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走神,我亲你一下,你告诉我你什么感受知道吗?”符满双手捧着郁冬的脸让他抬头看着她,她叮嘱道。
“好。”
符满当即就在郁冬唇上亲一下,为了避免时间太短感受不出来,她还特意含了一会。
“什么感觉?”两人的唇瓣刚分开,符满就迫不及待的问郁冬的感受。
郁冬嘴唇动了一下,但是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你说啊。”符满催促道。
“……软,甜。”郁冬声音有些哑的说。
“哎呀,我问的不是这些啊。”符满有些恼,谁要听这些啊。
她想听的是很深层的感受,而不是这些浅显的触感。
郁冬:“……”
郁冬的耳朵一瞬间就红了,符满再问,他就不愿意说了。
“是不是亲的时间太短,你感受不到啊?要不然多亲一会?”符满搂着郁冬的脖子提议道。
“……不用。”郁冬的脖子朝后仰,他声音低沉的说:“不要浪费。”
“没有浪费,我就是今天心口又疼了才来找你的。”符满拉着郁冬的后脑勺又亲了上去。
郁冬没有挣扎,符满想要往里探,他也顺从的张开了嘴。
“这次呢?”符满有些累,每次亲的时间长了她就觉得好累,可是亲上去的感觉太舒服,她又不舍得停下来。
“头有些疼。”郁冬把符满从自己腿上抱下来,他问:“算吗?”
“头疼?”符满立马伸手感受了一下他额头上的温度,还好,不热。
“怎么那么快就开始头疼了?”符满忧心忡忡的说。
“如果是按时间长短推算,我确实该发烧了。”郁冬语气冷静的说。
“……对不起。”符满嘴唇无声的张了一下,她愧疚的低下头。
“这不是你的错,符满。”郁冬在符满的脑袋上摸了一下。
“程培玉一直在查,我相信他能找到解决办法。”符满抬起头,她语气里带着希望的说。
“嗯。”郁冬垂下眼帘。
第67章 惠恩寺】
符满从郁冬家里出来,她的情绪有些失落。
她每天晚上睡觉之前都在想,为什么她会得这么古怪的一个病。
而且偏偏还只有郁冬他们三个人能帮她续命。
他们之间,必定有某种联想。
程培玉的电话及时把她从失落的情绪里拉了出来。
“有线索了?”符满一瞬间惊喜的恨不得蹦起来。
程培玉:“不一定有用,但起码要去看看。”
“那我也去,我现在立马就去找你。”
惠恩寺是明恩四大家族共同出资兴建的一所寺庙,它落座于明恩的最东方,占据了一整座山头。
符满每年都会随着父母去一次,但她从不留宿。
因为寺庙向来讲究勤俭,条件不算好,符满住不惯。
不过符满知道,程培玉倒是每年都会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他查到的线索也在这里。
其实也不算是一个线索,而是一个猜想。
符满在这场古怪的病到来之前,她正巧刚从惠恩寺回来。
既然科学的事情无法解释她身上古怪的病,那就去寺庙撞一下运气吧。
惠恩寺在最东边,符满和程培玉坐了三个小时的车才算是到达目的地。
寺庙门口的台阶很长,符满每次来都很讨厌这个长长的台阶。
今天也不例外,但她心里有着对在这里找到解决方法的期望,这次竟不觉得累了。
爬完长长的台阶,就是寺庙的大门。
寺庙已经提前清场了,此刻就他们两个人。
程培玉点燃一炷香,他静默几秒把香插了上去。
符满在旁边站着没有动静,她上次来就没有上香,这次就准备照着上次的行为重新做一遍。
“接着是去河边玩了?”程培玉带着符满往寺庙的后面走。
“对,无聊死了,我就去河边转了一圈。”
符满还记得,她那天跟着父母上香,方丈念念叨叨一直没完,她不想听就转头去了后山的河边。
两人来到河边,一条很小的河,中间有一条木竹制成的桥面。
符满上次就在河边站了一会,然后在桥上来来回回跑了几圈。
具体几圈忘记了,反正至少不低于三圈。
木竹制成的桥面很脆弱,符满一个人站上去就摇摇晃晃,她坚决不让程培玉跟着她上桥。
“你就在岸边等着我吧,本来上次也是我一个人在这里玩。”符满一个人扶着桥上的扶栏往前走。
来来回回走了三圈,她就停住了。
符满热的额头上都冒汗了,她自己给自己扇着风问:“这样到底行不行啊?我好热啊。”
“恐怕不行。”程培玉刚才一直站在树荫底下,他倒是不算热。
“那你还让我跑那么多圈?”符满瞪了树下浑身清凉的程培玉一眼。
“这是你想出来的办法。”程培玉说。
“那不就是死马当活马医嘛。”符满心里躁得慌,她手掌更快的给自己扇风。
“那你说,你的办法是什么?”
“找方丈。”
惠恩寺的方丈是一个八十来岁的老爷子,反正符满从记事起,他就在一直在这里,这么多年还是一个样子。
八十岁的老人,依旧精神抖擞,身体硬朗,好多年都没有变样子了。
“符施主,程施主,许久不见了。”方丈坐在木桌后,他和进门的两人问好。
“方丈好。”
“方丈好。”符满和程培玉异口同声道。
“两位施主请坐。”方丈抬手道。
“多谢。”程培玉坐下后就直接问:“方丈,我知道这座寺庙是四家出资共同建造的,那您这里有什么四家共有的东西吗?”
“有很多。”方丈笑着说:“整座寺庙都是你们四家共有的东西。”
“有什么比较特殊的东西吗?”程培玉继续问。
“那没有。”方丈摇头。
“方丈不是擅长医术吗?你能帮我看看我得了什么病吗?”趁着程培玉低头思考,符满出声道。
符满说完就伸出手腕等着方丈把脉,但方丈只是笑着说:“符施主面色红润,并不像有病的样子。”
“我有。”符满微笑的说:“您还是先把一下脉吧。”
“不用,老衲看人很准,符施主您并没有病。”方丈说。
“我真的有。”符满还想说话,但她的手被程培玉按住了,他拉着她起身跟方丈告别。
出了方丈的房间,符满语气低落的说:“看来今天真是白高兴一场。”
“不,我有一种直觉,你的病绝对出自这里。”程培玉回头看向方丈的房间,他语气笃定的说。
“那要怎么治?”符满眼的睛一瞬间又亮了起来。
符满她从小到大都不喜欢程培玉,就是他太聪明了,所以他说的话,她很相信。
“不知道。”
符满:“……”
“先暂时住下来吧。”程培玉安排道。
“好吧。”符满不想住在这里,但她还是分得清轻重的。
“你再好好想想,你那天还做了什么?”程培玉说。
“我那天好像看见你了,你当时好像也在啊?”符满皱眉想了一会,她反问道。
“嗯,我在。”程培玉那天确实在。
程培玉每年大概那个时候都会在寺庙住一段时间,他那天早起就察觉到寺庙里的人变多了。
之后才知道是符满一家来了。
程培玉并没有主动上前,他住的房间就距离河边不远。
他亲眼看着符满跑过去,然后一个人在河边自娱自乐玩了很久。
过了一会,她被人叫走。
当天下午,他们一家人就离开了寺庙。
程培玉又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星期才回去。
“那天你在我也在,这算关键信息吗?”符满兴奋的抓着程培玉的手臂说。
“你别忘了,除了我,还有另外两个人。”程培玉眼眸微动,他提醒道。
“什么呀,还要找我们四个人的共同点?”符满今天真是体会到了情绪起起伏伏的感觉。
“嗯,不着急。”程培玉宽慰道。
“怎么能不急?你不担心你自己的身体被我弄垮吗?”符满很着急。
“不担心。”程培玉看起来根本不在乎符满吸他的身上的精神气。
符满无话可说。
她一时都不知道她应该是高兴还是着急了。
第68章 又失效】
程培玉和符满在惠恩寺住下了,两个人的房间紧挨着,外面是一个大庭院, 院内还有一个藤编秋千。
第二天早上,符满就百般无聊的坐在秋千上,她双腿离地,脑袋困倦的垂着。
程培玉一早就在门口敲她的房门,她不想起,但程培玉一句话就让她被迫爬了起来。
他说:“你还想好起来吗?”
符满当然想。
所以她起了,但是程培玉竟然让她跟他一起绕着寺庙跑步?
符满什么都好,就是运动细胞不好,她抗拒任何运动。
“走了。”程培玉回房间找出一顶草帽盖在符满头上,他头上也戴着同样的草帽。
“能不能不去?”符满双手抓着秋千侧边的藤条,她苦着脸说。
“不能。”程培玉弯腰抓住符满的手腕把她从秋千上拉起来:“晨跑对你身体好。”
“你亲亲我对我的身体更好。”符满顺着他的力度从秋千上站起身,她嘟囔道。
“原来你喜欢这样受制于人的感觉?”程培玉侧身看她。
“当然不想。”符满蹙眉,她跟着程培玉往院外走:“可是晨跑又不能让我好起来。”
“晨跑只是借口,我是想让你趁机想起一些被你忽略的细节。”程培玉解释道。
“没有了,能想的昨晚就想过了。”符满昨晚都失眠了,就是因为一直抓耳挠腮的想。
“慢慢想。”程培玉加快速度,他从慢走变成小跑。
符满在原地站了几秒,她才无奈的跑起来跟上去。
“其实我觉得昨天的想法就很对,我已经让人查那天霍牧一和郁冬是不是也在寺庙了。”
虽然那天符满只在寺庙遇到了程培玉,但是万一呢?
万一他们两个人也悄悄的来了寺庙呢?
“你不妨直接问他们,或许这样结果更快。”程培玉友情提示道。
“我想先查一下。”符满当然知道直接问更快,但她还是更相信她底下人的探查。
而且或许还能查到更多的东西。
“查一下会更好。”程培玉认同道,他没有告诉符满,他也在查这件事情。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符满跑的有些累,她的脚步慢了下来:“我好累,跑不动了。”
程培玉原地踏步,他脸不红心不跳的回头看向喘气的符满:“那你在原地歇一会吧。”
程培玉自己跑远了,符满找了一个石块坐上去休息。
“符满!总算让我逮到你了。”霍牧一颇有一种阴魂不散的感觉。
符满走哪,他跟哪。
“我就坐在这里不动,你逮我干什么?”符满懒懒的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
“我逮的不止是你自己,是你跟程培玉那个狗男人,你们两个。”霍牧一单手掐腰,他指着符满说。
霍牧一昨晚没有找到符满,派人查过之后,他才知道符满又跟程培玉缠在了一起。
而且他们还在惠恩寺留宿了!
要不是他父母拦着他,他昨天晚上就杀过来了。
“你说两句就算了,但是每次见我就说这套话,你不烦我都烦了。”符满直接翻了一个白眼。
自从霍牧一在程家的花园撞进符满和程培玉接吻之后。
他跟符满的每一次见面,不是斥责她的无情,就是咒骂程培玉。
符满早就听够了。
“你竟然还敢烦我?是谁……”
符满不耐烦的轻啧一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她被霍牧一念叨的心口都开始疼了。
霍牧一还要开口说话,符满拽着他的衣领就把她拽下来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耳边的噪音没有了,但符满却陷入了巨大的震惊中。
她把霍牧一推开,再亲,还亲。
怎么又失效了?
“符满,你干什么?”霍牧一被符满推开又拽回来,他直起身拽回自己的衣领。
“你三月十号那天是不是偷偷跟着我来这里了?”符满站起身抓着霍牧一的手臂,她语气急迫的问。
“没有,我干嘛要偷偷跟着你?”霍牧一眼底闪过一丝震惊,他立马否认道。
“你说实话,到底来了没有?”符满逼问道。
“就是没有,没来。”霍牧一梗着脖子说。
符满皱着眉松开霍牧一的手臂就往程培玉消失的方向跑去。
霍牧一愣了一下连忙跟上去,只是他到底慢了一步,而且没想到符满能跑那么快,直接把他甩开了。
“程培玉!”
程培玉正在路边休息,他听到符满的叫声回头,只见穿着灰色运动服戴着草帽的女孩向他飞速跑来。
“慢点。”程培玉张开双臂把人接了满怀。
符满双手支撑着程培玉的双臂就往他唇上亲。
程培玉配合的低下头,只是这个唇很短。
符满亲了一下,确认一样的又亲了一下。
真的又失效了,他们两个又是一起失效的。
“亲我没用了吗?”程培玉从符满的表情中看出端倪,他低声问。
“嗯。”符满神情失落:“这一次又是因为什么?”
上一次的失效,符满猜到是因为少了郁冬。
可是这一次,他们三个明明谁也没有少。
“不要慌,现在心口疼吗?”程培玉嗓音温和,他安抚的说。
“有一点。”所以这也是符满没有往痊愈的方向猜的原因,她的心口在疼,只不过很轻微。
“你先歇一歇,等会我们再试一下。”程培玉扶着符满坐到路边的长椅上。
“我想喝水。”符满坐下后说。
程培玉带着水杯,他拧开瓶盖递给符满:“喝吧。”
“嗯。”符满刚接过水杯,还没等她喝进嘴里,水杯就失手砸在地上。
水花溅在两人的裤脚上,但谁也没精力顾及这些。
程培玉立马搂着符满亲在她的唇上,可是这次这个吻并不能治愈她的痛苦。
她还在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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