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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试婚宫女(清穿)——玖渔【完结】

时间:2024-08-03 23:06:31  作者:玖渔【完结】
  高台之上,苏培盛给四阿哥斟酒的手颤了颤,自从年糕踏入殿内开始,四阿哥虽面色如常,但开始却一杯接一杯的豪饮。
  年若薇始终都没和陈文正说话,就怕引起旁人注意,她只安静的在斟酒,直到四阿哥因不胜酒力,被奴才搀扶着离开,这场春日宴才谢幕。
  紧接着,坐在对面的鄂尔泰和李荣宝也陆续离开,此时年若薇见张廷玉准备起身要走,急忙拦住他的去路。
  “文正公子,可否容我与张廷玉公子单聊几句。”
  “好。”
  陈文正有些微醺,他在年若薇和张廷玉脸上逡巡片刻,这才撩袍起身离开。
  年若薇请张廷玉来到角落,不待他追问,就压低嗓音率先开口道:“张公子,明日酉时,三公子会在老地方等您,奴婢话已带到,奴婢先行告退。”
  她转身着急离开,并未看见此时张廷玉竟满眼痛苦,眸中忍泪。
第29章
  年若薇传完话之后,她一刻都不想再逗留,径自离开前院。
  路过小花园已是灯半昏月半明之时,她竟发现傍晚才扫过的海棠花又落满地。
  她正要慨叹几句落花无情,竟又发现小花园里的望春花树,不知被谁拦腰砍断,她顿时惊出冷汗。
  完了完了,她的职责就是看守和洒扫四阿哥的小花园,如今因她疏忽而花草有损,四阿哥定不会饶恕她。
  究竟是谁!竟如此恶毒想让她死?
  她吓得跌坐于地,正准备喊人,忽而瞧见被拦腰砍断的望春树上,竟楔着一把利剑,那剑叫湛卢剑,乃四阿哥的贴身佩剑。
  她顿时松一口气,原来凶手是他!如今这湛卢剑就是唯一能证明四阿哥撒酒疯乱砍树的证据。
  年若薇担心证据被人拿走,于是决定整夜守着保命的铁证,撒腿就往海棠树下那块熟悉的太湖石跑去。
  可她才行至昏暗树荫之下,忽而从暗处闪出一道黑影,她吓得正要惊声尖叫,那狂徒竟捂着她的嘴巴,用蛮力将她禁锢在怀中。
  年若薇吓得魂飞魄散,趁歹人松手那一瞬,她张嘴欲要咬住他作恶的手。
  “呜....”
  她痛呼一声,那狂徒竟把她死死抵靠在海棠花树,俯身以吻封缄。
  熟悉的沉水香气息混杂着浓烈的酒气袭来。
  她顿时怒不可遏,竟然是他!四阿哥还真是阴魂不散,看来她只能用老办法来对付他了。
  此时她被四阿哥吻得炙烈,他急促的呼吸与她紧张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年若薇甚至能感觉到四阿哥另外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
  她没忍住啜泣出声,不消片刻,四阿哥果然停下动作,可他依旧将她抵海棠花树下不肯松手,二人之间贴合极近,几乎严丝合缝。
  “别哭,爷许你当侍妾。”胤G有些手足无措,抬手擦拭年氏不断落下的盈盈粉泪。
  “四阿哥,您又醉了。”
  年若薇带着哭腔垂眸不去看他,眼泪吧嗒吧嗒往下落,说来可笑,她的眼泪是对付四阿哥唯一有用的利器。
  头顶上方传来四阿哥愈发急促的喘息,四阿哥俯身贴在她耳畔低沉喑哑的浅笑:“呵呵,爷是醉得不轻。”
  胤G被年氏满腹怨气的揶揄气得无语凝噎。
  他也希望自己醉些,可他无比清醒,永远知道自己酒后在做什么。
  皇子们需觥筹交错,不得失了皇家风范,自然有专人训练酒量,莫说千杯不醉,但至少能在豪饮之后,仍能保持神志清明,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胤G垂眸,见年氏在他怀中竟面色惨白,瑟瑟发抖,仿佛他是洪水猛兽,避之不及。
  他愈发恼怒,为何她对谁都是和颜悦色,唯独对他,却如临大敌。
  “四阿哥方才您醉酒后,还砍了小花园里的望春花。”年若薇咬唇,觉得还是要提醒一下四阿哥做的孽,省的四阿哥酒醒之后让她背黑锅。
  “知道!”
  她正要继续提醒四阿哥不能责罚她,忽而听见四阿哥冷哼一声,抡拳朝她直直砸来。
  年若薇担心四阿哥报复,压根不敢躲,于是只能闭上眼睛面对疾风暴雨。
  耳畔擦过一阵疾风,四阿哥竟然一拳打在水桶粗的树干上,她后背都被树干震得直发麻。
  簌簌海棠花雨极速落下,年若薇急的拂开落在眼睫上的花瓣。
  胤G漠然盯着年氏满头都是莹白的海棠花瓣,脑海中倏然涌出一句诗:携手共白头。
  他浑身一颤,被莫名袭来的荒唐想法震慑,转身落荒而逃。
  等到四阿哥离开之后,年若薇吃痛的揉着被四阿哥吻肿的嘴唇,口中都是浓烈的血腥气息,不用看就知道她的嘴唇被他吻破了。
  担心四阿哥继续对她撒酒疯,她后怕的往后殿狂奔。
  苏培盛取了御寒的斗篷,抬腿就要去寻在小花园里练剑的四阿哥,忽而瞧见爷竟提剑先回来了。
  “哎呦,爷您嘴怎么破了?”
  “无妨。”胤G抬手抚着唇瓣,方才似乎有些孟浪,二人都被彼此咬破了唇。
  俯首间,片片莹白花瓣落下,他扬手摊开掌心,愣怔盯着纯白花瓣。
  片刻后,他倏然将掌心花瓣握紧,将指尖沾染的血迹烙在花瓣上,那血,是他与年氏的血,二人的血揉在一起,再难舍难分的血。
  苏培盛瞧出四阿哥掌心那几片染血的花瓣,似乎对他来说意义非凡。
  于是趁机开口道:“爷,奴才瞧您挺喜欢这些花瓣的,不如奴才让人将这些花瓣做成书笺,如此这些花瓣也能永生不灭,与您长长久久相伴可好?”
  “可。”
  胤G将掌心染血的花瓣交给苏培盛,扶额入了屋内。
  他今晚如此失态,是因年氏整晚都与那伴读陈文正眉来眼去,当他死了不成!
  她是额娘赏赐给自己的试婚宫女,迟早是他的女人,他们怎么敢!胤G攥紧拳头,抵着额头,眸中愤恨之色渐浓。
  此刻他完全沉浸在征服年氏的游戏中,并未发觉年氏的一举一动,竟潜移默化,愈发能牵动他的情绪。
  年若薇回到大通铺之时,几个宫女都已躺下,正准备熄灯就寝。
  见她嘴角红肿,发丝微乱,顿时满脸鄙夷,待到年若薇出去洗漱之时,四人更是交头接耳,言语间都是在讨论年氏定又去爬四阿哥的床,着实不安分之类的轻蔑话语。
  年若薇岂会不知这些人聚在一起定没什么好话,她洗漱过后,就裹着被子,将脑袋藏在被窝中。
  又是一夜无眠,第二日一早,几个宫女起身后开始高声说话,还故意将铜盆扔得砰砰响。
  年若薇被吵得无法补眠,只能打着哈欠起身披衣。
  洗簌用膳之后,她扛着扫帚来到小花园里继续当紫禁城牛马。
  虽然被昨晚的乱曲纷扰,但她心情仍是不错,想到午时就要与陈文正见面,她嘴角忍不住浮出笑意。
  小花园里的枯枝败叶,竟不知何时都被人挪走了,想必四阿哥面皮薄,不想让奴才们知道他酒后失态,所以命人瞧瞧挪走的吧。
  年若薇乐得清闲,在小花园里摸鱼半日,就到小厨房里用午膳了。
  临近午时,她前往外院找陈文正,此时陈文正端坐在夹竹桃树下的石桌旁,见她过来,竟起身走出好几步相迎。
  “不必如此多礼,文正公子,你比我大几个月,你我两家又是世交,我便唤你文正哥可好?”
  “都好。那我便唤你若薇妹妹。”陈文正淡然一笑,用镇纸铺平宣纸,开始研墨。
  “若薇妹妹可开始口述家书了。”陈文正捉笔抬眸看向眼前明媚的女子。
  “咳咳咳...家书抬头那些文绉绉的客套话,文正哥哥看着加,我直接说正文啦。”
  “娘,弟弟,见字如面,展信欢颜,女儿在紫禁城内过的很好,前几日又涨月例银子了,四阿哥对女儿亦多加照拂,平日里更是无需做脏活累活................女儿一切都好,勿念,珍重。”
  年若薇憋着一口气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陈文正则运笔疾书。
  她刚开始还担心陈文正跟不上她的语速,凑上去看了一眼,顿时眼前一亮,都说字如其人,他的小楷写的疏朗有志,看着赏心悦目。
  还真是字如其人,人如其字,二者皆让人如沐春风。
  待到家书写完之后,趁着墨迹未干,年若薇从袖中取出一个亲手做的荷包递给陈文正。
  陈家百年望族,自然不缺金银,她只能用亲手做的荷包聊表感激,她本想送些自己做的绣帕和绣扇,可倏然想起来这些东西都是定情之物,最后选了没有多少暧昧含义的荷包。
  “文正哥哥,这是我亲手做的荷包,你别嫌弃。”
  “若薇妹妹何故如此生疏。”陈文正将荷包放回到年若薇面前。
  “我若真与你生疏,就送金银之物,何故要送这不值钱的荷包?文正哥哥别再见外了。”年若薇说着,再次将荷包放到陈文正面前。
  “既如此,那文正恭敬不如从命,多谢。”陈文正将荷包郑重别在腰间。
  二人又闲聊了片刻,临走之前,陈文正忽然叫住年若薇。
  “若薇妹妹,你与衡臣兄似乎很熟悉。”
  “衡臣是谁?”年若薇一脸茫然。
  “张廷玉,字衡臣。”
  “哦哦哦,方才忘记了,我与他昨夜亦是初见。只是朋友托我帮忙传话给他而已。”
  陈文正交叠在身后的手骤然松开,莞尔道:“快些回去吧,过几日我再带家书给你。”
  他目送年糕离开之后,就前往靶场陪四阿哥练习骑射。
  此时苏培盛正站在靶子边上,给四阿哥数命中红心的箭矢。
  见陈文正姗姗来迟,苏培盛正要上前提点两句,忽而眼尖地看见陈文正腰间别着个靛蓝色绣祥云别鹤的荷包。
  那荷包的做工,看着极为熟悉,竟然是小年糕的手艺。
  苏培盛一颗心顿时提到嗓子眼,匆忙将陈文正拦住。
  “陈公子,奴才瞧着您的荷包挺别致,要不奴才替您保管,免得刀剑无眼,若损坏岂不可惜。”
  “有劳苏公公。”陈文正觉得苏培盛说的极有道理,于是解下荷包递给苏培盛。
  苏培盛正要接过荷包,忽而耳畔传来箭矢凌厉破空的呼啸声。
  “哎呦!”苏培盛吓得惊呼一声,近在眼前的荷包竟被四阿哥三箭连发,钉在靶心正中。
  苏培盛心下一惊,糟糕,四阿哥定是发现了那荷包的秘密。
  “四阿哥请恕罪,文正这就将私人之物拿走。”
  陈文正总觉得从前温文尔雅的四阿哥不知为何,近来对他有些苛刻,他忍着心中怒意,将被洞穿的破荷包藏入袖中。
  苏培盛提心吊胆,陪着四阿哥练习骑射,直到伺候四阿哥入睡之后,就火急火燎去找小年糕。
  “年糕啊!你不要命啊!”
  苏培盛将小年糕拽到无人处,声音都在发颤,天晓得今日四阿哥的脸色有多难看。
  “苏哥哥怎么了?我今日循规蹈矩并无错处。”
第30章
  年若薇脑中飞速运转,将自己这几日的所作所为都仔细复盘了一遍。
  她笃定除了那夜四阿哥强吻事件,自己并没有任何地方惹怒阴晴不定的四阿哥。
  思及于此,她不再心虚,开始苦着脸对苏培盛诉苦。
  “苏哥哥请明察,简直是祸从天降,奴婢冤枉啊~”她捏着帕子擦拭眼角,语气故意染着委屈的哭腔。
  “年糕啊年糕,你让杂家怎么说你好呢!杂家问你,你送给陈文正的荷包是怎么回事?”
  苏培盛见年糕大祸临头都不知自己因何而亡,顿时怒其不争。
  “苏哥哥,荷包又不是香囊,我知道香囊代表心有所属,不能随便送,话说回来,我不也送您好几个荷包吗?”
  “这理由着实荒谬,难道我对您也有非分之想吗?”年若薇是据理力争之人,即便没理也要争三分,更何况她此时问心无愧。
  “哎呦哎呦,杂家是无根的太监,怎么能与陈文正这外男相比?”
  “你出自汉军旗,许是入宫之前家里没人教导,你对满人的习俗不了解,这荷包是满人男女定情之物,你送荷包给陈文正是何意啊?”
  “还有那荷包上绣着剑,不就是满女绣来表达爱意的花样吗?”
  “这是何意?”
  年若薇顿觉莫名其妙,她绣的刺绣图案,都是从紫禁城绣房里要来的正经图案,怎么就变成表达爱意了?
  苏培盛见年糕一脸茫然的样子不像在敷衍他,于是索性将话摊开说。
  “年糕你有所不知,紫禁城绣房里的花样,自然是按照满人的习俗描摹,这荷包上绣箭,代表时常来相见,紫禁城里各宫娘娘们时常给万岁爷送绣箭荷包呢。”
  年若薇满眼无奈看着苏培盛,如此简单的荷包,也能被四阿哥牵扯出文字狱,四阿哥本就是个小肚鸡肠之人,分明就是在针对她。
  只要是她做的荷包,即便她绣条狗,四阿哥也会污蔑她与外男私相授受,她有些气不过四阿哥如此针锋相对,于是忍不住开口争辩。
  “苏哥哥说的极有理,可我是汉人,汉人间相互送礼,还需遵照满人的习俗来吗?”
  “你小声点!这天下都是满人的天下,况且你如今还身处满人的紫禁城,主子们的喜好大过天,你只是个奴婢而已,还能如何?”
  “你敢说你对那陈文正没有旁的心思,问心无愧?今后你别再做荷包了,免得惹麻烦。”
  苏培盛看破不点破小年糕的心思,三言两语敲打她之后,趁机将答应四阿哥的差事一起办妥。
  年若薇有一瞬间错愕与慌张,她的确问心有愧,担心连累陈文正,瞬时哑口无言。
  “苏哥哥,我知错了,您别生气。”她只能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声。
  苏培盛趁热打铁,又来到她的居所,将她做好的荷包统统没收,这才扬长而去。
  ……
  苏培盛带着小年糕做的荷包,回到四阿哥书房赴命,可此时只有若欣姑姑在打扫,四阿哥并未在书房内。
  “若欣姑姑,四阿哥这会去哪了?”
  “方才柴玉领了个小太监来,我隐隐约约听见他们和爷说,小年糕与谁私会,他们要去堆绣山捉奸。”
  “绝无可能!”苏培盛斩钉截铁替小年糕辩驳,小年糕最大的梦想就是离开紫禁城,又如何会胆大妄为与人私会,他觉得个中定有阴谋。
  “不成,说不定是什么阴谋诡计,不能让人害了小年糕。”苏培盛囔囔道,赶忙放下荷包,拔腿就去找小年糕。
  年若薇送走苏培盛之后,就来到小花园里扫落叶。
  忽而瞧见苏培盛风驰电掣朝她跑来,她心下一惊,以为四阿哥又要找茬,顿时紧张的握紧手中扫帚。
  “哎呦,年糕你在这就好....有人密报你与外男私会,你....快随杂家去堆绣山找四阿哥....和四阿哥说清楚你没和张廷玉...私...私会...哎呦!年糕你等等杂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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