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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娇娇!香软撩!两个暴君都爱她/双重人格疯批暴君日日撩宠小娇娇——玉美人【完结+番外】

时间:2024-08-11 23:06:22  作者:玉美人【完结+番外】
  谢煊神色十分平静,十年前能够活下来的暗卫也就剩那么几个,只要不是太大的错处,死罪倒也不至于。
  “起来,你的事自己看着办。”
  他没那个闲工夫管旁人的姻缘,能成便成,不成便罢,至于什么姐夫,不过是戏言。
  不管是谁娶了宋姀,他与谢行之就算唤上一声姐夫,谁人敢应?
  季恒闻言站起身,一言不发的站到一旁。
  “秦江是怎么死的?”这人死的时间太巧了,绝非因病身亡,谢煊复盘着谢行之的信,随口问。
  “回陛下,当时他在宫里受得刑罚不过是杖责,那伤势绝对不致死,他回府后酗酒不说,且夜夜寻欢,自甘堕落,臣暗查过,他是被人推进了湖里,因醉酒无法自救而溺亡。”
  “给宋姑娘送信的那个人和唐家可有关?”谢煊在脑海里寻摸着睿王妃的模样,模模糊糊的实在没什么印象。
  这样一个普通的女人,所做的事倒是有些惊骇世俗。
  先知,多么可怕,没有人会容得下异类,他与谢行之也一样。
  只不过,唐家的人那么多,谁知究竟是哪个人不对劲,又或者这不对劲的人到底有几个。
  “送信的是个小乞儿,虽说我们已有猜测这事与唐家有关,但没有确切证据。”季恒说完,又继续回禀。
  “陛下,臣调查了唐家许久,除了旁支有那么几个败家公子,其他的并无异常,甚至主枝这一脉的所有人都极其本分守规矩,没有任何逾矩的地方。”
  谢煊听过后,没有任何反应,反而问起别的:
  “午时过后那些流言蜚语,是从哪里散了出去?”
  因为涉及到宋姀的名声,这件事季恒查的最为仔细。
  “是从寿康公主府传出去的,寿康公主今日摆的是生辰宴,她应是觉得秦江的死讯很是晦气,但死者为大,她忌讳不敢过多指摘,这才把满腔怒火转移到了宋姑娘身上。”
  “是寿康公主安排了人将这些事宣扬了出去,说是想要让宋姑娘吃吃苦头。”
  如果非要摆辈分,寿康公主还是谢煊的姑祖母。
  这位长公主自诩是中宫嫡出,自持身份,颇为清高,据说她曾经和宁太后交情尚佳。
  谢煊对这位公主倒是有些印象,他冷笑,这么远的亲了,不好好关起门来苟且偷生,竟还敢摆架子。
  寿康公主这样不肯吃亏的性子他了解,那么皇室中的其他人应该是也很清楚。
  他目光深深,意有所指问道:“楚王府什么情况?”
  “很安静,并无异常。”季恒蹙眉说:“只不过楚王下了朝却没有回王府,为免打草惊蛇,楚王身边我们没有安排人靠得太近,至于他去了哪里,这次没有查探到。”
  谢煊淡淡一笑,“他那个人过于谨慎,怎么可能让人抓到把柄,不必管他,让他蹦跶就是了,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谢行之留下的信,说过偷窥一事。
  那第二个人绝对是楚王谢复,巧合也好故意窥探也罢,如果怀有异心,那就凭本事放马过来。
  他的皇位就是造反得来的,别人想要,来抢就是。
  有野心的人,他还能高看一眼,但玩起旁门左道,只因怀疑他与宋姀有瓜葛,就想从女人下手,以此前来试探他的心思。
  殊不知,此举率先暴露了自己,愚不可及。
  谢煊望着窗外的景色,心里约莫有了数。
  谢复最是谨小慎微,只怕那替死鬼应是早就已经找好了,最迟明日他就会进宫请罪。
  这些事,在谢煊看来甚为无趣。
  但此时的他不会知道,明日会发生的,可不止这一件事。
第79章 缘分
  宋妧眼下还不知道外面发生的这些事,她喝完了补汤,就开始研究针线活。
  再过不久就是两个哥哥的生辰,她想亲手做两个荷包,里面放上千丝结,这就是她们之间的定情信物,寓意特别好。
  红菱是女暗卫出身,唯独不会针黹女红的事,最后寻了习姑姑前来,这才解了困惑。
  宋妧望着眼前的人,笑着打招呼:“姑姑,原来是你。”
  说起来宫变过后她第一次入宫,就是这位习姑姑来接的她。
  习姑姑敛目行礼,姿态很恭敬,“难为姑娘还记得奴婢。”
  两人客套了一番,宋妧就认真的开始学了起来,她两辈子做的最多的事就是拼积木和捡佛豆,比耐心没人能比得过她。
  习姑姑见这姑娘安静的做着事,动作虽生疏但手指很灵活,不疾不徐的手法,不骄不躁的心态,说不出哪里独异于人,但还真有一种不同流俗的灵气。
  她入宫三十多年,从未见过这样的主子,本以为是心智不全,现如今倒是不好这么说了。
  她收敛思绪,细心教导着:“姑娘,这里可以从前面绕开....”
  学了好一会,宋妧抬头看了眼天色,她送走了习姑姑,又急忙收起手边的针线,递给红菱后还不忘交代:
  “要藏好,不要被别人看到了。”她要秘密来做这件事,等到生辰那一日再拿出来。
  红菱话少,面带微笑的行了礼,随后便拿着东西退了出去。
  宋妧趴在小几上,心里总觉得只有两个荷包太少了,不知道她还能再送些什么。
  想的太认真,都被人抱到大腿上了,她才恍惚回了神。
  谢煊揽住她的腰身,低头轻吻她的额角,柔声问:“阿妧在想什么?”
  “秘密,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宋妧主动窝在他胸膛里,下意识的依赖行为,举止很自然。
  谢煊把人抱紧,心里只觉得有些无从下手。
  情窦初开的少女主动扑到男人怀里,最简单的羞涩都没有。
  这小姑娘怎么总是把他当做哥哥看待。
  明明是她先暖了自己的心,又怎么能轻而易举的把这些事忘了。
  年少时的约定,怎能忘却。
  他不禁回想起当年的事。
  初秋的荒野山林中,余晖落日下,她揪住他的衣摆不撒手,死活都要跟着一起走,那时他是怎么说的?
  “放开。”
  小姑娘朦胧的双眼罕见的泛起了水光,她摇头。
  “你为何不听话!”他心里莫名发软,最终到底是缓了语气:“再等等行吗?十年足矣,哥哥定会回来找你。”
  攥住他衣摆的手被迫松开,他临走前问她:“哥哥叫谢煊,你叫什么名字?”
  等了半天,没有任何回答,他收回视线,朝护送的暗卫交代了几句,没有再看她,转身就走。
  “哥哥别走....”细弱的嗓音,软软的,他听到了,却没有回头。
  谢煊此时再想,他彼时那般狠心,现如今的结果,约莫就是他的报应。
  但是,即便她当时年幼,所作所为并非男女之情,然而阿妧曾经对他的依赖和眷恋做不得假。
  长久的思念或许会变成执念,当他见到她的第一眼,有些莫名其妙的心动就那么落到了实处。
  是喜欢的。
  谢煊想到此处,把人抱得愈发紧,宋妧被勒的有些疼,她想到千丝结的寓意,犹豫了片刻,她低头,小声问:
  “阿煊哥哥,你喜欢我什么?”
  谢煊思索过后,将人提抱起来放到小几上坐好,这般高度,两人的视线正好能够对上。
  他望着这双泛着莹莹水光的眼眸,认真道:“阿妧,除了争风吃醋那些小事,其他的哥哥从来都不会欺骗你。”
  “你我初遇时,我有过瞬间心动,但那会并没有太多的男女之情,后来你与他那般亲近,我也是存了两分掠夺的心思。”
  “你这般好,我为何不能喜欢你?面对你时,我有动情,如果我想克制自己自然能够适而可止,但我是个强势的男人,我想要你,所以我一直在放纵自己甚至甘愿越陷越深。”
  说完,他眼底似有未尽之言,但最终只化作一句话:“阿妧,你可相信缘分?你我有缘,是真的很有缘,你我之间与其说情爱,不如说是天命。”
  谢煊不是什么磊落君子,但他身上确实隐有几分君子风骨。
  但君子偏执起来,如不自控,会比疯子更可怕。
  他扣住她腰臀的五指逐渐收紧,带着极其温柔的口吻字字强调:
  “阿妧,你是我的,就从这一世开始直至生生世世,都是我的。”
  直到入睡时,宋妧的心底还隐有几分震撼的余韵。
  她想到自己的前世今生,突然很迷茫她的下一世会去哪里,还能不能遇见这两个男人。
  她心中喟叹,原来外面的世界很复杂,一旦踏入,就会拥有很多的烦恼和愁绪,甚至还会看到很多的污浊和丑恶。
  有舍有得,她不后悔,因为她眼下拥有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谢煊自知今晚所言,会让她领悟到新的一面,她会困惑亦会成长。
  虽不想承认,但这小姑娘的确喜欢谢行之要多一些。
  两个魂魄不全的人,那处境仅次于不被世人所容,他们夜间相伴,那样无法言语表的情意,他比不了。
  他想要这小姑娘的心,急不得但也快了。
  谢煊从身后拥住她,将脸埋在她的颈侧,呢喃问:“阿妧,你见到哥哥的第一眼可有觉得心动?如果我对你没有这般好,你还会喜欢我吗?”
  宋妧转过身,面朝他。
  床榻间透着浅淡的光亮,这张清隽的面容隐在暗处看不清猜不透。
  “等你想明白这句话,再来告诉哥哥,阿妧睡吧。”谢煊轻拍她的后背,温声细语的安抚着。
  宋妧也不想此刻就回答,她低声回应:“哥哥也早些睡,等我月事好了,我再....”
  可怜男人欲火焚身,只能隐忍,冲了数次凉水澡也无用,时时都在煎熬。
  谢煊笑了笑,牵过她的手就往腰腹下送。
  “阿妧好贴心,哥哥极为感动。”
  小姑娘心软,乖得不像话。
  但他近日舍不得折腾她,一时半会根本结束不了,会累到她。
  宋妧倒也没有挣扎拒绝,只不过睡觉还要这样,怪怪的。
  “乖,你攥紧就是了,和他一起睡。”
第80章 天定
  谢煊强忍着才没有做出孟浪之举,他环抱住小姑娘的柳腰,心里闲适,哪哪都很满足,他哑声开口:
  “阿妧睡吧,明日还要上课。”
  宋妧倒是有些犹犹豫豫的,不太放心。
  “可是....那你就会一直都是这个模样,你会很难受的。”
  谢煊低头浅吻她的额头,声音很温柔,胡说八道的解释着,脸不红心不跳。
  “不会,你如果不管,那才是完了,你听哥哥的,准没错,哥哥了解这货的德行,只要是你,无论是嘘寒问暖还是百般抚慰,他都极其喜欢。”
  好割裂,如果不是这道柔和平缓的声调,有一瞬间宋妧还以为眼前的男人是行之哥哥。
  行吧,理由这么多,应该总有一句能是对的,她也是真的困了,就那么顺着他了,渐渐陷入梦乡。
  谢煊等她睡熟,轻轻吻着这张睡颜,又静静地的看了许久。
  起身之前,他没忍住动了动腰腹。
  仅一瞬间,头皮发麻。
  这小姑娘乖得不像话,让她攥紧,她可是半点不含糊,如此,怎能让他不上头,他极力克制自己,到底是轻轻退出了被窝。
  他起身穿衣,低头扫了眼,昂扬叫嚣,就是不肯低头。
  只要一想到这么好的东西还要分给疯狗用,他神色不免有些沉郁。
  阴魂不散,惹人厌烦。
  缓了好一会,等身上的火气消散,谢煊摆驾去了御书房,门外早已有人等候在此处。
  他脚步未停,经过时淡淡吩咐:“进来。”
  殿内灯火通明,跪在御阶下的两人恭敬垂首,心中不免惴惴不安。
  谢煊淡漠的视线扫过去,声音听不出喜怒:“梁明,药方可有进展?”
  梁明的医术称得上高明,他最喜钻研疑难杂症,自八年前被招揽至北漠,他才知道原来天外有天,他苦读三十载,毕生所学,竟从未见过这样的病症。
  五六年前,两位陛下似是也放弃了治疗一事,谁知进京后,他又收到了研制药方的密令。
  陛下的心思,他不敢揣测。
  只不过,这病他真的没办法治。
  “陛下,属下有罪,如果从入口的汤药来说,您的离魂症用此方法根本无用。”
  他说完,便屏息凝神,心中极为忐忑,梁家祖上出过不少御医,但能得善终的祖先少之又少,伴君如伴虎,他怎会不怕。
  谢煊对这个答案似早有预料,他心中郁郁,沉声开口:“你退下。”
  梁明狠狠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殿内一时静谧异常。
  “大师,你说朕该如何是好,朕不想让他再出来,怎么做才能让他消失。”
  谢煊的声线清冷,这句低沉的话语里似乎翻涌着极度危险的深意,无形的压迫感更为瘆人。
  “陛下何苦这般,他亦是您,您亦是他,双魂一体,似病非病,这就是你们的现状,无论如何,都是无解。”
  御阶下的老者法号普济,他身着黄麻僧衣,体型消瘦,神情无悲无喜,沉静的站立在大殿里,和缓的声音里饱含着慈悲为怀的叹息。
  “他回京后可有找过你?”谢煊目光寒凉,唇边挂着冷笑。
  他就不信谢行之不想杀了他,那疯子所思所想,与他大差不差。
  “寻过,但那会贫僧在外游历,没能及时回京。”
  普济大师是个居无定所的游僧,但他修佛禅道百余年,连他自己都算不出自己的年龄。
  如果不是北漠有了一次机缘,他也不会被谢煊扣留在身边。
  他曾经也以为,两位陛下是魂魄不全,因此他做了许多镇魂锁魂的法事,甚至布置了许多含有符阵的屋舍。
  但事实证明,他所做皆是无用功。
  两位陛下不管是哪一个都有完整的思维和头脑,谁也不肯消失,谁也不会消失。
  世间万物,非凭空生,存在既是天命,他怎能造杀业,更何况陛下的要求他根本就做不到。
  “陛下,事已成定局,您莫要为此大动干戈,两相争斗,损的还是您自己,何必呢。”
  谢煊垂眸,掩下了目中幽沉的戾气,过了许久,再开口时他的语气耐人寻味。
  “那下一世,他还会和朕共存一体吗?”不等普济大师回答,他又问:“人有前世今生吗?”
  普济大师顿了顿,最终点了头,“自是有的,至于下一世的事,贫僧不敢妄言,但两位陛下身边出现了天定之人,有些事谁也说不准。”
  谢煊听完后,久久未语。
  天定之人只能是阿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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