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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深渊捡道侣/她只是想在修真界养鱼而已——莲子酒【完结】

时间:2024-07-22 17:15:35  作者:莲子酒【完结】
  魏枕玉推门出去,与门外人眼对眼。
  长鱼阡抱着古琴,温和笑了笑,“琴弦断了,我来找妻主看看能不能修好。”
  “你找错人了,她不会修琴。”
  “是吗?”长鱼阡垂下眼,指腹抚过弦身,“我没抱多大希望。毕竟断弦难续,破镜难圆。”
  “既然缺月可重圆,断弦便可再续,这天底下,没有什么事是做不到的。”魏枕玉面色不变,长鱼阡在他眼底不过是个修为低微的妖孽,一些小把戏入不了他的眼。
  “可是就算续上,也非旧琴。”长鱼阡抬眸瞧了眼魏枕玉,侧着身子从他身边进屋,“断弦可续,情去难留。我看还是直接丢了好,这天底下,并不是只有一把琴。”
  魏枕玉任他进屋,眸色沉沉,未再语。
  他修为高,能清楚听见长鱼阡走进屋内,细声同韶宁说话。
  韶宁接过琴,“我可以用灵力把琴接上,但是琴音肯定不如原来的了。”
  “要不换一把吧。”她想到下界如意斋什么都有,“过几日我重新给你买把新的。”
  长鱼阡道:“旧的看久了,难免生了情,可惜断了,只得换把新的了。”
  “不过新物总是要比旧物好的,就像诗中所言,新人迎来旧人弃。”长鱼阡又道:“是我才疏学浅,想不到更贴切的诗了。”
  新人迎来旧人弃,魏枕玉一句不落地听着,想起诗的下一句是,掌上莲花眼中刺。
  新人迎来旧人弃,掌上莲花眼中刺。
  他在韶宁眼中,果真是一根伤到她的刺。
  ......
  韶宁再出门时,魏枕玉已经走了。
  小狐狸等她和魏枕玉吵完架才出门,发现魏枕玉走了,他喜笑颜开地贴上来。
  洛殊观跟在韶宁后头,没走几步看见后院里变成人的商陆,“才送走了江哥哥,又来一个。”
  他有点不开心,但是还好,毕竟走了两个才来一个。
  他摇晃着尾巴跟着韶宁一起收拾屋子,想到魏枕玉走了,他要做大房,自然不能亏待了韶宁。
  他惦记着等一下自己要去做饭,把妻主喂得饱饱的,才和韶宁踏出房门,就见着厨房门前的一袭青衣。
  是长鱼阡,正做好了饭在等他们。
  他想错了,是走二来二。
  韶宁:“你身子要紧吗?”
  “不要紧,只是干呕,吃了药就好了。”
  她没想到他会做饭,长鱼阡答道:“长鱼氏男子都会学的,就算不需要下厨,也得学好一副好厨艺。”
  她想到长鱼沅,很难想到他下厨的样子,那将是一场灾难。
  见韶宁神色,长鱼阡知道她在想谁,只半开玩笑半认真道:“皇舅父曾学过,后来他不喜欢,让人放火把厨房烧了,皇姥姥也就没敢让他再学。”
  在他们说话的功夫,洛殊观坐上凳子,愤恨地瞪了一眼长鱼阡,随后目光落到桌子上,瘪嘴道:“今天怎么不吃鱼了?”
  韶宁用筷子另一头敲打他,“以后我们都不吃鱼了。”
  “那鱼塘里的养来干什么,”洛殊观不满,“生小娃娃吗?”
  迎着长鱼阡的目光,韶宁尴尬地埋头吃饭,他说的好像还真没错。
第89章 灵石好,猫坏!
  韶宁分了间屋子给商陆,猫不要,非要晚上挤上她的床。
  软软猫自己这样就算了,偶尔还会带坏商陆,一猫一狗挤着她睡。
  松狮犬不好意思当着她面大摇大摆地上床,总是在韶宁洗漱时藏在床榻避光的角落,黑漆漆的一团。
  它把头埋在身子里,只要遮住浅茶色双眼,韶宁不仔细瞧就发现不了它。
  史莱姆每夜都睡在床脚,她索性给史莱姆做了个小窝放在床边,怕它跳上去压碎,所以没有封顶。
  随后韶宁花了几天时间打扫深渊,在闲暇时早早地到了幽都,她写了个物品清单,脚步先一步踏进了明净阁善神殿。
  执夷把她抱上莲花座,头埋在她颈窝,“你竟然敢冷落我整整二十一日。”
  韶宁咋舌,原来他一直在掐算时间。
  他一副要在今日全部补回来的架势,韶宁避开他的吻,弱弱道:“我带了个长鱼氏族人回家。”
  执夷抬头,几缕碎发落到她脸侧,“带回家做什么?”
  莲花眸微眯,“你想要孩子了?我可以给你生罗睺。”
  她脑海顿时浮现三眼四手的小罗睺满地乱爬的情景,感觉......有点可怕。
  执夷瞧出她的想法,他兴致全消,起身背对着韶宁,生着闷气不理睬她的话。
  韶宁从身后抱着他,“那是个意外,一个吻就有了。”
  看执夷还是不理睬她,她又道:“我和我原来的夫侍和离了。”
  “真的?”他转过头瞧韶宁,发觉她不是在撒谎后唇角溢出清浅的笑意,心情大好。
  随即想到那个长鱼氏族人,他唇角立刻压了下去,冷声道:“早该和离了!”
  说完,他又道:“他走了,你什么时候让我搬进深渊?”
  “搬进深渊有什么好的,”韶宁想到深渊院子里各种各样的生物,执夷估计每日被气得掀桌,“我要去上界修行,回去时间会很少。”
  听她所言,他思索着那自己回无上宗便是,有空跟温赐打声招呼,去明光宫挤挤。
  ......
  韶宁打点好了一切,走前只带上了松狮犬,让软软猫和史莱姆守着房子。
  软软猫闹了一通,她依旧没松口,它气得跑了,韶宁一上午没见着猫影。
  直到她被商陆送到了上界,上界人多,她不识路,找了个领路人带她到明光宫。
  到宫门口,她摸向腰间灵石袋,准备掏灵石给领路人时指尖揪出来一把猫毛。
  韶宁:“......”
  遭了,走之前哪都检查了一次,偏偏忘了检查灵石袋。
  她随手丢了猫毛,冲领路人尴尬地笑了笑,拿出另一个灵石袋付钱。
  好在她有后手,用乾坤袋和灵石袋等好几个袋子分别装灵石,本来是为了预防灵石袋掉了钱赔光,现在变成了预防猫把灵石袋啃穿。
  韶宁回到曾住过的忘情殿偏殿,打开灵石袋抖三抖。
  灵石袋里落出来几颗碎灵石,一只三指大的小圆猫‘啪’一声掉到地上。
  它瞌睡都被摔醒了,软软猫抖抖身子,化作正常模样后高视阔步地去寻床榻。
  安置好猫狗,她换上明光宫弟子送来的道袍。韶宁常穿鲜艳的红色,难得换身白色道袍。
  白袍金纹,少了几分活泼开朗,多了些清冷文雅。
  韶宁绕到正殿,抬手叩响殿门。“是我,韶宁。”
  她不知道温赐在不在,等了片刻没有回应,准备走时殿门缓缓开启。
  外殿没有开灯,透着一股浓郁的血腥气,韶宁随手把殿门关上。
  她顺着灯色走到内殿,床榻下斜斜倚着一个人,他半屈着一只腿坐于地面,搭在床榻边的一只手拿着药瓶。
  面具和剑被随意丢到身侧,白衣染血,情况比那日所见还要惨烈些。
  “来得真巧,过来帮我包扎伤口。”
  温赐没有戴面具,他抬头‘望’向韶宁。
  韶宁走到他身边,这是她第一次看温赐面具下的面容,不是什么都没有的平面,有模糊的轮廓和五官的起伏。
  像是一尊雕像,创造者并没有细化它的五官,只简约地勾出眼眶、挺鼻与唇的大致位置与形状。
  素白的面容并不会让人感到怪异,反而有种独特的美感。
  让人情不自禁地想上手为他着色,任其染上七情六欲的丹青,为他打上独属于自己的烙印。
  韶宁动手解温赐的腰带,褪去外袍与里衣,小腹上深可见骨的伤口映入眼帘。
  她简单替他清理伤口,拿过他手中药瓶上药,“苍劫氏的心脏没给我取来,反倒自己差点丢了一条命。”
  药粉掉到狰狞伤口间,传来细细密密的疼,温赐想起那日韶宁将灵力引入他伤口,和这差不多疼。
  “是,一事无成,连江迢遥都复活了。”
  他郁闷至极,“江迢遥起死回生,入了长鱼氏族谱,现在在承平宗修行。”
  “八卦小铜镜呢?”
  韶宁带血的手指指向乾坤袋,“他给我了。你还要杀他吗?”
  “看我有没有这个本事,暂时放过他。”
  他的笑声带着惊讶,说不出是喜更多,还是惊讶更多,“不过帝姬的本事比我想得大得多,无论谁都想往那这靠。真好奇你什么时候才会处于孤立无援的绝境。”
  温赐放纵散漫地坐着,如果要使韶宁位于此境地的话,“执夷尊上必须第一个死。”
  他的声音被打断,闷声喊道:“疼。”
  韶宁手下放轻动作,“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处于这种境地。”
  她把他伤口溢出的血液擦净,“不过宫主现在不就处于生死一线么?那日没有杀死你,我还有点可惜。”
  “要不赌一下,”她坐在温赐身边,用袖子擦擦额间的汗,又拿来纱布替他包扎。“就赌我再刺你一剑,你会不会死。”
  温赐没了声音,韶宁看起来修为低,但以上次那一剑的威力,加上如今他半死不活的状况,真有可能要了他的命。
  他久久不回应,韶宁笑了笑,“开玩笑的,我怎么舍得杀死盟友。”
  “......不要开这种玩笑。”
  “你也不准咒执夷死。”
第90章 孽海烬天,苍龙之劫
  韶宁终于知道为什么大部分小说电视剧中的反派都会一败涂地了。
  就拿他们现在的反派联盟来说,天天想杀这个、捅那个一刀,很难保证他们不会对敌的时候互相捅刀子。
  如果一人一刀的话,她细细思索,温赐先捅谁不知道,反正他会被捅两刀。
  这般想着,韶宁把身前人当做了假想敌,手下不由重了些,温赐闷声喊疼,她才回神。
  见有血色溢出包扎好的纱布,她不得不拆了纱布,重新上药。
  他的灵力无法模仿人类正常的喘息,只能用话语表达自己的疼痛与不满,“我刚才可没咒他死。”
  韶宁掀过这个话题,“你真找到苍劫氏后人了?那日见你自信满满的,怎么回来这么狼狈?”
  他话音一转,绘影绘声地向她描述当日场景。
  温赐本来已经伤到了苍劫氏那条黑龙,恶斗中不消片刻即能取得它的性命。
  关键时刻它逃了,温赐提剑去追,再见时那条黑龙竟毫发无伤,修为比之前还高些。
  温赐纳闷,他得到的消息中,苍劫氏只剩下这一条龙,而且前后见到的两条龙并无差别。难道是诈?
  回来后有比这让温赐纳闷的事,江迢遥复活了。
  忙忙碌碌又白干一场。
  “也不算白忙活,毕竟八卦小铜镜被你拿到了。”
  温赐单手撑起身子,韶宁拿着纱布绕过腰身,她虚虚搂住他时温热的气息正打在肩侧。
  他的身子很敏感,极快地泛起一小块绯色。
  过于亲近让温赐心头冒出点不适,但由于是自己求人家包扎,一语未发。
  因着生为无悯草的缘故,修行百年间他都是一株草,远离人世,并不会与人过多接触。
  后来入了无情道,他认为情爱误人修行,见了女修避之不及;加之自诩看透人世凡情,心头总归瞧不起凡人的你来我往。
  他对人,或者说对除自己外所有生物,是有一点子厌恶在里头的。
  他不辨美丑,在他心底没有种族,只有关于可利用和敌手,以及废物的分类。
  对于可利用的人,他多做嘴皮子功夫,与人交往时也有必要的身体接触,谈不上喜欢或是多讨厌,只是平淡无波的感觉。
  太平太淡的东西,激不起半分兴趣,本来就该被讨厌的。
  对于强者,他是近而不狎的态度,对于弱者,更存了几分逗弄心思在里头。
  譬如第二次在山洞见韶宁,他逗弄了百目鬼,以他人濒死前的恐惧作为自己恶趣味的燃料。
  他很开心。
  后头逗弄韶宁,他不能杀她,她有利用价值,但是从心而论,她实力微弱,属于弱者那一列。
  看她哭得这么可怜,那点肢体接触带来的厌恶也就被压下去了。
  他刚挖下百目鬼的眼睛是为了给韶宁,指尖沿着韶宁眼眶游走时,他是想把她眼睛挖下来给自己留着。
  可惜不能这么做。
  思绪万千时,韶宁让温赐抬一下手臂,说话间气息洒落。
  热,湿,是他从未有过的气息,洒在身上很痒,说不清喜欢还是讨厌,倒是他的反应不够平淡。
  不过想到韶宁是执夷的妻主,他反而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执夷深情且实力强大,韶宁不会移情别恋,他也不敢对韶宁有多的心思。
  既然不会耽误他的道心,温赐就放任她作为了,他抬起手臂,让韶宁为他包扎。
  韶宁继续手上的动作,问:“苍劫氏百年杳无音信,世人都认为这个种族已经灭绝了,你怎么知道遇见的是苍劫氏,而不是其他人假扮呢?”
  他用剑尖挑起那件破烂的道袍,道袍落到身侧,温赐从里头拿出一个拳头大的水晶球。
  水晶球正中央有一道银线,他让韶宁把水晶球举过头顶,从下往上望。
  韶宁依他的法子做了,她睁大眼,水晶球中那一道银线,原来是一汪银河。
  不像悬夜海的灯光盈盈,也没有如此璀璨夺目。
  水晶球中天空是深银色,其中布满了亮白色星子,它们静悄悄地躺在银河中,缄默无言。
  “这是苍劫氏的孽海天河,里面的一颗星子,对应苍劫氏族人的一缕亡魂。”
  温赐靠在床榻,“每当死一个人,这里头就会多一颗星子。”
  韶宁把孽海天河拿在手中反复翻看,星子又多又小,肉眼难以计数,“难道你数过这里面的星子吗?”
  老天爷,这要数到猴年马月啊。
  温赐疑惑:“为什么要数?”
  韶宁:“我还以为你根据苍劫氏所有族人数量,与死亡数量推测出的还有人存活。”
  “......不是,”他解释道:“在苍劫氏的观念中,没有人会死去,他们只会被遗忘。”
  “倘若谁被族人忘记了,孽海天河中就会坠落一颗星。”
  他将孽海天河拿在手中把玩,除了银河中,水晶球底部没有一颗星子。“你瞧,有人把死去的人全记住了。”
  韶宁再次接过孽海天河,拿着它的时候小心了许多,生怕一个不慎摔着了。
  “真的死了这么多人啊,苍劫氏血脉不是很强吗?为什么跟那些无名小族一般遭逢灭绝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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