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徐渚的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后,徐姮从沙发上起身,几步就摸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也染上了不喜欢开灯的毛病,明明很怕黑,可现在的她就是固执地想要保留这种在黑暗中发酵的堕落感。
依然赤身裸体的徐姮站在床边,拿起在床上的手机,翻出一个号码就打了出去。
“……蛾子?”
那头的汤昳时对徐姮的这通电话显得很意外,接电话的第一声就能听出来他的慌张。
而刚拨通电话的徐姮也流露出了意外的表情。
因为刚刚被自己顺手关上的房门被打开了,而且很快她就被人从背后抱住了。
徐姮不是那种可以三心二意的人,她没法同时应付好几件事。
徐渚控着她的手腕,把她手里的手机拿远,捏住她的下颌就欺吻上来。
“蛾子,怎么了吗?”
徐姮忘却了她本来的目的,下意识按了挂断键,手机又掉回了床上。
这就像是一个错拨出去的普通电话,没能从这意外里平复下来的汤昳时什么声音都没能听见。
而徐姮在徐渚野蛮的吻里无法发声与言语,为了躲避他这怪异的侵蚀而一步一步后退,光裸的腰背在抵靠到书桌边缘的时候又一次碰到了之前撞上的地方,痛得她意识到这个退无可退的境况。
很快徐渚就仁慈地松嘴,让徐姮喘息换气,同时他也把她抱上了她的书桌。
甚至这还不够,他还把她的双腿抬高,徐姮就这样被迫用手肘在坚硬的桌面上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喘着气透过窗外的光影看着自己的腿被他架在了他的肩膀上。
徐渚俯身,他用这样古怪的欺压方式再度吻住她的唇。
只是这次是轻吻,他貌似在心不在焉的做一些别的事,嘴里喃道:
“小月亮……”
“我想抱你。”
“我想吻你。”
“我想和你做爱。”
“很想很想很想。”
徐姮又一次纵容自己迷失在哥哥好听的沙哑声音里。
她也感受到私处有东西在试探性地抵住蹭动,有了将要被侵入占满的预感,还有随之浑身涌起的酥麻快感,渴求一般的欲望让她完全忘记了他们刚刚貌似在要死要活地吵架。
就在这时,徐姮扔在床上的手机振动了起来。
但徐姮的反应却只有一声忘我的闷哼。
在缓慢挺入的徐渚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通不合时宜的电话,他咬了一下徐姮的唇,讽道:
“不穿衣服又这么湿……小月亮有这么想要吗?”
“我就去拿个套而已,你就忍不住要给别的男人打电话?”
“小月亮,啊……想去找他吗?”
“不好意思……”
“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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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本来是打算再一次和小汤说清楚来着。
第7章 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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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能让人忘我失魂的事情很多,但独有一桩事,能让人完完全全心甘情愿甚至着魔发疯一般想要一头溺入,去体味那身热潮息与交融极乐。
硬要问个为什么,大概便是不可抵抗的乐享本能而已,人人喜欢喜,自古若如此。
徐姮认为自己现在开心极了。
什么吵不吵哭不哭的,无所谓了。
她就想要这个。
纵使这时的她赤身裸体,双腿被折弄弯压,背脊在硬木的书桌表面随着缓慢顶入的幅度而硌出些许疼痛,但并不影响她在感受这种在接纳包容他时的奇妙又快乐的感觉。
甚至她还在庆幸着,庆幸第一个教会她这种感觉的人是她可以分享任何秘密的、她要与他交缠一辈子的、无以叠加喜欢的……
哥哥。
徐渚也似是在适应与回味这个相交的过程,进入后停住不动,并不像刚刚那样急不可耐地要把所有事情推往更情动也是更与欲望相契的下一步。
他爱怜般地碰了碰妹妹的脸,她却紧跟着就乞爱似的轻哼了几声,貌似她把羞耻什么的小事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唇离吻分,在黑暗里紧闭着眼睛的徐姮能在此刻用喘息的方式无神无思地喟叹着她能感觉到的东西:
“好……好大……”
她似乎并不知道在这种时候夸男人就意味着直白的勾引,会被理解成欠操的意思。
毕竟她于徐渚,总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可以不过脑子的那种。
也就在徐姮想催他动作时,她听到了一声弱弱的响动,是她床头小夜灯开关的声音。
尽管她还闭着眼睛,但薄薄的眼帘已经能让她感觉到微弱的光亮了。
仅剩的那一点羞耻别扭感像是春起兴然的虫子一样开始浑身乱爬,原本嗡嗡振动的来电提示却在这时识趣地停了下来。
徐姮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鬼迷心窍,但她没有呵止哥哥开灯的行为,而是掩耳盗铃一般偷偷收回自己搂住他脖颈的手,转而捂住自己本来就闭紧的眼睛。
若是睁眼的话,她能从自己手指的缝隙间瞥见哥哥的脸。
这层如薄暮一般的灯光像是最后一层被掀开的纱,这种在忘我情欲里被迫添加羞耻与理智的行为貌似反而更让徐姮有感觉了。
哥哥为什么还不动,明明很硬……
再不济亲一亲,碰一碰也好啊。
但是不能说出来吧?
说出来就太丢人了——
开灯之后才开始扭捏着难为情的徐姮只能一言不发地从她的指缝里偷偷窥视哥哥。
男上女下的姿势,她看见了自己被抬高搭去徐渚肩上的腿,也看见了正垂首看他们之间相贴相连位置的他。
徐姮本就热的不行的脸像是瞬间被那冒着蒸汽的蒸笼给熏了一遍,嘴里嘤嘤地劝道:
“哥,别,别看了……真的好羞人。”
就算这种廉耻感真的很折磨,但徐姮依旧没有让徐渚关灯。
哥哥的衣着几近完好,而她赤裸无余。
可她能从他发梢之下的眼底看到渴求与迷痴相混而成的欲望,似乎她才是勾引他堕落的那一方。
徐姮喜欢哥哥为了她而不能自已的错觉,这样的自满所带来的心悦让她感到快乐。
不,好像不管现在哥哥对她做什么,她都很快乐。
徐渚似乎听了进去,因为徐姮能感觉到她刚说完,她体内的东西就往外撤了撤,缓慢退完却又猛地顶入,那层隔着的避孕套似乎让本就粘腻的水变得更加粘稠了,她的喘息都掩不住那撞出的水声。
虽然很色情,但是很舒服……
要……想要更多……
可是被她偷偷瞄着的哥哥依然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下体,似乎他亲眼看着的一进一出能让他有享有莫大的兴奋感与满足感。
即使他让她听到的只有闷沉的喘息而已。
但徐姮能看到徐渚耳际发尖处的汗水,他脖颈喉结的不住滑动与兴奋之余而微膨的血管,他在忍耐时因为咬牙而绷紧的颌肌,还有她体内变得更大了一些的硬物。
甚至这样的场景似乎还不能让他满足,徐姮见他伸手,很快她就感觉到自己的阴蒂被他按住了。
“嗯……”
这种时候多出来的那么一点点刺激都好似能让徐姮崩溃,她的喉咙好像不是她自己的,而像是属于一只饿极了的小鸟,一点点风吹草动都以为是将要被喂到口中的食物,要讨好地嘤嘤而叫来乞食,生怕被饿死。
充血兴奋的阴蒂被哥哥拨弄着,不能满足但是聊胜于无。
而且这好像不是为了取悦她,而是为了更好地看清她下面那么小的一道缝是怎么在被撑大撑圆之后,还流着水把他全都吃进去的。
徐姮不知道所谓的恋爱脑是不是像她这样喜欢钻牛角尖,这时的她觉得徐渚在玩弄她,就是像得到了一个新奇玩具一样的字面意义而已。
一向喜欢捉弄徐渚的她沉不住气了,她已经想要到时时刻刻都在期待着他能动一动的地步。
徐姮用甜到发腻的声音朝他撒娇,唤道:
“哥哥……”
但她只得到了徐渚鼻音很重的一个字:
“嗯?”
不过她的阴蒂却好像被他报复似的按了按,他知道她喜欢的地方在哪里,在过去的边缘性行为里她就从他那得到过很多次高潮,按的几下就让她的身体好似轻微触电一般颤了颤。
徐姮失神几秒,断了话口,转而被徐渚用他那装作镇定的语气追问:
“怎么了?”
熟悉他的徐姮只知道在某些情况下惜字如金的哥哥是快装不下去了。
于是她继续用她飘忽到几乎是哼出来的声线朝他抱怨:
“变大了……”
“好硬哦……”
下一秒,徐姮一直捂着眼睛的手被徐渚扯了下来,甚至他还直接拉着她的手,摸到他们之间濡湿着结合的地方,再来明知故问地逗弄她:
“什么变大了?”
只见徐姮微微阖眼,眼神在闪躲,却有些迷离,像是这时才知道害羞了,不作声。
紧盯着她的徐渚没有放过她的丝毫反应,只是看她在用嘴型无声地说:
“哥哥……”
“是哥哥的……那个,那个……”
也就在他全神贯注在她的唇与舌之际,他感觉到自己在稍稍退出一些的时候,她的手就握了上来,像是为了逼疯他一样淫荡地帮他撸动了两下。
徐渚闭眼深吸了一口气,把刚才一直压抑在心里的某个疯狂的想法用请求的方式问了出来。
“小月亮。”
“我……哥哥问你……”
“我能稍微放肆一点吗?”
“小月亮,我的意思是……”
徐姮抿了抿嘴,重新用手捂住眼睛,然后用鼻子哼出一个“嗯”字,虽然听起来很勉强,但她确实用了这种方式强硬地打断了他。
她对他的体贴不屑一顾,又或许她只是单纯地理解为了挑衅。
甚至他可以妄想他的妹妹抱有与他一起癫狂的愿景。
所以她再次启唇,用嘴型无声地说出不像是她会说出来的话:
“哥。”
“想要。”
“操哭我,求你了。”
第8章 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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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子是真哑了,干热沙涸,却浑然不知。
身体在抖在颤,视野在颠在晃,声音在咿在呀。
徐姮原本轻捂在面上的手应付不了徐渚猛进猛入的节奏,手一滑下来就赶紧勾住他的肩,这样腿被抬高再下压的姿势他不动徐姮还没觉得有什么,一动起来就感觉到他每顶一次都顶到了尽头,深得不能再深了。
徐姮觉得自己像是一只正在被野兽分食的可怜猎物。
恐惧了会发抖,害怕了会尖叫,仿佛这时的她也就仅剩这些如同动物一般的原始反应。
人和动物并不一样,比如人在高兴到极点的时候也会震颤与嘶鸣。
但就算是人也不一定认可这种怪异的情绪表达,可以简单形容为精神病。
好吧,现在的徐姮赞同这种说法。
她认为自己确实疯了。
而且这样粗暴的性爱就是她点明了想要的。
虽然徐姮的书桌在平时会保持整洁,但高中三年下来的书和卷子实在是太多,她空留一个干净的桌面,其余的全都堆在了窗台上,三年没拉开过的窗帘被她那些不断摞高的书给压得死死的。
只是现在那堆卷子的一角已经塌了方,死命勾着徐渚脖颈的她依然会在他挺入的时候撞到她的那些书,一震几震,不够分量的卷子纷纷哗哗啦啦,兵败如山倒。
不过她和哥哥都很默契地没有分走一丝一毫的注意力给这些毫不相干的事。
甚至徐姮觉得哥哥现在的脑袋里只有一件念头——
他想让她高潮。
而且想让她在高潮的时候去死。
不然为什么哥哥像是要把她给操烂一样用力进出,喘气喘得像发情的牛,兴奋得像是在交配的狗。
他揉按阴蒂的力道比之前大很多,手抓到她那并不大的胸时像是在搓一个快被他擀平的面团,可被他这样掐捏几下,她的乳尖又会阵起麻麻的痛痒感,说不上来的古怪,形容成舒服好像也可以。
而且他竟然还记得他是她的哥哥,是会永远关怀爱惜她的哥哥。
徐渚一边喘着干着,一边用不连贯的话语关问她:
“小月亮,小月亮……痛吗?”
“这样……都不痛?”
“真痛了,要和哥哥说。”
却又会在她故意夹他一下的时候停下几秒钟,低下头来深吻吸吮她的唇,很难忍的时候还会报复性地咬她,咬完又心疼地舔,嘴里口齿不清地一遍一遍叫她“小月亮”。
可徐姮根本无心应答,倒不是因为她的嗓子喊哑了。
而是因为她根本无暇去顾及除了快感以外的所有事,就连哥哥的吻她都是敷衍了事,张着嘴换气都换不过来还亲来亲去的。
好像要死了。
徐姮的高潮来得比她想得要快,抑或她根本就不知道在哪个下一秒就到了。
她发现以前那种有高潮预感的边缘性行为根本就比不上这样毫无征兆的极点,就像是天降临头的惊喜,爽得她揪着眉怪叫,声音大到会被哥哥捂住嘴的地步。
是的,他们在窗边。
可不能太大声。
徐渚用他身为哥哥的权威指责她:
“靠,你是真舒服了。”
“别这样夹我,会想射。”
“一下好多水,真他妈的紧……”
徐渚似乎忍得很艰难,而在高潮里无边失神的徐姮除了快乐就是被哥哥捂嘴的窒息感,她只能抬起无力的手扒弄他。
于是徐渚看着他的手被徐姮拉到了她的脖颈处,原本白皙的脖颈在泛着潮红,纤细到他似是用点力就可以折断,像是他这双手把这漂亮的脖颈给残忍地掐成了这幅模样。
她在她最无助迷离也是最美丽柔软的时刻却让他感受着痉挛一般的紧致与逼夹。
尤其是现在大退大进就能把里面的水给带出来,溢出来洒在地砖上的时候甚至还有声音。
徐渚以为自己还能忍一忍的,他还不想结束。
可这时徐姮主动朝他伸手,抱住了他后好似一只小动物一样轻轻贴吻他,朝他依恋地撒娇。
然后又他的唇上轻语:
“哥哥。”
“喜欢……好喜欢……”
头脑一片白,满足幸福到他才是想哭的那一个。
竟然就这样射了。
可是她才挂了点泪,根本没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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