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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身之欲:强制爱——赵深深koala【完结+番外】

时间:2024-08-11 14:32:35  作者:赵深深koala【完结+番外】
  陈总继续跟薄总介绍:“那边就是当初您预定的两栋房子,按您的要求,右边这栋全都刷成了纯白色。当然,您当时说要神经病的那种白,我们的房屋设计师找了很久,才找到这种感觉的漆。”
  车子缓缓靠边停下,车上的人下车。
  薄司寒立在原地,冷峻着一张脸,看了那房子许久。
  半响,说:“我没看出有什么特别。”
  陈总微倾着腰,脸上是促狭的笑:“这种漆在天气好的傍晚,会显现成一种很淡的粉红色。当然,您不满意的话我们可以按您的要求再调整。”
第181章 后院着火
  薄司寒转过身,神色温柔的看着眼前的女孩:“你觉得怎么样?”
  她脸上倒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心里觉得有些好笑,但除了笑,又好像有些别的滋味。
  薄司寒便对岳静宁指了指旁边那一栋:“妈,这栋是买给您的。”
  ……
  下午看完房子,晚上在外面用了餐才回家。回家后薄司寒便开始打包行李,他这一次离开的时间久,内心深处还是很想语鹿陪他一起去。
  她以自己没有办签为由,还是拒绝了。当然她如果真的想去的话,也可以办加急签。既然她不想,他也不勉强。
  东西收拾的差不多,骤然回头,她就站在他身后。
  她洗完澡了,穿一条黑色的镂空睡衣,裙子里不着寸缕。
  他只是看她一眼,不由深吸一口气……就这……谁顶得住……
  语鹿脚尖一踢,将卧室门带上,脸上带着一种奇怪的表情。
  然后扬了扬手里的东西——左手是一瓶勃艮第,右手……捆绑绳和一根黑色皮鞭垂在手心。
  薄司寒心下明了,有些无奈的语气:“你在哪里搞来这些东西?”
  【网上。】
  挺没心没肺的语气。
  好吧,她想疯,他只能陪她疯。
  反正家里又没人。
  结果两个人一起发疯,疯的有点过头。
  之后累得不行,两人裹了张毯子在地上不知哪个角落,蜷缩着相拥而眠,因为睡的太沉,第二天差点错过航班。
  薄司寒赶紧起来洗漱,透过镜子看到背上的鞭痕。
  “……”
  完了,tmd,这么变态的玩法,他竟然觉得有点甜。
  只不过这周出去,游泳这类活动可以谢绝了。
  语鹿穿着他的白衬衣走过来,靠着门看着他,两条腿明显还有些颤。
  他睇她一眼。
  “你就是故意的。”
  语鹿抿了抿嘴,有点不高兴。
  这责怪的语气算什么事儿?昨晚他不挺高兴的,男人……通病……提起裤子就不认账……
  跳过来双手勾在他脖子上,对准他肩头就是狠咬一口,咬出一个深深的牙印。
  把他咬的好痛。
  薄司寒也不遑多让,低头去索取她的吻,只是吻地很用力也很克制。
  两人厮打了好一会儿,直到周然打来催促的电话,薄司寒才依依不舍的拎着行李离开。
  语鹿送他到玄关。
  这人突然转过身,弯下腰来抱住她。
  温热的鼻息拂过她的耳廓,她细软的发丝挠着他的脸颊,有些痒。薄司寒维持这个姿势,拥抱了她好久,用鼻尖轻蹭了一下她的鼻子,很自然的说。
  “我现在哪里都不想去了。”
  语鹿的眼眶突然异常的灼热。
  她垂下眼,内心有些挣扎的把两人贴在一起的身体分开,当他们分开的时候,她察觉到自己心上有什么东西,丝丝缕缕的被拉开。
  有点痛。
  可心不狠可不行,她可不能再对他心软。
  她抬头对他笑了笑。
  【回来再说。】
  “好。”
  薄司寒出门后,语鹿便开始收拾房间。岳静宁是下午被接过来的,薄司寒的用意语鹿现在有些明白,就是让岳静宁看住她。
  被人监视语鹿早就习惯,区别是被谁监视。
  傍晚吃过饭,她雷打不动的夜跑。跟岳静宁打了声招呼,换了身运动服就直接出去。
  夜跑这个习惯她坚持了近两年。
  前头一年半,每次夜跑还有人跟着她,后来她越跑越快,跟着她的人有些跟不上,几次把人跟丢挨骂。
  语鹿便说薄司寒大题小做,他的定位器都看得到自己的路线。
  后来他渐渐对她放松了警惕,可能也是因为很自信苏语鹿跑再怎么跑也跑不出自己的手心。
  语鹿沿着既定路线跑了四十分钟,晚上夜跑的人很多,大概四十分钟后有个跑友迎头跑过来,与苏语鹿视线一对,他站在原地等了她一会儿。
  等她跑过来,便跟她一起并驾齐驱。
  两人渐渐放慢了脚速,薄司礼笑这问她:“你这是什么新发型?我刚才差点没把你认出来。”
  语鹿抓了抓头发,有些不好意思:“很难看吗?”
  “挺好看的,像个脾气很差劲的小精灵。”
  语鹿装作有些不高兴的样子:“你是夸我还是骂我!”
  薄司礼随即只是淡淡一笑。
  然后问她:“今天去图书馆吗?”
  语鹿嗓音清脆:“行啊,谁不去谁是小狗。”
  说完,两人朝图书馆的方向跑去。
  所有人都以为苏语鹿换上了语言障碍,却不知这世上还有一个人很早以前就听到过她的声音。
  那就是薄司礼。
  不过薄司礼得知苏语鹿这个秘密后,曾向老天爷发誓,如果他告诉了第三个人,就会在苏语鹿面前扮小狗叫。
  晚上九点半,图书馆早已闭馆。
  薄司礼原以为要进去得自己出面摇人了,语鹿说他哪有这么麻烦。
  薄司礼便说:“上一次过来,你是对门卫大叔掀了裙子,又请他抽了一支烟,现在你想故技重施?”
  语鹿拍拍自己的运动裤,对他翻了个白眼三连翻。
  老娘就这点出息?
  然后带着薄司礼去了一道不起眼的小门,从一块垫子下拿出一把钥匙,从那条消防通道通到图书馆内。
  人只要会动脑子,总会有无数种办法解决问题。
  两人都是极爱看书的人,进去以后各不搭理,去找自己喜欢的书看。
  语鹿很快在书架上挑选到一本,拿到桌前,拧开了桌面上的台灯,如饥似渴的读了起来。
  所以,她在薄司寒那里装出一副破罐子破摔,连书都不爱了的样子。
  全是做给他看。
  薄司礼则走到书架的另一边,找到一本《人体解剖图谱》。
  不知过了多久,从文字里抬起有些酸胀的脖子,视线朝苏语鹿的方向投了过去,好奇她会看什么?
  阅览室里只开了两盏台灯,语鹿坐在桌前,俯身在书海里,轻咬着手指,细柔的灯光倾泄在她身上。
  她的胳膊纤细而白,显得有些瘦弱。
  他看着她,有一刹那的感动。
  毕竟爷爷去世以后,他心里被恨充斥着,已经很少有这种宁静的时刻。
第182章 投桃报李
  对薄司礼而言,这两年的日子绝对算不上好。
  薄司寒走了,带走了寰宇的大部分精锐,掉转过头就突袭寰宇,打他个措手不及。
  正当北城的商海格局因为天晟的介入重新洗牌,薄风的突然去世更让寰宇风雨飘摇。
  对薄氏来说,接二连三的变故,简直就是改朝换代。寰宇在薄司礼手上短短不过两年,市值便缩小了一半。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但天晟的朝阳初升,寰宇的日薄西山,仿佛就是板凳钉钉上的事。
  诸多的打击,过多的压力,让薄司礼也爱上了酗酒、赌博。
  他跟苏语鹿是在拉斯维加斯的赌场重逢的。
  当时薄司礼刚进入赌场,赢得特别顺利,买小开小,买大开大好不精彩。薄司礼有些上瘾,似乎在赌钱这事上找到夺回自己江山的快感。
  可当他决定孤注一掷最后买一把大的时候,开出的却是小。
  就在开出那一瞬间,他已经输光了所有筹码,也输的心如死灰。
  起身准备离开,抬头便看到苏语鹿站在身后,愣楞的看着他。
  两人视线相交许久。
  自从上次那件事后,这两人已经有至少一年时间没见过。
  根据后来收集到的信息显示,司寒当初悔婚是跟苏语鹿有关系。但是对薄司礼而言,这些早已不重要了。
  他深吸一口气,没想到会在这里与她偶遇。
  眼前的苏语鹿跟以前青春朝气的女大学生印象大相径庭。
  此时,她浑身珠光宝气,身上穿的,脖子上戴的,加起来随随便便都是好几百万。因而看上去比实际年纪大了许多,当然,如果不是薄司礼的错觉的话,她看上去并不怎么开心。
  麻木、空洞。
  就像一个精致的洋娃娃,非常漂亮养眼,却是空心的。
  怎么会呢?她现在跟在最有钱的男人身边,对方为了他连婚事都不要。
  她吃穿不愁,衣食无忧,彻底告别了普通老百姓的生活。
  这还不够得意满足?
  薄司礼眼里……苏语鹿就是一个虚荣的拜金女,他从没有把她放进眼里。
  但一想到苏语鹿既然在拉斯维加斯的赌场,久未进食的胃里不免一阵抽搐……眼角余光不由的四处张望……
  如果薄司寒看到自己在赌场里一样输的狼狈不堪。
  岂不是会嘲笑死自己?
  薄司礼按压着鼻梁骨,差点惨笑出声,金尊玉贵了一辈子,高傲了一辈子,被敌人的女人看到自己输的像条丧家之犬。
  还真是有够没出息的。
  “司寒也在美国?”他苦涩的牵动着一下唇角。
  【在楼上。】
  语鹿用手机打出三个字,然后指了指天花板。
  看着女孩灵动的双眼,薄司礼原本淡淡的目光中,微微露出一丝诧异。语鹿早已司空见惯,捏了捏自己的喉咙。
  【生病,说不了话了。】
  【他在楼上谈生意,让我自己找地方玩儿。赌钱这个事要拼命,你这么一点一点的赌,最后开一把,肯定是会输的。】
  可是薄司礼今天已经没有筹码了。
  一个男人是经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输,再高不可攀的天之骄子,只要连输上七八次,也会被剥夺掉他的尊严,磨搓掉他所有的傲骨。
  赌桌上如此。
  事业上亦是如此。
  他并不打算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在苏语鹿多一秒的审视,都会让他像被抽脸一样难受。
  正当薄司礼准备落荒而逃时,语鹿拉住了那个漂亮温和又颓然的男人。她拾起从手包里拿出一枚戒指,朝上吹了两口气,随即绽放出充满蛊惑的笑意。
  【我不会玩儿,你教教我好吗?看这枚戒指能换多少钱?赢了我们对半分?】
  薄司礼猛得一抬头,直视着语鹿的眼睛,仿佛自己先被洞穿了,嘴角先僵了僵。
  可语鹿只是笑眯眯地拉着他坐回座位上,然后自己去换筹码。
  8卡的海瑞温斯顿戒指,也不过兑了一百万回来,直接在原价上打了个对折。
  她好像一点都不心疼。
  然后两人便开始在赌场里玩起了牌,也是奇怪,从她坐在他身边开始,他的手气便开始好起来。
  总是赢了一把又一把。
  即便偶尔有失手,苏语鹿也是旁敲侧击的点醒他,帮他在紧要关头捡回筹码。
  他定定看着她,脸上有些疑惑,心里由最初的抵触讨厌,天平开始向对面倾斜。
  看着苏语鹿大把大把的捡着筹码,对着他笑,他却什么都没问。
  人的第六感是很神奇的东西,从那个时刻开始,他觉得她是可以信任的。
  那一天晚上,苏语鹿帮薄司礼赢回了很多钱。
  也帮他赢回了作为一个男人短暂的高光时刻。
  那天以后,薄司礼再回到寰宇,整个人都变了。
  他知道他做事不像他那个二弟向来雷厉风行,从不心慈手软,但把寰宇撑下去,是他的责任。
  况且,他有他的做事风格,他踏实稳健,也有一批为他效忠的犬马,还有一批盘根错节的老势力,他手上筹码还很多,若是因为天晟进军的太快而自乱阵脚,才是落入了薄司寒的圈套。
  而薄司礼跟苏语鹿,彼此间的友谊才从这一刻搭建起桥梁。
  他渐渐知道了她许多事。
  其实,语鹿不太说她自己的事,薄司礼找了人查了很久,才大概知道了苏语鹿跟薄司寒的起因始末。
  就那一点儿信息,也是得来不易,因为薄司寒花了很多的钱,把她的消息封锁的密不透风。
  薄司礼花了一晚上,坐在办公室看那些资料。
  其实也就三页纸,反反复复的看,那纸张上的每一个字,看的越久,就越觉得其中有些说不出的古怪。
  如同一条丝线,牵扯着,时不时的拉扯着他的心脏。
  她一定吃了很多苦。
  他越是想从那些文字里,去切身体会她每一段刻骨经历当时内心的痛苦挣扎,那线就勒得越紧,就快要了薄司礼的命。
  但为了苏语鹿继续跟薄司寒那条疯狗交恶,显然不是明智之举。
  偌大的办公室安静下来,薄司礼并无睡意,和衣躺在沙发上,透过高大的落地窗,看着漆黑的天幕,一颗星星都没有。
  迷迷糊糊,似梦非梦,好像被苏语鹿无助的求救声叫醒了。
  惊醒过来,心如擂鼓,急促地呼吸。
  薄司礼发现自己可能没办法对她的情况放任不管,就为了当初她在赌场里,愿意为自己一掷千金。
第183章 新的意外
  一直以来薄司礼并没有太插手过苏语鹿跟薄司寒的事,只是作为一个朋友默默的陪伴着她。
  这种事,若非她主动张口求助,他的每一步试探都像是别有居心。
  当然,有时候薄司礼也会察言观色的套话,如果苏语鹿愿意告诉他的话,他也会很认真的倾听。
  假装从管中窥豹中察觉到两人的关系并非只是单纯的男女关系。
  但他每次都会劝她。
  “你别总是跟他拧着劲,把他惹急了,吃亏的还是你自己?”
  她每次也会点头。
  “嗯,现在还不是时候,时机还不成熟。”
  两人私下维持了长达半年的联系,这层关系,除了天知、地知,他知她知,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若说薄司礼在接触苏语鹿的过程中,没夹杂着点儿私心,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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