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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太准,全网跪求我出山——前后卿【完结+番外】

时间:2024-06-28 17:18:47  作者:前后卿【完结+番外】
  “他疯了吗?这,这无论是在那个层面上,都是想不通的事情呀?!”
  “我们家孩子可是他唯一留存在世上的血脉...虎毒尚且不食子...他都已经到了最后关头,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我和孩子?”
  游梦之安静的等她说完,盯着春娟那张母性慈爱的脸,轻声道:
  “我有个想法,你有你丈夫的照片吗?拿来给我看看。”
  春娟闻言愣了几秒钟,旋即想起来之前直播中也是有依靠一张照片,就看出对方为人的事情,于是忙不迭的站起身去找照片。
  她虽然脱离社会多年,但毕竟从前也是在高等学府毕业的高材生,并非蠢人,所以特地多了一个心眼,特地找了丈夫最近一次拍照的照片。
  但她把照片凑近摄像头的时候,游梦之顿时笑了:
  “我没有看错的,你丈夫确实没有出轨,也没有变心。”
  “情况可能要让你更加难以接受一些,那就是——”
  “他从来就没有爱过你。”
  “没有爱过你,所以压根谈不上变心。”
  什么?!
  什么叫变心,因为压根就没有爱过?!
  这又是什么道理!
  难道这些年的夫妻生活,以及一家三口的快乐时光,难道都是假的吗?!
  春娟的唇开了又合,却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游梦之之间轻点了点电脑前的桌案,语气仍是波澜不惊:
  “我就问你一句,你丈夫和你说过你是他的第一个女朋友吗?”
  春娟的眼神空洞,听到问话后,忙不迭的点头:
  “是的!我绝对能够保证!”
  “我老公他婚前性情就非常冷淡,身边几乎没有女性朋友。”
  游梦之的手指轻点桌面,露出一个恰好到处的冷笑:
  “那,男性呢?”
  男性?!
  言及此处,春娟像是被一道电流击穿,浑身上下不由得开始战栗起来。
  她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一种从未有过的可能性,那便是——
  “我老公他,一直以来喜欢的,该不会是...”
  游梦之颔首,赞同了这种荒唐的猜想:
  “就是那个,来勾引你的人。”
  “他,正是你老公的好兄弟,好朋友,以及‘好同志’。”
第49章 熟人
  “但他确实没有出轨,甚至很有可能是压根没有将这段感情宣泄出口过...”
  “但就在他患上癌症之后,他想要宣泄出口了...”
  “宣泄的方式就是,将自己的所有都捧到对方的眼前,其中自然也包括了你与孩子的那部分...”
  弹幕一片哗然,各种骂声不绝于耳:
  【哇,又是刷新三观的一天...这位连线人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为同妻了吧...】
  【我真服了,所以要不怎么说远离男人活得久呢!自己患癌,还不给朝夕相处的老婆孩子留点今后的保障,还要各种耍小心眼逼迫老婆离婚,从而分到更多的财产...】
  【果然人的三观是用来突破的...没来之前我都不知道能有这么多挑战我下线的事情...】
  ......
  弹幕鸡飞狗跳,游梦之最后做了个总结:
  “总之事情就是这样,我个人的建议是暂时,暂时别离婚,这样他一死,所有的财产就自动归你和孩子了。”
  “当然你反应快,我也相信你不是没有脑子的人。如果你有别的打算,或是打算和对方开诚布公的谈,那就是随你。”
  板滞许久的春娟眼含热泪,千恩万谢的下了麦。
  游梦之又在直播间内说了几句关于熬夜掉头发的劝告,感觉自己的眼睛几乎要睁不开,才下了直播。
  本想就此一睡不醒,但后台的消息却是接二连三的响起,震得难以入睡。
  游梦之迷迷糊糊的往后台一看,神智顿时清醒不少。
  一个名叫‘那年杏花微雨’的网友,似乎十分焦急,一连给她发了几百条的私信。
  每一条都所差无几,都是同一句话:
  “主播,是我,可以聊两句吗?”
  游梦之皱起眉,反手扣了个问号过去。
  那边似乎一直等待着回复,几乎是刚刚发过去,那边就回复道:
  “是我,田小雨。”
  “你还记得我吧?我是吴清雪前夫的现任老婆。”
  吴清雪前夫的现任老婆?!
  游梦之可一点都没忘记吴清雪是谁,第二场直播的苦主,险些被凤凰男丈夫杀死的白富美。
  而且还是游梦之现在房东的女儿。
  之前那个名叫猪孙子的渣男,正是带着这个田小雨,和自家老母孩子,一起打上门来。
  如果不是游梦之出手,恐怕要出大事......
  这事儿不是完了吗?!
  游梦之略一蹙眉,这人现在跑过来刷什么存在感?!
  游梦之反手又是一个问号,那边的田小雨果然绷不住,接二连三的发来消息:
  “主播还在吗?”
  “我这回不是来为难你的.....我和我老公是遇见事情了....”
  “我真心诚意想请你帮帮忙可以吗?”
  这一家子泼皮无赖,能帮什么忙。
  游梦之打了个哈欠,本想将人拉进黑名单,但下一秒数张照片就吸引了她的全部注意力。
  田小雨发送了好几张照片过来,照片上是各个角度拍摄的同一个男人。
  照片上的男人,正是前不久挨过游梦之巴掌的渣男朱孙涨。
  照片像是几分钟前拍摄的内容。
  朱孙涨奄奄一息的躺在宽大的床上,牙关紧咬,脸上青筋暴起,神色扭曲,显然承受了极大的痛苦。
  但游梦之关注的重点却不在他的神情之上。
  因为比他痛苦神色,更加注目的是,他浑身上下的淤青。
  那是真正意义上的淤青。
  朱孙涨浑身裸露出来的部分,几乎都有拳头大小的淤青,浑身上下找不出巴掌大的白净皮肤。
  浑身皆是密密麻麻的各色淤青,大小几乎一致,与其说是打架斗殴,倒不如说是经历了漫长的——
  拷打。
  游梦之被自己脑子一闪而过的念头吓了一跳,定睛看去,田小雨后面还附了几句话:
  “你看看,我老公这到底是怎么了?”
  “前几天才起的淤青,根本就没有磕碰,这些淤青也会长出来,就和挨了毒打一样......”
  “而且这淤青压根就不能碰水,不然我老公就痛得要命。”
  “你看看,这是不是招邪了?我上网搜了一下,说是挨鬼打也是这样的...”
  “我瞧着你直播里面好像很厉害的样子,要不你跑一趟青州,给我老公看看吧,我们给你钱就是了。”
  “不过我可先说好,要我出那么多的钱是没有的......”
  后面说啥游梦之其实没什么看见,无非就是一些道德绑架之类的话。
  游梦之现在的内心只有一种想法:
  这种情况,不像是招邪,倒像是.....
  厌胜巫咒之术。
  说起厌胜,可能许多人不熟悉,但要说起扎小人,应该多的是人知道。
  小人必以被诅咒者的头发,指甲之类的贴身物件为媒介,随后配合生辰八字施法,在小人上敲敲打打,或是以针穿之。
  被诅咒者往往痛不欲生,被折磨而亡。
  但这儿就有了个大问题,什么人能够拿到朱孙涨的贴身物件,且有如此折磨人的深仇大恨呢?
  几乎是瞬间,游梦之的心中就闪过了一个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名字——
  吴清雪。
  这位吴老爷子的独女,从小就是天之娇女的存在,被背叛后...究竟有没有做什么事情,又是做了什么事情呢?
  游梦之心头一紧,睡意几乎是顷刻全消,按道理来说,她与吴家父女相识不久,交情自然也并非多深厚,但她的心脏,却是一直鼓动个不停。
  这份焦躁不安,不单单是为了吴老爷子答应的地皮,其中也多了几分朝夕相处中的真心。
  游梦之舔了舔干裂的唇,随后从自己的零钱口袋中,翻出三枚老旧的钱币来。
  这三枚钱币并没有什么特别,就是普通的一元钱币,但胜在辗转市井,香火气十足。
  而这,恰好就是掷六爻所需的钱币!
  游梦之双手合拢,钱币碰撞的声音清晰传入耳中,而后抛掷在桌面上。
  等铜钱稳稳落下,游梦之心中记下这一爻,随即如法炮制,连掷六下,此为六爻。
  游梦之得了卦象,用拇尖轻点指节,良久之后息毂抚手:
  上离下震。
  竟然,是噬嗑卦!
  此卦乃六十四卦中的第二十一卦,主律法讼狱的凶卦!
  而且卦象暗流涌动间,隐隐透出夫妻怨怼之意......
  吴清雪此事,竟然还没完!?
  她欺骗吴老爷子出国散心,其实怨怒未平,去了青州蛰伏......
  一切皆是为了报复前夫朱孙涨!!!
  游梦之再不犹豫,直接收拾东西定下车票。
  此行,青州,救人!
第50章 青州之行(为瓷酒的打赏加更)
  龙港至青州的路途不短,恰逢阴雨绵绵,游梦之在车上昏昏欲睡,闭眼前的最后一秒,便是车窗外氤氲缭绕的薄雾不断飘散。
  薄雾于江南之地归化天地,而后于万里之外又起一阵檀烟。
  檀烟于法堂内袅袅升起,碰巧撞破绿度母的坛城,而后尽数消散。
  阿赞坤将最后一缕阴气封进佛牌,随手递给身边同为跪坐的干瘦老者。
  老者低头接过,从地毯上站起身,绕过厅堂,将东西登记在案,妥帖收好,又反复查看柜架上的物品,从架子上捧来一个一臂长的木盒,恭敬的小跑奉到阿赞坤面前。
  阿赞坤随后拿起一旁已经凉透的茶水,浅浅抿了一口:
  “哪个客人的东西?”
  面对阿赞坤的问题,矮瘦老者脸上的笑比哭还要难看,他艰难的张开嘴巴,枯黄的牙齿间空空荡荡,已然没了舌头的踪影。
  但他还是尽可能的连哼带比划,不敢有所懈怠。
  阿赞坤总算想起来了什么,将手中的杯子重新放下:
  “是那个大陆女人。”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
  “那个被负心汉算计的白粥女人。”
  矮瘦老者连连点头,重新跪坐回去,恭顺的低着头。
  阿赞坤却是没有看地上的木盒,只是将放下的茶杯看了又看。
  良久,才伸出一只满是刺符的手指,将杯子向左转动了一小个弧度,重新对上刚刚未拿起时的样子,方才露出一个极浅的笑意。
  杯子归位,阿赞坤总算腾出注意力,伸手打开面前的木盒。
  木盒中赫然是一个泥捏的人偶,边上还有一柄小木槌。
  泥人偶显然已经经过几次重创,有些地方已经破损不堪,不时有粉土簌簌滚落,露出些原本封于其中的头发与金布。
  阿赞坤越看,眉毛皱的越深。
  终于,在矮瘦老者几乎想拔腿而跑的时候,阿赞坤总算开口:
  “这些人,还真奇怪。”
  他像是有些疑惑,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为什么在一起的时候,不下情降呢?”
  “谁辜负真心,谁就穿肠破肚,不是很好吗?”
  “为什么要让我修了打,打了修。”
  这种时候,向来是没有人能回答问题的。
  矮瘦老者犹如鹌鹑一样跪坐在一旁也不吭声。
  阿赞坤重新用混着白色粉末的湿泥封住泥人偶,用小木锤敲敲打打一阵,随后将盒子重新封上,递给一旁的老者。
  老者慌忙伸手接了,重新将东西放在柜架之上。
  阿赞坤这才缓缓起身,赤脚穿过法堂,离开的前一秒,又突然折返,在老者惊惧的眼神中,顺手拉开身边一个柜子,柜中是堆叠整齐的各国现金。
  柜中有黑影一闪而过,被他挥手打散,原本整齐的钱山因这动作顿时坍塌,倒在地上变为一座小山。
  阿赞坤退开几步防止自己被砸到脚,风轻云淡的说道:
  “存些钱到卡里,我要打赏。”
  老者忙不迭的点头,阿赞坤缓步迈入内堂,远远他的声音透过缭绕的烟雾传来:
  “顺便问问那个女人,要不要把负心汉杀了,我不想修木偶了。”
  ——————————
  游梦之坐了近五个小时的车,到达青州的时候,整个人身上的怨气几乎可以在阎王殿里杀个七进七出。
  困顿使人麻木,更别提来接车的人......
  游梦之咬牙不语,身边的田小雨抱着小孩子完全没有瞧见她的脸色,还在叽叽喳喳:
  “五百块其实已经很多了,我村里叫个先生,也才二百呢!”
  “要不是想着你上次说的都还蛮准,而且咱们还算是亲戚,谁照顾你生意啊!”
  女人叽叽喳喳的声音,吵得游梦之耳膜都在阵阵发疼:
  “你差不多就得了!”
  若不是起卦算到吴清雪并不在国外,而在青州,她是真的懒得走这一趟,懒得来管什么渣男。
  可偏偏想要确定吴清雪干了什么,还是得想来看看渣男到底怎么样了。
  游梦之一阵烦躁,田小雨见人生气,这才闭上嘴,不忿的撇了撇嘴,带着人大摇大摆进了小区。
  但她不说话,怀里的熊孩子却没有停下的意思:
  “你是打我奶的臭娘们,你滚,你滚。”
  游梦之一张脸宛如锅碳,田小雨连忙抱着小孩耳语一阵,也不知道她到底说了什么,小孩终于是不再闹了。
  本以为终于消停,三人上电梯时候,熊孩子非要闹着下来,随后在游梦之面前探头探脑一阵,趁着游梦之一时不察,将她的裤子狠狠往下一拉!
  游梦之几乎是条件反射,反手就是一巴掌扇过去,熊孩子将巴掌接了满脸,跌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游梦之面色略微抽搐,心中居然有一丝庆幸自己今早穿的是有裤腰带的裤子,而且由于着急出门,还打成了死结。
  田小雨看着自己的儿子挨打,脸上俱是怒意:
  “你疯了!你和小孩子计较什么!”
  “你还打小孩子,你还算是个人吗?!”
  “...去医院验伤!要是不赔钱,我就报警把你抓起来!”
  游梦之一早上的烦躁,在此时却是诡异的平静下来,冷冷道:
  “你自己裤腰带松,别觉得别人的裤腰带都和你一样松。”
  田小雨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嘲笑自己人尽可夫,顿时怒不可遏,本想借此发难,电梯确实先一步叮声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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