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王以沫若是被贺南周弄走的,她们至少知道贺南周在哪里,贺家家大业大也总不能凭空消失;
可梁修不同,他走的时候没有说过要去哪里,他向来我行我素,神神秘秘,想要确定他的行踪……
完全没有头绪。
最后,竟然还是贺南周安慰了一句,“你们放心,我绝对不会坐视不管,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找到小沫。”
三个女人同时抬眸看向了他,从未想过会有一天,她们能与贺南周站在同一战线,更没想过有一天她们会有求于贺南周。
离开时,纵然胡娜心中有千万般不甘,最终还是只能对他说了句,“那麻烦你了,有任何消息请你第一时间和我们联系。”
君驰送她们离开之后,又立即去安排了人手,和曾经王以沫被梁修绑架时一样,动用所有的资源寻找他们。
等一切事情安排好后,他再次返回会见室时,贺南周竟然还保持着他离开时的状态,低垂着头,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又过了许久,他才缓缓起身,不知是不是坐得太久,他刚迈动脚步的时候突然身体一倾,连忙伸出手撑住桌面,君驰见状也赶紧上前扶住他。
而他,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缓了好一会儿才推开君驰,迈步往回走。
幽暗的走道间,一个高大的身影缓步其中,时不时伸出手撑住一旁的监狱铁门,停下脚步休息片刻,再继续往前。
短短的一段路,他走了整整半个小时。
君驰一直默默跟在他的身后,在他的记忆之中,他好像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贺南周。
这样的……脆弱。
回到牢房内,整个庞大的身躯仿佛是摔进了沙发,君驰又连忙往前,想要搀扶,手扑了个空后又收回,他低垂着头站在贺南周的身旁。
终于听见沙发中的男人说了句,“我错了。”
“我为什么要和她做这样的交易?我明明知道梁修就是个变态,我为什么还要让王以沫刺激他?!”
是他忘了吗?
他怎么可以忘呢。
那个男人,那个让他作呕给他造成无数阴影的男人,连他都害怕,他又为什么要让王以沫去刺探他的底线呢?!
他只想要报复王以沫,报复她不爱他,报复她不要他;他想让她也痛苦,也尝一尝放弃所爱的感受。
可是,他绝对不想让王以沫承受梁修的折磨。
第189章 囚之有道
尽管他知道自已曾经囚禁王以沫的时候也很过分,他也总是折磨她;但……
他有分寸的,其实每一次他都有分寸。
他打过她,但从没有哪一次用过十足的力气;
他掰断过她的手臂,但他可以替她治疗、复原,他对此很有把握;
可是他对梁修没有自信,那个男人疯起来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
越想,他越是害怕。
君驰见贺南周状态不对,小心翼翼地询问道,“少爷?”
黑暗中忽然伸出一只手,狠狠抓住了他的手腕,“找她,不惜一切代价,尽快……找到她。”和往常不同,贺南周这句话里的命令意味很浅,倒是带着浓浓的祈求和害怕。
说完之后,他又用双手抱住头,像一个输光了一切的赌徒,不停地在那里重复着,“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
……
王以沫总算明白了,为什么梁修对药这么执着。
都是她自已曾经埋下的祸患吧?
是那一天,她喝多了酒,就像磕了药一般,在房车里和梁修做着天翻地覆的爱,那个时候的自已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只知道狠狠地抱着他,拥有他,爱他。
而他,好像就是爱上了这种感觉,毕竟理智状态下的王以沫给予他的爱完全达不到他想要的效果。
在这一点上,梁修和贺南周完全不同。
他热衷于她的回应,如果王以沫只是像一条死鱼一般,敷衍他,他就会很难过。
比如现在。
他用尽全力在亲吻她,和她接吻,长舌直入,夺取着她口中的甘甜。
可王以沫却一动不动,只是闭着眼睛,承受却不给予任何回应。
不过片刻的时间,他就受不了了。
“姐姐,你也吻我啊,回应我啊……”
他看起来很委屈,就像此时被锁在床上,被无数铁链压制住的人是他一样。
他委屈得眼睛都红了,都快哭了,“姐姐,你叫我嘛,我喜欢听你叫我梁梁。”
他总觉得王以沫叫他的名字时和别人不一样。
那么温柔,那么好听,只是喊他的名字就能让他体会到快乐。
“你求我,你叫我,我就松开你,好不好?”
他就像哄孩子一般,耐心地诱哄着她。
可王以沫就是紧紧闭着嘴,不说话,就连眼睛都闭上了,不愿意看他。
“姐姐,睁开眼,看看我,我不是很好看,你很喜欢吗?”
他也很喜欢王以沫看他时的神情,特别是在他诱惑她,她那双眼睛完全收不住视线的模样。
所以曾经他总是那么骚的,还很喜欢让王以沫给他拍视频和艳照。
只要一想着,王以沫在看着他,看着不着片缕,看着赤条条的他把自已全身最隐私的地方展现在她的面前,他就是想想都很兴奋。
他喜欢被姐姐看,他想要她看他。
“姐姐,你摸一摸我啊……”他拿起王以沫的手,可是她的手上有沉重的铁链,她根本抬不起来。
他真的不喜欢这种模式的做爱。
可不论他怎么祈求,王以沫就是不如他的愿,就是要让他难过。
最后他又疯了,再次拿起床头柜上的药瓶,拧开瓶盖,掐开王以沫的嘴,将瓶子里的药片全部灌入王以沫的口中。
她还想闭嘴,可药片实在太多,梁修的力气也太大,不过片刻的时间,她的嘴里就被塞满了。
她开始猛烈地咳嗽,想把药吐出来,可是梁修又扔掉空瓶,用手死死捂住她的嘴。
“吃下去,姐姐,快吃下去,不要怕,我能满足你的,我可以……”
“唔唔唔~!!咳咳咳~!!”
王以沫总算睁开了眼睛,窒息感憋红了她的脸和双眼,她诧异地盯着眼前的男人,喉咙里不停地发出抗拒的声音,她挣扎着晃动着头。
可不论她怎么挣扎,嘴里的药实在是太多了,也不知有多少进入了肚子。
梁修看着她不得不下咽的咽喉后,才满意地松开了手。
王以沫立即转过头,不停地咳嗽呕吐,想要尽可能的把吃进去的东西全都吐出来。
白色的药片从她嘴里吐出了很多,但也有很多早已进入了身体。
梁修从她身上起身,这下他不急了,默默坐在她床边,看着狼狈的她,耐心地等待药效发作。
因为吃进去了太多,很快的,身体就有了反应,王以沫还在咳,还在吐,可咳着咳着,吐着吐着,浑身就开始燥热难耐。
见她的脸被不正常的红渲染后,梁修把禁锢住她全身的铁锁一一解开,扔在床边。
后又继续坐着,等待着她来找他。
王以沫全身软得一塌糊涂,在理智尚存之际,她还想要远离梁修,可努力了好几次,都没有办法站起身。
在挣扎之间,她从床上滚了下去,理智还在让她远离,可双手又已经开始撕扯自已身上的衣服。
好热,就像被放在火中炙烤;
好痒,就像全身都被爬满了蚂蚁;
它们在蠕动,在钻入她的耳朵,进入大脑;在钻入她的皮肤,进入身体……
好难受,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她好不容易下了床,却又在一系列的反应之后爬向了另一边的梁修。
当炙热的手触碰到他的肌肤后仿若找到了解药一般,瞬间便顺着他的腿一路往上攀,勾住他的脖子,嘴就往上送了过去……
然而,眼看着“解药”就要入口,梁修却巧笑一下,把她压在了地上。
“姐姐,很难受吧?”
“好热……你……”最后一点点的理智彻底被身体的异样,被这一阵阵的邪火给淹没了。
“姐姐求我,我想听。”
“求、求你……”
她的声音沙哑难耐,出口的热气仿若都在喷火,眼前什么都看不清,只有那张美得妖冶的脸在被无限的放大。
梁修终于是开心了,满意了,也没有把她抱上床,就地压着,一把扯掉她身上仅剩的遮挡。
……
许久后。
梁修自知药喂得太多,于是抱着王以沫进了浴室,放了一浴缸的冷水,把她放入其中,开始悉心地替她清理身体。
有了冰冷的水,王以沫舒服了很多,身体终于不再那么炙热,可仍然还在神志不清,四肢依然无力,瘫软地靠在梁修的胸口。
给王以沫清洗完后,抱着她出了浴室,把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女人放进那偌大的囚笼里。
最后,又在王以沫的昏迷之中,梁修收了手。
他抱着她一起睡在这个囚笼之中,两个赤身裸体的人躺在里面显得有些许拥挤,可比起屋里的大床,他其实更喜欢这里。
所以他早早地就想到了这一切,在这里面铺好了被褥。
怀里抱着昏迷不醒的女人,他满意地盯着上方,透过铁笼看向晦暗的天花板,屋内充斥着欢爱过后残留下来的甜腻味道。
“姐姐,这个囚笼困住的不仅仅是你……还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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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贺南周倒下了
王以沫失踪好几天了,可仍然没有任何音讯,这几天里她们忙成了一团,能想的办法全都想了,能找的地方也全都找遍了。
贺南周那边倒是把无为道长又请下了山,可仍然一无所获。
有了上一次失败的“教训”,这次的梁修更加小心谨慎,他们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这两个人仿若在一夜之间从这个世界上销声匿迹。
如果是我……我会把她带去什么地方呢?”
他闭上眼,静静地思考着。
他“少爷,你已经好几天没有休息了,去睡一觉吧。”
“师父呢?师父有什么线索吗?”
“无为道长和西姐她们认为梁修可能把王小姐带去了南山,我们已经派了很多专业的人土进行搜山,但南山很大,想要找到他们需要一点时间。”
“您睡一觉,说不定醒来之后就会有好消息 。”
贺南周思索
然而,纵然他着摇了摇头,“梁修很聪明,应该不会把王以沫藏在南山,这个地方随便一猜都能猜到的。”有这样的想法,可还是没有头绪,上一次能找到梁修完全是靠着他当时带走王以沫时的各个路口的监控查到的。
但这一次他显然做了充分的准备,巧妙地避开了所有的监控。
“会把王以沫带到这所监狱里来,他之前就有过这样的想法,甚至都已经做好了准备,但他的计划失败了。
他还想过要把王以沫带到那座凶宅,因为他知道王以沫很害怕那个地方,他能看出来,那次的威胁恐吓给王以沫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但他怎么也想不到,他就这样与真相失之交臂。
因为他更想不到梁修竟然把王以沫带到了他为她准备的地下室里。
想着想着,头痛欲裂,身体摇摇欲坠,他连忙往前挪动脚步,想要坐下,可眼前一黑,在倒下之际,君驰迅速上前,一把扶住了他。
“少爷?!少爷?!!”
贺南周倒下了。
那个铁打的男人,威武不屈的贺大侠竟然生病了。
这个消息一出简直是雪上加霜。
在王以沫家里等消息的女人们一听,都险些晕倒。
张娇娇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还在吐槽,“几天不眠不休不吃饭而已嘛?!我最近也没有睡过好觉、吃过一顿好饭了!他怎么就倒下了呢?!不是钢铁做的男人吗?!怎么这么虚啊?!”
西姐挂断电话,神色无比沉重。
林香玉看了看她,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怎、怎么了?该不会嗝儿屁了吧?”
曾几何时,她多希望那个男人暴毙,可不能是现在,现在她们还要指望着贺南周的权势找王以沫呢!
他怎么能病得这么及时?!
“贺家的人手都撤了。”
胡娜一惊,“为什么?!”
“贺南周病了。”
“什么病?为什么要撤人?!”
西姐紧紧捏着手中的手机,把在场所有人一一扫视了一圈后,缓缓补充,“他失忆了。”
其他人异口同声地大喊,“什么?!!!”
西姐表情都僵了,握住手机的手在抖,“他好像从很早之前就已经被确诊……双向情感障碍和中度抑郁。”
“应该是在和以沫举行那场婚宴之前就确诊了,但他一直没有说,只有他和他的主治医生知道。”
林香玉听着眼泪都掉了下来,但不是为了贺南周,“那那那……以沫怎么办?”
“贺老爷子觉得,他这病是因为王以沫得的,如今的失忆暂且不明病因,但贺家认为不能再让他和以沫牵扯上任何关系了,所以就借此机会断了他们所有的联系。”
“这病很严重吗?什么时候能好啊?!”
西姐摇了摇头,“据说他的抑郁症早就出现了身体反应,这半年来,他每天睡眠时间都只有两个小时,最近因为以沫的事……病情又加重了。”
“现在他已经被批准了保外就医,每天都需要以药物维持身体的最基本功能。”
“姐!你说人话我听不懂啊!!”
西姐叹息一声,“刚刚那个电话……贺南周趁着医务人员不注意的时候,用针管插入了自已的脖子,想要自杀,还好发现得及时。”
“什么情况啊?!都发展到自杀这个地步啦?!”
“他不是都不记得以沫姐了吗?!还自杀什么啊?!”
“听医生说,是因为这件事对他冲击太大,暂时的遗忘,什么时候想起来不知道,但他的抑郁症更严重了,他每时每刻都饱受着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想死是很正常的,他现在自身难保,我们……别指望他帮忙找以沫了。”
现场一片沉静。
女人们绝望地坐着,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不知过了多久,张娇娇又想到了什么,起身说道,“我们为什么这么悲观?!哥哥又不是贺南周,他把姐姐带走了,肯定会好好对她的!他对姐姐有多好,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可是,没有人说话。
她又道,“哥哥绝对不会欺负姐姐!我看啊就让他们无忧无虑地过过二人世界!说不定他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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