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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宫春暖——女王不在家【完结+番外】

时间:2024-06-28 17:14:34  作者:女王不在家【完结+番外】
《锦宫春暖》作者:女王不在家
文案
希锦是汝城商贾之家的女儿,生得玉净花明,楚楚动人。因父母只得她一个,便为她招了阿畴为赘婿。
希锦心仪霍家二郎,那是她喜欢的读书人。
如今招了阿畴做赘婿,这郎君虽生得姿容俊雅,是神仙一般的人物,但希锦终究意难平。几年夫妻,她摆了许多姿态,诸多为难,要阿畴为自己洗脚揉腿也是有的。
对此,阿畴垂着修长的羽睫,沉默地照单全收。
谁曾想那一日,宁家院中涌入许多官兵。
他们说阿畴是流落在外的皇太孙。
如今要回去登基为帝。
周围人等看着希锦,目露同情。
她性子骄纵,往日如何作践这赘婿的,大家都懂,如今赘婿身份显贵,若是追究起来昔日种种,这事该怎么办?
希锦也是震惊,震惊之余,将那写好的休书往旁边一扔,软绵绵地扑进阿畴怀中。
“阿郎,我要当大娘子,我要当皇后!”
就在众人倒吸一口气时,大家看到,那皇太孙沉默抱住希锦,一如往日。
后来,希锦在众人的艳羡和惊叹中,飞上高枝头,母仪天下,独揽皇宠。
有人实在看不下去了,偷了休书奉到已贵为天子的阿畴面前:她曾要休你,她有二心,她就是在哄你!
阿畴淡看了对方一眼:关你什么事?
总体风格为婚后温馨文,仿宋的架空
作天作地娇娇女vs对女主滤镜很深就是觉得她好的忠犬帝王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甜文 爽文 市井生活 正剧
搜索关键字:主角: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作天作地娇娇女vs忠犬帝王
立意:努力奋斗过日子
第1章 家是讲理的地方吗?
  希锦是被外面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闹醒的。
  她扯过来锦被蒙住脑袋,想继续睡,可这个时候孙嬷嬷已经侯在外面了,一声儿一声儿地提醒着:“娘子,天不早了,该起来了。”
  她贪睡,扭了扭身子,还是想再赖一会,谁知就听到身边男人的动静。
  阿畴起来了,希锦耳边传来衣物窸窣声。
  希锦假装没听到,一个翻身,背对着他。
  这么翻身间,锦被滑落,希锦感觉肩上泛起凉意,刚要去扯锦被,身后男人已经帮自己掩好被角,顿时暖和了。
  希锦满意地哼哼了声。
  阿畴俯首下来,男人清醇的气息便笼罩着希锦,他仿佛要说什么,不过还没说呢,那边孙嬷嬷便径自撩开了帷帐,从外面递进来一个四方抽角托盘。
  孙嬷嬷一双眼溜溜地往帷帐里面打量,口中却道:“娘子,快些吃了吧。”
  希锦是不喜的,一股子反感涌上来。
  阿畴用自己身体挡住了希锦,从孙嬷嬷手中接过来那托盘,又把帷帐重新放下。
  希锦便感觉,男人俯身下来,手中捏了一样物件,就要塞到自己口中。
  希锦很不喜,倔强地闭着唇,但男人的长指灵活而娴熟,她还是被塞入了一点荔枝干。
  冷不丁这么一小口,软绵绵的劲道,很干很甜。
  她勉强嚼了几口。
  阿畴再次俯身下来,手中仿佛拿了另一样物事。
  希锦眼睛不舍得睁开,不过脑子却明白过来了,口中含糊地嚷嚷道:“不要了,我不要吃橘子,才不要吃。”
  按照汝城的风俗,大年初一不睁开眼就得吃橘子吃荔枝干,橘子音同“吉”,荔枝音同“利”,取一个吉利的意思。
  可那橘子冷冰冰的,大冷天的,哪个能爱吃呢!
  阿畴便在她耳边说:“别出声。”
  清沉的声音落在耳边,希锦知道这个时候他是向着自己的,便听话地抿着唇不说话。
  阿畴取了那橘子,自己吃了两瓣。
  希锦这个时候也睡不着了,便翻过身来,抱着锦被,睁着惺忪睡眼,懵懵地看他吃橘子。
  大年初一,天虽然没大亮,但外面挂起来灯笼,屋子里也点了香烛,那红光自锦帐透进来,拔步床内便笼着一层稀薄的红光。
  阿畴穿着丝绵的白色里衣,一头乌发自肩头落下来,那面容——
  希锦便忍不住多看了好几眼。
  虽然成亲三年了,但她还是觉得他挺好看的。
  幼时读书时见过的那些诗词,所谓芝兰玉树,朗月入怀,也不过如此。
  不过她到底收回目光,别开眼,看向锦帐的顶子,上面是金丝银线绣着的花开富贵图,她就那么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那绣样上的走线。
  希锦爹是家里第五房,只得了希锦一个独女,本来宁家说是要抱一个别房的过来,希锦娘不肯,死活不肯,说不养别人的儿。
  希锦娘的娘家也是有些脸面的,为了这个和离不像话,最后到底没成,于是膝下只得希锦这么一个独女。
  到了希锦成亲时候,希锦父母自然是精挑细选,宁家各房也都出谋划策,为希锦挑选良人,希锦生得娇美,是汝城有名的小美人儿,又有丰厚嫁妆,媒人踏破了门槛。
  不过希锦自己有主意,她早看中了霍二郎,霍家找了媒人登门时,便让自己爹娘忙不迭答应了。
  她才不在意霍家能出多少彩礼,反正她要嫁霍二郎。
  霍二郎是读书人,但生得俊朗好看,待人也温柔,和她又自小认识,人品才学都是没得说,她当然喜欢。
  只可惜,这婚事没成。
  其间种种,希锦并不想回忆,反正稀里糊涂就招了阿畴为赘婿。
  选阿畴时,希锦其实心里多少有些不情愿,可拗不过爹娘,也就选了。
  阿畴确实生得好,是那潘安宋玉一般的相貌,从十二三岁时,甚至时不时有些风流子弟盯着不放的。
  希锦偶尔那么看一眼,也是喜欢的,谁不喜欢这样俊美绝艳的郎君呢。
  只不过成亲几年,日子到底有些不如意,是以希锦的气并不太顺。
  此时的阿畴吃过两瓣橘子,便低声问希锦:“起吗?”
  才吃过橘子,他一说话,有橘子清凉的气息。
  希锦抱着锦被,懒散地道:“嗯,那就起吧……”
  阿畴知道她是不情愿的,不过今天过年,到底是该起来了。
  他便吩咐外面孙嬷嬷准备衣裙,孙嬷嬷忙递上来,大年初一的衣裙都是早准备好的,希锦虽然不是新妇了,但依然要穿红的。
  至于里面的贴身衣料,也都是现成新做的,新年新衣料,统统提前熏上香又在暖炉中暖着,如今一早递上来。
  希锦手撑着被子要坐起来,不过身上却绵软无力,便靠在那里:“你快帮我啊。”
  才醒过来,她声调还带着浓浓的睡腔,嘟哝软糯,像是在撒娇。
  阿畴是早习惯了她的做派,娇气得很,能躺着就不坐着,能让别人做,她自己是万万不会动手的。
  况且,她昨晚确实没睡好。
  当下便俯身下去,抬手照顾她穿衣。
  她的肩膀略显单薄,但是肌肤却很白,欺霜赛雪的,配上那红艳艳的软绸小衣,便觉格外惹人。
  阿畴这么系着的时候,恰看到前面那处,却是一捧雪上绽开红滟滟腊梅花,旁边还带着几处残痕。
  那显然是昨晚他留下的。
  阿畴捏着纤细锦带的手指略顿住,眸色却转为幽深。
  希锦生在宁家富户,是千娇百宠的小娘子,养得一身好颜色,那肌肤娇嫩雪白,稍微一碰便是红印子。
  他夜间时候已经万分小心了,只是有时候克制不住,到底还是给她留下印子来。
  如今这么看,雪琉璃一般的人儿,剔透纤薄,却被这样对待,让人忍不住去想昨晚她经历的种种。
  她总是这样,让人怜惜,愧疚,但又忍不住。
  希锦却已经鼓着腮帮子低声嘟哝:“都怪你,说了初一要早起的,你也不停,赶上什么时候不好,非这个时候。”
  闹腾到几乎后半夜,能不困吗,谁能禁得住呢!
  阿畴睫毛轻动间,抬起薄薄的眼皮:“最开始不是你缠着我吗?”
  大过年的,采买年货,却不曾想买了不少坊间粗制滥造的话本子,她看得入了迷,昨晚上还非要看,看完了兴致大起,拉着他要这样那样的。
  希锦一听,顿时气鼓鼓的,他竟然和自己较真!
  这是家,家是讲道理的地方吗?
  她马上道:“对,开始是我想要的没错,但后来呢,我说不要了,你还偏要,你说你折腾多久?谁家郎君像你这样!”
  阿畴一时无言。
  希锦轻哼一声,抬起下巴,昂着头道:“你自己贪恋我的美色,你还不承认?我说得哪里不对?”
  阿畴看过去,她昂起的下巴尖尖小小的,初雪一般澄澈的脸上还浮现出久睡的红晕来,这么脆弱精致的她,性子可是骄纵又刁蛮的。
  他看着这样的她目光不曾挪开,口中却道:“你说的哪儿都对。”
  希锦满意了,夫妻三年,几百回合,每次自然都是她赢。
  ——这样才对嘛,做郎君的那必须要让着娘子,何况他只是赘婿而已。
  当下道:“这还差不多,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以后不许了。”
  阿畴:“……知道了。”
  这时候小丫鬟秋菱准备好洗漱之物,希锦口枪舌战后,睡意再次袭来,懵懵懂懂地洗漱着。
  房间内,孙嬷嬷指挥秋菱,吆喝穗儿。又对着窗外喊着小厮,时不时还得念她的老经。
  “那橘子和荔枝,还是得自己吃了,万万不能让人代吃,不然这吉利就平白给人了!”
  “我说娘子,等会去祠堂时,你可得记住,你走前面,让阿郎跟你后面,这可不能乱了次序,不然祖宗看了笑话!”
  希锦漱着口,就觉孙嬷嬷的叨叨直往耳朵里灌。
  孙嬷嬷在宁家也待了十年,是老人了,自打希锦爹娘走了,她便有些倚老卖老,好在大部分时候还算勤快,也会为希锦着想,是以希锦勉强忍着。
  但,她说的她反正是不听的。
  孙嬷嬷看希锦那油盐不进的样儿,便看了眼阿畴,却见阿畴背对着她正擦手,她只能看到那浓密漆黑的长发垂落在肩头。
  孙嬷嬷便皮笑肉不笑地道:“阿郎,遇到什么事,你还是得劝着些娘子,她不懂事,你还能不懂事吗?”
  阿畴是赘婿,虽是男人家,可在这宁家五房,终究是要把自己位置摆正了。
  孙嬷嬷觉得,自己也是受了希锦爹娘临终嘱托的,是老人家,她在希锦跟前小心翼翼服侍,但阿畴这么一个赘婿,她还是能教训几句的。
  阿畴不曾回首,只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很是从容的样子。
  孙嬷嬷便有些不悦,就那么盯着他的背影。
  等到阿畴将那巾帕扔在洗脸盆中,才淡声道:“孙嬷嬷说的是,我听着呢。”
  孙嬷嬷撇嘴,心中自是不快。
  不过是一赘婿罢了,也敢在她面前摆什么当家阿郎的架子吗?
第2章 你想纳两个夫婿?
  宁家传统一直都是吃两顿饭的。
  商户出身,最早也是起早摸黑地出摊,做买卖没有晌午吃饭的功夫,早上一顿丰厚,晚上一顿补足,吃饱喝足睡觉。
  虽然如今宁家自己不用过去守铺子,子孙也享福了,但祖宗留下的规矩不废,反正谁饿了便加一些从食就是了。
  是以宁家的早膳一直足够丰盛,要花费一番功夫。
  希锦因起得晚,其实腹中并不见饥饿,只能勉强吃一些。
  阿畴见此,便道:“那先放在锅中热了,等晚一些再用吧?”
  希锦略点头,心里却想着,到底是这规矩不对,其实谁早上起来能有好胃口呢。
  这边还没收拾干净,奶妈便将芒儿抱过来了。
  芒儿还不到两周岁,穿了一身绸子做的棉衣裤,团团糯糯的,看着实在可人。
  阿畴见了儿子,便顺手抱过来了。
  希锦打量着芒儿那一身簇新的绸衣,道:“还是穿这绸的好,好好的孩子,平时没得穿什么旧衣服,终究不鲜亮,也不舒服。”
  奈何老一辈的风俗,说是小孩儿骨头嫩,经不起那些太贵重的,非要穿寻常衣物才好养活,甚至要特意寻了旧衣服改了来穿。
  希锦想起来便叹,什么老一辈规矩,都是坑人的玩意儿。
  反正她要给自己儿子穿新衣服,穿好的,那样才舒坦。
  芒儿正是牙牙学语的时候,见到阿畴喜欢得紧,口中喊着“爹爹”,却伸出小手儿抓住阿畴的垂发。
  阿畴便握住他的手,声线清醇温和:“芒儿,你这样抓,爹爹会疼。”
  说着,他很耐心地哄着芒儿放开了他的头发。
  希锦这个时候已经坐在镜前准备梳妆了,她听着阿畴这么和芒儿说话,边用篦子给眉间涂着眉黄,边想着,他平时那么冷清寡言的人,对着儿子倒是有很多话说。
  估计唯一能让他亲近的人,也就是儿子了,到底是他亲骨肉。
  突而间,芒儿发出兴奋声音,挥舞着小手,清亮的小嗓子大声地道:“娘,娘,坠儿,坠儿!”
  希锦握着篦子的手停在了眉尖,她自铜镜中看过去,便见芒儿不知道怎么竟抓住了阿畴颈间的那块玉坠儿,而且小手攥住不放,倒好像喜欢得很。
  希锦见此,就那么看着。
  要知道阿畴宝贝他那玉坠儿得很,就是睡着时都不肯拿下来,刚成亲那会儿,两个人在床笫上还很有些意趣,每每那坠儿会贴着她肌肤,沁凉。
  那晚她感觉那坠儿上仿佛刻了字,便突然来了兴致,拿起坠儿想凑到烛火前细看,谁知道却被他劈头抢过去。
  抢过去后就收好了,根本不给她看。
  希锦落了一个没脸,她从此就存着些许的怨在心里。
  就一破坠儿,谁稀罕!
  宁家可是家大业大,在这汝城也是数得着的,要什么稀罕物件没有,倒眼巴巴看他那么一个物件?
  当年他过来汝城,穷酸又瘦弱,饿得快要死了,是爹爹救了他,让他在宁家铺子上当小伙计,如果不是爹爹可怜他,看重他,他今天能成了宁家的赘婿?
  希锦想起来就气哼哼的,此时连那眉黄都不上了,就那么看着铜镜里父子两个的影子,等着看他什么反应。
  却见阿畴依然耐心得很,抱着芒儿,低声哄着说:“芒儿若喜欢,以后这个玉坠儿留给芒儿好不好?”
  芒儿哪里懂那么多,咿咿呀呀连连点头,口中还喊着爹爹。
  阿畴这么哄了好一番,总算哄着芒儿松开手,他长指一伸,马上将那坠儿掖入怀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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