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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同人)清穿之贵妃她被迫恋爱脑——空白喵【完结】

时间:2024-09-02 23:03:43  作者:空白喵【完结】
  “有这么好笑?”虽这样说,弘历却也跟着笑了。
  “您会武功,按理,不应该这样迟钝才是。”
  “我又不需防备你。”
  “若你在身侧,我都不能安睡,我可就无一日好眠了。”
  “这话太假。”温晚轻哼。
  “自己睡,才是夜夜好眠,无需防备。”
  “你不知孤枕难眠这四字么?”弘历道。
  温晚一副你好没出息的样子啧啧两声。
  弘历笑笑不同她争这个,只揽着她,不让她起身,“难得今日我不必去园子。”
  温晚在他怀里舒展四肢,懒洋洋的道:“我良心还有余,便陪着您罢。”
  “不过也就这点了,不得贪心!”她拨开了他放在她腰间的手。
  “黄金千两,再买你一斤良心可好?”
  温晚眼睛都亮了:“果真?”
  “我也不叫您吃亏,二斤!”
  弘历大笑:“好。”
  “一会就让人拿给你。”
  温晚立刻殷勤起来,头都不好意思枕着他的肩窝了,挪了挪,要去寻枕头。
  弘历摁住她:“别闹。”
  “我哪里闹了!”温晚说完,反应过来,立刻换了个软软的口气:“我没有闹您,是怕压着您不舒服。”
  “你竟这么见钱眼开?!”弘历磨牙。
  他自认用情至深,却不见她软和,到头来还不如那黄白之物!
  温晚笑得十分乖巧。
  惹的弘历不甘,低头就要在她脖子上厮磨,却又停住了。
  “没良心的。”
  温晚如今也是有了一点儿经验,他但凡说这句话,便是为她做了什么。
  可这刚醒呢?
  她叹了口气:“您可是觉得好没意思?”
  “方才您未醒,我想偷偷…”温晚手指在他唇上一点。
  “但又觉得好没意思。”
  弘历眼神变了,把她揽紧,笑得意味不明:“好没意思?”
  “那你…且忍忍?”
  他那眼神十分不清白,温晚心里一边骂,一边装懵懂。
  却也不搭话,省得他再说什么虎狼之词。
  两人又这么待了一会儿,便起身了。
  弘历梳洗过后,就过来看温晚梳头。
  先瞥了眼含珠托着的衣裳,“换一件罢。”
  “这钗,也换一支。”
  春然的手便顿住了。
  温晚不满:“只说要换,又没说换什么样子的才合您的心意。”
  “你哪有不合我心意的时候?只是换一件,合额娘心意的才好。”
  温晚猛的回头看他。
  弘历笑道:“总不能穿的如此寒碜去见额娘罢?白白让我跟着挨骂,像是我苛待了你似的。”
  温晚不可置信:“我?”
  “去见娘娘?”
  “嗯。”弘历看了眼她的首饰匣子,颇嫌弃的挑了一支步摇:“便这支罢。”
  “回头,让内务府再给你送些花样来。”
  温晚努力克制不让自己笑得太失礼。
  含珠立刻去换衣裳去了,春然则麻利的给她梳了更正式的两把头。
  温晚略上了点面脂,就用了那九珍玉容粉。
  “不画眉?”弘历道。
  这语气听着怎么有些惋惜?
  温晚对着镜子笑笑,找出一根镶着宝石的黛粉,递过去。
  春然见状,立刻退后。
  弘历俯身,还未画时,温晚笑意盈盈的道:“您可想清楚了。”
  “这画的不好,是错。”
  “画的好呢,也是错。”
  弘历手很稳:“定然是画的好的。”
  “也不知道是哪个,自长大了些,就偷买那些不成样子的黛粉自己偷画。”
  “偏以为大家都看不出来似的。”
  “被笑话了,又哭的十分可怜,也是我心软,读了早课,就得回去给人画眉。”
  温晚恼羞成怒:“任凭您怎么说,我是不记得的。”
  “嗯。”
  “那便是我错了。”
  “我…随你处置。”这话他在她耳边低声说的,温晚顿时又红了脸。
  待温晚收拾妥当,又用了早膳,才出门。
  直到上了马车,温晚还有些不可置信。
  “我真的可以入宫?”
  弘历揽着她,有点心疼:“以前,委屈你了。”
  “以后,想见额娘,就来见,这马车留给你。”
  温晚心里一惊,看来雍正大大,已经十分不好了。
  他已经彻底掌权,所以行事,便不必那样小心了。
  温晚摇头,没有应。
  她频繁入宫,太打福晋的脸了,如今还没有要同福晋对上的必要。
  弘历没有在车上闹她,只松松的揽着她,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进了宫不能坐马车了,弘历竟已经让人备了步撵。
  温晚的步撵,约莫只是个贵人的规格,弘历因而觉得十分刺眼,扶温晚坐上去时,目色深深:“只委屈你这回。”
  温晚低头,“我已然心虚的很了。”
  “这不合规矩。”
  福晋入宫,都没有步撵的。
  弘历笑笑,去了自己的步撵。
  不多时,就到了永寿宫,常珠等在门口,行礼后,本想上前扶着温晚,却见弘历没有松开手的意思,便笑笑退到了一边。
  “王爷,格格,娘娘一早就盼着了,命奴婢出来看好几回了。”
  “您昨儿就告知娘娘了?”温晚小声道。
  弘历点头。
  “您怎么忍住不说的?也忒坏了!”
  弘历眼神落到她特意用龙华遮住的脖颈处,顿了顿。
  若是说了,你哪里还有心思?
  温晚明白过来,耳朵又泛了红。
  在进屋时,她试图挣开他的手,弘历偏不肯,就这么牵着她进去,熹贵妃已经迫不及待迎了出来。
  根本不等温晚行礼,就拉了她进去坐着。
  然后细细打量,心疼的道:“瘦了。”
  弘历坚持行了礼,然后才委屈的道:“额娘,儿子近来也是瘦了的…”
  熹贵妃充耳不闻,只拉着温晚说话。
  好在宋嬷嬷亲手给他搬了跟凳子,他才不至于干巴巴站着。
  常珠上了茶,温晚抽空给了他一个得意的眼神。
  弘历纵容的笑笑。
  熹贵妃看在眼里,心中安心不少,终于肯给弘历一个眼神了:“你皇阿玛如何了?”
  “昨日好了些,今儿弘昼陪着,说要给皇阿玛变个戏法。”
  “嗯。”
  “宫中如今也是安稳,你且在你皇阿玛身边尽孝便是。”
  “儿子明白。”
  熹贵妃点头:“也就这几句话同你说,你且忙去罢。”
  弘历哭笑不得:“额娘…”
  “或是去看书,或是去忙些旁的,这么大的宫,难道你还找不得什么事儿做?”熹贵妃很不耐烦。
  “那,儿子午膳时候过来?”
  “也罢。”熹贵妃不太情愿的点了点头。
  弘历只能起身,看了眼笑得没心没肺的温晚,“额娘,她身子未好,吃食上,您可不能纵着她。”
  “怎么?给你养了几日,额娘就不会养了?”熹贵妃冷哼。
  温晚附和:“娘娘养的最好了。”
  弘历不敢反驳,只能苦笑着行礼离开了。
  不一会儿,常珠进来回禀,“娘娘,王爷未出门,去东厢房歇着了。”
  东厢房是温晚以前住的地儿,如今一些摆设尚在。
  熹贵妃嗯了一声,宋嬷嬷就带着常珠退下了。
  熹贵妃摸了摸温晚的脸:“日子就这么过罢?”
  “这世间,终究没有两全。”
  温晚眼眶一红,扑进熹贵妃的怀里。
  “娘娘!”
  熹贵妃也红了眼眶,她揽着温晚,满目心疼。
  深宫寂寞,她不是没有想过,能不能换一种人生?
  可自她十六岁入四贝勒府,就再没有见过不一样的人生。
  每个女子,都这样挣扎着,有的不认命,有的认了命,可结果没有什么不同。
  便是敦肃皇贵妃,宠冠后宫,也有她的挣扎。
  一边是夫君,一边是家族。
  还有那些养不大的孩子们。
  她是生生把自己熬的油尽灯枯的。
  如果有一丝可能,她都不愿意温晚入这深宫。
  她本指望着,温晚能过一个与这深宫女子截然不同的人生,她看着看着,才好在佛前许愿,只求来世。
  “娘娘。”温晚哭道。
  “她们看我的眼神,都是羡慕,嫉妒。”
  “我有时便想,是否是我太不知足?”
  “可我要的,不是这样的…”
  “他给的越多,我越难过。”
  “那些好,仿佛是一道道枷锁,我再也挣不开了。”
  “娘娘…我错了。”
  “我辜负了您的教导。”温晚已经泣不成声。
  熹贵妃摇头:“这怎么能怪你呢。”
  她是后来才反应过来的。
  自己被亲生儿子算计了一回。
  她一直不愿温晚入宫,早就想要求了万岁爷,不让温晚选秀。
  偏弘历道,正经选秀才能给温晚指一个宗室旁支,既身份贵重,还有时常入宫请安的资格,他到时候再多有扶持…
  故而,熹贵妃就没有求那恩典。
  而后,弘历又让温晚出宫,说是年岁大了,住在宫闱,到底于名声无益,毕竟万岁爷还是偶尔来永寿宫的。
  熹贵妃觉得有理,就送了温晚出宫,只偶尔接进来小住。
  再后来,她就发现,温晚看向弘历的眼神变了。
  她当她是年纪到了,少女怀春,弘历又对她颇百依百顺,便提点弘历,不许再见温晚。
  却不知,弘历早就心动,势在必得。
  他明知自己无心温晚入他王府,却依旧,一步步,把温晚攥在了手心里。
  “错不在你。”熹贵妃强调。
  温晚年幼,如何受得住他的蛊惑?
  “我也从因此未怪你。”
  “只怪你不爱惜自己。”
  温晚哽咽:“我每天都有好好用膳,好好的养着自己。”
  “还攒了好多的银子。”
  说着,像是想了起来,拿过一直拿着的盒子,打开。
  里面是一枚荷包,同弘历身上的那枚一模一样。
  “这荷包坠的珠子,是我串的。”
  她今日压襟的坠子,也是一样的。
  温晚打开荷包,抽出里面的纸。
  “这是金票。”
  “我攒的。”
  熹贵妃看了看,笑弯了眉眼。
  “给您。”温晚把金票又塞了进去,将整个荷包给了熹贵妃。
  “我要你的作什么?”熹贵妃又摸了摸她的脸,十分怜爱。
  “我知道,您如今是六宫之主,用不着了。”
  “我如今也用不着。”
  “您就当我一片孝心?”
  熹贵妃想了想,收下了:“好。”
  温晚满足的笑了起来,还赖在熹贵妃怀里。
  “娘娘,我都不敢同旁人往来。”温晚小声道。
  “也不敢出院子。”
  “倒也不是有人欺负我。”
  “只是,我心知肚明,大家都不爱见我,也不怪旁人,我得到太多了,所以,我何苦出去招摇?白白惹人家不快。”温晚自嘲一笑。
  熹贵妃听了,自然心疼,这样的不自在,弘历给她再多的金银珠宝华服美食又能如何?
  终究是孤孤单单,又处处小心。
  才十四呢!
  这日子,可怎么熬?
  “不过,王爷买了两个说书人。”温晚又道。
  “听说是家里遭了灾,不得已,卖身进府的。”
  “其实他们说的,我听的也没有什么意思,他们被王爷吓坏了。”温晚笑了起来。
  “不过我还是赏了他们,若我说不好听,他们的日子就过不下去了。”
  “你这孩子,最是心善。”熹贵妃笑道。
  “自己过的不如意,却肯善待旁人。”
  “娘娘如此,我才会如此。”温晚声音娇软。
  她说的又真心实意亲呢无比,熹贵妃欢喜的心都化了。
  温晚又絮絮叨叨,同熹贵妃讲她的衣食住行,都是些琐碎的小事儿,熹贵妃却极爱听。
  她的温晚还是全身心的信任她,亲近她,并没有当她是弘历的母亲去恭维,更不会去藏什么机锋。
  就如普通的母女叙话一般。
  当说到她故意带着那么大的步摇去请安,熹贵妃忍不住笑出声来:“你呀!”
  “不过回去我就后悔了,好没意思。”
  “女子何苦为难女子?大家都不容易。”
  熹贵妃赞道:“你心性好,可有几个能如此看得开,看得透的?”
  “且,人都是贪心的。”
  “如你这般不贪心的,甚少。”
  “所以,不要以己度人,也不要小看人心的欲望。你不愿意的,别人未必不愿意。”
  温晚似懂非懂,不过认真点头:“我记着了。”
  熹贵妃握着她的手,心道,等她入宫,再慢慢教便是。
  不过想到入宫,她又不由得想到来日温晚入宫的位分。
  弘历已经明明白白要给她贵妃之位。
  但朝堂必然会有反对之声。
  毕竟温晚父兄太过寻常,她又无子嗣之功,最要紧的是,乌拉那拉氏不得宠,弘历都未必肯给她妃位,高氏…说不得只能有个妃位。
  温晚居贵妃之位,便难以服众。
  她看着温晚认真的给她挑点心,心软了又软。
  她养大的孩子,怎么就担不得一个贵妃之位了?
  且位分越高,越少些无谓的麻烦。
  到时,她替她撑一撑也就是了。
  温晚对熹贵妃这一会儿的心思一无所知,她同她分了点心后,就要给她念书。
  是弘历给她讲过的仙山传奇,弘历也不知道哪里淘的这种书,温晚根据自己前世看过的文,做了改动,就这么讲给熹贵妃。
  熹贵妃听的津津有味。
  直到午膳将至,熹贵妃还有些意犹未尽,“你可读到结尾了?说与我听听?”
  弘历还未读完,温晚自己编了个结尾说给她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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