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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女帝/女帝在上!男主们又不请自来了—— 明月盛杯【完结+番外】

时间:2024-08-19 17:14:06  作者: 明月盛杯【完结+番外】
  又行了几步棋,对面的男子下了一子,双方开始进入僵持状态。
  宗政长芸觉得他俩太磨叽,其实这棋势,谁先铤而走险,谁就离成功近了。
  她不禁摇摇头,却被宗政濯看见了,他的眼神微闪,低头果断地下了一步棋,那男子见势又紧围而上,不一会儿,男子就输了棋子,宗政濯胜。
  宗政长芸勾勾唇,正打算走。
  “兄长既来,不如和舍弟对上一局再走吧。”宗政濯柔和地微笑,清朗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第24章 告知真相
  宗政长芸愣了一会,才知道他说的是她。
  她现在女扮男装,宗政濯配合她,喊她为兄长,也是应当。
  兄长?
  人群中认识她的和不认识她的都有些吃惊,他们转过眼,看看长芸又看看宗政濯,觉得两人在长相上的确有几分相像。
  对一局么,宗政长芸已经有一阵子不碰棋了。
  “也好。”宗政长芸一掀袍,在石凳上坐下,萧月楚丹立于她左右两侧。
  从下第一步棋到全局结束,不消半柱香的时间,长芸便赢了。
  宗政濯神色自然,微微一笑,说:“兄长向来聪明,无论是其他还是下棋都做得一样出色,想当年我的围棋启蒙老师亦是兄长。”
  宗政长芸还在捡拾棋子,听到他的话,动作微停。
  她忽然想起小时候,自己还教过四个弟弟妹妹下围棋,那些年少似乎不甚在意的姊弟感情、宁静童年已经封存在心里好多年,差点都被遗忘了,只有在某一瞬间回想起,竟也会带来悲伤与怅然若失的情感。
  她看着宗政濯无力垂下的腿和坐着的不大方便的木质轮椅,眼神深了深。
  长芸忽然开口说:“为兄推你到外面聊聊天吧。”
  宗政濯有些惊讶,随即也点了点头。
  宗政长芸站在宗政濯身后,给他推着轮椅,她内力浑厚,推起来既轻又稳。
  等长芸将他推到了一个静僻的院落才停下来。
  院子内种着一棵巨大的银杏树,掉落已久的银杏叶铺在大地上,显得满地金黄,煞是好看。
  宗政濯伸手,接住了一片落叶,他说“皇姐好久没和我这样待过了,现在想来,我们两姐弟能如此平静地处在一块,亦是难能可贵的。”
  的确难能可贵,因为生在帝皇家,哪配有什么姐弟情深。
  尽管宗政长芸的心向来冷血,但此刻也忍不住问:“你恨吗?恨孤的母妃在你娘怀胎之时,给你娘的药里下了慢性毒,致使你从小体弱。”
  “我恨过,但皇姐,这是薛贵妃的做法,不关你的事。再说,薛贵妃不过是站在她的立场上罢了,她有那万般能力,却没有选择下狠手将我毒死在胎中,已然是手下留情。”
  长芸心念一动,没想到他会这么想。
  她心中叹息,觉得有一件事是时候告诉他了。
  她眉梢微动,眼尾细挑,她问:“那你的腿呢?你知道你的腿是怎么受的伤吗。”
  宗政濯的呼吸突然一紧,他有着不好的预感,嘴上却道;“是我自己驾马时,不小心跌断的。”
  长芸沉吟片刻,才说“不,不是你自己跌断的,而是那匹马有问题。大皇子在你的马上动了手脚。”
  那时候她才年满十五,还未被封为太女。大皇子自命不凡,认为自己是长子,储君之位理应非他莫属,于是他在马厩里,给当时受父皇疼爱的六皇子的马下药,马在药效发作的时候失控了,一路疾驰,马背上的宗政濯被甩下马来,摔断了腿。
  是大皇兄给马下了药?他为何要这么做?!
  一股寒意从宗政濯的脊椎骨蹿到天灵盖,他双唇微张,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宗政长芸抿抿薄唇,恢复了语气上的平静:“孤只是觉得你有权利知道真相。若你不信,可以派人彻查此事。
  事已至此,希望你不要太过伤心,如果有事需要帮忙,可以找孤,孤……先走了。”说罢,她握紧拳,转身离开。
  这件事她能如此确认,那是因为当时的她就在现场。
  她亲眼在马厩外暗处看见大皇子动手,却默不作声。
  她知道大皇子定是想谋害谁,但却默默允许了。
  成王败寇的道理她再清楚不过,她以为自己能看得很淡。直到她听见了宗政濯坠马的事故。直到她在父皇殿内,看到许久不见,突然要靠轮椅才能行走的宗政濯。她才恍惚的觉得,当时的自己应该要阻止大皇兄的。
  在皇家,哪有那么多的意外与事故,养在宫中乖顺多年的马匹怎会突然发疯?这件事的猫腻,父皇又怎会不知?
  她猜想父皇派人暗查过,并知道了此事与大皇子有关,却碍于大皇子手握重兵的母族季氏,所以把真相埋了下来。父皇却不再信任他的大儿子了。
  于是,大皇子性格败露,二皇子憨厚老实,三皇女性情温顺,四皇女文韬武略,五皇子母族势弱,六皇子双腿残废,七皇子八皇女年龄太小。
  半年后,这顶皇位继承人的桂冠便戴在了四皇女的头上。
  …
  …
  纹天阁共有三层楼,宗政长芸便去了第三楼,第三楼只有东面一半的区域是开放的,西面区域并不给进入。
  以长芸的逻辑来想,好东西都在西面。
  宗政长芸留下萧月楚丹两人,自己爬后墙,从西窗溜了进去。
  三楼的西边区域里有许多展柜放置着大批珍奇石雕,甚至还摆放着流传百年的无价古籍。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进了国库。
  面对满室的华贵展品,宗政长芸也只是淡淡扫过一眼,最终她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停下了脚步。
  只因她看到了,普通的红木桌面上,放着书角泛黄的薄薄十二册《姜炎兵法》。
  长芸黑沉沉的双眸出现了些光亮。
  姜炎是芸神国开国太祖身边的得力武将。他所编写的《姜炎兵法》被奉为兵家经典,历代都有研究。
  有人花重金寻它而无果,长芸也以为它早已落灰失传,没想到竟然藏于这纹天阁之上。
  她拿起第一册 ,就倚靠在墙壁,仔细翻阅,文字在书上跳跃,跃上她的指尖,跃入她的脑海,仿佛姜炎就负手立于她身前,谆谆教导她战略运筹、战场机变。
  窗外的湛蓝的天渐渐泛红泛橙,朝霞落日,余辉落下,再渐渐的,夜幕降临,直至她察觉书的字已经暗得看不清。
  宗政长芸抬起眼来才发觉天已经黑了。
  书她还没看完,这里亦没有蜡烛可以点,冥火灼人却并不明亮,于是她索性手一扫,把桌子上的十二本兵书都卷入怀中,不一会儿长芸就衣摆翻飞,跳西窗离开了。
  她走后没多久,精致雕镂的朱红梁柱后走出来一个白衣女子,莫约二十出头,柳眉弯弯,双眸明澈,面容姣好,清逸绝俗。
  她看着长芸方才阅书的位置若有所思。
第25章 开除预警
  寝室内,宗政祁凛刚洗完澡,上半身还没穿衣服,他的身材劲瘦挺拔,肌肉线条分明,额前湿漉漉的头发有些遮眼,明洁的眼瞳还蒙着一层暖和的水雾。俊逸得有点让人移不开双眼。
  听到开门声响,他偏过头来。
  “你今天去哪儿了?”声音有些低沉。
  “藏书阁。”宗政长芸说着,走进来把怀里的十二本书堆床头上。
  宗政祁凛看见她抱着书回来也就收起了怀疑,只是感到微微惊讶:“你还会看书?”
  他边用毛巾擦拭未干的头发,边走过去看。
  这几本书都很…破烂,陈黄泛旧的样子,应是有些年代了,倒是书皮上“姜炎兵法”几个大字用烫金笔墨写得明晃晃的。
  宗政祁凛一愣:“你确定这不是你偷来的?”
  长芸摇摇头,不屑置辩。
  偷?开玩笑,这天下都是她的,何需偷。
  宗政祁凛也不甚在意,在他眼里,长芸什么事干不出来?
  只是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放下书走来,俯弯身子,严肃地凑近她的脸,黑漆的眼睛盛着她的倒影,卖关子般说:“你知道吗?”
  长芸看着他放大的俊美脸庞,眉梢细细一挑,示意他赶紧说。
  “刘教谕让我们罚站,我们去钓鱼把下课前要回去站着做个样子的事忘了。”宗政祁凛状似遗憾地讲。
  “然后呢?”长芸微微偏头,轻笑一声,不以为然。
  “然后,刘教谕发现我们没有领罚后勃然大怒,加上有人通风报信,说看见我们在逃课期间钓走了学校河边养的鱼。刘教谕气不过,就向院长投诉,申请开除咱俩的学籍。”他风轻云淡的模样,似乎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紧要的事。
  鹿白书院,规矩严明,出名的只认死理。她在书院惹了那么多“祸事”,一旦把事情整合着追究起来,宗政长芸很可能会被开除。
  这是一件好事。但,父皇那边怎么交代?
  长芸摸摸下巴,似乎有在认真思考。
  宗政祁凛看她垂着眼帘像是在想什么,心里忽然有几分躁动。
  他伸手捏过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撇正,面向着他。
  “你是欠揍吗?”宗政长芸冷冰冰地说。
  这种似乎带点轻佻意味的举动就没人敢对她做过。这堂弟是脑子被抽了吗,做事越发没有分寸。
  “不,我只是在想,退学这事你怎么看?”宗政祁凛撇撇嘴。
  “你猜。”长芸说。“还有,”她的手覆上他湿热的胸膛就往外推。“你是个断袖吗,注意点距离行不行。”
  本来长芸的手触摸到他肌肤的地方炽热得连心都烫了烫,偏生她加了一句低讽把温度瞬间冷却了下去。
  “谁断袖了?就算断袖,对象也不可能是你。”宗政祁凛有些炸毛,遂收回手,站直身子。
  “如此便好,毕竟我还有妾室。”宗政长芸一笑了之。
  她故意这么说。
  宗政祁凛眼里的神色有些看不清道不明。元沄比他大几岁,已然是双十年华了,在芸神国,这个年纪妻妾成群也是正常的现象。
  他莫名有点心堵,生出一种他自己也无法分辨的奇异感觉,他张了张嘴又闭上。
  宗政长芸拿起剑想到院子后的竹林地练一会。她有每日练武的习惯,若当天不是特别忙碌都会练上一练。
  宗政祁凛看见长芸手上那柄七星赤霄剑,眼神又明亮了些许:“好剑,你是去练武吗?”
  长芸点头。
  “走,我同你切磋切磋。”宗政祁凛想要起身,又被长芸摁回去了。
  “不,你好生待着吧。”长芸说罢,自己往屋外走。
  …
  …
  竹林里,只见一人挥剑如舞,利剑如刀风划破翠竹,叶子纷纷落下。她两指合并,在剑身上一抹,熊熊火焰就在上面跃动。横刀向身前一扫,闪电般的剑光伴着烈烈火影将周身的树木粉碎殆尽,亦乃壮观。
  在冥火出现的那一刻,宗政长芸的心陡然升起一些烦躁来。
  听到有人靠近的脚步声,她的剑转身后一指,快速精准地抵在了来人的心脏处。
  “殿下,是我。”萧月轻声道。
  宗政长芸遂放下剑。眉宇间还萦绕着一团戾气深重的黑雾。自从她几年前练就了禁术冥火之法,到了动武的时候都带上了几分嗜血和易怒的情绪。
  她能感受到自己身体乃至情绪上的变化,却不知道冥火影响她的程度之深。
  在萧月眼里,修炼冥火之法几乎是在以血养蛊,殿下身上的杀戮之气是越来越重了。
  现在殿下还可以控制,但万一呢?会不会有一天殿下会被这可怖的冥火所控制,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杀人狂魔。
  “殿下,这冥火不可再炼了。”萧月眉头紧锁,为长芸的身体感到担忧,却说出了长芸不喜欢听的话。
  “这是我的决定,你无需干涉。”宗政长芸低吟,眼中的阴鸷血色还未褪尽。
  山河未定,居高位者,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底下又有多少只眼睛在暗处盯着,趁着她踏错一步,推她入万丈冰窟?冥火再禁忌,亦不过是她自保的筹码之一。
  “宫中可有什么消息?”她转移话题,问道。
  方才萧月回宫了一趟。
  “禀殿下,今天朝廷说起了芸神国发兵的事,但圣上没有和大臣们过多讨论,显然是有了自己的打算。
  只是近来圣上有些咳嗽气喘,薛贵妃常到他近前照料。
  苏太女夫在宫中安分待着,深入简出,云国那边频繁给他送信,想是催促芸神国早日发兵的。
  卫侧妃找奴婢问话,问殿下在书院遇着什么人做了什么事,奴婢简单交代了一番,他说殿下在书院的日子过得有趣,他想来见见殿下。”萧月说。
  长芸:“嗯,我知道了。父皇的病情如何?”
  “太医说圣上的病是疲劳过度、作息不稳引起的,吃易消化的流质饮食,保持充足的睡眠,再服用几味药即可。”萧月说。
  长芸点点头,让她下去了。
第26章 锋芒毕露
  长芸回到宿舍,屋子很暗,只余一两点小小的烛光,给冰冷的室内装上暖意。宗政祁凛躺在床上,背对着他,似乎已然睡着。
  她把剑放好,拾整衣物到帘子后边的浴室,浴室有大浴桶,她没用,只拿干净毛巾在刚打来的冷水桶里泡,再拧干毛巾擦拭身体。毛巾贴在肌肤上,把练武时出的汗都擦去,留下一片清爽。
  不久她就穿好睡衣出来了,掀开被子上床躺下,正准备休息。
  “元沄。”
  宗政祁凛的声音不大,但长芸和他只有一床之隔,她听见了。
  “怎么?”长芸到晚上也有些乏了,声音都添上几分沙哑,透着一丝疲惫。
  “我睡不着。”宗政祁凛翻过身,面向她。
  小屁孩睡不着关我什么事。
  长芸合上她那昏沉的眼皮,隐约听到宗政祁凛那边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感受到自己身边的位置微陷。
  长芸又睁开眼,看到已经躺在她身边的宗政祁凛,脑子瞬间清醒了些。
  她真大无语了,他怎么老往她床上爬。
  “大晚上的想打架吗?”长芸语气凶狠。她可不会因为他比她小就手下留情。
  “不,别动不动就干架。我只是睡不着,想着换个床睡说不定就睡着了。”宗政祁凛无奈望天,噢不,是天花板。
  她不在的时候,这两张床都是他的呢,任由他睡。
  长芸已经困到懒得和他计较。
  “元沄。”宗政祁凛继续说。
  “你那妾室漂亮吗。”他感觉这话问出来的时候怪怪的。
  他看着她,长芸黑羽般的睫毛直直覆下,脸庞在窗外透过的月光下少了几分棱角,多了几分柔和。她的呼吸极浅,似乎已睡着。他以为她不会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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