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徐渚将她嘴里的手指抽回。
似乎是想听她说些什么,承认的妥协的,借口还是谎言,说什么都好,哪怕叫他几声哥哥也行。
但他好像又有别的目的,在她耳边轻语:
“小月亮,你……也想吗?”
什么叫“也”?
什么叫“想”?
徐姮仍然不问不说话。
她甚至连自己嘴角的唾液都忘了擦,不断深深呼吸的她根本没法合上自己的嘴。
她那已经被羞耻与欲望蒙蔽的心又在下一秒接着下坠。
徐姮本来以为自己的腿能像现在这样大分大开已经是她能够接受的极限了。
却没有想到徐渚还不满足,他用他的手指把那原本紧紧闭合成一朵花苞似的小唇强行往两边分开,微凉与灼热的强烈感觉在这一瞬间如同触了电似的交替,然后又在下一刻攀到另一个让徐姮迫切到想要尖叫的临界点。
哥哥……
哥哥又一次……给她口交了。
身体抖得好厉害,小腹的鼓胀感从来没有这么剧烈过。
徐渚好像在和她接吻一样,柔软的唇紧紧地贴着她的,他的舌尖代替了他的手指,撩着连连舔了好几下她那已经充血敏感的阴蒂。
感觉……感觉要死了。
有那么一秒钟,徐姮甚至有一种自己会就这样尿出来的错觉。
窘迫还是羞赧,癫狂还是不知廉耻,徐姮这下全都想不明白了。
她想要这个,想要的就是这个。
徐姮将手指插入他那柔软湿润的发间,只忘我地用抑扬怪异的腔调唤他:
“哥哥……哥哥,我……”
“哥哥呀,哥哥——”
她在无边的快乐里期待高潮,会不会毫无体面地在哥哥面前尿出来她都不在乎了。
可是徐渚忽然起身把她的嘴给捂住了,把她在扭动的身体给按住了。
“别这样叫。”
他咬着牙,像是恨她恨到了要吃了她的地步一样,沙哑地警告着她。
下一秒,被吊在高潮边缘处的徐姮听见了“哗哗啦啦”水声。
原来是哥哥走去把淋浴的开关打开了。
同时她也短暂地清醒,因为她听见了妈妈开门回家的声音。
“哥哥,小月,在家没有?一会儿吃饭了啊。”
朱佩琳例行喊出了她在回家换鞋时的话。
徐姮慌不择路,“蹭”地一下从马桶上站起来,赤脚踩到湿润的瓷砖表面还让她冷出了一个激灵。
但很快返回的徐渚竟然选择了再次抱住她。
哥哥好像远比她要冷静。
冷静就该停下来啊,他知不知道妈妈在家他们还这样意味着什么?!
徐姮用力拍打徐渚搂在她腰际的手,想让他放开,可她现在这样让徐渚从身后抱住她的状态让她首先感受到的就是他贴在她臀部的……
那个硬到不能让她忽视的玩意儿。
“还没完。”
徐渚咬了一下她的耳朵,他厚沉艰涩的气音在淋浴的水声里短到像是她的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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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开会去了,这周争取日更几天,因为下周又要开会去了……
第58章 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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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还在下雨吗?
徐姮不确定,因为她现在只能听见从淋浴下面冲出来拍击到瓷砖上的那些“啪啪哒哒”的水声,像是在夏天才能见识到的滂沱大雨。
脑子在懵一阵又热一阵。
她和徐渚大概都疯了。
徐姮在哥哥的怀抱里依稀能听见妈妈把她的高跟靴放回鞋架的动静,她的鞋很多是粗跟,穿起来好站,当然走起路来声音也大,把鞋子放回去都会震起一层灰。
朱佩琳没听见这个看似空荡荡的家里有孩子回应她,又叫了一声:
“小月,你在没在家?”
徐姮的确是喜欢待在家里不出门的性格,妈妈早就习惯了她一叫,徐姮就会应一声的情况,即使有的时候她会不耐烦,应得慢。
但现在的徐姮不是不耐烦,慌慌措措的她连眼泪都急出来了,心在嗓子眼,只怕干呕一声就这样吐了出来。
脸上是湿的,脚底是湿的,腿心是湿的,徐渚现在还在吻咬她的耳廓,她的耳垂也是湿的。
各种乱七八糟的感觉一下子全都混到一起去了。
她忽然觉得好冷,可能是徐渚刚才匆忙打开的淋浴时候没有别到热水那边去,从瓷砖上溅起的水珠是冰的,冷到会让她浑身发抖的地步。
可是徐渚还抱着她,她能在他的怀抱里感受到那仿佛太阳一般无穷无尽的热度,刚洗过澡不久的他甚至可能还出了汗。
这时哥哥的手指再次抚上了她的嘴角,轻轻按了按她的下唇。
“小月亮,回妈妈的话。”
他在她的耳边轻声嘱咐道。
徐姮在得到哥哥指令的那一刻立即将自己的脑袋转回了神,清了一下嗓子,大声回:
“妈,我在洗澡——”
朱佩琳似乎完全没有听出什么异样,但徐姮知道她肯定去开徐渚的房门了,因为她下一秒又问:
“小月,你哥呢?去哪里了?”
徐姮牙齿在打颤,太阳穴在跳,不知道是因为在撒谎,还是因为她又和徐渚一起在做一件在妈妈眼皮子底下的坏事。
徐渚继续低声教唆妹妹:
“骗她。”
他的手则从徐姮的嘴边沿着脖颈往下抚触,直到碰到了她的乳尖。
用了刚刚他使过的法子,拿他的指节勾刮着立起来的小蕊珠。
……好痒。
徐姮立刻掐紧了哥哥的手臂。
但现在更重要的是要强迫自己想起来平时说起哥哥时那无所谓的语调,回:
“我怎么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
如果真在平时,她会再看好戏似的补一句:
妈,你给他打电话啊,他回来上学之后就喜欢往外面跑,你问他在哪呗。
可今天就到这里了,她不会再多说一句话。
不过朱佩琳今天好像还是察觉到了什么,至少徐姮会在白天洗澡这一点比较奇怪,她趿拉着拖鞋走到餐桌边,本来想拐到厨房去准备做晚饭的,又先绕到了浴室门口,问:
“小月,你白天洗什么澡?”
“睡热了就起来洗,晚上还要等哥哥先洗,烦死了。”
“哦,那你洗完了过来帮我淘菜。”
至此朱佩琳好像终于满足了她对徐姮的控制欲。
徐渚显然对这种事得心应手。
徐姮都还不确定妈妈是不是真的走远了,她就感觉到自己身上最后一件披盖着的睡衣也被他摘走了。
她知道现在什么都是哥哥说了算。
而她自己连用蚊子的音量来出声都是一件会让她提心吊胆的事,她还是忍不住蚊蚊呐呐地提醒他:
“哥哥,别玩了……好吓人。”
语气听起来像是被吓哭了,虽然的确有一点惊吓过度,但大多数是因为徐姮觉得冷。
徐渚牵起她的手。
用的是很温柔的力道,稍稍把她往他的方向带了带。
“我知道。”
“小月亮,没事的。”
徐姮别的什么都没想,她的本能让她在听见哥哥说“没事”的时候就缓过来了一大口气。
徐渚把她牵到已经调暖了水温的淋浴下面,松开手。
浴室的水汽又开始厚重了起来。
徐姮在当头而下的水流里冲刷着自己的脸,当她在这并不瑕适的温暖里短暂地找回了自己的时候,她又被拉回了哥哥的怀抱里。
只不过她能感觉到,他现在同样是赤身裸体。
羞怯的下意识让她选择伸手去推拒他,但她的手很快被他牵制到背后。
“我想尽快结束,所以小月亮要乖一些。”
徐渚还是只用他的气音说话,要贴近了她的耳朵才说话。
徐姮又在做吞咽的假动作,即使浴室的水雾已经很重了,她的喉咙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很干。
“不……不做的哦,亲也不行……”
她在哥哥面前,除了坚持这些虚伪的玩意儿,她还能坚持点别的吗?
徐渚拨开徐姮后颈处已经全部淋湿的长发,在她说完“亲也不行”的时候,落吻于她那正在滚落水珠的背脊。
然后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先捂住了她的嘴。
毕竟他在这种事上没法信任她,当然也没法信任自己。
他没法听她在这种时候多喊几声沙软的“哥哥”。
下一秒,徐渚压了一下徐姮的腰,她顺势往前趴去了墙面,再将她的右腿抬起。
徐姮被迫单脚靠着徐渚而站,想说什么被他捂住了嘴,在黑暗里的她还是瞪大了眼睛,即便她的面前只有一块黑漆漆又滑溜溜的瓷砖墙而已。
有那么一瞬间,她那空落的心还真以为他们之间的距离比拥抱更近了。
徐姮感受到了徐渚勃起的阴茎,温度不容忽视,大小也是。
在她的腿间。
他现在抵到了她的阴蒂处,从后边擦过的时候当然也触碰到了那个还在出水的地方。
徐姮完全不知道他的节奏是什么,一抵过来就像抽插一般在她腿间快速抽送。
他撞到她的臀部还会把那些水给撞出声。
心惊心也跳,不管是哪种情绪,这个下午已经足够徐姮记得一辈子。
“小月亮……”
哥哥又开始叫她了。
他好像终于愿意在她面前丢弃那些作为哥哥应有的冷静伪装,喘息着:
“我现在说什么你都别听……别信,不要回应我。”
徐姮咬牙,咬得自己的整个脸都僵了。
他就在她耳边说,她能不听吗?
“小月亮……是有感觉的吧?”
“好乖,竟然把小屁股翘给我了,舒服吗?”
徐渚的手指从前按捏她的阴蒂,从后又用他的阴茎前端快速撞压,腿逐渐有了酸麻的感觉,她不清楚是不是从小腹腿心处蔓延出来的。
“小月亮,你……啊,今天下午是故意的吗?”
徐渚的语气开始随着他的喘息而急促,他好像把他自己说得愈发来了快感。
“你知道我想操你吧?”
“小月亮,我刚才就想着,要不进去算了,你和哥哥做了还去找汤昳时吗?”
“你现在对我翘着屁股又爽得在发抖,都这样了还不如就算了吧,我戴套,我们做几次……嗯?”
“真他妈的湿啊,怎么能有这么多水的?”
“小月亮小月亮,我想你坐我身上……坐在哥哥的……”
徐姮伸出颤抖的手,在徐渚说出更多污言秽语的时候,用不了什么劲的手只轻轻地盖住了他的嘴。
她整个人都快被他摇散了,小腹的重坠憋尿感已经快要把她逼疯。
脚踝也在快要高潮的紧绷感里不稳,不知道是快抽筋了还是什么,她已经站不住了,呜呜咽咽地在他手心里乞求道:
“哥哥,哥哥……够了,我……我不行了……”
下一秒耳边仿佛无穷无尽的淋浴水声停了。
没说完的话语霎时间因为恐惧而全部堵在嘴里,这一刻的安静像是要把她逼上绝路一样,好让她在他的手心里窒息。
但徐渚没停下来。
甚至还添了一把手,用他的指腹来来回回揉搓着她那敏感得不行的阴蒂。
脑内轰然一声,像是被炸出了一片白,全身麻了个彻底。
她听见了哥哥长长的叹息,感受精液被射到她大腿上时的黏糊触感,还有她在高潮时腿间如同落雨一般稀里哗啦的动静,淋在他的阴茎上,却不够将他的精液冲刷干净。
第59章 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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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穿着一条短袖睡裙的徐姮蹲在朱佩琳脚边,在安安静静地帮她摘一把小葱。
妈妈瞥了一眼徐姮那还在滴水的长头发,一看就是洗完澡之后没好好擦几下,现在后背全湿了。
锅里煎着肉,油脂在滋滋炸炸,抽油烟机也是开的最高档,整个厨房轰轰隆隆的什么都听不见。
朱佩琳把煎好还要回锅的肉炒先盛了起来,想对徐姮说话的她又把抽烟机给关小了。
“小月,穿这么点不冷吗?加件衣服去。”
“再去厕所里把头发吹一下,冬天这样要着凉。”
徐姮还没抬起头来回妈妈的话,朱佩琳又问:
“小月,你出来没关水?”
原来妈妈现在才听见卫生间里还开着水的动静。
徐姮的手里攥着一根葱,掐掉上面蔫软的一截叶子,掐多了也没注意,因为她的眼睛盯着的是妈妈脚上的棉拖鞋,转过身的妈妈鞋尖朝外,似乎是在看厨房外面。
手里葱白的部分有的时候能摸到那种滑溜溜的触感,她一摸到就和吓了一大跳一样心里直发慌。
徐姮顿了顿才用寻常的语气说:
“哥哥刚才回来了啊,他在洗澡。”
“我怎么一点开门的声音都没听见?他什么时候摸回来的?”
“你在做饭当然听不见。”
“你们今天是怎么回事?专门在这个时候抢厕所?分老大老二?”
“妈,外面下雨了。”
“哦,在下雨,他肯定没带伞,洗个热水澡是要暖和些。”
徐姮甚至还主动和妈妈继续聊天:
“……妈,哥哥中午洗完碗就出门了。”
“我看他就是巴不得,今天才放假就往外头跑。”
“碗是哥哥洗的?”
“嗯。”
“这种小事女娃也要学着做,小月你在我这,我肯定不说你,等以后你结婚了,那是外人说你,婆婆要人服侍,讲话也比亲妈难听,别到时候才开始学……”
朱佩琳又开始念她的婆媳经。
虽然是徐姮起头让朱佩琳念的,但是她一听就开始生理性地不耐烦,现在也是。
不过这种不耐烦的燥郁感冲淡了那种七上八下的忐忑感,反倒让她觉得自在了不少。
她难得没有扭头就往自己的房里走,而是继续蹲着摘她的葱,打断妈妈,问她:
“妈,你就这么想把我早点送到别人家里去?”
“瞎说!”
“你现在就给我好好读书,洗个碗算什么,等你和哥哥考上好大学,你就算待在家,我给你们两个洗一辈子的碗、做一辈子的饭都行。”
朱佩琳果然还是反驳了她。
徐姮总是觉得妈妈很矛盾,她的话不能信,偶尔只能信一半,随便听一听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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