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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保镖前夫他成了财阀大佬——裴若云【完结+番外】

时间:2024-08-25 23:04:41  作者:裴若云【完结+番外】
  她当然不相信这就是事实,可妈妈一再这么地跟她说,她也没有办法,只能答应她。
  最后妈妈语重心长地嘱咐她说,要她这几天里一定要看好周砚川,让他无论如何都要守好景盛,那是爸爸一生的心血,绝对不能受这件事的影响。
  最后的最后妈妈还跟她说,爸爸这件事不用她管了,她会着手想办法来打点。
  她感觉得到,妈妈对她隐瞒了很多,这样的时期,她也没办法问,就只是一一地答应她,好让她安心。
  “七七,你这次真让妈妈好意外,妈妈以为这么大的事你会哭,会害怕,会第一时间找你小叔去帮助,没想到你会这么坚强,妈妈的好女儿,你真是长大了,妈妈爱你!”
  想到妈妈哽咽着夸奖她的这些话,战景熙眼眶热了又热。
  半晌,她调整好情绪走向浴室。
  几乎是她刚一走过去,周砚川就从里面出来了。
  看到她进来,他没有丝毫意外地系着浴袍的带子。
  人有时候最怕的就是故地重游。
  景熙站在那里,看着那件异常合他身的黑色浴袍,不知怎的就想到了这句话。
  这是他们刚搞在一起没多久后,她在国外给他买的,曾几何时,每次在浴室洗过澡后,她就那么钻进他怀里,然后被他用这浴袍裹着到大床上开始一场又一场亲密的运动。
  现在再看这件浴袍,除却恶心之外,她找不到别的感觉。
  冬日的深夜,万籁俱静,她听到自己无奈又破碎的声音。
  “可不可以换种别的方式?”她真的做不到,做不到用别的女人用过的男人!
  已走出一截远的周砚川凉凉扔给她几个字,“没人逼你。”
  “……”
  战景熙愤恨地看着他伟岸如山的身形,唇瓣都要被她咬出血来。
  羞辱她的方式有那么多种,她不懂,他为什么偏偏选她最无法忍受的这一种。
  难道是这样更能让他有快感?
  好一会都听不到她的声音,周砚川也懒得再理她,他从容地迈着步子走向大床,“大小姐没事可以出去了。”
  出去……
  如果她出去,明天等待爸爸的将会是什么?
  牢狱之灾?
  还是比之更可怕的……
  景熙没敢让自己想下去。
  无声地长叹一声,她尽力地让自己的情绪平定些,“我答应。”
  不就是陪睡么?
  又不是没有睡过。
  而且他不是早就已经脏了吗?跟那个宝贝孩子都搞出来了,按陆安说的,他的女儿差不多跟她小弟弟一样大,那时,她不还一样被他一直睡着。
  区别不过就是那时她是个傻子什么都不知道而已!
  现在,只要能让爸爸快点出来,她怎么都可以。
  有些事,想开了也就没有那么纠结了,就如他所言,受制于人,可不就是得乖乖听话才行。
  迈着细腿到大床前,她眼神很淡的看着洗过澡后浑身清爽的男人,“今晚睡了我爸明天就能出来?”
  男人低眸看着她,“这就要看大小姐的表现了。”
  “呵。”战景熙凉笑一声,再次看向他的眼神轻佻又嘲讽,“所以,周总你现在是想怎么玩?”
  眸色沉沉地盯着她倔强又讥诮的脸蛋,周砚川第一次觉得她这张漂亮的脸蛋这么碍眼。
  高大的身躯朝她那边压过去,他大手拍拍她的脸,低沉的嗓音凉薄又无情,“大小姐,你有见过谁送上门给人睡时是摆着这副随时要受邢的死样子的?”
  “现在跟你睡不就是在受邢吗?”
  战景熙真是动用了所有的自制力才没让自己把这话说出来,一整天了,又跟他说了这么一通话,她早已经疲倦到了骨子里。
  再者,她也感觉出来了,她斗不过他,就算能逞一时口舌之快,换的也定是他更是冷漠的奚落而已。
  可心底终究是咽不下这口气,她轻蔑又嫌他恶心地看着他,“周砚川,你既然把宝贝藏的这么严实又对她这么深情,何必还要睡我这个跟你有仇的女人?”
  她一说起宝贝,男人眼神瞬然变了变,他大手捏住她的下巴,指腹缓缓摩挲着,远远看过去,大概是像极了是在跟她调情,可只有战景熙知道,他手上的力道有多重。
  他漫不经心的语调,可字字句句皆是威胁,“大小姐,提醒你一句,宝贝是我的心尖宠,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动她,你也最好告诉你那个新保镖,让他不要再打宝贝和孩子的主意,不然,下次就不是给他一枪这么简单了。”
  心尖宠。
  他说宝贝是他的心尖宠。
  她的丈夫,她全心全意爱了四年的男人,现在掐着她跟她说,他有一个心尖宠。
  真可笑,不是吗?
  战景熙也是想笑的,可却怎么都笑不出来。
  宝贝是他的心尖宠,那她这四年,该是一场怎样大的笑话?
  赔了心,赔了人还不够,还要把全家都折进去吗?
  战景熙整个人呆滞住了的站在那里,说不出的无力感蔓延全身,她感觉到自己的心好疼好疼,她也有感觉到自己很想大哭一场,可眼泪就是流不出来,她甚至就连发泄的力气都没有了。
  当枕边人不再是爱人,失去的可不仅仅是爱情,下场有时还会很惨。
  她不记得是在哪里看到过的这句话,只是此时此刻用来形容现在的她再合适不过。
第94章 带她去医院看一下
  心如死灰地闭了闭眼,半晌,战景熙小手木然伸向裙子后脖颈那里的拉链,裙子被拉开掉落到地上的同时,她轻而冷淡的嗓音随之响起。
  “明天一早如果我收不到我爸被放出来的消息,周砚川,你知道,我也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
  从他说出这个荒唐的想法起,战景熙就知道,他必会往死了折腾她,闹到这一步,她当然也没想他会放过她,却不想,他竟能残忍到这一步,她也从不知,原来做爱可以疼到这种地步。
  自小娇出惯养的大小姐,分明是受不住这个委屈和屈辱的,可她竟都忍了下来,甚至,他一连的故作使坏,他都没有听到她一声求饶声。
  跟他说一声轻点服个软很难吗?
  她不是最能最会撒娇,最会服软的吗?
  周砚川看着身下连委屈都没有泄露出半分的女孩,脑子里闪过那些凄惨无比的场景,那点心头的不忍瞬间被盖了过去!
  他不能,也不该对战建东的女儿有任何怜惜之心的。
  她就是该死!
  景熙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她只知道自己一点都不想和他再躺在这一张床上,可脚下的疼痛,还有身体里角角落落的疼痛让她根本没办法从床上起来。
  其实就是能起来,她又能去哪里呢?
  公寓就这么大,且就只有这么一个卧室,沙发是很柔软,可睡一夜过去,就她这体质不生病才怪!
  现在哥哥不在家,爸爸在里面,妈妈又病了,她一定得照顾好自己才行。
  身体慢慢地蜷缩成一团,她让自己沉睡在大床的角落里。
  心里不安的紧,又装了太多的事,第二天一大早,战景熙就醒过来了。
  大床的另一边已经空荡荡的了,心里一紧,她顾不上穿鞋就从卧室跑了出去。
  她的手机应该还在沙发上,她要给妈妈打电话。
  “太太?”她刚拿到手机,琴姐惊喜的声音就从餐厅的方向传过来,“您回来了,刚好我做好了早点,您要和先生一起吃吗?”
  战景熙摇摇头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才早上七点。
  她定了定,不顾琴姐疑惑的眼神,抬脚走向餐厅,漂亮的眼睛盯着正慢条斯理优雅吃早餐的男人,“我爸爸什么时候能出来?”
  话音落下她才发现自己声音嘶哑严重,昨天晚上,她虽然尽力克制了,可也奈不住他故意的使坏。
  撩起眼皮看她一眼,周砚川似笑非笑,“才一天而已,就这么担心他?”
  战景熙与他对视着,机械地重复着又问了一遍,“我爸爸什么时候能出来?”
  男人那张俊美的脸当即以眼肉可见的速度沉了沉,他眉心也拢起,“急成这样,我如果说他今天出不来,大小姐要怎么样?”
  战景熙,……
  唇瓣动着,她还没有发出声音,男人低沉冷漠的嗓音就又响起,“九点之前。”
  悬着的心终于是安了下来,闭眼深松口气,战景熙终于感觉到自己很饿了。
  看着满桌子相当美味的早点,她正想坐下来吃一些,忽然又想到什么地看向男人,“我爸爸出来后,我能回家去看看他吗?”
  “当然。”
  他说这两个字时,神情冷漠得跟个高高在上的王一样,语气透着施舍。
  垂在身侧的小手微微卷住,景熙凝着全然换了个人的男人,语气亦没好到那里去,“我要一直住在这里?”
  周砚川这才又抬眸看了看她,薄唇不咸不淡地吐出四个字,“我没拦你。”
  呵。
  战景熙实在想笑,“是,你是没拦我,但如果我要离开,你又会故计重施让警察带走我爸爸对吗?”
  男人依然是那个腔调,“他不犯罪,警察自然也不会查他。”
  “……”
  关门声响起好大一阵后,战景熙还维持着那个姿势站在原地。
  “他不犯罪,警察自然也不会查他。”
  呵。
  怕是到了这个地步,爸爸就是没有犯罪,周砚川他也会想办法给他按些罪名吧。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呢?
  客厅里将这一切听了个全部的琴姐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来,她看着女孩低着脑袋呆木又憔悴不已的样子,再想起她刚来这里时,她一身红裙,漂亮娇媚的如同开得正盛的红玫瑰,一时还挺心疼她的。
  小夫妻不是前几天还恩恩爱爱如胶似漆的,怎么这才短短几天,就变成了这样?
  再者,就是妻子家有天大的过错,一个丈夫一个大男人,也不至于这么欺负自己的妻子吧?
  同为女人,琴姐心酸极了的上前,声音轻又温柔生怕会吓到景熙一样,“太太,您还好吗?”
  她话音落下去两秒后,景熙恍然醒神过来地冲她笑了下,“我没事。”
  说完,她缓缓地拉开一个椅子坐了下来,“琴姐,可以帮我煮两个鸡蛋吗?”
  “啊?”琴姐有点懵的看她,她刚才没有看错的,小姑娘明明欺负的就要哭出来了,可现在竟……
  对着她依旧夺目的小脸,她点头又点头,“可以,可以,太太您稍等,我马上就给您煮。”
  “好。”景熙说着看了看餐桌上的西式早点,末了极不好意思地又冲琴姐笑了笑,“麻烦你再帮我煮碗牛肉面吧,牛肉要多放一点,我今天很饿。”
  她往日里早上别说是两个鸡蛋了,基本喝杯牛奶,喝点粥就饱了,那胃就跟小鸟一样,今天一下要吃这么多,还说自己很饿了,莫不是昨天周先生连饭都没让她吃?
  琴姐越想越觉得她可怜,连连点头道,“好的好的,太太,您等下哈,我马上就跟您做好。”
  “嗯。”
  琴姐去厨房后,景熙从一旁的盘子里取过一块三明治慢慢地吃着,她其实早就饿的很难受了,可真正的吃起来又觉得索然无味。
  心里装了太多事了,又回到这间公寓里,压抑的根本就没有什么食欲。
  可她仍逼着自己吃,吃饱了才有力气,吃饱了才能在爸爸妈妈面前跟没事人一样,何况后面还不知有多少事等着她。
  而看周砚川这个架势,是不可能放过她,还有她们家了。
  一碗牛肉粒满满的面,两个煮鸡蛋,景熙一点都没剩的吃完了。
  不远不近处站着的琴姐,看着她一副明明吃不下却生生逼着自己吃的样子,眼圈红了又红。
  从前只有她和她在家时,她根本就不是这样子的,她是那么鲜活,现在……
  待景熙要从椅子上起身时,琴姐终是没忍住地上前,“太太,您和先生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其实夫妻之间……”
  没等她把话说完,景熙就出声打断了她,“琴姐,以后别叫我太太了,叫我景熙吧。”
  “……”
  琴姐还要说什么,就听景熙又说道,“能帮我把医药箱拿过来一下吗?”
  琴姐瞬间一脸紧张地上下打量着她, “太太您哪里受伤了吗?”
  说不上来为什么,这一刻她这样的关心,突然就让景熙觉得好温暖,也很感激这时候还有她陪在她身边。
  摇头,她面上仍带着笑,“就是脚底昨晚被玻璃片扎了一下,没什么大事。”
  “这还不叫大事?”琴姐视线瞬间看向她的眼,怪不得刚刚看她走路过来的姿势有点奇怪,不过她还以为是小夫妻昨晚闹的太厉害,完全没想到是因为这。
  “玻璃片上说不定有细菌和病毒呢,太太,咱们还是去医院处理一下吧。”
  “扎的也不是很深,我自己弄一下就好了。”
  “……”
  见她坚持,琴姐也不好再说什么,就以最快的速度把医药箱找了过来,“太太,这个您自己哪能处理呢,还是我帮您吧?”
  “真不用。”景熙接过医药箱,细腿迈向卧室的方向,“我自己来就好了。”
  琴姐站在原地,望着她倔强又单薄的小身板,鼻子一时酸的厉害。
  景熙十四岁在榕城时,二叔战墨尧教会她的第一件事就是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只不过这些年里,她一直无忧无虑的,加上身边的人都宠着她,爱着她,她也就渐渐地把学会的那些本领全忘了。
  不过处理下这种简单的伤口她还是会的,琴姐怎么说呢,是对她挺好,她也很喜欢,可她是周砚川找过来的。
  现在那男人恨她恨成这样,要是听说她受伤,指不定回来后要怎么奚落她。
  她不想那样。
  伤口虽是不深,但经过这么长的时间,看着着实也有点触目惊心。
  从医药箱里找到酒精棉签后,她便轻轻地碾着清洗消毒,火辣辣的疼痛感瞬间席卷全身的神经,景熙死死的咬住唇瓣,没有让自己发出来一点的声音。
  清洗也就几分钟的时间,可她额间的头发都被浸湿了,小脸也苍白的很。
  她其实是很怕疼很怕疼的。
  这四年多更是被周砚川给照顾的格外娇气。
  可现在,景熙望着镜子里哭都没有哭的自己,忽然就觉得自己还蛮棒的。
  收拾过后,她便动作快速地洗漱换衣服,现在距离九点虽然还有点时间,但从这里到看守所也不近的,而且她还要先回蓝水湾接妈妈。
  也是为了怕妈妈看出她气色不好,她还简单地化了个妆,确认自己并没有什么不妥后,匆匆地离开了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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