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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女为帝——喵圆喵【完结】

时间:2024-07-11 14:49:58  作者:喵圆喵【完结】
  雪原十二部主帅压着火气把人打发了,坐在满地狼藉的主帅大帐内,对阴暗处的人说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让许相逢加大筹码!我雪原的损失,必要他来偿还!”
  暗处的人领命走了,雪原十二部的主帅气闷地又发了一通脾气,将大军召回大营,安静了一段时间。
  三月末,当雪原的使者联系上许相逢的时候,荆城也迎来了不速之客。
  入夜,晏清正在城主府中翻看战报,院里突然有了声响。
  几乎是同一时间,站在门前的鸿影就动了,但却并没有打动的声响传来。
  晏清眉峰微皱,将手中看完的战报丢进了火盆中,人还没起身,屋门就被推开了,鸿影带着院子里的寒风冲进来。
  “主子,燕七回来了!”
  鸿影冲进屋里,一边朝着里面低声喊了句,一边就将肩上扛着的人扔给了外间候着的白鹭,一转头又扎进夜色里。
  不一会儿,他又一左一右地拖了两个人进来。
  “怎么回事?”
  晏清皱着眉头走出来,却在看见被白鹭半搀着放在外间小榻的人时,石化般钉在了原地。
  鸿影将随影和燕七扛进屋里后,将人小心放下,看见晏清僵在原地,目光一闪,转身又往外跑,“我去找阿姆勒。”
  走前,他还不忘叮嘱白鹭一句,小心地带上了门。
  白鹭看着晏清的状态,张了张嘴,又把话咽了下去,只在一旁担忧地看着。
  直到鸿影将阿姆勒找来,晏清才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松开了掐进掌心软肉的指尖,脚下却像是生了根,迈不出去一步,只是站在原地,看着阿姆勒为三人检查、清创、包扎。
  等到阿姆勒处理好一切,说出那句,“不是致命伤。”
  晏清吸进去的那口气才慢慢吐出来,眼睫轻颤,泛红发干的眼眶里才起了一层雾气,沉重的眼皮垂下,人朝着地上倒去,抿得苍白的唇上染着一抹血色。
第288章 标题丢失
  白鹭连忙将人扶住,看见她唇边的那一抹红时心下一惊,连忙扶着她弯腰吐出那口血,疾呼阿姆勒。
  正在写药方的阿姆勒回头一见晕过去的晏清,心里也是一跳,连忙让白鹭将人放平,给晏清扎针。
  小小的一间书房里,在地上打了通铺,躺了三个昏迷不醒的伤患。
  鸿影看了看榻上躺着的孟舒澜,又看看地上躺着的晏清,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有心将榻上的人掀下来,又怕晏清事后找他算账。
  看着唇被血染得嫣红,面上却比雪还惨白的晏清,鸿影的眉毛就皱成一团,一口气堵在喉咙口,出不去也下不来。
  他知道孟舒澜对晏清很重要,但却没想到会险些将她击溃。
  敛下眸中的复杂情绪,鸿影在门边坐下,看着阿姆勒围着晏清忙碌。
  她应该早就猜到孟舒澜出事了吧?
  所以她才会在有了怀疑后,还避着他的消息不问,甚至在自己不小心提及时,迅速转移话题。
  她大概早就猜到,如果听闻孟舒澜的噩耗,她会是何种情况。
  哪怕是有了预料,还是会被已预料的现实击倒……
  看着昏死后还皱着眉头的晏清,鸿影不由得想起上一次见她露出这样脆弱的神态,还是她刚醒来得知侯爷和世子死讯的时候。
  目光转向同样脸色煞白,昏睡在榻上的孟舒澜,鸿影的目光幽幽。
  即使从不曾真的说开,但这小子对她而言,也已经是重要到,能跟侯爷和世子相当的程度了啊。
  这一夜,三人都不曾合眼。
  失踪多时的孟舒澜,身受重伤地被燕七带来荆城,很显然是被一路追杀。
  眼下朝廷情况不明,晏清又昏迷不醒,他们自然不敢将这事儿闹大,只能几个人轮换着忙着。
  好在院儿里都是他们自己的人,什么都齐全,不惊动城主府其他的人,也足够应付。
  为了以防万一,鸿影中途还出去了一趟,让人伪造了孟舒澜三人的行踪,暂时支开追杀他们的人。
  都是些权宜之计,但能撑到晏清醒过来就好。
  纵然不宜让她操劳过多,可此时这个牵一发而动全身的节点上,很多事都需要身为主帅的她来做决定。
  也只有汇聚了所有消息的主帅,才能掌控全局。
  这一夜过得劳累却又漫长。
  天刚亮的时候,燕七就醒了,睁眼就将情况简单跟白鹭和鸿影一说,接着就是一连串的布置。
  鸿影听着那一长串详细又周密的安排,很难不怀疑他昏过去的时候,都在盘算着这些东西,不然也不可能做到睁眼后一点磕绊地将这些安排说出来。
  听完燕七的安排,白鹭留下护卫,鸿影出门联系暗部的人,按燕七的计划混淆三人的行踪,同时对那些尾随而来的尾巴进行清理。
  燕七安排完这些,水都没喝上一口,就又昏死了过去。
  白鹭一边给他喂水,一边叹气。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属。
  一个个的都爱逞强硬撑,就没有让人省心的。
  阿姆勒守着四个人转了一天一夜,又是治病疗伤,又是抓药拿药,算上昨天白天,是两天一夜都没合过眼了。
  直忙到晏清的情况稳定下来,睁开了眼,阿姆勒才松了口气。
  晏清醒来之后,就让人将随影和燕七带下去休息了。
  虽然阿姆勒再三保证,孟舒澜只是皮外伤,是因为过劳和饥饿,一时缓不过来,睡几天就好。
  但晏清还是在榻前守了一夜,直到天明前线的战报送来,她才起身离开。
  大帐内,祁威和几个主将围在沙盘旁边,跟晏清商量反击雪原十二部的事。
  尽管晏清往日里也很沉默,但祁威等人总觉得晏清今天格外的沉默。
  他们几个商量了半天,作为主帅的她不说表态,至少也该发表点意见、提出点疑问吧?
  商量到最后,他们几个基本都没什么说的了,晏清却始终看着沙盘沉默。
  几人互相看了一眼,最后还是祁威开口问了,“晏帅是有什么顾虑吗?”
  此时,晏清才好像刚回神一样,从沙盘上收回了视线。
  几位主将都有些不满。
  作为主帅,却在作战会议上走神,这是对战争的不重视,更是对将士生命的漠视。
  如果不是她之前的决策都没有问题,在减少伤亡的同时,还取得了不少胜利,只怕这会儿已经有人要跳出来质疑她能力,跟她吵起来了。
  祁威见气氛不对,轻咳一声,出来打圆场,“晏帅面色不对,可是旧疾复发,身体不适?”
  听祁威提出来,其他主将也是偷偷打量起晏清。
  作为常年在外征战的人,每日风吹日晒的,必然不可能像深闺女子一般白皙娇嫩,可晏清却意外的面白。
  说得更难听一点,就跟纸扎人一样,成一种灰败青黄的白。
  但就是这样一个好像风吹一下就会碎的人,刚来时就带着五千精锐骑兵,打了雪原军一个措手不及,杀敌了两千余,她独占百十人。
  这凶悍程度,就是骑兵营里那些健壮骁勇的小伙子,都难当其锋芒。
  之后退下前线,坐镇幕后,又将雪原军耍得团团转。
  听闻在雪原十二部那边,她都有了个“玉面鬼刹将”的诨号。
  也是因这骁勇狡诈,她在震住雪原军的同时,也震住了他们。
  若不是此时祁威提起,他们甚至都没能意识到,眼前这雪原军口中的“玉面鬼刹将”,其实是一个看起来比灯草都脆弱的小姑娘。
  或许是她往常的气场太强,让人下意识地不敢直视,这会儿当她的情绪低落下来,气场稍弱后,才叫人看见她本身。
  只是就算是如此,也不该在作战会议上走神,到时候出了岔子,代价可就是将士们的命。
  若是身体不适,大可以日后再议,左右雪原十二部吃了大亏,最近连攻城骚扰都少了很多,倒是不用急在一时。
  晏清点头承认了自己的伤势,却似乎并不打算将作战会议改期。
  当她收敛起情绪,就之前几位主将所讲的做出补充和修改时,众人心中刚升起的那点轻视和不满顿时一扫而空。
第289章 偏要强求
  与主将商讨好作战策略之后,晏清一直都待在大营,以各种杂事麻痹着自己,借此逃避。
  就像她躲着秦蓁一样,她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孟舒澜。
  尤其是在上次将两人的事说开后。
  她不知道自己的时间还剩下多少,但必然不够偿还一段深情。
  重生一回,她改变了很多事,了却了很多遗憾,唯有对他的亏欠,无法弥补,也无力弥补。
  可孟舒澜不是秦蓁,晏清要躲着,他就来找。
  四月初,孟舒澜乔装之后,逮着鸿影到军营大帐堵了晏清。
  走进大帐,看着主位上面色苍白的人,孟舒澜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几步上前,在她面前站定后,训责的话在嘴边却开不了口,只觉得心上的酸涩闷痛潮水般堵在了喉咙间,进出不得。
  晏清本是皱着的眉头,在抬头看见眼前人时,因惊讶而舒展开来,目光微闪,垂眸片刻才颇有些窘迫地抬眼,扯出一个笑来,“你怎么来了?好些了吗?”
  一边说着,晏清一边将桌上的东西收了收,给他倒了一杯热茶。
  孟舒澜在案旁坐下,捧着热茶,皱眉看了她一会儿,垂下了眼,“已无大碍,倒是你别总是逞强。与雪原的战事并不算吃紧,没必要逼那么紧。谨防困兽之斗。”
  一如往昔的训责让晏清舒了口气,好似在一瞬回到了从前,自己只是洱郡守备军里一个打前锋的小将军,还有父兄长辈训责她的鲁莽。
  “我有分寸的。”
  晏清也如从前那般答着,“眼下已经是三月末,等四月开始融雪,雪原再想渡过玛噶格禾河骚扰荆城,难度必然大增。到那时,直到冬日河面再结冰之前,他们的主要进攻地点一定是北地。”
  “失去了狼口关,北地易攻难守,荆城和漠城又难支援。”
  面对自己熟悉的人,晏清并没有遮掩自己的打算,“要想减少北地的压力,最好的办法就是在他们腾出手来专盯一处之前,先给他们伤筋动骨的一击。”
  孟舒澜轻点了头,目光落在她苍白的面上,眉心微蹙却又克制着舒展,以着如常的语气建议,“主帅不挪帐,还是当初你告诫我的事。这一仗,你是主帅。”
  晏清微垂了眼,轻笑,“我有分寸。”
  听得此话,孟舒澜便知她依旧是想着亲自去打这一仗的,当即神色更沉凝了几分,想说什么却被她打断。
  “你今日来,是有什么事要同我说吧?”
  晏清看向他,已从之前那个听训的小将军,成了能当一方的大元帅,“你假死遁走,却还是一路被人紧追,可见此事背后之人不是泛泛之辈,所图也不在一疆兵权。”
  孟舒澜看了她片刻,敛下眼点了头,“是,你说的没错。”
  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隐忧,他才又接上之前的话,“事实上,我此次来,是想劝你回西疆的。”
  “你如今才是西疆的守将,我负责北疆边防又正值战时,怎可擅离职守?”
  晏清想也没想就回绝了他。
  “前提是,这国还是从前的国。”
  孟舒澜抬眼望进她眼里,“你知我在说什么,我也知你在想什么。但躲是躲不掉的,只要五家还有后人在,那人就不会收手。”
  “那你如今又是以何身份劝我回西疆呢?”
  晏清反问,“是将执掌这江山的令主,还是仅作为孟舒澜个人?”
  “我无意江山。”
  眼睑微垂,孟舒澜直视着晏清的眼睛。
  晏清微怔。
  那是她头一回见他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强势得不容人拒绝。
  他不是个表象上那般温和的人,这点她从来都清楚,但他也很少露出疏离之外的强硬。
  更多的时候,他比那些老兵还像个圆滑的痞子,用着最雅正的姿态,展露着最不着调的态度。
  他固执,她也知道。
  他们都一样的固执。
  但他大多数的时候,都在向着她妥协。除非她主动低头,否则他从不曾强求她什么。
  可此刻,这个最该在这个时候站出来,最能接手这江山的人,却执拗地不肯在这事上向她低头。
  “国不可一日无君。”
  晏清知他不会低头,但却不得不逼他低这个头,“你也知这是躲不掉的事。要想以最小的代价取得最大的收益,唯有打出‘正统’的大旗。”
  孟舒澜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看了她片刻,问了一个本不该问的问题,“我若坐高堂,你呢?”
  晏清未答,他却执着着要一个答案,“你可是愿困高墙?”
  该来的终究是躲不掉。
  晏清苦笑,垂眸避开了他的视线,薄唇轻启,话还未开口,对面人却已经替她做了决断。
  “你不该被困高墙内,你该是站在那山崖之上,俯瞰众山小。”
  孟舒澜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头一回对她将话说得咄咄逼人,却又卑微哀求,“走到这个地步,一切都乱了套,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留下你。我想,我应该也没有时间去等你明悟。所以我只能以这天下为牢,将你禁锢在高堂之上。”
  “至少这样,我还可以继续当那个谋臣,在不远不近的距离看着你。”
  晏清眉心深深皱起,竟觉喉间哽塞难言。
  何以至于走到了这个地步?
  “何以至于做到这个地步?”
  晏清不明白,她活了两辈子都不明白。
  “谁知道呢?”
  漫不经心的话,他却说得沉重认真,连一点假装轻快都不愿,“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当年的一瞥惊鸿,到底是成了如今的思之若狂。”
  这情太重,她承不住,也还不起。
  晏清按着眉心沉默许久,才深吸一口气看向他那灼灼的眼,“我只是将。将不摄君位。夺君之将,必受天下所伐。”
  “若是君甘心相让呢?”
  她知道的道理,他并非不知,可他偏要强求,哪怕是强词夺理,他也能说得顺理成章,做得坦坦荡荡,“将夺君位,天下所伐。可若是君早已是将入幕之臣,甘心拱手相让。这天下,谁还能置喙?”
  “便是史书载荒唐,我也不改此意。”
  四目相对,他一字一句皆掷地有声,“这天下交给你,比交给我更合适。我的心里,装不下那么大个江山。”
第290章 武安起源
  这话与当初自己将西疆交给他时,何其相似。
  晏清按着眉心,低头想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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