琢也当真是好,但不知得罪了什么人,屡次三番被人刺伤,中了毒也不敢找外面的医师,更不敢请宫里的御医,叫北笙一个小姑娘给他诊治,可见也有见不得人的地方。
  让他做女婿,少不得也要好好掂量掂量。他若是被人害死,自己的女儿不就要守寡了?
第55章 叫你忍下哑巴亏
  北笙没敢同贠夫人讲自己已经答应了赵疏求情的事,一切等父亲和高阳侯回京后再说。
  赵疏也没敢太高调,除了要自己母亲偷偷准备定亲的事,同谁都没讲过此事,只是每每想起北笙,脸上止不住就浮起了笑。
  有时同旁人说着话,北笙的脸突然就出现在他的脑海,他便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惹得旁人侧目,他只好憋着笑道歉。
  乐平王在醉仙楼的放荡事传的朝野尽知,想起自己两番都在醉仙楼吃亏,便拉了赵疏一起到郎府商讨对策。
  萧翊不好一上来就问他对策,是以给郎琢送上两根百年人参,说:“听说郎大人遇刺,一直想着来探望大人,却烦事缠身不得空,大人有伤,这两根人参正好补补。”
  郎琢笑着让斡风替自己收下。
  斡风端着那装着人参的锦盒,出门交给了青阳:“乐平王送给大人的,大人中毒后心火旺吃不得这玩意,你送去给徐二姑娘,万一她用得上呢。”
  青阳双手抱胸,傲慢地说:“要去你去,我不去。”
  这几日郎大人没有提过徐二姑娘,他也没在大人耳边提过徐二姑娘,大人将徐二姑娘的心伤得透透了,他去送东西,只怕徐二姑娘那这人参砸他。
  斡风瞪了一眼青阳,“行,我去送,你留这里伺候!”
  青阳看着斡风远走的背影捂嘴偷笑,那日早上郎大人和徐二姑娘发生的事斡风不清楚,他可是清清楚楚。
  就让斡风去探探徐二姑娘现在对大人的态度,甚好。
  暖阁里,三人围坐吃茶,青阳在门口候立。
  郎琢低眉将两块茶点放在炉边上翻烤,淡淡说:“那日醉仙楼的事,本官也听说了,说到底也不过是男人的风流事,时间久了大家也就忘了,王爷不必放在心上。”
  又说:“索性王爷的人不是在宣德卫抓到了盛乐奸细,还追回了任远之丢的那批军粮,也算大功一件,功过相抵了,朝堂上王爷不必担心,本官自会替王爷说话。”
  乐平王当即向郎琢拱手:“本王谢过郎大人。”
  乐平王没好意思主动提,郎琢竟然知道他求的是什么,主动提了,倒让乐平王一时语结,不知该如何接话了,不由和赵疏对视。
  赵疏手里搓玩着一块红玉,呷了一口茶,没忍住问:“听说那日傍晚大人在醉仙楼遇刺,刺伤大人的是盛乐的奸细,不知谋害王爷的和行刺大人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这两日赵疏也听说了乐平王的这阵子的遭遇,害得乐平王丢掉钱财不说,更让他名誉扫地,他也怀疑背后有人故意谋害乐平王。
  但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此人会是谁。
  京城中除了太子勉强算得上是乐平王的敌人外,再也无人了。但太子至今没有找到踪迹,还能有谁有这个能力害他?
  思来想去,那就有可能是盛乐的奸细,况且听说之前骗了乐平王钱财的颜陌,逃到了宣德卫,从那里出了关口,不就到盛乐了吗?
  郎琢长眉一抬,淡淡的道:“有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
  萧翊的眉头又紧了起来:“本王连番两次都在醉仙楼吃了大亏,本王想好好查一查醉仙楼,却没有合适的机会。”
  郎琢平静的提起水壶给萧翊喝空了的盏中注上茶水,无波无澜地说:“那个颜陌王爷还没有查到么?”
  萧翊往后斜倚在凭几上,长长叹息,“这人如同凭空消失了一般,本王下了大力气找,也没有寻到踪迹,之前听到消息说颜陌在宣德卫出现,本王的人追过去时却没有人影,只查到了盛乐奸细,他会不会真的逃到盛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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