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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续命文,但解药不止一个男人/救命!三个续命解药都是死对头——窜风小棉袄【完结+番外】

时间:2024-08-10 14:41:10  作者:窜风小棉袄【完结+番外】
  “那好吧。”霍牧一的语气里充满了失望,但压着符满亲了那么久,他已经过瘾了。
  但是如果还让他亲,他还想亲。
  不过不让亲了,就算了吧,霍牧一心情很好的拍着符满的后背:“行了,别躲了,不亲了。”
  那样符满也不出来,她趴在霍牧一的肩膀上喘气,好累,原来接吻也很费力气。
  “我听说郁冬回来了?”霍牧一手指绕着符满的头发玩,他随口说。
  “嗯,管他干嘛。”符满语气娇嗔:“那个冷面男,看见他就不爽。”
  “我也不爽他,现在你知道了吧,这几个人中只有我最好。”霍牧一显然很满意符满讨厌郁冬这句话,他得意的说。
  “你能有多好?”符满从他怀里抬起头。
  “半斤八两。”
  “怎么说话呢?”霍牧一伸手在符满的脸上掐了一下:“我给你机会让你重新说。”
  “不说,就准你掐我?”符满直接上了两只手掐霍牧一的脸。
  两人正打闹着,一直没人过来的钢琴室的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敲响了。
  “扣扣。”
  来人很礼貌,他只是轻轻敲了两下,等了一会没有人应,他才又敲了两下。
  “扣扣。”
  “你说会是谁啊?”这间钢琴室已经被霍牧一征用了,平时根本没人敢来,会是谁呢。
  “管他是谁,就算让人看见又能怎么样?我看谁敢乱说。”霍牧一语气霸道的说。
  “不能让别人看见。”符满瞪他一眼,她从他腿上下来:“你去把人赶走。”
  “哪用得着这么麻烦。”
  就在敲门声再次响起的时候,霍牧一声音暴躁的朝门口喊道:“滚!”
  敲门声停了,门口也没有动静了。
  “怎么样?我是不是很有用?”霍牧一得意得朝符满挑眉。
  “嗯,有用。”
  符满是担心门外的人是程培玉,毕竟他在这里见过他们,现在门口的人被霍牧一一嗓子吓走了,应该只是普通的同学。
  “那我先走了,我一会还有课。”符满整理了一下有些错位的衣服,她来到门口拉开门。
  外面走廊没人,符满从楼梯口下楼梯,拐到二楼的楼梯口,她突然有所察觉的朝上看了一眼。
  !
  有人,而且还是一个符满绝不愿意在此刻遇见的人。
  郁冬回到学校穿的衣服品质都好了,此刻一身简单有材质的白衣黑裤,正站在符满上一层台阶上看着她。
  噔噔噔。
  符满没有停留,她只是匆匆看了一眼就快步下楼了。
  匆乱的脚步声远去,郁冬收回视线转身上楼。
  钢琴室门口,郁冬刚站定在门口,另一侧楼梯口传来脚步声,一个可爱的脑袋探了出来。
  四目相对。
  符满:“……”
  符满就是着急过来提醒霍牧一不要出来,她刚才给他打电话他竟然没接。
  谁知道郁冬就正好停在钢琴室门口。
  他不会是故意在这里等着她吧。
  愣了一会,符满装作不认识郁冬一样转身就准备走。
  有一个声音叫住她了。
  男人的声音,但不是郁冬,而是在钢琴室预估时间差不多拉开门走出来的霍牧一。
  霍牧一拉开门先看见的是站在门口的郁冬,他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接着又看见了转身欲走的符满。
  霍牧一刚才手机静音了,符满给他打电话他没接住,等他再回拨过去,那边又不接了。
  这又见符满去而复返,霍牧一张嘴就叫住她。
  “符满。”
  得了,不用走了。
  符满慢吞吞的转过身,她脸上是有些尴尬的笑意:“哈哈两位,好巧啊,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啊?”
  郁冬没有反应。
  霍牧一很快反应过来朝符满走去:“你来得正好,我有事找你。”
  霍牧一和符满下楼离开了。
  郁冬站在原地,他走到钢琴室推开门走进去。
  钢琴室不算特别大,里面很干净,除了有一架钢琴之外还有一排凳子,其余就没有什么了。
  郁冬在里面站了一会,转步离开。
  这边,霍牧一抓着符满的手腕下楼,他嘲笑道:“不就是郁冬吗?你那么害怕他干什么?”
  “我那不是害怕,是为了避免节外生枝。”符满说。
  “行吧,你现在去哪?我再跟着你玩会。”霍牧一不在意的点点头。
  他这个态度不行,符满压低声音警告道:“如果让人撞见我们接吻,我就跟你一刀两断。”
  “干什么?跟我接吻很丢人吗?”霍牧一瞬间炸毛。
  “你小声点。”符满一脚踩在他的脚背上,她继续压低声音说:“就是丢人,你爱亲就亲,不想亲就一拍两散。”
  符满就是笃定了霍牧一不会跟她一拍两散,她才会说的如此决然。
  果然,霍牧一的脸都被气红了,他也没说出一拍两散的话。
  符满最后成功把霍牧一气走了,她不管他,正好这几天都不用他。
  他一直像个雷达一样围在她身边符满还嫌弃他碍眼呢。
  符满下午有课,手机静音了,等到下课她掏出手机才发现程培玉给她发信息了。
  程培玉不经常主动给符满发信息,一般都是她给他打电话。
  程培玉让符满去学生会办公室找他,一个小时之前发的消息。
  符满没回他,他也没再发其他信息。
  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符满给程培玉发信息问他还在不在学生会。
  程培玉回的很快,他还在,符满去找他。
  “你找我干什么啊?”符满进到办公室,她很好奇程培玉主动找她干什么。
  程培玉坐在办公椅上,他问:“你前几天外出是去找郁冬了?”
  “郁冬一直不回来,郁姨让我去看看他。”
  符满不算说谎,她确实给郁姨打电话了,但却是她主动请缨去看看郁冬的。
  “你不是很讨厌他吗?”程培玉从办公椅上站起身,他来到符满面前问。
  “是很讨厌,但是郁姨既然说了,我肯定要去看看。”符满笑着说完,她接着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去找他了?”
  “我查了。”程培玉垂眸看着符满,他没有隐瞒的说。
  符满突然请假外出,程培玉出院之后就让人查了一下。
  虽然符满刻意隐瞒了行踪,但到底不算特别隐蔽的事情,耽误几天还是查到了。
  “你查我干什么?”符满长睫颤了一下,程培玉有问题不主动问她,而是直接查她。
  他又发现什么了?
  但是他不是已经放弃追究她的动机了吗?
第42章 梦见你哭】
  “你不用紧张,只是查了一下。”程培玉答非所问。
  “那你现在又问我干什么?”符满捏紧手心。
  “因为有些好奇。”程培玉声音温朗:“郁冬他是怎么对待你的?”
  “他除了冷着脸还会干什么?”符满皱眉说。
  程培玉到底什么意思?
  “但是你亲他,他肯定不会生气。”程培玉语出惊人。
  “我没有亲他!”符满立马扬声否认说。
  “不要激动。”程培玉抬手抚上符满的脑袋,他安抚一般摸了摸:“我只是打一个比喻。”
  “那你打的什么破比喻?”符满啪一下拍掉他的手,她后退一步离他远一点。
  “嗯,虽然是比喻,但其实我没说错对不对?”程培玉手背吃痛,他温声说。
  “不对,我今天不想跟你说话,我先走了。”符满转身就要出门,她刚把门拉开一条缝,程培玉从身后伸手把门又给合上了。
  门关上之后,程培玉也没有动,符满被他压在门上动弹不得,她的后背贴在他的胸膛上。
  “你起开。”符满用手肘向后捶他的胸膛。
  “我昨晚梦见你了。”程培玉没有起开,他甚至弯下腰更加贴合符满,他在她耳边说。
  程培玉很少做梦,他是一个很切合实际的人。
  但是昨晚,他做了一夜的梦。
  梦里到处都是符满的身影,无论他走到哪里,符满都在他身边的各个角落。
  不过每个地方的画面还不相同,唯一相同的就是,符满一直在向他求救。
  水里,火里,悬崖下,大桥上。
  符满一直跟着他求着他救她。
  梦里到处是符满求救的画面,耳边全是她细弱的哭泣声。
  程培玉想救她,但是他救不了,他怎么也救不了。
  他做了很多无用功,最后只能无助的看着符满受苦,听着她不断的发出泣哭。
  大梦一场,程培玉清醒过来的时候,他的眼角还有一丝余泪。
  “你梦见我了?”符满声音干巴,实在是程培玉今天的态度确实有些怪异。
  他到底梦到什么了?能把他刺激成这样,他不知道梦里的东西都是假的吗。
  “嗯,梦见你在哭,一直哭。”程培玉从后面拥着符满,他把下巴搭在她肩膀上,他低声说。
  “梦里的东西都是假的。”符满继续语气干巴的说。
  这种小孩子都知道的事情,程培玉怎么可能不知道?
  “你哭着向我求救,好惨,你发生什么事了?”程培玉侧脸在符满脖子上亲了一下。
  “我很好,我没事。”符满不适应的扭了一下脖子。
  “你在骗我,你不想说。”
  程培玉一直是善解人意的,他脾气温和有礼貌,所以才会有很多人喜欢他。
  可是现在面对符满,他心中明知道她不愿意告诉他,他还是直白的捅了出来。
  “不想说你还问?”符满实在受不了现在这种怪异的范围了,她语气很蛮横的说。
  “松开我。”符满说完不等程培玉反应又朝后捶了他一下,趁他身体不稳她屈腿弯腰从他怀里钻了出来。
  程培玉抱的不紧,而且他没想强迫她,所以符满才轻易从他怀里钻出来了。
  符满转过身面对程培玉,他甚至还温柔的朝她笑了一下。
  这个样子,一点也不像刚才符满背对着他,听见他语气病娇的样子。
  精神分裂?
  符满蹙眉看着程培玉:“你到底梦见什么了?”
  “哭,你一直哭。”程培玉没有隐瞒的说。
  “那肯定是假的,你见过我真哭吗?”符满从小顺风顺水的长大,她还真没哭过。
  “见过。”
  “……那肯定也是我五岁之前。”符满差点忘了他们从一出生就认识,小孩子会哭很正常啊。
  “嗯。”程培玉垂眸,他语气莫名有些低沉:“你走吧,我好像需要补充一下睡眠。”
  “不要再随便查我。”符满走之前还提醒道。
  “好。”程培玉应了。
  符满回到家,她回忆起跟程培玉的对话,才想起来还有一句话说不通。
  什么叫,她亲郁冬,他就不会生气?
  虽然符满实验过了,郁冬确实没有发火。
  但她当时可是提前就做好郁冬发火的准备了。
  那程培玉是用什么方法判断成功的?
  想不通,符满也不再为难自己了,她干脆直接给郁冬打了一通电话。
  逃避了几天,符满还是要跟郁冬打好关系,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关系不够铁,他不让她亲啊。
  “符满。”手机那端传来郁冬冷沉的声音,符满发现,他好像很喜欢一张口先喊她的名字。
  “符满。”
  符满没有立马回答,郁冬又叫了她一声。
  “在呢,郁冬,我约你出去吃饭,你来不来?”符满直截了当说。
  “不来。”
  符满:“……”
  啪一下,电话被她无情的挂了。
  电话响了,郁冬又打回来了。
  符满接通,语气很差:“你还想干什么?”
  “约饭。”郁冬说。
  “你约我?”
  “现在,我家,来吗?”
  郁冬说话简洁,一次只说两个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多说几个字会死一样?
  “来吗?”
  “来!”
  符满从沙发上翻身而起,她拿着手机就去了郁家。
  符满来到郁家,佣人把她往副楼领。
  “郁冬在副楼干什么?”
  “少爷在钢琴室等您。”
  钢琴室到了。
  符满推门而入,郁冬背对着她坐在一架黑色的钢琴前面,他今天还穿得很正式。
  符满已经有些心累了。
  这几只羊到底想干什么?
  一个一个心思都挺多。
  符满没有说话,郁冬也没说,一阵悦耳的钢琴声在空荡的房间内响起。
  郁冬从十四岁才开始学习钢琴,符满还记得,他当时那个土到冒傻气的样子。
  可是现在,窗明几净的房间,黑色高奢的钢琴,穿着白衬衫的男人,优雅的仪态,动听的音乐。
  反差很大,或者是变化很大。
  郁冬早已经不是那个无父无母,受人欺负的小镇少年了。
  “好听吗?”音乐声停,郁冬转过身问。
  “勉强能听。”符满走过去坐到郁冬身旁,她把手放到钢琴上:“需要我向你炫耀一下什么才叫真正的好听吗?”
  “不用。”郁冬的视线在符满放在钢琴上的手指上停了一瞬。
  黑白的琴键,少女的手指,画面莫名很熟悉。
  “那就算了,弹琴也很累。”符满自小学琴,不过最近时间太忙,也有好久没碰了。
  “毕竟你今早刚弹过。”
  刺耳的声音炸响,符满的手指猛的按在琴键上,发出一声极其刺耳的噪音。
  “你幻听了吧。”符满装作无意按错,她淡然的收回手说。
  “或许。”郁冬站起身,他并没有执着于这个话题:“走吧。”
  “去哪?”符满起身跟在他身后。
  “吃饭。”
  说是吃饭,就真的是吃饭,因为当符满企图开口的时候,郁冬他竟然说:食不言,寝不语。
  吃过饭,总可以说话了吧。
  符满刚准备再次开口,郁冬面无表情的说:“吃过了,你走吧。”
  符满吃了一肚子火气回家了。
  晚上做梦,都是她在梦里猛揍郁冬。
  郁冬被她打的只能可怜兮兮的求饶。
  梦里爽了,现实中就更不爽了。
  符满的好胜欲燃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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