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还蛮喜欢的,这种直接的表达更让她能感知到爱,孟如画抑制住上扬的嘴角,想矜持微嗲的嗓音暴露了她:
“上哪学的甜言蜜语呀,我都不认识你了。”
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在她内心疑惑时,商遇喊了她一声:
“孟如画。”
“干嘛?”她眼睛亮亮的,带有小女孩的娇俏。
男人起身站起来,朝她这走了几步,而后倾身压上她,大手按在她大腿旁,沙发凹陷。
她呼吸一窒,张皇失措地忙往后缩:
“你……你别过来,我不跟你亲。”
对视上一双深褐色的鹰眸,薄唇轻启,低沉的嗓音牵连着胸腔微颤:“在你这,我算把心掏出来了。”
“你还怕我护不了你?”
她抬起一只手抵着男人坚硬的胸膛,搁着薄薄的衣料,手心感知着线条流畅的肌肉。
她气势弱,努力阻隔着他的进攻,抬睫。
“不行。”孟如画险些鬼使神差的同意,她保持理性,高冷说:“你走吧。”
“确定了?”他问。
她轻呼吸,点点头:“嗯。”
见她死倔得不肯妥协一步,商遇寒潭般的眼睛盯着她看了数秒。
也没有强行留下的意思,他一言不发站直,恢复衣冠楚楚的冷傲姿态,往外不紧不慢的走。
孟如画得以放松的刹那又紧揪着心,她急忙跟上。
不舍被她紧咬唇瓣堵住,万一他是最后一次来追她呢。
在商遇出去后,她握上门把手,往里一拉。
随着咔哒一声门缝合上。她垂着乱成一团的脑袋,
一秒
两秒
……
蓦地,紧密关闭的门在冲动下推开,她神经拉扯崩到了最极致,唇瓣微张的刹那声音都在颤抖:
“商遇——”
在亲眼看见四周空荡无一人时,她心脏猛地往下重重一沉。
连忙往外走去,忽地,余光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她扭过脸望去。
却见男人压根没走远,似乎捕捉到断开的尾音,侧身撩眼扫来。
孟如画稍微放松笑了下,她想都没想跑向前,轻松跳到他身上。
女人细长的腿攀着他有劲的腰身,商遇往后脚步轻退了一步牢牢稳住,泛着青筋的大手抚上纤薄的脊背。
她胳膊环绕搂着他,不熟练地吻着薄凉的唇。
没多久,她刚睁开阖闭着的眼,男人握上她后颈往下一按,主动权来到了他这。
抱着她走至室内,他腾出手锁了门,转瞬间孟如画被托在半空中,露在空气中的蝴蝶骨抵上墙壁。
她腿无力的夹着,软意蔓延至全身,她脸侧着躲过,哑声道:
“停一下,我呼吸不了。”
“商遇哥……”
她下巴被扼制住,别过去,对上男人强势的眼:
"喊我名字。"
简单的称呼变得染上情.色 ,让孟如画莫名难以启齿,溢出浅音:
“商遇。”
男人吻上她额间,一点点往下,喉结往下滑动间逼问:
“你喜欢我么?”
流连在她眉眼间,鼻尖,孟如画不敢再否认,心跳砰砰砰的作乱,点点头:
“喜欢。”
商遇停下,又紧捏着她白软的下巴,语气发沉:
“说有多喜欢。”
热意一股股往外窜,小腹紧张收缩,孟如画都不敢直视他,垂着颤抖的眼睫,羞赧地开口:
“很喜欢。”
“每天,我都很想你。”
“每一分……每一秒。”
…
静悄悄的晚上,自远方的风佛过,海水表面波澜起伏。
发出微亮的光芒。
卧室内柔软的床,孟如画将脸深埋在枕头上,无法抑制发出的音,娇软,妩媚。
电流遍布每一寸肌肤,享受还没缓过来,她敏感察觉到越发强烈,如柳枝的细腰被紧箍,忽地留下红印。
她睁开发涩的眼,五指紧抓绵软的被褥,商遇在问她,
还推开我么?
不,不了。
孟如画哽咽说,急快地摇晃着脑袋,她忍受不住往后去摸索,细白的胳膊被蓦地反扭住。
发懵间。
睫毛沾了湿意,她抽噎被迫说出一句:
我爱你。
第51章 51
光是我爱你, 孟如画连连说了好几句,发出的哭腔濒临极点。
企图勾起怜悯之心。
她全身感知都在关键时刻刹那间放大数倍,潮涨潮落。
她眯着眼眸, 仰起的细白颈呜咽着, 学会了苦中作享受。
在空隙间, 她往前意图逃走。
纤瘦的脚腕被握住,往后一拉, 商遇治她太轻松了。
她失神,入眼的是洁白的天花板。
微张唇瓣的下巴被捏住轻揉,他在把玩和欣赏。
她神情的每一点变化, 近乎喝醉的脸颊两坨绯红愈发浓烈。
沉浸,入迷。
松木香灌入唇瓣中, 温柔了些许,一点点卷着她舌尖。
睁开湿润不已的眼睛, 她对上了一双略带玩味,轻佻的鹰眸。
她被刺激得快疯了,持续四五次送到, 男人却连释放压力的意思都没。
她眼尾沁出泪光, 划过脸庞,沾湿的枕头比不过那一大片的床单。
绕是孟如画脸皮薄, 也禁不住轻开口说:
“不来了,我真的不行了。”
如她所愿。
他说:
“先去洗个澡。”
她软绵绵无力的胳膊被拽起, 继而被箍着腰抱起。
她泛疼的双腿像攀附一棵大树,收紧。
孟如画干脆搂着他, 酡红的脸颊贴上男人的肩膀, 舒适的阖上眼睫,声音都柔了些:
“我好幸福呀。”
她贪恋他的强硬, 霸道,骨子里的温柔,贪图他这个人。
他的一切。
他是属于她的,被她单独承包了。
在走向浴室的路上,商遇侧头,情欲未褪的眼眸眯着,见她陶醉忘乎所以的笑。
混沙般喑哑低沉的吐出一句:
“伺候得你是舒服了,该轮到我了吧?”
孟如画:“……”
她险些忘了,他还没解决完呢,她细肩微微颤抖,说:
“又不怪我,这都多久了。”
她惊讶,眨眼认真的问:“你不会有问题吧?之前就没这样过,我们去查一下?”
毕竟这出不来……好像也是病吧。
她搁这努力卖萌和关心,就见商遇脸色陡然阴沉下去,眉骨往上抬起:
“用不着,你一会儿别哭就行。”
嗯,她无心的一句反问获得的后果是到天色暗下去。
孟如画欲哭无泪,才了解到商遇之前不过是怕真让她受伤,在用意志力克制。
雾气弥漫上玻璃,她险些晕死也才勉强换来他的动容。
男人的心,在触及到尊严的时候果然好狠,孟如画强忍小腹酸胀,或许是她数百次腹诽的效果:
次日,在她一觉睡到下午,神清气爽面色红润的来到客厅时,撞见商遇坐在沙发上,在解开一袋药。
“你怎么啦,生病了?”
“发烧。”商遇道。
孟如画微惊,回忆起她屈辱的求饶姿态,报复心作祟让她一下夸张捂住嘴巴,小跑过去半蹲下,手心贴上他额头,:“嘶,好烫。”
她仰起脸明知故问:
“这是为什么呀,商遇哥,水土不服?还是你不行呢?才一晚就……”
她垂下眉眼,装模作样的抽噎:
“我好心疼你。”
女人演技浮夸,算是摆明了幸灾乐祸,商遇也没想过辩解,意有所指的看她,扯扯嘴角如实道:
“算被你榨干了,你是该伤心一下。”
孟如画头皮一股麻意窜编全身,明晃晃挂在眉眼的笑意僵住,她凝望着他,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
她搂住他一条敞开的大腿,下巴压上去黏着他,变乖了不少。
说不过他,她才不想找罪受。
“还有。”他提醒:“以后都叫我名字。”
孟如画歪头,抬睫问:“你不喜欢喊你哥吗。”
商遇说:“没必要,又不是真兄妹。”
孟如画后知后觉的想起一件略微久远的事,有一种可能当初他说,从来没把她当成妹妹是这个意思。
果然早就看上她,对她心怀不轨了,她眼睛弯弯:
“噢~”
孟如画心情好的坐直,手一伸夺走药盒:“我喂你吃药吧。”
商遇嗯了一声。
掏出一整板药,孟如画扣出一颗,递给他胶囊时,使坏地喂到他嘴边:“呐。”
商遇没动,看了她几秒,她无辜眨眨眼,笑得狡黠。
当然要更亲密一点才好,然后,他握紧她的手腕,低头咬住胶囊时相当于含吻上她指尖。
炽热包裹上皮肤,孟如画迅速缩回了手,骄矜道:“不给你喝水了,讨厌。”
她掩饰住内心的欢喜,一屁股盘腿在地毯坐着。
将脸重新贴上他大腿,好奇的伸出一根手指,摸着他喝水滑动的喉结,咦了声嘴甜夸道:
“你的喉结好好玩,也好性感。”
商遇放下水杯,敛眸看着她:“劝你别乱摸。”
“你好小气呀。”她不以为意,依旧自顾自反复上下轻抚,刚慢慢打圈就被按住她后颈,吻了她唇。
仅一下,她转瞬被拦腰公主抱起,神奇搂上他:“你有反应了?”
“嗯。”
“你不是发烧了嘛。”孟如画还是仅存了点良心,亲亲他的喉结,迟疑问:“不会变得更严重吗。”
“小瞧我了。”她不知后果的挑衅,商遇眸光变得更暗了,干脆没再想去卧室,侧身把她往沙发上一扔,紧握住她的小腿抬高:
“温度不一样,或许能让你更舒服点。”
“……”
不出所料,这次体验的确跟往常不一样,每当回想起孟如画都不禁捂脸。
内心总是会被不停震撼,商遇也太强了,假期剩余几天除了吃饭睡觉。
她差不多全在床.上度过的,这栋海景别墅的每个角落都尝试过。
留下过她清醒沉沦的痕迹,她最爱看平时衣冠楚楚的商遇,在她面前撕开伪装,失去克制化作斯文败类。
总之,这次假期因为确定关系,让孟如画快乐加倍。
可商遇不像她自由,走到哪都会有工作。
正如此刻,泳池旁的露天沙发上,商遇刚把电脑一个文件打开。
“亲爱的~”孟如画哒哒哒小跑过来,惊喜地把咬了一颗的草莓塞给他:“呶,给你吃草莓。”
商遇也没看,顺势吃下,酸意在口腔炸开,他眉头紧蹙也没分心去管。
“你不酸吗?”孟如画没得逞,追问。
商遇滑动触摸板,道:“你故意的?”
“对啊。”孟如画拉开他的手臂,双腿并拢侧坐进他怀中,耐不住寂寞,唇瓣微撅不满道:
“你今天都没理我,放假还要工作,也不好好玩,我好无聊。”
怕她掉下去,商遇单手护住她腰,目光定在文件上阅览着,道:“马上就好,一会儿陪你。”
“你不累吗。”
没回她,孟如画叹口气,她也理解他位高权重,闲余时间自然很少。
她就贤惠一次耐心等着吧,想此,她低下脑袋捏起一颗草莓,咬上一口。
甜的话她眼睛一亮,献宝般分享给他。
酸的话她不喜欢,照样给他。
以至于这种举动就仿佛是她吃完草莓尖尖,会把剩余的草莓屁屁给他。
一盘快吃完了,商遇终于有所反应,瞥她:
“你把我当垃圾桶呢?”
“……没啊,草莓屁屁也好吃呀,都装满了精华。”孟如画被冤枉,理直气壮反问道:“你是在嫌弃我的口水吗。”
她反将一军,全把过错诡辩推到他身上,商遇挑挑眉,懒得跟她争论:“没。”
果盘被放置在桌上,孟如画拉着他衣领亲了他,骄傲道:
“这才对,奖励你的。”
撩完,她满意要站直,小腹被男人手臂紧箍住压了回去,她呼吸一窒,错愕扭过脸对视上再熟悉不过的眼睛。
翻涌着欲,充满侵略性。
暧昧的气氛被走到这的季方打破,孟如画跟他说过跟商遇在一起了。
难免要避嫌,他迅速转身识相道:
“我天,我什么都没看见。”
商遇从孟如画头顶上略过,看着来人,孟如画也松口气,迅速去掰开男人的禁锢,腿软的踩至地面。
好歹有外人在,她往下扯裙摆,整理好佯装镇定问:
“你来这也不说一下,找我有事吗。”
她这副正经样子仿佛在撇清关系,恰好工作也处理完,商遇抬手,啪一下把笔记本电脑关上。
“你这话说的,真见色忘友啊。”季方背对着她,叉腰说:“不是想潜水,我找人约好了,去不。”
“好啊。”孟如画兴奋,侧身看向站起的商遇,勾上他的手指,说:“你陪我嘛。”
“好。”
不知是不是错觉,孟如画从商遇这句沉声应答中,以及充满寒意的眼眸中,看出一种他对季方的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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