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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同人)清穿之贵妃她被迫恋爱脑——空白喵【完结】

时间:2024-09-02 23:03:43  作者:空白喵【完结】
  亲姐妹共侍一夫,以前宫中也有,可那都是姐姐去了,才让妹妹入宫延续家族荣耀!
  哪有这个年纪,就…实在让人难堪。
  “果真是红颜未老恩先断!”高氏任由泪水滑落。
  不管她怎么谋划,怎么想着家族子嗣为重,又怎么可能真的放下弘历?
  秀珠看她这样伤心,只能安慰:“主儿,爷兴许只是体贴您,想着让二小姐陪您,您也心情好些。”
  “过两日,就把二小姐送回去,让老爷赶紧给二小姐先定个婚事,不就万事皆安了?”
  高氏摇头:“我伴他多年,这点心思,还是看得透的。”
  “我只是不明白。”
  “就这么一眼,嫣嫣甚至脸庞未净!爷怎么就…”
  “你方才在外头,可看见了?嫣嫣她有没有?”
  秀珠摇头:“二小姐请安,离着爷颇远,也没有什么不规矩的…”
  “主儿,兴许您真的是想多了呢!奴婢伺候您先洗洗脸…”
  “不可能。”高氏坚定的摇头。
  “可是主儿,爷…一门心思在蔚兰苑呢!这会儿怕不是又过去了,定然没把二小姐放心上…”秀珠只能以毒攻毒。
  “蔚兰苑?!”
  “温晚?!”
  高氏脸色大变:“嫣嫣!嫣嫣这单纯懵懂的样子!像不像钮祜禄温晚?!”
  秀珠愣住了。
  “这…”
  “主儿…这怎么可能…”
  就因为像温晚格格的性子,爷就…
  “可是钮祜禄格格一个大活人还在呢!爷何苦找一个只是性子有点像她的?!”秀珠表示不理解。
  “她不能侍寝。”高氏凄然一笑。
  “爷舍不得让她侍寝。”
  而高嫣,已经十五了。
  秀珠狠狠咽了口口水。
  这也太荒唐了!
  “那咱们二小姐…成什么了…”
  替钮祜禄格格侍寝的替身吗?!
  她可是主儿的亲妹妹!
  要做替身也得是给主儿做替身啊!
  高氏脸色已经惨白无比,竟真的昏了过去,秀珠吓得赶紧让人去请大夫。
  这边已经天塌了一般,那边弘历果然去了蔚兰苑。
  温晚看着他的衣裳,显然没有在旁处更衣。
  那就是没去高氏那里?
  不大可能。
  去了就离开了?
  见到高二小姐了么?
  温晚发现自己多少还是有点八卦之心的。
  可惜弘历不能陪她吃瓜,更不可能让她吃自己的瓜。
  温晚口头行了礼,就无趣的自己摆弄新得的小老虎摆件。
  弘历更衣回来,就把她捞进怀里,在她耳边磨牙:“越发没良心了。”
  也不知道他怎么又冒出这句话来。
  温晚嫌热,挣扎了一下,蹙眉,随口道:“良心能卖银子么?”
  “若是不能,要之何用!”
  “你这话像极了那些被处斩的贪官污吏!”弘历笑着吓唬她。
  温晚果然吓到了:“我没学他们!”
  “您就当没听见?”
  “不可,需得治一治你口无遮拦的毛病,省得整日气我!”
  “没良心。”
  温晚郁闷的皱起了脸,抬头,敷衍的亲在弘历的脖颈上。
  弘历更气了。
  她如今竟拿这个敷衍他!
  低头,含住她的唇,轻轻咬了咬。
  “要我原谅你?”他几乎是含着她的唇说的话。
  “嗯…”温晚轻吟。
  “宫里的嬷嬷,可有教你…怎么伺候?”弘历一下一下的亲她。
  温晚怔了怔,摇头:“说我还小…等日后…”
  弘历笑了,似乎十分满意这个答案。
  “我教你。”
  “你学会了…我就原谅你…”
  温晚惊了,是她想的那种伺候吗?!
  虽然姐可以玩的更花一点儿,但还是觉得阁下很是不要脸!
  但显然她想歪了。
  弘历低头认真的亲了她一会儿,就微微拉开距离,等温晚动作。
  眼神里都是威胁。
  温晚委委屈屈,不情不愿,又十分生疏的凑过去。
  学他咬住他的唇,然后慢慢的舔了舔。
  她动作太慢,弘历也不嫌弃,只揽着她,不让她逃开。
  好不容易得以喘息,温晚就想躲他怀里,却被他发觉,阻止了,然后轻笑一声,低头吻向她的耳后。
  他似乎极爱这个地方,不紧不慢的在那小小的一块地儿上辗转。
  等他松开,温晚都要哭了。
  说什么也不肯学。
  弘历也不逼她,似乎只是想跟她如此厮磨罢了。
  温晚难耐的哼哼唧唧:“热…”
  “不能用冰。”
  “且忍一忍。”
  “太医不是说,如能让你出些汗来,更益于身体…”
  “我且是在给你治病。”
  温晚用眼神表达了对他不要脸言语的谴责。
  弘历叹了口气:“我只会比你更热。”
  “你却视而不见。”
  “你所受之苦,但凡我能陪你的,绝不让你自己一个人受着。”
  这话说的实在是又可怜又深情。
  温晚便不太好意思的抽出帕子,给他擦了擦脸颊滑落的汗珠。
  又拉着他的手指撒娇:“我病了,且糊涂着呢…”
  弘历笑出声:“你不病的时候,也没见着你多有眼力劲儿。”
  “左右是嫌弃我了!”温晚松开手指。
  “你这才哄了我一句,就不肯了?”
  “嗯。良心不够了。”
  “待我出去采买些。”温晚冷哼。
  “哦?出去?”弘历又去吻她的耳后。
  “竟忘了我出去不得。”
  “那请您帮着给捎带些?”
  弘历大笑:“我想了想,良心价贵,还是罢了。”
  “那您日后,可不许总把这话挂在嘴边。”
  “有道是所念皆成真,怕不怕?!”
  “若所念皆能成真,那这世人什么也不需做,只真心念叨就是了。”
  “您不许说的比我还有道理!”温晚不满。
  “好。”弘历纵容的笑。
  又见她实在是香汗淋漓,恐她太过难受,便让取了扇子,给她轻轻扇风。
  “凭什么这会儿您又瞧着清爽了?”温晚诧异。
  “我三岁开始入书房,皇阿玛管教甚严,酷暑严寒,都不得歇,时间久了,便习惯了。”
  “听着也是辛苦。”温晚表示同情,然后心安理得的躺下由他扇风。
  但她躺在了他的腿上。
  弘历差点把扇子捏碎了。
  温晚仿佛一无所觉,她的手抬了起来,五指微微张开,透过手指去看窗外。
  玩的不亦乐乎。
  弘历终忍不住,抓住她的手,轻咬了一下。
  温晚却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努力偏过头去看他:“您的手…”
  “恩?”
  “有些好看。”
  “借我一用。”
  弘历深吸了一口气,把手伸了过去。
  温晚拿着摆弄起来,给他也五指微微分开,然后不断的调整位置,透过手指的间隙去看外面的树影重重。
  过了一会儿,她吃吃的笑了起来。
  显然已经取悦了自己。
  弘历只能强忍着她不老实的脑袋在他的腿上蹭来蹭去,偶尔把她的脑袋往外挪一挪。
  偏她不乐意了,仰头凶凶的瞪他。
  弘历气的很,低头想惩罚她,却发现位置不巧,触碰不到。
  温晚觉察了他的意图,笑得十分得意。
  弘历扯过一个软枕,将她托起,然后屈膝,让她背靠着软枕,枕在了他的膝头。
  然后低头,与她额头相抵,轻笑:“恩?怎么不笑了?”
  温晚愤愤的抬起胳膊,勾住他的脖颈,他猝不及防,吻在了她的唇角。
  “怎么不笑了?”温晚轻哼。
  弘历眼神已然变了,他调整角度吻上来的时候,温晚闭上了眼睛。
  她勾住他脖颈的手也失去力气,垂了下去,被弘历捉住一只,十指相扣。
  第二日。
  弘历在温晚醒来之前便离开了。
  早膳后,何嬷嬷去整理库房,刚出门,许多就冒出来了。
  “怎么了?”
  许多满面愁容:“高二小姐留下了。”
  何嬷嬷嗯了一声,然后道:“封格格了?”
  许多吓了一跳:“嬷嬷您也忒吓人了!”
  何嬷嬷笑了:“这就吓人了?又不是封侧福晋。”
  许多一脸敬佩:“嬷嬷,请受我一拜!”
  “少贫!说罢!”
  许多瞬间像是有了底气似的,道:“爷说,看侧福晋跟她家二小姐姐妹情深,让那二小姐在府里多住几日。”
  “嗯,知道了。”何嬷嬷无所谓的道。
  “还有吧?”
  “是还有!今儿一早,爷刚从咱们这里出去,就遇到了那高二小姐,原来这高二小姐一大早就去园子为高侧福晋采集清露!”
  “既遇见了,爷便跟高二小姐要了一瓶清露。”
  何嬷嬷像是被提醒了:“清露?!可不就是采清露的时候了?!也是最近忙昏了头,竟忘了给主儿采一些去!咱们离着园子又这样近!”
  “明儿我就让人去采!”
  许多可怜兮兮的:“嬷嬷…您是真的半点都不着急啊!”
  “这高二小姐…明摆着就得…”
  “就得封个格格了?”
  “那又如何?”
  “爷的后院以后不进新人了?”
  “一个格格而已,你就这么丧着脸,是没睡醒还是讨打呢?”
  许多还真轻轻给了自己一巴掌:“嬷嬷教训的是!我真是糊涂了!”
  “主儿的病,是原先的病根未好,倒不为旁的,如今已算是大好了。”何嬷嬷暗示道。
  许多明白了:“谢嬷嬷提醒!”
  何嬷嬷笑道:“你也是关心则乱。”
  两人就此散了,何嬷嬷想了想,又回了屋子。
  温晚正拿着那盒九珍玉容粉把玩。
  这东西,其实也不难做出来,难得是原料金贵。
  若是能做出平替…啧啧。
  就当打发时间了。
  “主儿。”何嬷嬷上前道。
  “高二小姐,留下给侧福晋侍疾。”
  “今儿一早,去采清露,也是巧了,爷从咱们院子出去,就遇见了。”
  这…
  原来是郎有情妾有意?
  这事儿,高侧福晋…知道么?
  温晚笑了:“清露?”
  “荷叶上的露珠子?”
  “正是!”
  “是奴婢疏忽了,明儿就去给主儿采一些。”
  “不必了。”
  一雪二露三幽泉,不是细菌就是虫。
  她一个俗人,没有这种风雅的爱好。
  “等高二小姐有了位分,嬷嬷就送份礼罢。”
  “是!”何嬷嬷正要退出去。
  温晚突然叫住她,低声道:“金格格擅舞,看那日众人的态度,显然只有福晋知道,你让许多想法子打听一番,她到底,有几分功底在身?”
  何嬷嬷一喜,金格格是害温晚生病的始作俑者,温晚却定不肯爷惩治于她,对此,何嬷嬷也不敢劝,只能自己心里咒那金氏不得好死。
  又让许多盯着金氏的院子,以备来日。
  如今温晚自己提起来,想必是心里记着呢!
  她赶紧点头:“奴婢明白,这就让许多去打听。”
  “你再给他取些银票。”
  “是!”何嬷嬷这才退了出去,另让含珠进来伺候。
  含珠有了上次的事儿,谨慎了不少,给温晚换了水,就悄无声息的站着。
  温晚让她上前,“可想明白了?”
  含珠点头行礼:“奴婢谢主儿大恩!”
  温晚把她拉起来,道:“我同何嬷嬷说了,以后库房便归你管了。”
  库房二字,在院里,可不仅仅是这表面意思,无论是以后的采买,还是院子里的一应用度,都是归库房一道的。
  这往日里,库房都是何嬷嬷管着的。
  含珠又惊又喜,还有些惶恐:“主儿…奴婢不成的…”
  “嬷嬷年纪大了,总不好这么累着她,你又识字,这个差事,我从未做旁人之想,只是你先前不够稳重,便拖着了。”
  含珠忽的就落了泪。
  春然那日去看她,把温晚后来说的话尽数说给她听了,她本就哭了一场。
  如今温晚这番话,她只觉得心疼无比。
  心疼温晚。
  “主儿…”
  “奴婢定不负主儿…”含珠跪地,磕了一个头。
  “这几日你不必伺候我了,就跟着嬷嬷理事。”
  “可奴婢还是想伺候主儿…”含珠眼神不舍。
  “又不是见不到了,何嬷嬷不也天天在我身边?只是你需得先尽心学好,方能两不耽误。”
  “是!奴婢明白了!”
  “去罢。”温晚笑的十分温暖。
  含珠没忍住,又跪地,磕了一个头。
  她所有的心意,都在这大礼里了。
  然后才起身退了出去。
第68章
  高家二小姐留下侍疾,传遍后院后,大家也都有了猜测。
  可如今也都顾不上笑话高氏了。
  温晚那一场病,弘历虽没有明着问罪牵扯任何人,但却道,万岁爷身子不好,仍牵挂天下万民,所以王府要力行节俭,将省下的银子充作赈灾银两。
  这份例减半不说,用冰的时日也推后了。
  众人自然苦不堪言。
  福晋倒是贤德,因着高氏和温晚双双病了为由,免了众人一次请安。
  众人颇有些感恩戴德,这种天儿走一个来回,能去半条命。
  蔚兰苑自然是不会难熬的,温晚不能用冰,又不能过于热着,许多便想了个简单粗暴的法子,温晚还未起身的时候,先把冰放在后书房里,屋子凉了下来,等温晚梳洗过后,就去后书房用早膳,许多他们再用冰去凉着正屋。
  如此轮流摆弄,温晚整日下来,也没有燥热之感。
  晚间,温晚用过晚膳后,只留了何嬷嬷说话。
  “主儿,许多打听清楚了,金格格的舞,是金家当年请伶人教的,是有几分功底在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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