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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疯!疯批首辅沦为裙下臣——东墙窥宋【完结】

时间:2024-06-27 23:09:41  作者:东墙窥宋【完结】
  郎琢神色一片淡漠,茶壶中的水已经喝空,重新往茶壶中注入水后放会炉上,才缓缓说:“他对王爷不重要了,王爷不必再查他。”
  此话连赵疏听了都神经紧绷,萧翊立即坐正了,问:“为何?他骗走本王数万两银子,难道不追究了?”
  赵疏也目不转睛的盯着郎琢。
  郎琢默默饮口茶才说:“王爷现在的重点不在追查谁害了王爷,而是想法子恢复声誉。太子无踪,东宫之位不能空悬太久,最迟今年年底朝廷就要奏请陛下重新选一位储君,王爷难道不想加把力?”
  萧翊目色沉沉,冷笑一声,“陷害本王的人本王不会放过,但储君之位本王也势在必得!”
  郎琢一笑,又说:“退一万步讲,王爷就算抓到了颜陌,王爷就能从他手上将钱要回来了吗?”
  萧翊狐疑看着他:“如何说?”
  郎琢道:“王爷从颜陌手上买下那批棉花和生丝时可签了契约?”
  萧翊点头,“签了。”
  郎琢又问:“可当场验过货?”
  萧翊又点头:“当然验过。”
  当时此事聊定后,颜陌先带他和赵坤去了仓库,专门看了那批货,数目无差,质量也无差,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颜陌也直接将仓库钥匙都给赵坤了。
  郎琢露出老谋深算的一笑:“那王爷还有何理由说颜陌骗了王爷?”
  赵疏和萧翊都听出一点门道,萧翊沉沉的瞥过眼去,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茶壶中的水扑开了,郎琢揭开壶盖,往里放上茶叶,不紧不慢的说:“今年气候不好,不止棉花和生丝,所有物资都会涨价,那些东西去年值一万两,今年可不就要翻三四倍?抓到颜陌杀了他都是小事,可传出去是王爷约后变卦,王爷在他人眼中成了毫无信义之人,受害的最终还是王爷。”
  萧翊听着目色沉沉不言了,像是被什么东西噎在心口,上不来也下不去。
  赵疏自从在郎琢座下听学,又跟着高阳侯外出赈灾一月有余,处事稳重了很多,心里的想法也不似从前,他道:“兄长不如就听郎大人的,不要为了区区一些钱财失了信誉。”
  区区一些钱财?萧翊瞪他,感情这四万多两银子不是你小侯爷的!
  他道:“难道叫本王忍下这哑巴亏不成?那日在醉仙楼……”
  萧翊脸色涨的通红,咬着牙道:“本王往日放浪,但也不至于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解衣宽带……还和多个姑娘……”
  那日的事现在想来都舒爽销魂,若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也许就忍下了。
  此事赵疏虽没有亲见,光听说都觉得不堪入目,也觉得不像是乐平王的作风。
  郎琢怔怔看着萧翊,问:“王爷觉得有人谋害王爷,有证据吗?”
第56章 我要定亲了
  萧翊愤愤,“还要什么证据,只一两杯酒下肚,思绪就无法控制,颜陌的事我可以忍下,但此事我一定要追查到底,绝不放过!”
  郎琢浅浅笑笑:“那些伺候了王爷的姑娘羞愤而死,到底是害的是王爷还是那些姑娘?”
  “如今大家都认为是王爷和姑娘们酒后乱性,王爷大张旗鼓的一查,查出问题也就罢了,若是查不出来了呢?王爷已经成了旁人茶余饭后的谈资,难道还要大张旗鼓的宣扬自己是被陷害的?”
  “没有人在意王爷是不是被陷害,若不是被人陷害,旁人只当王爷放浪,若是证明了王爷被人陷害,同时也证明王爷愚蠢,堂堂王爷也能被人如此戏弄!查与不查,都对王爷没有好处。”
  萧翊终于正了神色,将郎琢的话听进去了几分,心下细细思忖起来。
  郎琢继续说:“王爷把功夫花在这些事上,不如趁着国家有难的时候做些得民心的事,储君之位才有望。”
  萧翊当即说:“还请大人赐教!”
  郎琢笑笑:“王爷与其放着仓库里的那批生丝和棉花生蛆发霉,不如就送给那些受难的百姓,大家都是王爷是花了大价钱采购了这批棉花和生丝,自然更加感念王爷的恩德。”
  “那本王岂不血本无归!”萧翊坐直了身体,瞪大了眼睛,等着郎琢明示。
  郎琢将炉火上烧开的茶水提到一边,道:“‘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王爷难道连这点钱财都舍不下吗?”
  萧翊一噎,竟无言以对。
  赵疏拽了拽萧翊的袖子,“郎大人有经天纬地之才,说的话颇有道理,必不会害了兄长,兄长不如就听大人的话,博得民心最重要。”
  萧翊心头一片茫然,却也知道孰轻孰重,自己的名声最重要,只得朝郎琢拱手,“多谢大人赐教!”
  郎琢笑笑,“王爷肯听本官一句,是本官的荣幸。”
  案上的茶点已经吃完,郎琢让斡风再端些茶点来,结果进来的是青阳,他眼神一疑,问:“斡风呢?”
  青阳勉强笑笑,“回大人的话,斡风给徐二姑娘送人参去了,说让徐二姑娘再配些补药,给大人做成药膳端来。”
  郎琢面色平平,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不由朝赵疏偷瞥了一眼。
  他的身体不适合用任何补药,大抵也猜到斡风给徐北笙送人参的原由,只是乐平王在场,不好说将他送的东西转手送给旁人,青阳才说让徐北笙帮她配补药。
  萧翊听着咯咯笑了一声,“人参本就大补,再配上其他补药,郎大人可要小心火气太重了。”
  郎琢笑而不语。
  赵疏则笑着道:“听说郎大人的遇刺后,身体一直都由徐二姑娘照应,用什么样的药引,徐二姑娘应该很清楚。”
  只要一想到徐北笙,他的心里总是暖暖的,可在郎琢这里不一样,他不由想起北笙那日在长街狼狈的模样,心中一时沉沉。
  赵疏忽而一笑,像是想起什么了似的,起身拱手雀跃的说:“等安国公和我父亲回京,我和北笙就要定亲了,届时请王爷和郎大人一同莅临我高阳侯府参加我和北笙的定亲宴席。”
  “砰!”
  青阳手一滑,端着茶点的托盘掉在地上,点心咕噜噜滚了一地。
  郎琢正要提茶壶的手一顿,抬目望着青阳:“冒冒失失做什么?”
  “小人一时手滑,小人重新端点心来!”青阳躬在地上将滚落的点心都捡起,急忙跑了出去。
  房中三人似乎没有被青阳打扰,萧翊勾了赵疏的肩膀,说:“你们两家什么时候说好的事,我怎么一点都不知情?”
  赵疏面色含羞,垂目说:“赈灾之前我就向北笙口头提亲了,赈灾时我父亲和安国公又交换了文定,那日我回京见了北笙,她说等安国公班师回朝,就正式定亲。”
  萧翊皱起了眉头,一脸痞笑,“我们的小侯爷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往常不见你在这些事上有多上心,怎么到了徐二姑娘跟前就变了一个人,这么快就定亲了?”
  赵疏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郎琢,笑着说:“北笙是极好的女子,我若不抓紧些,只怕被别人抢走。”
  萧翊拍拍他的肩膀:“小侯爷出息了!”
  郎琢喝了一口茶眉头突然一皱吐了出来,端起茶杯走到门口将盏中的茶水泼到了院中,回过神身来说:“这茶煮过头了,太苦了。”
  萧翊尝了一口,“嗯,是有些苦,不过我喜欢浓茶觉得还好,看来郎大人是喜欢喝淡茶。”
  郎琢重新坐下,躬身打开了茶柜的门,从里头拎出一个布袋来,放在了茶案上。
  赵疏神色不由收紧了,郎琢打开布袋从里头取出一粒白森森的糖扔到嘴中,说:“这是徐二姑娘送给本官的奶糖,说是用马奶做的,很是稀奇,两位尝尝。”
  萧翊抿着嘴巴不敢说话了,赵疏给徐二姑娘熬马奶糖这事儿他知道,亲眼见他蹲在母马的肚子下和小马驹抢奶,还曾因此笑话过他。
  但看这袋马奶糖在郎琢手上,赵疏笑不出来,萧翊也笑不出来,他安慰的拍了拍赵疏的背。
  萧翊端起茶盏喝了口浓茶,说:“本王喜欢苦的,不喜欢甜的。”
  赵疏直言不讳地说:“这是我离京那日送给北笙的糖,没想到她竟转赠给了大人。”
  郎琢淡淡地说:“北笙说她不喜欢甜食,见本官喜欢就送本官了。”
  赵疏心头苦涩的笑笑,北笙大抵是不知道这奶糖制作有多不容易,说送人就送人。
  青阳重新端来糕点,萧翊觉得气氛不对,起身说:“本王和小侯爷还有事,就不打扰郎大人养伤,告辞了。”
  “那本官就不多留了。”
  郎琢笑着将他们送出了府门,看着他们上了马车走后才回身入内。
  青阳跟在身侧,喃喃说:“乐平王好色无耻的人都妄想储君之位,咱们大靖是没人了吗?”
  郎琢笑着掸掸衣袍上沾上的灰,说:“乐平王此人轻浮不自重,无耻不自惭,犯错不自省,好色不自……好色倒是自知的。”
  青阳双手抱胸,愤愤地道:“他那样的人,还怪别人害他,若小人有二姑娘那本事,骗他一次是一次,最好倾家荡产!”
  郎琢悠悠地说:“徐二姑娘本事倒是简单,无非都是些不入流的,但她的胆子没人能比得上,你和斡风两个加起来都没她一个人的大。”
  青阳还以为郎大人听到徐二姑娘和赵疏定亲的消息会生气,没想到是无动于衷。
  他嘿嘿一笑:“那是自然。”
  郎琢说:“不管他们,太子爷那边的安排怎么样了?”
  青阳说:“贠老爷已经和安国公安排好了,一切都是妥当的,不日就回京了。”
  主仆正说着话往里走,斡风怀里抱着个鼓鼓囊囊的囊袋进来了,嘴里还嚼着什么。
第57章 惹人馋的药泥枣
  青阳回首看见他,立即转身走了过去,扒拉他:“二姑娘给的?是什么?”
  “别!”斡风拧过身不叫他碰,青阳急了:“叫我看看!”
  斡风笑着抱着囊袋跑到郎琢跟前,说:“是二姑娘给的药泥枣,小人去给二姑娘送人参时,她正和鹿竹景帆他们在暖阁里搓药丸,说是开胃助消化的,闲来无事也可当零食吃。”
  青阳追了过来,惊讶的问:“你进二姑娘的院子了?还进她的房间了?”
  斡风点头,得意的朝青阳说:“国公府门口的守卫一听我是给二姑娘送百年人参的,不光将带我去了青霭苑,还直接带去了二姑娘的暖阁,要不是我急着回来,不然留下帮二姑娘一起搓药泥枣了!”
  郎琢忽然将目光落在斡风怀中的囊袋上,“这么说,这是徐二姑娘亲手搓的?”
  “嗯,也有鹿竹他们做的……唉,大人……”
  斡风的话还没有说完,郎琢伸手就从他怀中将药泥枣全提走了。
  “活该!”青阳撞开斡风的肩头,追着郎琢而去。
  “大人,这是徐二姑娘给小人的!您分小人一些。”斡风委屈的追了上去。
  郎琢取了一颗药泥枣放在了嘴中,一股爽口的陈皮山楂味,霎时口齿生津。
  青阳凑到郎琢耳边,小声问:“大人,徐二姑娘的东西您敢吃啊,这里头万一有……”
  郎琢一个眼风扫过来,青阳将到嘴边的话又咽进肚子里。无辜的抿抿嘴,换他是不敢吃徐二姑娘的东西了,万一也加点歪门邪道的药,跟乐平王一般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要害我早害了。”郎琢淡淡说着,抱着囊袋进了屋子,还反手将门关上了。
  斡风懊恼的拍门:“大人,那是二姑娘给我的,二姑娘说了那里面有童子参,大补,大人吃不得!”
  里头毫无动静。
  青阳看热闹般朝他耸耸肩,“我劝你以后不要随便拿二姑娘的东西,小心有毒!”
  “你才有毒!”斡风瞪他,转身又去拍门,“大人,小人有事情要汇报,小人来的路上才知道的消息,颜陌在汝宁府投案了!”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郎琢掀开门帘,“你说什么?”
  “让小人进去说。”
  郎琢让开了半个身子,斡风急忙挤身进来,左右看看也没有那药泥枣的影子,伸手打开茶柜的门,才看见药泥枣和那袋马奶糖放在一起。
  “嘿嘿,小人就知道藏在这里。”他拿出来,塞一颗在嘴中,很宝贝的抱在怀里。
  郎琢知道自己吃不得这东西,是以没有再抢,倒了盏茶递给斡风,冷冷地说:“小心噎着。”
  斡风一口气将茶喝了,才慢吞吞的从怀中拿出一封信交给了郎琢,说:“昨天的事,颜陌直接去找了汝宁知府虞骥,将他和乐平王做生意的来龙去脉全说了,还将自己进货的账本都给知府看了,他实实没从乐平王手上赚到多少,那批棉花和生丝,他顶多赚了……”
  斡风比了两根指头:“嗯……两千两,那颜陌在虞大人面前哭唧唧的,好生委屈。”
  郎琢仔细看着信,只觉得他聒噪,道:“吃你的药泥枣,本官认得字。”
  看着看着,郎琢闷声一笑,“他藏匿这么久,焉知不是花时间做了个假账本,才赚了两千两银子,你信吗?”
  “鬼也不信!”郎琢将信折起来揣在袖中,说,“你再去一趟国公府,将徐二姑娘叫来,就说有颜陌的消息了,看她来不来!”
  “好,那小人同她多要些药泥枣。”斡风乐滋滋的跑了。
  北笙搓药泥枣是为了高阳侯夫人,那日赵疏说他母亲胃口不好,有些食不知味,是以才带着身边的婢女和男仆做了些开胃助消化的药泥枣。
  做都做了,不如多做些,平时吃着也酸甜可口,不光开胃也润嗓。
  北笙每个药泥枣差不多都要红枣那么大,景帆和晏清倒是听她的话,做得还算认真,但鹿竹和绾月搓的什么形状都有,淘气的捏成了兔子、老鼠、还有萝卜的……
  景帆说:“你们捏成这样,只能留着自己吃,不能送人了。”
  北笙笑笑,“她们本来就是给自己捏的。”
  绾月调皮地说:“我们搓成什么样都不重要,只要二姑娘搓得好看就成,二姑娘做的可是要送给小侯爷和侯夫人的!”
  门外的人听到此话怔住了,让带路的侍女先下去,自己站在门口听了片刻。
  房檐上的雪化了,水滴啪啪哒哒的落在阶石上,砸出一个水印子来。
  暖阁里传来嬉闹的笑声,北笙一指弹在了绾月的脑门上:“打你嘴碎!”
  “是呢是呢,”鹿竹也加入起哄:“赵世子手上起了冻疮,二姑娘巴巴送去了好些药呢!赵世子从前太过白净,如今脸蛋上被风吹得红扑扑的煞是好看呢,要奴婢说,姑娘不必给他送药了,就让赵世子继续好看下去吧,哈哈哈……”
  北笙瞪她,“我平时对你们太好了是吧,连小侯爷的玩笑都敢开!”
  鹿竹绾月知道北笙面皮薄,开两句玩笑也就不说了,她们还不知姑娘要和赵疏定亲,但看姑娘对赵疏比郎琢上心,便知道姑娘的心在哪里了。
  北笙做什么都自有道理,从不解释什么,由着别人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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