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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思同人)穿进长相思,助力璟宅斗——青绿SeaMist【完结】

时间:2024-08-04 14:37:15  作者:青绿SeaMist【完结】
  我也喝了口水,又问:“你能借用家里的力量,比如什么神鸟神兽之类的,让我往前赶一赶吗?”
  他摇摇头:“既然三舅爷插手了此事,我不敢动。被他发现的话,我们怕是会有额外的麻烦。不如这样赶路,目标更小些。”
  我叹了口气,那就只能追。
  他似乎有点会错了意,脸上微红,对我轻声说道:“对不住啊,我还不够强大。”
  我认真地对他摇了摇头:“哪有,如果不是靠你救我,我此刻说不定已经被处死了。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却难。你能不畏艰险陪我走这一遭,已经是很仗义很强大的了。”
  他脸色更红,喃喃说道:“你也很强大……”
  我没回答,只对他点了点头。
  我感受到了他的情感波动,但是我没法,也无暇回应。
  歇息了片刻,他查看了马的状态,见马似乎缓过来些,便拍拍马背回身对我说道:“可以走了。”
  我站起来就翻身上马,和他又出发了。
  如此急行了三日,来到一条又宽又长的河边,车辙印蜿蜒着伸向码头最终消失掉了。
  鬼方端骑着马沿着河岸走来走去,仰着脖子看了又看,对我说道:“他们似乎换了船。怎么办?我们也换船顺流而下去追他们吗?”
  我想了想,回他:“不换,我们只渡河,渡了河继续往西炎城赶。”
  他有点踌躇:“如果……他们不是要把他运到西炎城呢?如果一开始他就没在这辆马车中,它只是声东击西的诱饵呢?”
  我斩钉截铁:“那我只能赌,赌我的直觉,也赌他们大费周章这边运的才是正主儿。”
  他拉着缰绳站在夕阳的逆光中,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只低低回了我一句:“好。”便转头向码头去了。
  他找了个船,船家一开始想再等等客人,聚集了一船人再出发,被他掏出钱袋直接包船。
  船家见了钱,眉开眼笑,连把我们请上船,又是替我们喂马儿水,又是唤他的老婆子给我们准备晚饭。
  我草草跟他们吃了两口,便放下筷子,想着我们如果不吃了他们也会早点结束,能快点回去继续撑船。
  鬼方端则是被船家抓住了要一起喝酒,我见他推辞不过,估计他们得一会儿了。又感觉船上夜风有点凉,便推说困了,想回舱里睡觉。
  回了舱我翻来覆去地,心里有种莫名的慌乱感,有点不放心鬼方端,于是便掀了帘子想回到甲板上。
  在月色中,我看见鬼方端一脚踩着那个船家,左手拿着桌布垫在他的胸口,右手拿着长剑正刺向他的心口。
第227章 波动
  我抬手捂住嘴,眼见着那深蓝的桌布由中间开始变深,逐渐扩散开来。
  鬼方端回头见是我,长剑在桌布上蹭了蹭,放回了剑鞘中。
  我左右看看,见那船家的老婆子也不知去向,忙低声问道:“你在干什么?!”
  他有点不好意思似的,回道:“抱歉吓到你了。他是坏人,要对我出手来着,我就反击了。”
  这下我感觉有点对不住他,忙走上前去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了?你可有事?”
  他眨了眨眼睛,摇摇头道:“我没事。酒里下了迷药,被我发现了。那婆子趁你进去就跳水游走了,大概是去找帮手。这老头儿以为我中了药,拿着匕首要杀我,被我反杀了。不知道是单纯要谋财害命还是……”
  我低头一看,果然那老头儿手边不远处掉落有一把匕首,此刻已经泡在血泊中。
  面前一黑,鬼方端用手挡住我的视线:“别看。当心吓着你。”
  我回道:“没事,他既然做坏事,就须得想到会被反噬。坏人遭报应,我不怕看。如果是专门来阻拦我们的,那更是不能留。”
  他把我原地转了个方向:“这里我来处理,你回舱里吧。我们得速速离开,省得被那老婆子带人回来,能不打起来就不打,省得动静闹大了麻烦。”
  我应了声,想着他做这个算是专业的,我就不在旁让他分心给他添乱了,便向舱内走去。
  没过了多久,船行得快了起来,他的声音在舱外响起:“我先撑船靠岸,咱们顾不得靠码头了,直接就近上岸吧。”
  我答了句“好”,感觉船越行越快,两边响起了“哗哗”的水声。
  待船靠了岸,我淌着水牵着马,跟着他深一脚浅一脚地上了岸,又在月色下疾行了起来。
  夜路不好走,但是不用顾忌会被路人发现,所以我们一路在大道上驰骋。
  奔了半夜,路边依稀才有了人烟,饶是我俩刚逃脱危险,因着劳累加上今夜的波折,也不得不忍着顾虑打尖住店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习惯性地早早醒来,感觉头有点发昏。
  吃过早饭,太阳又早早地悬挂在天上,离地面很近,烤得人满头满脸的汗。
  我随他骑马走在主路旁的小路边,越走头越沉,但是我咬牙忍住。
  涂山Z就在前面,我不能停。
  我依稀看到了他的背影,眼前一片模糊。
  突然鬼方端像心有灵犀似的,一回头,刚刚好接住了掉下马的我。
  “你怎么了?!我带你去看大夫!”他惊道。
  “别耽搁,我要赶路……”我在昏过去前,抓着他的袖口哀求道。
  黑暗是一片暗火之海,烹得人心焦气短。我好像做了个梦,梦里涂山Z被火灼烧着,背对着我静静地坐着。
  我急得不行,走进火中往外拉他:“涂山Z,你快走啊!”
  他不动,也不回头。
  我哭了出来:“我求求你了!快走!”
  他突然回头,是若枫的脸。
  若枫张口对我说道:“你才是!快走!莫回头!”
  我一下子睁开了眼。
  眼前是一片绿树,身后是一片火热。
  我躺在一个人的怀中,他拥着我骑着马在前行。
  我回头一看,正对上鬼方端情绪复杂的双眼。
  “你醒了?”
  “嗯……我昏过去了?”我问他。
  “你之前受了内伤未愈,体内剩着些火毒,白天晒着赶路,晚上又淌水着了凉,一冷一热,你就病倒了。我找大夫给你开了药,你扯着我衣袖喃喃地就是说着要走。”鬼方端在我身后回道。
  “多谢……辛苦你了。那个,我昏过去多久了?”我谢过他。
  “三天。”
  “那我们走到哪里了?路上可有看到他的踪迹?”我又问他。
  他突然收紧了手臂,握着缰绳的手青筋四起。
  “你眼里只有他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昏迷这一路,抓着我叫了多少次他的名字?”
  我挣扎了一下,发现难以挣脱开,便只小声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力道松了些,在我背后叹了口气,又道:“其实……你这样为他付出,到最后能落得个什么呢?救不救得出他先不说,就算救得出,他已有婚约,对方是世家嫡出的小姐,你要去做他的妾室吗?不如我把你就这样带走养伤,回头再部署人马救他。我鬼方家规矩少,你若想做个鬼方氏的正室也不是难事。”
  我气血翻涌,感觉又是一阵头昏,紧紧抓着他的胳膊,指甲陷入他的皮肉,奋力回头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就是要追,现在立刻马上。你如果不愿意去,就把我扔在这里走掉,我醒了自然会找别人去。你如果敢把我带走,那我就把你的事情全告诉给你奶奶和三舅爷,每天给你下含笑半步癫和别的毒,让你――”一口气说了太多,我感觉有点缺氧,紧紧薅着他的衣领,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眼前一黑又昏了过去。
  这次再醒来,是在夜晚的床榻上。屋内烛火昏暗,鬼方端坐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擦着他的剑鞘,见我醒来,起身上前一步,又顿住,远远地问我:“你醒了?现在感觉如何?”
  我的记忆还停留在狠狠威胁他的时候,听他这么温和地问我话,有点衔接不上,环顾了一圈,生硬地回了句:“还成。”
  他看了看我的脸色,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叹道:“你可真是……凶啊!从来都没有人敢薅着我的领子威胁我,连灵力比我高的都对我不是恭恭敬敬就是忌惮。你倒好,连吓带威胁的。你放心,我没带你走回头路,我们还是在去往西炎城的路上,马累得不行了,我换了两匹马。”说罢他抛了抛钱袋子,又道:“喏,眼见着瘪了,回头你可要好好还我一笔大的。”
  气氛缓和了不少,我想想之前对他那么凶,不禁道歉道:“对不住,是我太急了。回头我一定给你一大笔酬劳,外加一个大红包。”
  他走近床边,蹲下平视着我:“要我说,你昏倒不说话的时候,最乖了,一醒来我就有点儿怕你。”
  我翻身仰面朝天躺着,回道:“你放心,你帮我,我是识好歹的,不会再动不动凶你了。”
第228章 西炎
  一路紧赶,终于我俩在第二十天头上来到了西炎城。
  西炎崇尚深色,是以西炎城通体黑棕砖瓦,仅于显眼处暗暗雕了纹,偶在边角处点缀了些金边,居高临下地铺展开去,显得庄重肃穆,气势恢宏。
  我无心观赏细看,只让鬼方端去买了两顶斗笠纱帽,把我俩罩上,便一前一后隔着几个人进了城。城中往来男女老少甚多,大多身穿玄色,熙熙攘攘。想到我和涂山Z终于身处同地,一直揪紧的心稍稍放松了一点点。
  鬼方端稍稍靠近我,开口问道:“这里人这么多,那个谁……犹如鱼儿入海,去哪里找啊?”
  我想了想,好像没提到过涂山Z到底被关到了哪里,只知道他在西炎城,看来只能先找个消息灵通的地方打探打探。
  心念一动,我想起一个人,便随手拦下一个青年男子,行了一礼问道:“在下有礼了。请问阁下知不知道,那艳名远扬的舞姬金萱姑娘,是在哪个酒楼呢?”
  他哈哈一笑,目光在鬼方端身上转了一圈,凑过来低声道:“金萱姑娘竟这样出名了?远道而来的客人都要争着去一睹风采?她在醉花楼,但是不是天天出现,端看美人儿的心情。二位若是想去一睹芳容,怕是要破费了。”
  我谢过他,和一脸疑惑的鬼方端骑着马走出几步,鬼方端这才开口问道:“你……难道你……?!”
  我隔着面纱瞪了他一眼,然后想起来他大概看不到,便回道:“我不是要去喝花酒的!我是要去打探消息的!”
  他恍然大悟:“是哈!确实这青楼酒馆里鱼龙混杂,最是能打探到消息的。只是……”他掏出他的干瘪钱袋子在我眼前晃了晃,继续道:“白大姑娘,你也听见了,你要看的那位美人儿贵得很,我们却又……囊中羞涩啊!”
  我此时很是后悔我平时不怎么戴首饰的习惯,要不然纵然钱袋子贡献给了牢狱守卫,拔下头上的金簪子撸下手上的金镯子什么的也能支活一阵子。堂堂的鬼方家下任家主,涂山家的一等大丫鬟,被银钱难倒,传出去让人笑掉大牙。
  抬头看不远处有一家当铺,我一咬牙,下了马走了进去。
  掌柜的迎上前来,问我要当什么。
  我手抚上我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我耳畔摇曳的珍珠耳坠,一狠心摘了下来递给他:“我要当这对儿珍珠耳坠。”
  掌柜的拿了耳坠子对着光细细看了看,把一个还给了我:“姑娘,对不住,这只浸染了血迹,估计是去不掉了,当不了。你这珍珠虽然水头儿和质量都是上乘,但是耳坠子一对儿才值钱,你这只落了单,怕是只能改项链坠子或者戒指,还得添手工费,价钱就当不了那么多了。”
  我接过他还我的珍珠耳坠,见背面连接处确实有一小块晕开的暗红色,想到可能是那天小灰的血,心下一痛,眼睛一酸。
  我深深吸了口气,平复了呼吸,回道:“那就只当那一只,劳烦掌柜的。”
  他笑笑,拿了剩余的那只走进内堂,不多时取出了几张银票和一纸契约,交给我道:“姑娘数一数,如果觉得可以,在这里签字按手印即可。”
  我想着日后再来赎回这耳坠即可,先打探到涂山Z的消息要紧,便也顾不上讨价还价,签了字拿了银票便走出了当铺的门。
  鬼方端见我出来,牵着马走过来说道:“我刚刚打听了,醉花楼往那边走。”
  我点了点头,随他往城南方向走去。
  醉花楼名副其实,隔着老远就闻到酒香扑鼻,再走近些,看楼外装点着各色鲜花,花香混着酒香、脂粉香,配合楼上的丝竹声声,当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鬼方端哪里见过这种靡靡场面,不由自主地退到了我身后,悄声问我:“我们……要住在这里吗?”
  我回道:“是啊,姐姐带你开开眼!走吧!”
  鬼方端被我牵着马的缰绳,硬着头皮随我上前。
  自有那迎客的姑娘带着一股香风款款而来,笑意盈盈地上下打量了一番,开口道:“请问贵客从哪里来?我们这里不是普通的酒楼,姑娘家……进去怕是不合适。”
  我从怀里摸出一张银票晃了晃,又对鬼方端一扬头:“姑娘,我带自家表弟出来见见世面开开荤,久闻盛名,想在这里待上几天,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那姑娘见了银票,媚眼如丝地笑道:“如若姑娘不嫌弃,我们自然是欢迎!二位,里面请吧!”
  有那伶俐的小厮跑来牵走我们的马,我们便随她一路穿花拂柳般走到二楼,一路是千娇百媚,各花各色,红粉香黛,眼花缭乱。
  她把我们引到走廊尽头的两间房,回身说道:“姑娘,这里最靠边儿,图个清静,您就住这间吧。令弟住您对面,这样既能照应着些,有什么动静也不至于让您听个真真儿的。”
  鬼方端奇道:“什么动静?我不能住她旁边吗?”
  那姑娘抬起涂了蔻丹的纤纤玉手,掩住嘴嘻嘻笑起来,媚眼扫了他一下,对着我笑道:“令弟……还是在室公子吧?回头我给他找几个温柔的清倌人。”
  鬼方端听了面色一红,又要张口说话,被我制止:“你可先闭嘴吧!”
  随即我赔着笑问那姑娘:“让您见笑了!回头我让他自已琢磨,有需要再找您安排。”
  那姑娘听了,笑道:“也好,小女子名唤玉芸,若要找我去门口或是找小厮唤我都行。不知二位怎么称呼?”
  我随口答道:“我叫余素兰,他叫方――”
  “方思远。”鬼方端接得很快。
  “那就请方公子,余小姐稍事休息,有什么想吃的想喝的尽管吩咐下去。”玉芸笑着行了一礼,转身离去了。
  待她走下楼,鬼方端瞧着我的脸色,问道:“可以请你进来吗?我们商量商量?”
  我“嗯”了一声,随他走进他的房间。
  房间里依旧是香气扑鼻,富丽堂皇,随处可见上好的红木家具和瓷器摆件。
  我赞道:“刚才你反应蛮快。”
  鬼方端挠了挠头:“思远是我的字,我不像你,文思快捷,我只能拿现成的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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