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清穿同人)清穿之贵妃她被迫恋爱脑——空白喵【完结】

时间:2024-09-02 23:03:43  作者:空白喵【完结】
  “那也就是说,这便是,金格格获宠,最大的指望了?”
  “是。”
  “她今儿既然把古曲送了回来,你说,她还会练舞么?”
  “奴婢看来,她一定会!”
  “按照爷的吩咐,如今份例减半,福晋那里是不差这点儿,有阿哥格格的,阿哥格格们的份例是不减的,所以苏格格那里,日子还好。”
  “高侧福晋有家里补贴,日子也不差。”
  “苦的就剩下的那些,无宠就无赏赐,家世也平常没有补贴,本就多靠份例过日子,这么一来,是极不好过的。”
  何嬷嬷没提她们自己这里,蔚兰苑的份例也减了,但爷把他自己的份例挪了一半过来,许多都笑称,主儿的冰多的拿来做冰雕都够使了。
  “珂里叶特格格和黄格格昨儿可是故意去金格格那里闹了,也是想拿金格格这个始作俑者撒气,金格格没敢见,可也躲不了一辈子不是?”
  “这些种种,金格格如何忍的下去?”
  “加之金格格貌美,除了主儿,后院里头一个就得是她了,又大好年华,如今也不过才十七岁,怎么可能不争?”
  温晚点头:“那便让许多去找,府里哪里能避开人练舞的。”
  “是!”何嬷嬷应下,伺候温晚歇下后,方出去寻了许多。
  三日后,又是请安的日子,温晚依旧称病不去,高氏也依旧病着,高二小姐便也得留下侍疾,走不得。
  按理,如今高氏比谁都想病好,哪怕勉强撑着呢?只要能撑着,就可以趁着弘历还没有回府,送高二小姐离开。
  但高氏却硬是病的爬不起来了。
  温晚借着送慰问品的由头。让何嬷嬷亲自去看了,确实病的厉害,瞧着瘦了不少,伺候她的秀珠本就瘦小,如今更是受了一圈了。
  温晚心知是弘历的手段,颇为心惊。
  高氏说到底最大的错就是让她阿玛去替自己争宠,然后争来了大阿哥。
  女子要子嗣傍身,希望儿子前途无量,这是人之常情,后宫哪个女子不是为此奋斗一生?
  弘历却因此就如此折磨于她,若是直接冷落不理,也就罢了,他却偏用了最残忍的手段,无异于在高氏的心头凌迟。
  如果自己失宠,恐怕比高氏会惨千万倍。
  毕竟自己是他自以为付出真心的人,一旦自己不合他心意了,他岂能甘心?还不定怎么磋磨自己。
  所以,在任务完成前,自己绝不能翻车。
  “主儿,奴婢进去,分明感觉到那高二小姐,多看了奴婢好几眼。”何嬷嬷小声道。
  “侧福晋瞧着,对高二小姐,也并不恼怒。”
  “奴婢觉得,侧福晋的眼里,高二小姐应该是被迫留下的,并非高二小姐有意…”
  勾搭弘历。
  “嬷嬷觉得,侧福晋是这样爱憎分明的么?”温晚轻笑。
  “当初爷冷落侧福晋,侧福晋并未觉得主儿无辜。”何嬷嬷实话实说。
  “这便是了,能让侧福晋这般,高二小姐,才是个厉害的。”
  何嬷嬷点头:“人人都说高大人疼爱长女,可高二小姐该有的一样未少呢,还为她求了不必选秀的恩典!”
  “如今想来,这样的传闻,未必不是高夫人的手段。”
  “母女一脉,高二小姐没准青出于蓝呢。”温晚道。
  何嬷嬷深吸了一口气,道:“那…咱们是不是提醒高侧福晋一番?”
  这话一出,她知道,自己是真的把所有的一切都压在了温晚的身上。
  弘历不允许她让温晚接触这些算计旁人的手段,若是以前,她大抵会自己去做,去提醒高氏,让高家姐妹内斗。
  可温晚于生死之后,已经不一样了。
  且温晚,才是她的主子。
  温晚看出了她的神情,没有挑明,只是淡淡的道:“不必。”
  “现在,高二小姐还没正式入府,不急。”
  何嬷嬷点头。
  继而又说金氏:“如今还是没有寻到,园子里粗使太监可以走动,夜夜寻找,还是没有动静。”
  “会不会这几日,她不敢练?要避避风头?”
  温晚想了想:“也有这个可能。”
  “我病时,她不是送了许多补药?”
  “给她送五百两银子去罢,要现银。”
  “这事儿,让含珠去罢。”
  何嬷嬷欲言又止:“主儿…含珠…兴许…”
  “嬷嬷何时看到的?”温晚毫无意外的笑了笑。
  “主儿病的这次,吴书来太急了,同含珠在茶水间耽搁了。”
  温晚笑笑:“所以,让她去罢。”
  何嬷嬷点头,心中大安。
  原本纠结怎么同温晚说,才能不刺激她,没想到她早就知道了,倒省了事了。
  “含珠陪我多年,她并无恶意,不过是同你我一般,迫不得已。”温晚叹了口气。
  “奴婢明白。”何嬷嬷已经知道温晚的意思了。
  含珠虽需向弘历有交代,但心里是向着温晚的。
  若是运用得当…也是好事。
  这边正说着金氏,另一边福晋那里,金氏也不好过。
  被牵连的珂里叶特氏,对金氏是恨的牙痒痒,从头到尾都是金氏怂恿,扳倒温晚,可她自己又偷偷练舞,意图自己一个人得利!其心太黑!若非福晋点破,大家还被蒙在鼓里呢!
  她去见金氏,可金氏心知她的来意,避而不见,她们位分一样,她还真没理由闯进去。
  一肚子火气撒不出去,简直夜不能寐!
  今日请安,金氏避无可避。
  请过安后,珂里叶特氏立刻道:“金姐姐,可有给钮祜禄格格抄经祈福?”
  “钮祜禄格格病了这么久,金姐姐就算是不为她祈福,也该抄点经书,安慰自己的良心不是?”
  黄格格立刻接上话:“金姐姐怎么会心中难安呢?”
  她因为一盏茶煮的不合适,就被弘历从圆明园赶回了府,还道,再不用她伺候。
  黄格格如今是又悔又恨。
  “金姐姐的曲子听说是钮祜禄格格送的呢?姐姐非但没有感谢钮祜禄格格,还趁钮祜禄格格身子不适,去招惹…便是争宠,也没有姐姐这种不体面的。”
  这几话直戳金氏的肺管子,都不带一点遮掩的。
  “两位姐姐,话也不能这么说,金姐姐不过是练舞被咱们知道了,若是咱们不知道,待姐姐一舞倾城…那时候哪里还有咱们这么说话儿的份儿?”戴佳氏摇着扇子开口了。
  黄格格笑了:“妹妹说的是,也是我愚钝,只会刺绣这点子微末的本事,不知道藏着掖着,等着一鸣惊人。”
  珂里叶特氏冷笑:“妹妹是个实诚人,实诚人虽然吃亏,但是有福报的…毕竟举头三尺――”
  “好了,这样吵闹,是觉得还不够热么?”福晋终于开口了。
  “妾等知错。”众人起身行礼。
  金氏的表情几乎没有变化,是不是咬碎牙忍住的,只有她自己知道。
  “天热,都回去罢。”
  “是!妾等告退。”众人再次起身。
  “妹妹,你昨儿送的檀香甚好,听说是妹妹亲手制的,可得空与我仔细说说?”这话却是对着乌拉那拉氏的。
  “妾的荣幸。”乌拉那拉氏起身行礼。
  众人一见,便行礼离开了。
  宫女换了茶,福晋喝了一口后方道:“妹妹什么时候爱调香了?”
  “闲来无事,便随手摆弄了,让福晋见笑了。”乌拉那拉氏笑笑。
  “檀香一味最是费功夫,轻易成不了新香,妹妹如今这样快得了,想必,这调香也不是一两日的喜好了。”
  “妹妹倒是喜好总藏着。”福晋笑得温婉。
  乌拉那拉氏面色不变:“这喜好,一时一变也是有的,日子漫长,今儿喜欢这个,明儿喜欢那个,日子才过的下去。”
  “福晋日理万机,想必是不需要这样的喜好打发时间的。”
  “妹妹这话说的,听的我都心疼了。”
  福晋颇有些感慨的轻叹一声:“你我是最早入府的。”
  “妹妹若是早说这话儿,怕也不至如此。”
  乌拉那拉氏低头:“妾,没有福晋这样的好福气。”
  福晋看着她:“妹妹闲云野鹤般的日子,也未尝不是妹妹的福气,只是往往,我们都瞧不见自己,眼里尽是旁人罢了。”
  乌拉那拉氏的表情终于有所变化,她自嘲一笑:“福晋说的是。”
  “各有各的苦,也各有各的福气。”
  “正是这话。”福晋也是一叹。
  “有道是一步错步步错,当初,咱们如何能想到高妹妹有今日呢?”
  乌拉那拉氏看向福晋:“妹妹必,谨记于心。”
  福晋笑笑:“妹妹莫要嫌我多此一言才是。”
  “福晋这话,实为恩,妾,不是那么不知好歹的。”
  乌拉那拉氏笑的又如平常一般了:“妾回去再给福晋调一味薄荷栀子香,夏日里也是清爽。”
  “妹妹心意,我亦明白。”
  “妾先告退了。”乌拉那拉氏起身行礼。
  福晋亲自起身送了她两步。
  绿竹看着乌拉那拉氏离开,方进来伺候,她捧上茶,低声道:“福晋,您实在心善。”
  “府里,如今,也就剩她了。”
  绿竹一想,可不是这样?自从钮祜禄格格入府,一个个的都露了丑态,如今,爷是一个也瞧不上了。
  这对福晋来说,倒也不能算坏事…后院至少清静了。
  只要钮祜禄格格生不出儿子…
  绿竹不敢想了。
  “当初年少,我同她,也是一起玩耍过的。”
  “怨别自惊千里外,论交却忆十年时。”
  “但愿我同她,不会落到这种境地。”福晋轻叹一声,显然还是有所忧虑。
  “侧福晋也不是看不到,后院诸位小主都是什么境地…又为着什么,想必心中是有成算的,福晋真不必为她过多忧虑。”
  福晋点头:“不过是想后院不至于太难堪,让人笑话了去。”
  “尽人事罢了。”
  绿竹便不再提了,转而同她说些旁的。
  又过了三日,一直烈日炎炎的天终于在午后阴沉了下来。
  闪电伴着雷声阵阵,像是要有一场极大的雨。
  许多带着人忙着把院中能收的东西都收起来,还要检查门窗,忙的不亦乐乎。
  连守门的小太监也跟着忙活起来,等他搬了一趟灯笼回去,冷不丁的看到院子里多了两道人影。
  一惊,赶紧跪地大喊:“给爷请安。”
  弘历嗯了一声,就往里去了。
  小太监这一嗓子,让所有人都听到了,纷纷请安。
  何嬷嬷也出来了:“爷,主儿在后面书房。”
  弘历便转了方向,往后面去了。
  李玉脚步慢下来,交代何嬷嬷晚膳要给爷补补,然后才快步跟上去。
  弘历进来时,温晚正自己研磨珍珠粉,内务府的人卧虎藏龙,竟给她做了一个十分省力的小磨盘,专研磨珍珠粉用的。
  “这是粉不够用了?”
  弘历笑着看了一眼,就不肯让她再做了,拉着她去榻上坐着,春然低头退了出去。
  温晚还恋恋不舍看着她的新玩具,今儿刚送来的。
  弘历啧了一声,把她控在怀里,气道:“亏我见着大雨将至,匆匆回来陪你。”
  温晚看了眼窗外,乌云逐渐压低,天明显暗淡了下来。
  她颇有些兴致勃勃:“果真是要有一场大雨。”
  “今儿我便睡在这里了。听雨。”
  “不怕雷声嘶吼了?”
  “这话就是,我原先怕过?”温晚反问。
  弘历不敢惹她,软声道:“今儿雷声持久不歇,上回犹不及也。”
  “那我也是不怕的。”
  “您若是想趁人之危,哄人安慰,怕是来错地儿了。”温晚笑道。
  “这话…可是酸了?”
  温晚看着他的眼睛:“酸?”
  “您说是,便是罢。”
  弘历见不得她这样无所谓的样子,便去寻她的脖颈,吮了一口。
  “怎么不戴耳环了?”他显然想多了,眼神逐渐炽热,在她的耳后缠绵片刻。
  “热。”
  “且我养病呢,又不用出去见人。”
  “如此…甚好…”弘历的吻又落到她的唇上去。
  直到李玉在门外请示,雨滴已经落下,需得进来关窗,他才肯放开她。
  待李玉低头关了窗,又退了出去,弘历便迫不及待的又要缠上来。
  温晚烦不胜烦,用手挡住,然后瞥了他一眼:“您瞧着憔悴不少。”
  “这是嫌弃我?”
  “总不及从前赏心悦目。”
  “这么说…我在你这里,倒成了以色侍人了?”弘历仍笑,不过却已不肯她再退。
  温晚手指划过他的脸,眼含笑意,又施施然叹了口气:“我自认浅薄,看不透您雄才大略的内在,只爱这面相罢了。”
  弘历笑意更浓,“那我当为心心,好好将养这张脸才是。”
  温晚满意的点头,一只手有些笨拙的抬起他的下巴:“乖!”
  弘历把她抓进怀里,咬了咬唇:“越发胆大了。”
  “那又如何?”
  “不如何。”
  “心心欢喜便是。”
  温晚傲娇的在自己唇上点了点,眼神如丝。
  弘历失笑,低头吻了上去,极其认真,直到温晚难耐的推了推他,才微微移开:“可还满意?”
  “还好…”温晚眼神迷离。
  “还好?”
  “那我岂不是应…”弘历的声音淹没在他自己的喘息声中。
  再一次分开的时候,温晚蹙眉抵在他的肩头:“你不许如此了。”
  “我也不能总被美色所祸。”
  “需得忙些正事才是…”
  弘历不敢笑出声,怕她恼了,只能忍着问她:“心心有何正事?”
  “这…”温晚有些沮丧。
  “我其实无甚正事。”
  “日日都是一样。”
  “晨起到暮落,这景儿都摆不出新的了。”温晚垂头丧气,如外头被淋湿了羽毛的鸟儿。
  弘历无比心疼,将她抱在怀里,“我让那两个说书人,来给你说上一段可好?”
  “我不在府里,你也只管让他们说与你听,这两个人本就只给你备的。”
  温晚可有可无的点头。
  两个说书人本就住在园子后头的一方小院里,同那些花房的人住在一处。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