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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夜,隐疾王爷睁开眼——狐狸小小九【完结】

时间:2024-07-04 23:10:27  作者:狐狸小小九【完结】
  花无箴无奈地站起身,果真伸了个懒腰:“九王爷养不起你吗?你这样累死累活的做什么?”
  沈清歌揉揉肚子:“你不懂,我饿了,给我做碗面吃行不?”
  花无箴白了她一眼:“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跑我这里当王妃娘娘来了。”
  转身去了偏屋的厨房。
  沈清歌惬意地躺在藤椅上,用帕子盖着脸,足尖一点,藤椅便轻轻地摇晃起来。
  这个女人,真会享受,舒服。酸疼的肌肉也觉得松弛下来,浑身散架,懒洋洋的。
  听着耳边有脚步声轻轻地靠近,站在她的跟前顿住了脚步。
  沈清歌以为是那个伺候的小丫头在轻手轻脚地做事,没有搭理。
  来人终于开腔:“你就是花家小姐吧?”
  是个男人,声音温润儒雅,还有点熟悉。
  想来是自己适才进门的时候忘记随手闭门,让他跟着进来了。
  沈清歌实在太累,也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藏身在这里,只朝着厨房的位置指了指,示意他要找的花小姐就在厨房里。
  男人明显不懂她手势的含义。
  只不过顿了顿,便继续道:“我知道,你故意接近承瑾是什么目的。在此奉劝你一句,不要做任何利用与伤害他的事情,否则,本王对你不客气。”
  沈清歌一愣,瞬间睡意全无。
  她听出来了,来者竟然是七王爷战承遇!
  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来?他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花无箴故意接近战承谨?
  战承遇一直紧盯着沈清歌,观察入微,见她呼吸明显一窒,以为自己的话正中她的心思。
  继续道:“你若知足常乐,想寻求一个后半生的安稳,哪怕富贵,本王可以满足你。但你若是不自量力,利用我十弟,本王不论你有何冤屈,也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话说得有点狠,带着杀气。
  他一向公子如玉,君子谦谦,说话微笑,如三月暖风拂面,令人情不自禁地心生好感。
  这巨大的反差,委实令人惊诧。
  沈清歌一时间有点尴尬。
  早知道,自己适才就应当起身亮明身份的。现在会不会太迟了?
  她还未揭开脸上的帕子,花无箴端着一碗素面,愣怔在厨房门口,然后一声讥笑。
  “七王爷吧?您特意跑来这里,就是来要挟我远离十王爷的,是吗?”
  战承遇扭脸看到她,不由一愣,然后又转身看向藤椅上面的沈清歌。
  一时间分不清究竟哪个才是花无箴。
  沈清歌讪讪地撩开帕子,一脸的皮笑肉不笑:“七王爷,您怎么来了?不好意思,刚刚睡着了,真是失礼。”
  战承遇心里了然,她适才一定是听清了自己的话,故意遮掩着掩饰尴尬。
  他轻咳一声,不答反问:“九弟妹,你怎么会在这里?”
  沈清歌抬手指指花无箴手里的面:“过来蹭顿饭。”
  花无箴风拂杨柳一般过来,将手里的面端给沈清歌,用腰间的围裙擦了擦手。
  “这位七王爷还真看得起我,竟然亲自跑来我这里,棒打鸳鸯。不知道,这是谁的意思,十王爷是否知情?”
  “承瑾不问政事,不懂朝堂之上的风云诡谲,不知人心险恶,自然也不知道今日我来此地找你。”
  花无箴拧过身子,坦然面对战承遇:“这话说的,好像我是那居心叵测的蛇蝎美人。
  不怕告诉七王爷,我的卖身契就在十王爷的手里,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自己的命自己做不得主。
  我更逃不得,按照长安律法,逃奴该当何罪,相信七王爷比我清楚明白。
  假如你不愿十王爷与我走动,我倒是觉得,您应当去找他,劝他把我送回琳琅阁,或者转手卖了。而不是过来刁难我一个落魄女子。又有什么用呢?”
第234章 请花小姐好自为之
  花无箴嘴皮子利落,一番话竟然将胸有韬略,出口成章的战承遇给拿住了。
  战承遇轻哼:“正所谓先礼后兵,假如花小姐仍旧执意而为,那就休怪本王不择手段了。”
  花无箴一脸的满不在乎:“如此说来,我是要提前跟十王爷打好招呼。假如哪一天我突然遭遇不测,凶手肯定就是七王爷你了。”
  两人一时间剑拔弩张,沈清歌慌忙打圆场:“这面味道真不错,麻油与芽菜肉沫都放得恰到好处。七王爷要不要来一碗尝尝?”
  战承遇面色有点沉,对沈清歌正色道:“十弟荒唐,行事向来与他人格格不入。九弟妹与他交好,有些事情,还要多加训诫,别让他走了弯路。”
  这席话,战承遇肯定早就在战承谨耳朵里磨出茧子了。
  战承谨若是听,他也不至于今日特意跑到这里来威胁花无箴。
  他一个当哥哥的劝,战承谨都一意孤行不听,摆明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自己说再多又有什么用?
  这就跟父母教育不好自己的孩子,拜托别人多管教一样的道理。
  沈清歌埋头吃面:“我自己都是出了名的不着调,凡事随性而为。我训诫十王爷,没那个资格,他也不会服气。”
  “难道你也觉得他这样做是对的吗?”
  沈清歌不置可否:“不杀人不放火不犯法,不危害公共安全与他人利益,男未婚女未嫁,不耍流氓不算道德败坏,乃是个人你情我愿,算不得什么错事吧?”
  “一个皇子,一个罪臣之女,沦落为妓,事关皇家颜面!”
  沈清歌轻叹一口气:“犯罪的是她父亲,不是她!她能左右得了政事吗?沦落为妓,同样也是父皇的命令,她能左右得了自己的命运吗?”
  战承遇望着她,微蹙修眉:“你可知道,你这话乃是大逆不道!”
  沈清歌三两口吃完碗里的面,舒服地喟叹一声:“七王爷是不是觉得自己在对牛弹琴?”
  战承遇一愣,然后无奈地摇摇头:“难怪承瑾总是喜欢寻你说话,你俩应当算是高山流水,伯牙子期。”
  “别,”沈清歌咧咧嘴:“我俩就是臭味相投而已,用伯牙子期形容我俩的交情,我怕两位先圣气得一脚踹翻棺材板。”
  战承遇默了默:“你可知道,他在府外养妓一事,褚文靖已经捅到了父皇与母后那里,父皇大怒,今日将他叫进宫里,劈头盖脸好一通训斥。”
  褚文靖这个王八蛋,就跟疯狗似的,怎么逮着谁咬谁?
  不对啊,他跟战承谨不是一堆儿嫖娼吃花酒,舅舅长外甥短的,关系挺好么?怎么背地里捅刀子?
  再说这花无箴之事,他也掺和了一脚啊。
  怎么又捅到皇帝老爷子跟前去了?该不会是反悔了?觉得自己吃亏了?
  还是有别的原因?
  一旁的花无箴欲言又止,望向沈清歌。
  沈清歌揉揉鼻子,嘟哝道:“他以前就不学无术,花天酒地的,这种德性又不是一天两天了。皇上怎么这次大动肝火?”
  七王爷深吸一口气:“十弟若是知错,在父皇面前赔罪认错,知错就改,此事也就罢了,父皇顶多也就不痛不痒的训斥一通。
  可十弟这次偏生执拗,振振有词地顶嘴忤逆,就跟你刚才的说辞一般无二,父皇能不大发雷霆吗?
  若非是有人拦着,让十弟闭了嘴,还指不定怎么收场。父皇如今断了他的俸银,罚他每日清扫长安街,反省自身,再观后效。”
  啊?
  沈清歌与花无箴都有些惊讶。
  谁都知道,战承谨风流,再漂亮的女人对于他而言,应当也不过就是一时新鲜兴起的过客。
  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他心心念念,浪子回头。
  可这次,战承谨他竟然为了一个花无箴,不惜忤逆皇帝,自毁前程。
  扫大街啊,那么长的街道,而且还是官员上朝的必经之路,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的,累倒是其次,面子呢?颜面扫地大概就是说的这个意思吧?
  沈清歌与花无箴大眼瞪小眼,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战承遇无奈地道:“明日起,十弟凌晨天不亮,就要到长安街扫地去了。我想九弟妹应当不会袖手不管吧?”
  沈清歌耸耸肩:“要不,我跟着他一块扫?”
  战承遇差点被她气乐了,分明蕙质兰心,聪慧绝顶的一个人,偏生揣着明白装糊涂。
  战承遇用两指轻叩额头:“难怪每次提起你,九弟都是一脸无奈。今日算是领教了。”
  沈清歌“嘿嘿”地笑:“他生气,那是他气量小,自找的。相信七王爷您大人大量,能多海涵,不会跟我一般见识。”
  战承遇低头轻笑,摇摇头:“罢了,今日怪我唐突了。”
  沈清歌眨眨眸子:“面对女人的无理取闹,七哥懂退让,颇有君子之风,比战北宸强多了。”
  两人各退一步,相视一笑,战承遇不再多言,提出告辞。
  “时辰不早,本王话已带到,便不久留了。还请花姑娘三思而后行,知利弊,懂进退,见好就收。
  别到最后,让父皇一怒之下亲自出手,到时候损人害己,牵连他人,后悔晚矣,可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花无箴还是没有吭声,心乱如麻。
  战承遇的话已经说得够明白。
  皇帝老爷子现在没有对着她出手,仅仅只是不屑为之。假如战承谨一意孤行,老爷子管不住自家儿子,难保不会直接对着花无箴下杀手,来一招釜底抽薪。
  花无箴若是识实务,自然明白应当怎么做。
  沈清歌也知道,战承遇的话乃是金玉良言,自己最初何尝不是同样的想法?
  可现如今,屁股已经歪到花无箴这里了,同情她的遭遇,她的痴心,这话就成了忠言逆耳。
  她一点也不客气,连屁股都没有抬。
  战承遇走了之后,花无箴一个人发呆良久。
  沈清歌也没说话。
  她是一个聪明人,应当会依据自己的内心做出最明智的选择。
  人人平等无贵贱,这个口号喊喊也就罢了,有贫富就有贵贱,更何况是在三六九等的古代?
  花无箴与战承谨两人的未来,就如海市蜃楼一般,看起来富丽堂皇,却是虚无缥缈。
  长痛不如短痛,花无箴若是能让战承谨及时放手,或许也是一种解脱。
  他们两人无论如何选择,她作为朋友,都愿意默默地支持与尊重。
  至于最初的时候,战承遇所说的“利用”“冤屈”等威胁的话,沈清歌也并未深究,只不过在心里暗自过了两遍。
  从七王爷话里的意思来看,莫非这花无箴背负着什么冤情?
  所以七王爷才会怀疑,花无箴是带着什么目的,故意接近与利用战承谨,替她自己伸冤?
第235章 花无箴不见了
  第二日一早,沈清歌是被小丫头给摇晃醒的。
  她有点起床气,原本昨夜就因为花无箴翻来覆去的,没有睡好,这天还没有亮呢,小丫头就闹腾个什么劲儿?
  她没好气地问:“干嘛呀?”
  小丫头焦急地道:“我家姑娘不见了!”
  沈清歌迷迷瞪瞪地伸手摸摸身边,被褥是凉的,花无箴的确没在床上。
  她翻了个身:“是不是起早煮饭去了?”
  小丫头摇头:“不是,院门是开着的,她出去了。”
  出去了?
  沈清歌想起昨天战承遇来过的事情,莫非,花无箴真的死心,忍痛离开一刀两断了不成?
  她揉揉眼睛坐起身来:“你家姑娘的东西呢?带走没有?”
  小丫头翻箱倒柜地翻腾了一通,冲着沈清歌摇摇头:“没有,东西都在呢。”
  空着手走的?该不会想不开自寻短见吧?
  沈清歌从床上一跃而起,顿时就睡意全无。
  “坏了,你可知道她啥时候走的?”
  小丫头声音里带了哭腔:“不知道啊,我早起起来捅开火炉子,然后想先打扫院子的,四处找不到扫帚,就发现大门门栓打开了。
  我担心是夜里招了贼,于是悄悄地进来查看一眼情况,结果就看到我家姑娘不见了。
  我家王爷让我好好照顾姑娘的,那么上心。万一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家王爷会打死我的。”
  小丫头说着说着,泪珠子就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沈清歌反倒冷静了下来。
  扫帚不见了?
  这院子里没啥外人进来。
  花无箴大早起的离家出走,啥也不带,拖走把扫帚做什么?这玩意儿防身也不好用啊。
  沈清歌脑子里猛然灵光一闪,直呼不妙。
  她知道花无箴干嘛去了,肯定是扛着扫帚跟战承谨扫大街去了。
  乖乖,老爷子因为她降罪战承谨,她竟然还敢洗干净了脖子往跟前凑。
  这不是摆明了要挑战皇帝老爷子的威严吗?被老爷子知道了,不雷霆大怒才怪。弄不好,就直接“咔嚓”了。
  而且,今儿正是官员们起早上朝的日子,长安街上络绎不绝的,多少双眼睛瞅着呢。落井下石的人还少吗?
  战承谨肯定不能袖手不管,到时候,一个要杀,一个拦着,没准儿父子二人急赤白咧的,就要反目,被别人瞧了热闹。
  沈清歌心里叫苦不迭,这个时辰,自己就算是赶过去,只怕也来不及阻止了。
  真是不让人省心啊。
  这女人可是咋想的?
  原本就是罪臣之女,皇威之下苟且偷生,她竟然跑去大街之上,以妓女的身份,堂而皇之地跟皇子扮演同甘共苦的夫妻,将皇家颜面踩在脚底下蹂躏。
  这找屎的本领,一百只狗跟着她都饿不着。
  沈清歌突然冷不丁地想起,昨日里战承遇所说的话。
  花无箴接近战承谨真的有什么目的吗?一直以来,她对于战承谨刻意的疏离不会是欲拒还迎吧?
  她瞬间惊出一身的冷汗,花无箴应该不会刻意地去加害战承谨,那她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见皇帝吗?
  皇帝下旨抄了她的家,她该不会是怀恨在心,想要想方设法地见到皇帝老爷子,然后寻个合适的机会刺杀皇帝吧?
  一时间心里浮上许多不妙的念头。
  眼瞧着外面天色快要大亮,她顾不得梳洗,用簪子将一头秀发挽起,披上衣服,就急匆匆地出了门,直奔长安街。
  希望能来得及。
  街上,已然车水马龙,东方微微泛红,旭日即将东升。
  勤劳的商贩们已经在街边支起摊位,早点的摊子上热气腾腾,围满了吃早点的人。
  宫门打开,一个小太监手捧圣旨从宫里飞奔而出,沿着长安街干净平整的大道一路小跑。
  战承谨今日已经换下了一身的锦袍玉带,身穿一身利落短衫,袖口挽起,弯着腰,一下一下地清扫着路边,一丝不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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