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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姐非要和我换亲/被迫和孪生姐姐换亲后——灿若星月【完结】

时间:2024-07-31 23:04:41  作者:灿若星月【完结】
  赵文轩起身行礼告饶,“薛娘子莫怪,谢二郎担心薛娘子在此淋雨受冻,受他所托,在下特来为娘子送伞。”
  赵文轩恭敬地将手中的油纸伞奉上,话语间并未半分轻浮冒犯之意。
  薛雁心想也怪自己太粗心,方才天色太暗,她未看清他不是二表哥,认错了人。
  “你是赵尚书的长公子吧?”
  赵文轩心中震惊,“娘子竟识得在下?”
  薛雁摇了摇头,薛家和赵家是死对头,而且从父亲的口中得知赵家上下都不是好人,薛雁若提前知晓自己遇到了赵家人,必定会避而远之。
  不过是她爱慕谢玉卿,必然在他身上花了不少功夫,关于他的好恶,平日与何人结交,自然都花了心思去了解。
  她知谢玉卿的一众好友中,有位公子的才华风度都丝毫不逊色于谢玉卿,为人沉稳低调,便是刑部赵尚书长子赵文轩。
  薛雁虽从没见过赵文轩,但她曾听说当年薛家和赵家不对付缘起于一桩旧事,传闻当年圣上为太子选伴读,同时挑选了薛家长公子薛籍和赵文轩同时入宫面圣,薛籍饱读诗书,已然高中解元,而赵文轩虽初显才名,但也才十岁年纪。
  圣上出题考教二人功课,原本众人都以为博学多才的薛籍能当选,却没想到圣上竟然选了年仅十岁的赵文轩,圣上还夸赵文轩小小年纪,颇有灵气,今后有大才。
  后来,薛远心中不服,便让人暗中打听,这才得知薛籍在考试时满口之乎者也,张口闭口便是圣人言,书本之上的倒是能对答如流,但书本以外的便一窍不通,圣人是为太子选伴读,不是选那迂腐的老夫子。
  后来,消息偷偷传出去,全京城都知道薛籍虽然博览群书,但却有一股子呆气。即便后来高中状元,圣上也只让他去翰林院编纂史书。
  另外,薛贵妃早在赵婕妤之前入宫,赵婕妤却凭借才华更得圣上宠爱,听说赵文轩母亲去世得早,他从小被姑母教养长大,学到了不少赵婕妤的才气。
  薛雁看着眼前一副书生模样的男子,他和谢玉卿一样都属于气质清冷出众的那一类,只不过他更沉稳,便猜出了他的身份。
  “你说是二表哥让你来的?”
  赵文轩点头一笑。
  薛雁道:“多谢赵公子跑这一趟,薛雁不胜感激,方才让赵公子看笑话了。”
  赵文轩笑道:“薛娘子率真可爱,也请薛娘子饶恕在下的唐突。”
  “好说,好说。只要赵公子不将方才发生的事说出去,我会替公子在姐姐面前美言几句。”
  薛雁一直在想赵文轩明知自己认错了人,却不出声提醒,倘若不是为了故意看笑话,那定是将她当成了姐姐,仰慕姐姐之人可真多啊,赵家的小公子赵文普和长公子赵文轩竟然都喜欢姐姐。
  难道他不知姐姐就要成婚了吗?不过感情之事,岂是自己能控制的,她不也是得知二表哥心中喜欢的是姐姐,但还是忍不住想要多看二表哥一眼,想和二表哥说话相处吗?
  原来她和赵文轩是同道中人,明知没有结果,却偏偏深陷其中,无可自拔。
  赵文轩听了薛雁的一番话,心中极为诧异不解,“薛娘子不会以为在下对薛家大小姐有意吧?”
  见薛雁一副“我都懂”的眼神,赵文轩赶紧解释道:“薛二娘子误会了。”
  薛雁点了点头,神秘笑道:“我明白的。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赵文轩越解释,薛雁越是觉得赵文轩同她一样,都是痴情的人,看他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和鼓励,还带着几分怜悯。
  薛雁笑着同他告别:“多谢赵公子,前面就是望春亭了,告辞!”
  原来还有和她一样同病相怜的人,甚至比她更痴心,姐姐已经被赐婚,此事绝无可能改变,赵文轩却一直默默注视着姐姐,实在令人敬佩感动。许是受了赵文轩的鼓励,她心里的低落情绪全都一扫而空。
  她实在放不下二表哥,想去望春亭看一眼,若二表哥没事,她便回府。
  *
  见兄长眼巴巴地望着薛雁的背影,赵文婕轻咳一声,“人都走远了,兄长还巴巴地看着呢!”
  赵文轩回过神来,正色道:“小妹又在胡说些什么。”
  “倒是小妹,宫里差事繁忙,今日怎得空来武德候府,据兄长所知,小妹和谢家并无私交,难道宁王殿下也来了。”
  赵文婕面色一红,低头摩挲着官服上的仙鹤刺绣,白净清丽的脸庞似染云霞。“兄长总是这般善于洞察人心,将人的一言一行都揣测得彻底。我若非是你的亲妹妹,我必定不敢和你多说一句话。”
  赵文婕擅刺绣,凡她手中的绣品皆生动鲜活,栩栩如生,以刺绣闻名京城。一双巧手颇得赵婕妤的喜爱,后被赵婕妤举荐给了皇后,入了尚衣局当女官。
  她和秦宓是手帕交,秦宓是当年太子妃的人选,太子也很满意这位温柔文静的太子妃,便时常让长公主安排一些赏花作诗的宴会邀请秦宓赴宴,秦宓每次都约赵文婕一同前往,而太子担心霍钰性子孤僻不合群,便总是拉他一同去。
  每每秦宓和先太子单独说话,赵文婕便和霍钰在远处替他们二人守着,久而久之,赵文婕对霍钰暗生爱慕。
  霍钰常年在外征战,她与霍钰多年未见,但总能听到他获胜的消息,在和北狄长达五年的征战中大获全胜,使北狄人元气大伤,不得再侵犯大燕的领土。
  美人自是爱慕英雄,这些年对霍钰的心意不减,一心想要嫁他。
  此番听说霍钰回京,便央求姑母赵婕妤同月妃娘娘说道。而薛贵妃得知赵家想要拉拢皇子,虽说是不受宠的宁王,她在宫里与赵婕妤一直不对付,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赵家得逞,便暗中也去找了月妃,于是薛赵两家的女儿都成了宁王妃的人选。
  虽是两家相争,但薛赵两家的女儿才貌出众,都是数一数二的才女,两人并称为京城双姝。
  月妃自是满意赵家和薛家的女儿,但正妃之位只能有一个,她也难以抉择,便设宴让霍钰亲自挑选,霍钰虽然错过了宫宴,但霍钰对着薛凝的画像出神,让她成功补捉到了一丝不寻常,去求了圣上赐婚。
  赵文轩自是极了解自家妹妹的性子,虽然妹妹的相貌和姑姑有几分相似,都是那种清秀与世无争的长相,性子也十分相似,是那不达目的不罢休之人。
  此番宁王妃之位被薛家抢了先,赵文婕如何能罢休。
  “妹妹,此番不可做的太过,行事需顾及赵家的脸面,你是女子,更要保护好自己,不要让自己受到伤害。”
  赵文婕很是感动,父亲政务繁忙,总是在外应酬结交,一年到头都见不到人影,平日里都是兄长照顾她和二哥,“我有分寸的,多谢兄长提醒。”
  二人正在说话,见谢府的婢女形迹鬼祟,毕恭毕敬地从后门引着两个丫鬟入了府里,其中一个赵文婕认识,正是薛凝身边的丫鬟慧儿,而另外一个虽是丫鬟打扮,但举止端庄得体,俨然是个大家闺秀。
  赵文婕笑道:“兄长猜那人是谁?”
  那人离得甚远,只能囫囵见到个背影,赵文轩识不出,便摇了摇头。
  赵文婕笑道:“我猜必定是那位薛家大小姐。”
  谢玉卿和薛凝从小青梅竹马,他们暗中来往之事,虽然做的低调隐秘,但却未必能瞒得住所有人,两家的亲戚便知晓此事。
  得知薛凝和霍钰赐婚后,赵文婕哪里肯罢休,于暗中打听薛凝的事,最好能找到薛凝的破绽把柄,想办法阻止这场婚事。
  这几日,她让人盯紧了薛凝和谢玉卿,只等他们见面,她再设法让宁王撞见。
  没有人能忍受自己将要过门的妻子和别的男子有了私情。宁王身份贵重,杀伐决断,必难以忍受未来的宁王妃心里有了别人。
  消息传开,不仅婚事不能成了,薛家也会因为女儿和谢玉卿有私情而因此获罪。
  只不过,她的目的只是为了让宁王主动退婚,但又不想让宁王觉得自己是个工于心计之人,她买通了谢府的下人,故意将谢玉卿和薛凝相会的消息告知宁王。
  等到宁王伤心失落之时,她再及时出现,并软语宽慰,势必能赢得宁王的好感。
第10章
  得知薛凝假扮丫鬟夜会谢玉卿,赵文轩担心薛雁此番前往望春亭,恐会撞见谢玉卿和薛凝私会。
  那般直率可爱的姑娘,若是亲眼目睹心上人和姐姐情意绵绵,难分难舍的一幕,必定会心中难过。
  想起她认出自己不是谢玉卿时那般失落的眼神,他便不忍再看到那双璀璨的眼睛再次失去光彩。
  故当薛雁走上层层蜿蜒的石阶,去往望春亭之时,赵文轩及时赶到,并阻止了她。
  “薛二小姐,请留步。”
  薛雁见赵文轩跟着她,不禁心生防备,但想到他和自己同病相连,便对他多了几分体贴和包容,语气也极为友善,“不知赵公子还有何事?”
  赵文轩觉得薛雁眼神亲切,看向他时,眸中绽放的细碎光芒比天上的星子还要好看,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赵某突然想起一事便想来提醒薛娘子。今日谢兄心情看上去不太好,每当他心情低落之时,便只想清净独处,不喜被人打扰。”
  薛雁觉得赵文轩说得很有道理,他和二表哥是好友,自然比她更了解二表哥。
  “是我思虑不周,今夜二表哥烦心事缠身,若我不顾他的感受,强行再去打扰他,必定会让他更加郁闷难受,多谢赵公子提醒。”
  见赵文轩为人极为热心,还特地赶来提醒她,可见他对姐姐情深似海,对她充满善意,由衷感叹道:“赵公子真是个好人。”
  没想到竟然与父亲口中那个“心思深沉,城府极深,不是善茬”的那个赵文轩竟截然不同。
  赵文轩先是一愣,忽而笑道:“多谢薛二小姐对赵某如此高的评价。”
  薛雁笑道:“那我便在此处先等着,待他心情好些,我便再去看看二表哥。”
  赵文轩见薛雁提起谢玉卿时眸中带笑,笑靥如花,不禁感叹道:“赵某当真羡慕谢兄。”
  雨下得太大,雨声掩盖了说话声,薛雁没听清,“谢公子方才说什么?”
  赵文轩笑了笑,道:“我亦放心不下谢兄,不如我陪薛二小姐一起等吧?”
  “甚好。”薛雁心想赵文轩当真关心谢玉卿,可见两人关系极好,心想有赵文轩在,帮着多劝劝二表哥,说不定二表哥也能很快振作起来。
  此刻雨越下越大,这阁楼屋檐狭小,仅仅可容纳一个人勉强站立躲雨,可雨像浓雾般席卷过来,薛雁的裙摆被雨水淋湿,淋雨后让本就轻薄的衣裙变得更薄透,她只能用双手挡住裙摆,避免尴尬。
  赵文轩注意到她的窘迫,退下外衫,单膝跪在她的面前,拿外衫替她遮挡飘来的大雨。
  “这怎么使得,这样一来,赵公子都淋湿了。”
  赵文轩整个身体都暴露在大雨中,很快被淋了个湿透。薛雁心中感激,将手中的伞全都往他身上偏移,见到赵文轩抬头看向自己的含笑的眼神,从那幽深的眼眸中突然觉察出了几分不对劲。
  “不知赵公子与我姐姐是如何认识的?”
  赵文轩笑道:“我与薛大小姐虽有数面之缘,却并未说过一句话,如此也算不得相识。”
  薛雁心里咯噔一声,问道:“那你其实喜欢的人不是姐姐?”
  赵文轩摇了摇头,“在下绝无此意。”
  薛雁总算是明白哪里奇怪了,是这赵文轩看她的眼神甚是奇怪。
  “二表哥的琴音里透着伤感悲凉,他此刻心里定然十分难过。”薛雁被看得有些紧张,便想说几句缓解尴尬的气氛,于是岔开话题,开始东拉西扯,“这雨虽大,但此处的景色还不错。”
  她只盼着等雨小些,好找借口离开。
  赵文轩望着黑沉的天色,此处光线甚暗,实在看不出这周围的景致好在哪里。
  他很快明白她和自己独处必然觉得不适应,突然笑了。
  “薛二小姐还懂音律?”
  但她是如何从那欢快的曲调中听出了伤感悲凉,那曲调高昂,饱含愤怒,但何来的伤心难过一说。
  “哈哈……略懂一二。”薛雁尴尬地笑了笑。
  这薛家寻回的二小姐当真特别。
  赵文轩由衷夸赞道:“二小姐的见解果然独特。”
  曲意难分难舍,情谊缠绵,可见谢玉卿的满腔心思都在薛凝身上,哪里还能想到这个为他担心,冒雨等了大半夜的傻姑娘。
  那薛凝当真就如此好吗?
  既然已被赐婚,却仍然不顾一切,不顾薛谢两家会被降罪,冒着得罪宁王的风险,也要在深夜独自来谢府,任性妄为,一意孤行。
  在赵文轩看来,薛氏姐妹高下立见,是谢玉卿有眼无珠,错把珍珠当成了鱼目。
  既然谢玉卿不知珍惜,那他赵文轩可不客气了。
  “谢兄尚能抚琴,可见并无大碍,倒是薛二小姐站在此处淋雨,若是染了风寒,怕谢兄的心中会难受自责。”
  薛雁本意也只是想看看谢玉卿是否安好,但也明白,只有他自己想通了,真正放下过去,才能跨过这个坎,她实在帮不上什么忙。
  再说这赵文轩看她的眼神也着实令她难以心安,便点头道:“多谢赵公子替我挡雨,只是赵公子的衣袍也湿了,也请赶紧回府换身衣裳,切莫着凉染上风寒才好。”
  就在薛雁决定离开望春亭之时,突然听见从里间传来什么东西被摔碎的声音,便听见谢玉卿冷声高喝道:“你我当真永不相见了吗!”
  “我进去看看二表哥。”薛雁担心谢玉卿会出事,赶紧进去查看。
  屋子里一片漆黑,唯一的那盏灯被失手打翻了,一股浓郁的酒气传来,黑暗中,似有个人影缩在墙角,发出极低压抑的哭泣声。
  “二表哥,到底发生何事了?”
  薛雁赶紧去找打火石,点燃了屋中的那盏油灯,屋子变得亮堂起来,油灯照亮屋子的那一瞬,她见到有个人离开了那间屋子,从背影和身上的服饰打扮来看,倒像是府里丫鬟。
  又见琴弦已断,谢玉卿的手心被划破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血正沿着伤口往下滴落,因谢玉卿当时极为愤怒,弹断了琴弦,伤了手。
  薛雁大惊失色,“二表哥,你的手怎会伤得如此严重。”
  她赶紧上前,用手帕替谢玉卿包扎伤口止血,心疼不已,“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写字,抚琴,甚至作画呢?”
  读书人怎可伤了手。
  谢玉卿俊美如玉的脸颊上染了几分红晕,似有了几分醉意,低头笑看着认真为自己包扎伤口的薛雁,柔声道:“你心疼了?”
  薛雁抬眼迎上那双温柔却透着冷意眼眸,心跳如擂鼓,“哪……哪有。”
  在她的记忆中,二表哥只对姐姐那样笑过,她曾远远看着二表哥教姐姐抚琴,弹琴对弈时,二表哥的脸上才会有那样的笑容。
  “你来做什么?”声音似又恢复到了先前的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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